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小白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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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當然懂了,就算她以前不懂,現在也懂了。

  淺畫挺了挺自己的小身板,指了指陳菊藍離開的方向,「那位陳小姐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那樣的就是身材好唄。」大哥哥竟然還想虎她小孩不懂事,哼,前有她娘,後有藍表姐,她什麼不懂。

  「淺畫還真是長大了,朕是不該再把你當小孩看了。」西爵一雙好看的細眼眯成一條縫,笑眯眯的調侃淺畫。

  這事和小孩大人有什麼關係,她只要大哥哥日後想起那位陳小姐,別怪罪自己就行,畢竟那位陳小姐的身材,還真是挺棒的。

  「大哥哥,實際我也不是很討厭那位陳小姐,我只是覺得她有些配不上你,做你的妃子,有些太委屈你了。」

  「那你覺得誰配得上大哥哥?誰做大哥哥的妃子大哥哥不委屈?那位王麗文小姐怎麼樣?我聽說前幾天,淺畫在園子裡遇見過她。」

  「這事你都聽說了。」淺畫躲躲閃閃的就想繞開這個話題,「大哥哥你最近不是很忙嗎?都在忙些什麼啊?」

  知道淺畫不願意談起王麗文,準確說,是不願意談起別的女人。

  西爵隱忍一笑,順著淺畫的意思,就把話題扯開了。

  她現在寧願聽大哥哥談那些煩悶的國事,也不願意從他嘴裡聽見別的女人的名字。

  倆人手拉著手,在菊園裡轉了一會,這期間看見好看的花,西爵少不得還要掐下來幾朵,親自給淺畫戴在頭上。

  淺畫揚著笑臉看著西爵,突然想起個很嚴肅的問題,她這些天因為看不見大哥哥,心裡一直牽掛著他,想的也是他,竟然不知不覺,把大朋友都給忘了。

  她已經好多天都沒想起過大朋友這個人了,即使陪在小白馬身邊,她心裡想的怎麼還是大哥哥?

  不可以,她不可以這樣對待大朋友,大朋友對她那麼好,年年都給她送生日禮物,她怎麼可以喜歡上別人的。

  「大哥哥,畫兒累了,想回去了。」

  果然是姑娘大了,心事就多了。

  剛剛還喜笑顏開的,這會怎麼突然又把小臉冷下來了,手也不讓他牽了。

  西爵看看自己被甩開的大手,苦笑著搖搖頭,「好吧,既然畫兒累了,那咱們就回去。」

  倆人轉身往回走,迎面正碰上御馬司的小太監急匆匆的跑過來,看見他們,撲通就跪下了,「奴才給國主請安,給淺畫小姐請安。」

  見是給自己養馬的小亮子,淺畫先搶著問了一句,「小亮子你不好好餵馬,怎麼跑到這來了?」

  「回淺畫小姐,奴才急著找來,是有要事要向您稟報。」也不知是急的,還是嚇的,小亮子臉上的汗直往下淌。

  突然有種很不好的感覺,淺畫忙問:「是不是小白馬出事了?」

  小亮子猛點頭,「是,是小白馬,不知何故,突然口吐白沫,倒在地上蹬了幾下腿後就不能動了。」

  開始瞧著淺畫和小亮子對話,西爵還覺得她越發的像個大人了,還覺得挺好玩。

  聽到這,西爵才把他那顆飛揚的心收起來,急急的問:「傳獸醫去看了嗎?」

  「傳了,奴才第一時間就去找了獸醫,獸醫來看過之後,說小白馬好似是中毒了,已經沒救了。」

  沒救了?這不可能,她剛從那裡回來,那時小白馬還好好的呢。

  淺畫急著往御馬司跑,西爵也趕緊跟了過去。

  幾個獸醫都被驚動了,有了跪在地上,有的蹲在地上,大家還在努力給小白馬洗胃,這一團忙碌,還是沒能把小白馬救活。

  一看小白馬真的死了,淺畫這會就像個孩子了,立刻哇哇大哭起來。

  「是誰?今天小白馬的草料是誰準備的?」小白馬死了他也心疼,看淺畫傷心,他更心疼。

  小亮子趕緊跪爬過來,「知道小白馬是淺畫小姐的寶貝,奴才一直都不放心別人,都是奴才親自準備的。」

  幾個獸醫這時也都過來回道:「國主,小白馬死的如此之快,貌似這毒不是來自草料,到像是有人故意下的毒,而且這毒,還極有可能劇毒。」

  獸醫這樣一說,淺畫立刻停止了哭聲,馬上想到了一個人,「一定是那個陳菊藍,我說她怎麼跑到御馬司來了,原來是給小白馬下毒來的。」

  淺畫這一說,也提醒了冬兒,「對了淺畫小姐,之前我回來給您取花環,正好和那天咱們碰到那三個秀女其中的一個撞上。」


  因為不知道楊巧妹的名字,冬兒只能這麼說。

  不用問了,今天來過御馬司的兩個秀女都有嫌疑。

  淺畫看見小白馬就哭,西爵趕緊強制把她拉開,回到寢宮就命人去把楊巧妹和王麗文帶了過來。

  王麗文自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還在暗自竊喜,不會國主今晚就要……

  十六位秀女現在統一都住在頤和宮,平時有宮裡派去的幾個姑姑教她們一些規矩,一天天時間就這樣打發過去了。

  陳菊藍一直未見回來,姑姑們已經問了多次,楊巧妹都快急死了。

  如今國主要召見她和王麗文,聯想到淺畫,和那匹倒霉的小白馬,楊巧妹的一雙腳都快抖的走不了路了。

  兩個人一進來,冬兒就指著楊巧妹,「就是她,那會在御馬司,就是這位姑娘和奴婢撞了個滿懷。」

  一看楊巧妹那張做賊心虛,慘白的一張臉,這件事都無需審問了。

  楊巧妹也識趣,不識趣不行啊,一看坐在國主身邊的淺畫姑娘都哭成淚人了,她哪還敢裝糊塗。

  西爵斜倚在榻上,正眼都沒瞧過來她們,聲音冷冷的飄過來,「都如實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王麗文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大致也猜到了,這兩個蠢女人不知道幹了些什麼,竟然連國主都給驚動了。

  「國主,給小白馬下藥那件事是陳菊藍讓臣女乾的,藥也是她給臣女的,臣女的父親官職卑微,臣女實在不敢不聽陳菊藍的……」楊巧妹跪趴在地上,哭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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