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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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現在主要是在家帶孩子,酒樓的生意都要仰仗大家,所以每月月底過來收錢的時候,程諾兒都會拿出一些銀子給大家當做獎金髮下去。

  她這個獎金制度,更加調動了大家的積極性。

  現在酒樓的生意好了,人員增加了很多,可反而更加好管理了。

  開了多年酒樓的宋管事對程諾兒制定的這些制度,一直都佩服的不行,逢人就會說上一番,程姑娘若是個男人,絕對可以站在朝堂上,把那些只會紙上談兵的官員比下去。

  程諾兒和師傅們說完話,剛從廚房出來沒多大一會,宋管事和小圓子就急匆匆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國主和淺畫都沒事吧?」這顆心一直提著,看見小圓子,程諾兒忙搶著問道。

  「放心程姑娘,國主沒什麼大事,淺畫小姐更是一點事都郿沒有。」

  「那他們人呢?」既然小圓子和宋管事都回來了,不用問,這場突襲一定是結束了。

  「國主的胳膊受了點輕傷,現在已經回宮了,淺畫小姐也跟著國主一起回宮了。」

  她就知道,西爵一隻手抱著淺畫,一隻手和那些刺客拼殺,一心二用的結果,就算他的功夫再高,也避免不了受傷。

  「小圓子,咱們現在也進宮,趕緊把馬車趕過來。」

  「程姑娘,國主說了,他沒讓淺畫受到驚嚇,淺畫還以為剛剛那場打鬥是大家在活躍氣氛,國主也是這樣糊弄她的。所以國主的意思,您現在不需要進宮,等什麼時候可以進宮了,他在派人來宣您。」

  「……」她女兒有那麼傻嗎,大家真刀真槍打成那樣,淺畫會不知道?

  不過西爵既然不讓她現在進宮,她還真不能硬要往宮裡闖。

  程諾兒回到家裡等了三天,才等到宮裡的消息,說她近幾日可以進宮去看淺畫了。

  什麼近幾日,既然可以進宮了,那她一分鐘都不能等。

  從第一次什麼都不懂,如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到現在如走平道一樣,程諾兒現在對西爵這個皇宮,還真是來習慣了。

  不過以前她來,僅限大殿,後殿,西爵的寢宮,她這還是第一次來。

  前面帶路的宮女是玉文,小姑娘貌似在怕著什麼,一句話都不敢和她說,就是急匆匆的低著頭在前面領路。

  西爵的寢宮很大,一道道門穿過去,才看見正和玉影玩耍的淺畫。

  淺畫一看見自己的娘親,忙拋開玉影跑過來,抱住娘親的大腿,揚著臉快速說道:「娘親,大朋友的胳膊受傷了,可疼了。」

  聽淺畫這意思,西爵的傷應該是不輕。

  程諾兒拉著女兒的小手,忙問玉影,「國主現在在哪?」

  「您跟我來。」

  玉影前面走,程諾兒拉著淺畫跟在後面,注意觀察了一下女兒,小丫頭這次好似還真沒受到驚嚇。

  又穿過兩道通天紗簾間隔的屋子,才到了西爵真正就寢的地方,玉影通報了一聲,說程姑娘來了,就聽西爵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讓她進來吧。」

  按理西爵的寢室,她一個女人家是不該進來的,可她現在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對那天的事,她太想知道細情了,還有西爵的傷,她現在也很惦記。

  西爵此刻正側臥在大床上,床邊的案子上還放著幾摞奏摺,見他右胳膊幾乎都被紗布纏上了,還在用左手拿著筆在那批閱奏摺,程諾兒真有些被感動了,有一個這麼敬業的一國之君,百姓怎麼能不安居樂業。

  「你這樣的好皇帝,怎麼還會有人刺殺你?那些人都抓到了嗎?查出幕後指使者了嗎?」

  西爵放下筆,笑著回道:「你一下問了這麼多問題,要朕先回答你哪個?」

  淺畫貌似也好半天沒看見西爵了,忙過來刷存在感,小手摸著西爵受傷的那隻胳膊,輕輕的揉著,「大朋友不疼疼了。」

  西爵故意動了動那隻受傷的胳膊給淺畫看,笑著說道:「還真是,大朋友的胳膊竟然已經不疼疼了。」

  見淺畫要往西爵的床上爬,程諾兒忙出聲喝止,「畫兒,這是國主的床。」

  「我的床怎麼了。」西爵毫不在意的把淺畫拉上床,玉影這邊又忙過去幫淺畫把鞋子脫掉。

  淺畫上了床就乖乖的往西爵身邊一坐,小手還是會不自覺的,總想去摸西爵那隻受傷的胳膊。


  瞧這意思,那天的事淺畫雖然沒受到什麼驚嚇,但也沒完全相信那些人是陪大朋友練劍玩的。

  玉影搬過來一把椅子,放在西爵的對面,「程姑娘您請坐吧。」

  「不好吧,國主在這,哪有我的座位。」

  程諾兒的話惹的西爵撇撇嘴,哼道:「行了,別裝了,該坐坐吧。」

  這話說的,就好似她多能裝似的,程諾兒呵呵一笑,坐了下去。

  程諾兒坐下後,西爵只擡眸瞄了一眼玉影,後者忙躬身退了下去。

  玉影一退下去,程諾兒才敢說出實話,「我算看明白了,那天如果不是有淺畫在你懷裡,那些人一定傷不了你。」

  這是自然,不過西爵並未說什麼,只是歪過頭摸了摸淺畫的頭髮,還寵愛的沖著某個惹禍的小姑娘笑了笑。

  現在的時間正是午後,也是淺畫每天午睡的時間,可能是困急了,淺畫往後挪了挪,枕著西爵的大腿就睡著了。

  西爵坐著不敢動,示意程諾兒,「你還傻愣著幹嘛,還不趕緊拿條被子過來給淺畫蓋上。」

  她是被眼前這副無比和諧的畫面給驚呆住了,才忘了給淺畫蓋被子。

  西爵的床很大,腳下那面還有個專門裝被子的柜子,上面五顏六色擺著好幾條新被子。

  見程諾兒看著那些被子在遲疑,西爵提醒道:「那條綠色的是淺畫這幾天蓋的。」

  把那條綠色大花被拿過來給淺畫蓋上,程諾兒不好意思的說:「你這還受著傷,怎麼沒讓淺畫去別的屋睡。」

  「我原打算讓玉影陪著她睡,可淺畫說怕我疼疼,堅持要陪著我一起睡,還說要照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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