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語不驚人死不休
2004年的時候，一部《天下無賊》電影上映，其中有一句話，隨著電影的火爆傳遍大江南北。
「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人材！」
這句話，被很多人記在心裡，加上此時對知識的崇拜，以及知識改變命運的大門還沒有徹底關上，留有餘縫，就更加使得這句話被很多人認為是至理名言。
其實，這句話倒也沒有說錯。
不管是人民史觀，還是英雄史觀，偉大的優秀的人才在這其中起到的作用都是無法抹殺的。
比如說錢老，楊老，以及連名字都被保密的程老等人。
這些頂尖人才，被稱之為國之重器。
他們毫無例外，全都對我國的科學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
最小的功績也是填補了某一領域的空白，絕對意義上的開宗立派的祖師人物。
其實，嚴格的來講，證明了多個數學難題的王東來，也能算得上填補了數學領域空白，做出了重要貢獻的。
越是往後，等到王東來證明數學難題所引發的影響發酵起來。
理論真正地照進了現實，對現實造成了巨大影響之後，王東來的影響力會更高。
數學是工具，用來認識世界，改造世界。
王東來的學術成果，用更加形象的話來說，就是研發出了新的工具，提出了新的思路。
當年，佩雷爾曼證明了龐加萊猜想，從論文發出，到學術界真正認可，足足過去了三時間。
這期間，無數的數學家想要證偽，從各個角度挑刺。
結果，對的就是對的。
中山大學的朱平教授，更是寫一篇長達300多頁的論文。
佩雷爾曼證明龐加萊猜想的方法並不是通過拓撲學，而是採用了微積分的辦法。
這也導致了龐加萊猜想在被證明之後，目前還暫時沒有具體的應用方向。
唯一的收穫還是在理論物理上面，佩雷爾曼處理奇點的方法，在天體物理處理黑洞，或者弦論里才能用得上。
倘若龐加萊猜想被人用純拓撲再證明一遍，完全能夠再次獲得一次菲爾茲獎。
這還是只是一個龐加萊猜想。
更不要說是王東來證明的多個數學難題了，帶來的影響更大。
所以，如此一來，王東來絕對是各種意義上的頂尖人才。
最初，從唐都交大如此認為，到唐都市，再到秦省。
最後，隨著王東來表現出來的學術研究能力越來越強，名聲更是傳到了更多的領域。
比如說是航天領域，人工智慧領域，能源領域等等。
這樣一來，王東來就真正地進入到了高層眼中。
細數一下王東來的成就，人工智慧醫療輔助診斷系統，用技術來賦能醫療，提升就診效率，減輕醫療負擔，增強國內醫療設備競爭力。
鋰電池、鋰硫電池，再加上最近的超級電池，更是直接使得國內在能源方面彎道超車，出現一絲擺脫傳統石油能源的曙光。
手機快充技術、人工智慧助手、美顏算法程序，更是增強了國內手機廠商的競爭力，避免大量資金外流。
一系列的成就，鑄就了王東來的名聲。
所以，哪怕是當王東來在ICIAM大會上公開宣傳工業製造2025，以及在會後上書P2P之後。
組織也只是派了一位辦公室主任來了解情況。
關懷之意，溢於言表。
然而，在和李秘書的交談之中，王東來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
就在組織在商議如何處理此事的時候。
超級電池項目的成績被匯報上來，緊接著，又是半導體領域的先進封裝技術。
這兩個技術都和王東來有關，一下子就使得王東來的重要程度大幅提升。
所以，事情就變得簡單了。
面對一個有可能會推動國內電動車行業變革以及半導體領域的追趕超越國際水平的年輕學者，組織自然是給出了強有力的支持態度。
一個陣容強大的工作小組成立，教育主管單位、科技主管單位、發展改革單位、信息產業單位等多個單位都派出得力人手，參與這個工作小組。
這既是對王東來的重視，也是一場嚴苛的考驗。
當王東來到達會議中心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一間巨大的會議室，裝潢唐麗，肅穆莊嚴。
地上鋪著細密的羊絨地毯，牆上掛著雄渾風景江山圖，紅木單人沙發扶手上鋪著白方巾。
一進來，王東來就感覺到了一種奇異的壓迫感。
讓人下意識地呼吸放緩，不敢胡亂張望。
不過，這些反應在王東來身上只是短短出現一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種地方，他是第一次來。
就連神通廣大的網友匯聚的網上，他也沒有看到過這種地方的圖片。
但是，擁有重生+系統雙重外掛的他，在這兩年的磨鍊之中，早就鍛鍊出來了。
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醜。
「東來，你先坐下，今天請你過來呢，是有一些問題需要和你溝通。」
「不要緊張，只是簡單的溝通而已，不要有什麼壓力。」
在這個時候，在巨大會議桌的對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王東來看去，正是鄭華。
「好的！」
王東來點頭，在對面位置，坐了下來。
此時的會議室裡面，一張巨大的會議桌，一方坐了十來人，一方只有王東來一人。
並且，坐在王東來對面的還都是各主管部門的副主管。
一時間，會議室的氣氛有些凝滯。
「咳咳，我就先拋磚引玉吧。」
鄭華輕輕咳嗽兩聲，主動開口說道。
得到其他人的同意之後，鄭華便對王東來問道：「王教授，聽說唐都交大推行的取消大學生四級和六級考試，以及學科專業調整報告，是你的意見？能說說你的想法嗎？」
聽到鄭華問起這個問題，王東來極為平靜地回答道：「確實是我的建議，對於大學英語四級和六級考試，我的想法很簡單，對於英語專業的學生，以及想要在英語學科進行深造的學生而言，他們需要考更為專業的專八、雅思、托福才能展現自己的能力。」
「對於其他學生而言，這個考試就變得很雞肋了，過了沒有什麼好處，不能學以致用，反而成為一種壓力，取消之後，反倒是減輕壓力，可以讓學生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自己真正熱愛的學科上。」
「唐大交大的委學科專業調整的理由也很簡單，高校是培養人才的，一味講究大而全未必好，唐都交大擁有悠久的歷史和頂尖的工科教學能力，開設法語和漢語言文學等冷門偏僻以及普遍之極的學科，屬實浪費資源。」
「時代在發展，科技在進步，需要更多更為專業的人才，半導體、應用物理、化學、生物、環境、材料、能源等領域需要更多的投入，加上銀河科技對於相關人才的缺乏，所以就選擇了和唐都交大進行定向人才培養。」
「既幫助唐都交大完成學科專業升級，又保證了唐都交大優秀畢業生的就業，可謂是雙贏。」
「這些事情，我問心無愧！」
王東來雙手搭在會議桌上，侃侃而談，充滿了自信。
「嗯，還有嗎？」鄭華問道。
王東來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作為學者，我了解我國在很多學科上的薄弱，既是因為資金投入不夠，也是因為人才梯隊斷層，以及一些歷史原因。」
「所以，我準備成立一個數學基金，給全國數學專業的在讀研究生和博士，在讀期間，每人每月給予一千五和兩千五的補貼，可以讓他們更為專心地投入到學術上。」
不僅僅是鄭華，其他人都是愕然地看著王東來，沒想到王東來會這麼說。
鄭華反應很快，不動聲色地說道：「這件事後面再說，我已經問完了。」
接著，鄭華隔壁的一位中年人便開口說道：「王教授，我是科技單位的，你能詳細講講你對未來科技的設想，以及介紹一下你所掌握的技術的發展方向嗎？」
王東來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才出聲說道：「其實，我這兩年研發出來的技術並不算多，我將其分為了幾個方向。」
「人工智慧是一個方面，半導體晶片是一個方向，能源電池是一個方向，目前就是這三個方向。」
「人工智慧方面，利用人工智慧對各個領域進行科技賦能，從醫療、教育、交通等各個方面都有極大的推動作用。」
「人工智慧醫療輔助診斷系統只是人工智慧醫療+的一個小應用領域，可以利用人工智慧的龐大算力進行醫藥研發等等。」
「教育方面，可以通過人工智慧技術，實現因材施教，根據不同學生的情況制定不同的教學方案等等，極大提升教育水平和學生學習能力。」
「交通方面，研發智能汽車，進行智能無人駕駛，用機器取代人，在長途運輸，意外交通事故等領域，完全能夠起到重要作用。」
「在我看來，人工智慧技術發展下去，對於全社會的改變，是不可估量的，也是極為重要的。」
「在這方面，通過人工智慧醫療輔助診斷系統以及人工智慧手機助手的研發經驗，我有經驗在接下來一年內，在此基礎上，大幅提升智能水平，兩年內開發出LV2的智能無人駕駛技術，三年內，人工智慧技術在市場大規模應用，五年內，人工智慧水平可以做到一鍵完成繪畫，文案寫作，軟體編碼等。」
「能源電池方面，我已經研發出半固態電池，接下來的重心將會放到真正的固態電池上面，放棄鋰電池的研究。」
「半導體晶片領域，我已經研發出先進封裝技術，單單只是封裝技術，領先國際水平八年左右，另外，我也在開發EDA軟體，已經步入後期，刻蝕設備方面，也曾提出過優秀方案。接下來將會進行光刻膠等關鍵材料限制突破，最後才是光刻機，多頭並進，提升晶片製程，提高良品率。」
科技單位的領導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接下來，便是發展改革單位的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女性，語氣頗為嚴厲地說道：「王教授，根據消息，你之前在秦省提到過要及時調控房地產，將發展重心放到高新技術上面，你寫的這篇報告，我已經看過了，你還有什麼補充的沒有？」
王東來有些意外，沒想到會在這裡聽到這個問題。
不過，也只是稍稍意外一下，王東來就恢復平靜。
在心裡構思了一下，便開口講了起來。
然而，這一開口，便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在我看來，從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市場經濟有過兩次非常重大的戰略失誤！」
隨著王東來這句話說出口，在場的人紛紛抬起頭看著王東來，身子也在悄無聲息間繃直起來。
中年女性領導嘴巴動了動，但還是沒有打斷王東來的話，眼神卻是緊緊地盯著王東來，等著他的回答。
王東來仿佛是對於眾人的反應沒有看到一樣，依舊平靜地說道：「第一個戰略失誤，我認為是讓民營企業進入房地產產業。」
「當年，放開這一塊的限制，在當時的情況來說是合理的，隨著發展，城市化的進程，住房問題必須要得到解決，房地產行業能夠帶動大量的就業以及拉動上下游幾十上百個產業的帶動能力，自然是擋不住的。」
「可是，我為什麼還要說這是一個巨大的戰略失誤呢。」
「因為，房地產歸根結底只是一個政策生意，從它誕生之初選擇的預售制度，就天然地具備了高風險。」
「房地產從一個實業，變成了金融遊戲，不斷地的借款，拍地，抵押，借款，拍地。」
「說是金融遊戲，其實也可以算是另類的一種龐氏騙局，用新帳蓋老房，只要資金鍊斷裂，房地產原地爆炸，爛尾樓瞬間暴漲。」
「三十多年的發展，房地產企業賺到了很多錢，比如說是如今正如日中天的恆小，號稱每天納稅兩個億，但是看看恆小的經營範圍，從礦泉水，到物業，再到足球隊，橫跨多個領域，就是沒有高科技。」
「民營企業，沒有國企的責任心，天然地會去選擇賺錢快的方向，而高科技就代表著高風險，高投入，巨大的資金投入，也許到最後，什麼也收不回來。」
「房地產公司自然不會進行轉型，將資金投入技術研發，尋求全球市場的競爭力。」
「一套房子，套牢一個年輕人三十年，還要掏空六個錢包，如此巨大的資金沉澱，不能帶來技術上的突破，在當今世界愈演愈烈的國際競爭環境中，無疑是巨大的浪費。」
「實現全民小康，這是一個長遠的目標，但是全民脫貧，卻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巨量資金停留在房地產企業的公司帳戶上，然後變成鋼筋水泥，遠遠不如高新技術突破更有價值。」
「所以，我任務第一個戰略失誤便是民間房地產公司！」(本章完)
「二十一世紀什麼最貴？人材！」
這句話，被很多人記在心裡，加上此時對知識的崇拜，以及知識改變命運的大門還沒有徹底關上，留有餘縫，就更加使得這句話被很多人認為是至理名言。
其實，這句話倒也沒有說錯。
不管是人民史觀，還是英雄史觀，偉大的優秀的人才在這其中起到的作用都是無法抹殺的。
比如說錢老，楊老，以及連名字都被保密的程老等人。
這些頂尖人才，被稱之為國之重器。
他們毫無例外，全都對我國的科學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
最小的功績也是填補了某一領域的空白，絕對意義上的開宗立派的祖師人物。
其實，嚴格的來講，證明了多個數學難題的王東來，也能算得上填補了數學領域空白，做出了重要貢獻的。
越是往後，等到王東來證明數學難題所引發的影響發酵起來。
理論真正地照進了現實，對現實造成了巨大影響之後，王東來的影響力會更高。
數學是工具，用來認識世界，改造世界。
王東來的學術成果，用更加形象的話來說，就是研發出了新的工具，提出了新的思路。
當年，佩雷爾曼證明了龐加萊猜想，從論文發出，到學術界真正認可，足足過去了三時間。
這期間，無數的數學家想要證偽，從各個角度挑刺。
結果，對的就是對的。
中山大學的朱平教授，更是寫一篇長達300多頁的論文。
佩雷爾曼證明龐加萊猜想的方法並不是通過拓撲學，而是採用了微積分的辦法。
這也導致了龐加萊猜想在被證明之後，目前還暫時沒有具體的應用方向。
唯一的收穫還是在理論物理上面，佩雷爾曼處理奇點的方法，在天體物理處理黑洞，或者弦論里才能用得上。
倘若龐加萊猜想被人用純拓撲再證明一遍，完全能夠再次獲得一次菲爾茲獎。
這還是只是一個龐加萊猜想。
更不要說是王東來證明的多個數學難題了，帶來的影響更大。
所以，如此一來，王東來絕對是各種意義上的頂尖人才。
最初，從唐都交大如此認為，到唐都市，再到秦省。
最後，隨著王東來表現出來的學術研究能力越來越強，名聲更是傳到了更多的領域。
比如說是航天領域，人工智慧領域，能源領域等等。
這樣一來，王東來就真正地進入到了高層眼中。
細數一下王東來的成就，人工智慧醫療輔助診斷系統，用技術來賦能醫療，提升就診效率，減輕醫療負擔，增強國內醫療設備競爭力。
鋰電池、鋰硫電池，再加上最近的超級電池，更是直接使得國內在能源方面彎道超車，出現一絲擺脫傳統石油能源的曙光。
手機快充技術、人工智慧助手、美顏算法程序，更是增強了國內手機廠商的競爭力，避免大量資金外流。
一系列的成就，鑄就了王東來的名聲。
所以，哪怕是當王東來在ICIAM大會上公開宣傳工業製造2025，以及在會後上書P2P之後。
組織也只是派了一位辦公室主任來了解情況。
關懷之意，溢於言表。
然而，在和李秘書的交談之中，王東來依舊沒有改變自己的想法。
就在組織在商議如何處理此事的時候。
超級電池項目的成績被匯報上來，緊接著，又是半導體領域的先進封裝技術。
這兩個技術都和王東來有關，一下子就使得王東來的重要程度大幅提升。
所以，事情就變得簡單了。
面對一個有可能會推動國內電動車行業變革以及半導體領域的追趕超越國際水平的年輕學者，組織自然是給出了強有力的支持態度。
一個陣容強大的工作小組成立，教育主管單位、科技主管單位、發展改革單位、信息產業單位等多個單位都派出得力人手，參與這個工作小組。
這既是對王東來的重視，也是一場嚴苛的考驗。
當王東來到達會議中心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是什麼。
一間巨大的會議室，裝潢唐麗，肅穆莊嚴。
地上鋪著細密的羊絨地毯，牆上掛著雄渾風景江山圖，紅木單人沙發扶手上鋪著白方巾。
一進來，王東來就感覺到了一種奇異的壓迫感。
讓人下意識地呼吸放緩，不敢胡亂張望。
不過，這些反應在王東來身上只是短短出現一瞬，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種地方，他是第一次來。
就連神通廣大的網友匯聚的網上，他也沒有看到過這種地方的圖片。
但是，擁有重生+系統雙重外掛的他，在這兩年的磨鍊之中，早就鍛鍊出來了。
自然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出醜。
「東來，你先坐下，今天請你過來呢，是有一些問題需要和你溝通。」
「不要緊張，只是簡單的溝通而已，不要有什麼壓力。」
在這個時候，在巨大會議桌的對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王東來看去，正是鄭華。
「好的！」
王東來點頭，在對面位置，坐了下來。
此時的會議室裡面，一張巨大的會議桌，一方坐了十來人，一方只有王東來一人。
並且，坐在王東來對面的還都是各主管部門的副主管。
一時間，會議室的氣氛有些凝滯。
「咳咳，我就先拋磚引玉吧。」
鄭華輕輕咳嗽兩聲，主動開口說道。
得到其他人的同意之後，鄭華便對王東來問道：「王教授，聽說唐都交大推行的取消大學生四級和六級考試，以及學科專業調整報告，是你的意見？能說說你的想法嗎？」
聽到鄭華問起這個問題，王東來極為平靜地回答道：「確實是我的建議，對於大學英語四級和六級考試，我的想法很簡單，對於英語專業的學生，以及想要在英語學科進行深造的學生而言，他們需要考更為專業的專八、雅思、托福才能展現自己的能力。」
「對於其他學生而言，這個考試就變得很雞肋了，過了沒有什麼好處，不能學以致用，反而成為一種壓力，取消之後，反倒是減輕壓力，可以讓學生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自己真正熱愛的學科上。」
「唐大交大的委學科專業調整的理由也很簡單，高校是培養人才的，一味講究大而全未必好，唐都交大擁有悠久的歷史和頂尖的工科教學能力，開設法語和漢語言文學等冷門偏僻以及普遍之極的學科，屬實浪費資源。」
「時代在發展，科技在進步，需要更多更為專業的人才，半導體、應用物理、化學、生物、環境、材料、能源等領域需要更多的投入，加上銀河科技對於相關人才的缺乏，所以就選擇了和唐都交大進行定向人才培養。」
「既幫助唐都交大完成學科專業升級，又保證了唐都交大優秀畢業生的就業，可謂是雙贏。」
「這些事情，我問心無愧！」
王東來雙手搭在會議桌上，侃侃而談，充滿了自信。
「嗯，還有嗎？」鄭華問道。
王東來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作為學者，我了解我國在很多學科上的薄弱，既是因為資金投入不夠，也是因為人才梯隊斷層，以及一些歷史原因。」
「所以，我準備成立一個數學基金，給全國數學專業的在讀研究生和博士，在讀期間，每人每月給予一千五和兩千五的補貼，可以讓他們更為專心地投入到學術上。」
不僅僅是鄭華，其他人都是愕然地看著王東來，沒想到王東來會這麼說。
鄭華反應很快，不動聲色地說道：「這件事後面再說，我已經問完了。」
接著，鄭華隔壁的一位中年人便開口說道：「王教授，我是科技單位的，你能詳細講講你對未來科技的設想，以及介紹一下你所掌握的技術的發展方向嗎？」
王東來點了點頭，沉吟了一下，才出聲說道：「其實，我這兩年研發出來的技術並不算多，我將其分為了幾個方向。」
「人工智慧是一個方面，半導體晶片是一個方向，能源電池是一個方向，目前就是這三個方向。」
「人工智慧方面，利用人工智慧對各個領域進行科技賦能，從醫療、教育、交通等各個方面都有極大的推動作用。」
「人工智慧醫療輔助診斷系統只是人工智慧醫療+的一個小應用領域，可以利用人工智慧的龐大算力進行醫藥研發等等。」
「教育方面，可以通過人工智慧技術，實現因材施教，根據不同學生的情況制定不同的教學方案等等，極大提升教育水平和學生學習能力。」
「交通方面，研發智能汽車，進行智能無人駕駛，用機器取代人，在長途運輸，意外交通事故等領域，完全能夠起到重要作用。」
「在我看來，人工智慧技術發展下去，對於全社會的改變，是不可估量的，也是極為重要的。」
「在這方面，通過人工智慧醫療輔助診斷系統以及人工智慧手機助手的研發經驗，我有經驗在接下來一年內，在此基礎上，大幅提升智能水平，兩年內開發出LV2的智能無人駕駛技術，三年內，人工智慧技術在市場大規模應用，五年內，人工智慧水平可以做到一鍵完成繪畫，文案寫作，軟體編碼等。」
「能源電池方面，我已經研發出半固態電池，接下來的重心將會放到真正的固態電池上面，放棄鋰電池的研究。」
「半導體晶片領域，我已經研發出先進封裝技術，單單只是封裝技術，領先國際水平八年左右，另外，我也在開發EDA軟體，已經步入後期，刻蝕設備方面，也曾提出過優秀方案。接下來將會進行光刻膠等關鍵材料限制突破，最後才是光刻機，多頭並進，提升晶片製程，提高良品率。」
科技單位的領導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接下來，便是發展改革單位的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女性，語氣頗為嚴厲地說道：「王教授，根據消息，你之前在秦省提到過要及時調控房地產，將發展重心放到高新技術上面，你寫的這篇報告，我已經看過了，你還有什麼補充的沒有？」
王東來有些意外，沒想到會在這裡聽到這個問題。
不過，也只是稍稍意外一下，王東來就恢復平靜。
在心裡構思了一下，便開口講了起來。
然而，這一開口，便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在我看來，從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市場經濟有過兩次非常重大的戰略失誤！」
隨著王東來這句話說出口，在場的人紛紛抬起頭看著王東來，身子也在悄無聲息間繃直起來。
中年女性領導嘴巴動了動，但還是沒有打斷王東來的話，眼神卻是緊緊地盯著王東來，等著他的回答。
王東來仿佛是對於眾人的反應沒有看到一樣，依舊平靜地說道：「第一個戰略失誤，我認為是讓民營企業進入房地產產業。」
「當年，放開這一塊的限制，在當時的情況來說是合理的，隨著發展，城市化的進程，住房問題必須要得到解決，房地產行業能夠帶動大量的就業以及拉動上下游幾十上百個產業的帶動能力，自然是擋不住的。」
「可是，我為什麼還要說這是一個巨大的戰略失誤呢。」
「因為，房地產歸根結底只是一個政策生意，從它誕生之初選擇的預售制度，就天然地具備了高風險。」
「房地產從一個實業，變成了金融遊戲，不斷地的借款，拍地，抵押，借款，拍地。」
「說是金融遊戲，其實也可以算是另類的一種龐氏騙局，用新帳蓋老房，只要資金鍊斷裂，房地產原地爆炸，爛尾樓瞬間暴漲。」
「三十多年的發展，房地產企業賺到了很多錢，比如說是如今正如日中天的恆小，號稱每天納稅兩個億，但是看看恆小的經營範圍，從礦泉水，到物業，再到足球隊，橫跨多個領域，就是沒有高科技。」
「民營企業，沒有國企的責任心，天然地會去選擇賺錢快的方向，而高科技就代表著高風險，高投入，巨大的資金投入，也許到最後，什麼也收不回來。」
「房地產公司自然不會進行轉型，將資金投入技術研發，尋求全球市場的競爭力。」
「一套房子，套牢一個年輕人三十年，還要掏空六個錢包，如此巨大的資金沉澱，不能帶來技術上的突破，在當今世界愈演愈烈的國際競爭環境中，無疑是巨大的浪費。」
「實現全民小康，這是一個長遠的目標，但是全民脫貧，卻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巨量資金停留在房地產企業的公司帳戶上，然後變成鋼筋水泥，遠遠不如高新技術突破更有價值。」
「所以，我任務第一個戰略失誤便是民間房地產公司！」(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