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塵封舊事
早五夫人一步到家,白耀祖正坐在前廳陪著白耀光優哉游哉的喝著茶,聽見外面一陣吵嚷聲,估摸著是五夫人來了。
「大公子,你可得救救你妹妹芷如啊……」五夫人哭喊著一進來,一看白耀祖在座,聲音立刻小了不少,「正好五公子也在,大公子,你快點替芷如說幾句話好話吧。」
白耀光比誰都清楚他這個弟弟想要的是什麼。
白家的家業再怎麼龐大,白耀祖都不會放在眼裡,如今他能安心留在白家,偶爾還能幫幫家裡打理一下生意,目的就一個,查出他娘當年的死因。
白耀光把視線從弟弟身上收回來,轉向五夫人說道:「芷如做下這等事,你要我怎麼替她說話,難道你還想讓白家出面,去和國主對抗不成?」
「咱們老百姓怎麼敢和國主對抗,大公子你這樣說,就是不想幫你妹妹。」
「我幫不了你讓我怎麼幫?白芷如做下這樣的事,我們白家的臉都快被她給丟盡了,你若再逼我,那我只能去衙門和你們徹底斷絕關係了。」
都被趕出去了,還不自知,還拿姿作態的裝什麼長輩。
這些天因為這件事,他都擡不起頭了,五夫人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和他談什麼兄妹情。
今天這件事就算他爹白淵還活著,也得這樣做。
一聽白耀光把話說的這樣絕情,五夫人只得再次把目光看向白耀祖,「五公子,誰不知道你和國主是好朋友,芷如怎麼說也算是你妹妹吧,你就不能看在你爹的面子,幫幫你妹妹。」
如果他預料的沒錯,五夫人今天一定會說出當年的真相。
早做好了準備,白耀祖品了一口茶後,慢慢悠悠的回道:「這一點你說的很對,白芷如的確算得上我妹妹,如今她的生死也的確在我手裡攥著,不過我想聽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就不需要我在重複了吧五姨娘?」
她當然知道他想聽什麼,而且還絕對不可能聽完就算了。
五夫人臉色慘白著看向白耀光,提醒道:「那件事都過去二十幾年了,如果真舊事重提,傳嚷出去,白家的臉上豈不是更無光。」
當年他爹都不願意追查的事,他當然也不想再追究。
可這件事現在已經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白耀光假裝聽不懂吳夫人的意思,故作不解的問:「五姨娘這話從何說起?什麼事過去二十幾年了還會對白家有影響?白家現在就芷如這一件醜事,不過這件事既然老五能幫上忙,你就按他說的去做,否則誰都沒辦法。」
和她裝傻是吧?這麼多年大夫人可沒少拿那件事壓制她和四夫人,她就不信白耀光不知道那件事。
「既然你這樣說了,為了救芷如,那我可就什麼都招了。」
當年那件事怎麼都扯不到他們大房這邊,如果他這個時候阻攔,反而顯著他心虛了。
「老五這麼多年在外面飄著也不容易,如今好不容易回家來了,你知道些什麼,都做了些什麼,都如實說來,到時說不定五弟會念你今日之恩,放你們母女一馬。」
什麼一馬一驢的,只要能救她女兒出來,她說就說。
「不過說之前,咱們可醜話說在前面,別到時我說都說了,五公子你要是不救芷如,那我豈不是白說了。」
「就知道五姨娘有這樣的擔心,大哥,五姨娘,請移步到議事廳說話。」白耀祖說著已經先行起身出去了,白耀光掃了一眼五夫人,嘆息一聲,隨後也跟了出去。
跟著倆人過來,一看議事廳里早已坐滿了白家一族的人,見幾位夫人,包括四夫人也在座,五夫人的腿不由得哆嗦起來。
「五姨娘,大家都不是閒人,您有什麼想說的就快點說,否則大家都走了,就沒人給你作證了,到時萬一我反悔了,那芷如的小命……」
白耀祖這話說的對,反正她早晚都是要說,不說他也不會救她女兒出來。
「白家的老少爺們,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四公子,五公子,五姨娘今天是來給你們認罪來的。」
有關白芷如僱人綁程姑娘那件事大家早就聽說了,那幾個綁匪的人頭不都掛在城門樓上了嗎。
還以為五夫人接下來要說的是這件事,族裡幾個老輩的人都一副氣哼哼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但有白耀光在,這裡哪輪得著別人說話,所以大家只是哼了一聲,都沒說啥。
五夫人繼續說道:「當年我剛嫁進白家,四夫人的丫鬟就懷了孩子,為此我實在是氣不過,又聽說那個丫鬟要被封為六夫人,我就更生氣了。」
一聽五夫人提起的是二十年前的事,那件事實際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如今聽她親口說出來,不由得都把目光投向了白耀祖這邊。
白耀祖默默的喝著茶,看似不動聲色,實際內心早血流成河了。
白家的人都知道白耀祖喜歡喝茶,總是手不離茶杯,實際只有藍草了解他,小師爺爺內心越是煩躁,越喜歡拿著茶杯灌自己。
四夫人更是坐都坐不住了,剛要起身,就被白耀祖的人給按在了椅子上。
撫養白耀祖幾年的二夫人手裡拿著一串佛珠,一直不停的在那念念有詞,可細聽下來,早已不是什麼阿彌陀佛,而變成了罪過報應之類的話。
一陣不安唏噓聲過去後,五夫人又道:「可我剛嫁進來,在白家也沒什麼根基,所以我就算再怎麼氣那個丫鬟,也沒什麼辦法。直到有一天,四夫人突然把我叫了過去,說她每次看見自己的丫鬟挺著個大肚子,心裡就像流血一樣痛。」
五夫人剛說到這,四夫人就拍上了桌子,「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這樣的話,五妹,你別自己完蛋了,就想把我也拉下水。」
「四姐,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瞞著嗎?當年要不是你慫恿我,說不想讓一個丫鬟爬到咱倆的頭上,就只能讓她去死。當時你還說,一想到要和自己的丫鬟平起平坐稱姐道妹,就氣的要死。而我那時又遲遲不見懷孕,當然也是嫉妒的要死,所以才受了你的挑唆。」
「大公子,你可得救救你妹妹芷如啊……」五夫人哭喊著一進來,一看白耀祖在座,聲音立刻小了不少,「正好五公子也在,大公子,你快點替芷如說幾句話好話吧。」
白耀光比誰都清楚他這個弟弟想要的是什麼。
白家的家業再怎麼龐大,白耀祖都不會放在眼裡,如今他能安心留在白家,偶爾還能幫幫家裡打理一下生意,目的就一個,查出他娘當年的死因。
白耀光把視線從弟弟身上收回來,轉向五夫人說道:「芷如做下這等事,你要我怎麼替她說話,難道你還想讓白家出面,去和國主對抗不成?」
「咱們老百姓怎麼敢和國主對抗,大公子你這樣說,就是不想幫你妹妹。」
「我幫不了你讓我怎麼幫?白芷如做下這樣的事,我們白家的臉都快被她給丟盡了,你若再逼我,那我只能去衙門和你們徹底斷絕關係了。」
都被趕出去了,還不自知,還拿姿作態的裝什麼長輩。
這些天因為這件事,他都擡不起頭了,五夫人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和他談什麼兄妹情。
今天這件事就算他爹白淵還活著,也得這樣做。
一聽白耀光把話說的這樣絕情,五夫人只得再次把目光看向白耀祖,「五公子,誰不知道你和國主是好朋友,芷如怎麼說也算是你妹妹吧,你就不能看在你爹的面子,幫幫你妹妹。」
如果他預料的沒錯,五夫人今天一定會說出當年的真相。
早做好了準備,白耀祖品了一口茶後,慢慢悠悠的回道:「這一點你說的很對,白芷如的確算得上我妹妹,如今她的生死也的確在我手裡攥著,不過我想聽什麼,你應該很清楚,就不需要我在重複了吧五姨娘?」
她當然知道他想聽什麼,而且還絕對不可能聽完就算了。
五夫人臉色慘白著看向白耀光,提醒道:「那件事都過去二十幾年了,如果真舊事重提,傳嚷出去,白家的臉上豈不是更無光。」
當年他爹都不願意追查的事,他當然也不想再追究。
可這件事現在已經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白耀光假裝聽不懂吳夫人的意思,故作不解的問:「五姨娘這話從何說起?什麼事過去二十幾年了還會對白家有影響?白家現在就芷如這一件醜事,不過這件事既然老五能幫上忙,你就按他說的去做,否則誰都沒辦法。」
和她裝傻是吧?這麼多年大夫人可沒少拿那件事壓制她和四夫人,她就不信白耀光不知道那件事。
「既然你這樣說了,為了救芷如,那我可就什麼都招了。」
當年那件事怎麼都扯不到他們大房這邊,如果他這個時候阻攔,反而顯著他心虛了。
「老五這麼多年在外面飄著也不容易,如今好不容易回家來了,你知道些什麼,都做了些什麼,都如實說來,到時說不定五弟會念你今日之恩,放你們母女一馬。」
什麼一馬一驢的,只要能救她女兒出來,她說就說。
「不過說之前,咱們可醜話說在前面,別到時我說都說了,五公子你要是不救芷如,那我豈不是白說了。」
「就知道五姨娘有這樣的擔心,大哥,五姨娘,請移步到議事廳說話。」白耀祖說著已經先行起身出去了,白耀光掃了一眼五夫人,嘆息一聲,隨後也跟了出去。
跟著倆人過來,一看議事廳里早已坐滿了白家一族的人,見幾位夫人,包括四夫人也在座,五夫人的腿不由得哆嗦起來。
「五姨娘,大家都不是閒人,您有什麼想說的就快點說,否則大家都走了,就沒人給你作證了,到時萬一我反悔了,那芷如的小命……」
白耀祖這話說的對,反正她早晚都是要說,不說他也不會救她女兒出來。
「白家的老少爺們,大公子,二公子,三公子,四公子,五公子,五姨娘今天是來給你們認罪來的。」
有關白芷如僱人綁程姑娘那件事大家早就聽說了,那幾個綁匪的人頭不都掛在城門樓上了嗎。
還以為五夫人接下來要說的是這件事,族裡幾個老輩的人都一副氣哼哼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但有白耀光在,這裡哪輪得著別人說話,所以大家只是哼了一聲,都沒說啥。
五夫人繼續說道:「當年我剛嫁進白家,四夫人的丫鬟就懷了孩子,為此我實在是氣不過,又聽說那個丫鬟要被封為六夫人,我就更生氣了。」
一聽五夫人提起的是二十年前的事,那件事實際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如今聽她親口說出來,不由得都把目光投向了白耀祖這邊。
白耀祖默默的喝著茶,看似不動聲色,實際內心早血流成河了。
白家的人都知道白耀祖喜歡喝茶,總是手不離茶杯,實際只有藍草了解他,小師爺爺內心越是煩躁,越喜歡拿著茶杯灌自己。
四夫人更是坐都坐不住了,剛要起身,就被白耀祖的人給按在了椅子上。
撫養白耀祖幾年的二夫人手裡拿著一串佛珠,一直不停的在那念念有詞,可細聽下來,早已不是什麼阿彌陀佛,而變成了罪過報應之類的話。
一陣不安唏噓聲過去後,五夫人又道:「可我剛嫁進來,在白家也沒什麼根基,所以我就算再怎麼氣那個丫鬟,也沒什麼辦法。直到有一天,四夫人突然把我叫了過去,說她每次看見自己的丫鬟挺著個大肚子,心裡就像流血一樣痛。」
五夫人剛說到這,四夫人就拍上了桌子,「你胡說,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這樣的話,五妹,你別自己完蛋了,就想把我也拉下水。」
「四姐,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瞞著嗎?當年要不是你慫恿我,說不想讓一個丫鬟爬到咱倆的頭上,就只能讓她去死。當時你還說,一想到要和自己的丫鬟平起平坐稱姐道妹,就氣的要死。而我那時又遲遲不見懷孕,當然也是嫉妒的要死,所以才受了你的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