第438章 猜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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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齊秋和齊夏對視了一下,姐倆起身說道:「畫兒,八姨九姨累了,想去休息了,你帶我們去珠玉軒如何?」

  「是啊畫兒,八姨九姨剛來到咱家,你這個小主人可得好好招待一下她們。」

  「好,那畫兒陪八姨九姨去珠玉軒,你們兩個,」淺畫指著兩個弟弟,「先不要睡覺,一定要等著姐姐回來。」

  淺畫這會實際很不願意離開兩個小弟弟,可也明白兩個姨姨和娘親是想讓她先避開奇柔。

  臭丫頭,回來第一天就跑過來惹她不高興。

  淺畫白了奇柔一眼,悶悶不樂的和齊夏齊秋姐倆出去了。

  見淺畫離開了,奇柔卻笑眯眯的走過來,逗弄著兩個小弟弟,「文軒,武軒好似又長高了不少,爹爹,娘親,柔兒可以抱一下兩個弟弟嗎?」

  這件事馮擎蒼自然不敢擅自做主,忙轉頭去看程諾兒的臉色。

  「文軒武軒現在正是淘氣的時候,大人抱著都危險,奇柔還小,萬一抱摔了怎麼辦。」程諾兒拒絕的很乾脆。

  「是啊柔兒,你還小,還沒那麼大的力氣抱弟弟們,等你長大了……」等奇柔長大了,文軒武軒也長大了,馮擎蒼這樣說,也是不想奇柔太過傷心。

  「柔兒知道了,娘親放心,柔兒不會擅自靠近弟弟們的。」奇柔委委屈屈的說完,才把拿在手裡的荷包遞過來,「爹爹,這個是柔兒新秀的荷包,是照著爹爹原來的花樣繡的。」

  見奇柔繡的這個荷包和她娘紅珠當年繡的那些荷包一模一樣,程諾兒心裡這個不舒服,可又不好和一個孩子發作。

  馮擎蒼似乎也看出來了,忙道:「柔兒以後有空還是多讀一些書,荷包爹爹有很多,你以後就不要再繡了。」

  「是,爹爹,柔兒以後一定多讀書,做一個讓爹爹喜歡的女兒。」奇柔很乖巧的回道。

  這要不是太了解,奇柔這麼乖巧的孩子還真是沒辦法讓人討厭。

  畢竟是親生的,馮擎蒼是早已被奇柔給軟話了,一心想好好培養他這個女兒,好把她娘留下的另一半血液給淡化掉。

  因為還有事情要和齊嚴細嘮,見奇柔沒有走的意思,程諾兒示意兩個保姆抱起孩子,自己也站起身,「齊嚴,跟諾兒姐過來一下,我還有話要問你。」

  知道諾兒姐要問啥,齊嚴跟著程諾兒出來,也不隱瞞,趕緊如實交代,把自己如何換信這件事都說了。

  「你換信是為諾姐好,這個姐領情,可你怎麼能欺騙爹爹……」程諾兒想批評齊嚴幾句,又於心不忍,「這麼說,諾兒姐寫的回信,是不是也讓你給換了?否則爹爹從信里不難看出我依舊什麼都不知情。」

  齊嚴不解的看向程諾兒,搖了搖頭,「我們從未收到過諾兒姐的回信,當時我還挺慶幸,否則爹爹看出來,少不得我又要挨一頓打。」

  看齊嚴的樣子不似在說謊,再說他前面的事都招了,後面也沒必要在和她說謊。

  程諾兒稍加一思量,就什麼都明白了,「一定是你姐夫,我說這麼多年,我給家裡寫了那麼多信件,怎麼一封回信都沒收到。」

  她寫的信都是馮家商鋪的人給捎去西秦的,馮擎蒼想從中拿走那封信,自然很容易。

  「姐夫這樣做,也是為你好,怕你跟著齊家擔心。」齊嚴這時也什麼都明白了。

  自私,什麼叫為她好,齊盛是藍諾兒的親爹,等於也是她的親爹。

  她這邊風風光光做了這麼多年的城主夫人,她爹一家卻要忍飢挨餓,這件事想想,心都是痛的。

  程諾兒敢保證,這些年齊家發生的事,馮擎蒼一定都知情,否則也不會扣下她的信件。

  「你剛剛只說了齊頂犯下了事,爹想叫我回去和西爵求情,不知齊頂犯下了啥大事?怎麼還要殺頭?」

  話越說越多,以諾兒姐的急脾氣,估計也等不得他慢慢滲透了。

  齊嚴乾脆一五一十,把什麼都說了,包括齊頂夥同他人綁架淺畫,後雖被西爵給放了,又在逃往南都國的路上一家都被殺了,齊順也死了,他雖然僥倖逃過,卻差點廢了一條腿。

  齊頂竟然夥同他人綁架淺畫?還要把淺畫賣到那種地方去?

  早知是這麼個原因,她還真不能怪罪馮擎蒼冷漠。

  這怎麼比小說里寫的還恐怖,那麼多人,怎麼說死就都死了?為啥她突然覺得,這件事到不太像是西爵做的,而是有些像馮擎蒼的手段?


  和齊嚴聊到晚飯時間,又招待大家吃了一頓飯,這期間再沒看見馮擎蒼,也沒見奇柔過來,說不定人家父女倆又跑哪閒逛去了。

  程諾兒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有原因的,淺畫走這一年多,馮擎蒼把對淺畫的愛都給了奇柔,這一年多,動不動就領著那丫頭出去買這買那。

  酒宴散了好一會,程諾兒都回房半天了,馮擎蒼才從外面回來。

  正坐在化妝凳上卸妝的程諾兒通過鏡子瞄了馮擎蒼一眼,不滿的說道:「畫兒今天剛回來,你這個當爹的就玩失蹤,晚飯時畫兒一直問爹爹去哪了,我都不好回答。」

  不滿歸不滿,分內的事還是要做的。

  程諾兒站起身,接過馮擎蒼遞過來的外袍掛好。

  「我覺得那姐弟倆有點可疑,特別那個男孩,我對他總有一種在什麼地方見過的感覺。剛剛我去找了馮卓,想讓他調查一下,沒想到馮卓一聽我說出那個孩子的名字,就猜出了他是誰。」

  原來馮擎蒼是去忙正事了。

  程諾兒偷偷吐吐舌頭,轉過身,立刻換成笑臉,「我也覺得那姐弟倆不尋常,馮卓說那孩子誰啊?」

  馮擎蒼拉過程諾兒坐到床上,神神秘秘的壓低了聲音,回道:「南都國的太子秦琉蘇已經失蹤好幾年了,這件事我也曾聽說過,不過因為時間久遠,我到是把這個名字給忘記了。」

  「啊?」程諾兒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你的意思,那個叫琉蘇的孩子是南都國的太子?而他現在就住在咱們家裡。」

  馮擎蒼點點頭,「我現在很確定馮卓的說法,因為秦琉蘇六七歲的時候,我曾經見過他一面,這也是我為啥看見他就覺得面熟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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