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刑警顧偉篇(20):一段感情引發的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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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江寧的實驗室裡面,顧偉和徐靜總算明白了這個雙色罌粟花的完整作用。

  於峰、沈曜以及顧偉之所以在藥性發作後迅速做出不受控制的表現,並且都是身邊的異性做出侵犯,那是因為這種雙倍罌粟花能夠釋放出一種大量的味道,這個總味道主要成分可以達到催情作用,所以會導致人在短時間內能夠迅速讓聞到適合自己味道的男人,產生催情的作用,以至於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

  所以當年於峰之所以對那個女人做出那種事情,應該是在受到了當時蹲守的那兩個毒販的圈套,讓他聞到了那個罌粟花的香味,然後面對前面的女人才無法控制,對其做出了猥褻的動作。

  而至於沈曜當時對妮娜做的事情,應該和於峰是有同樣的效果,同樣的作用。這一點顧偉其實也有所體會。因為當時和徐靜在一起的時候,他聞到那個風乾的雙色罌粟花,當時對徐靜也做出了同樣的舉動,只不過是因為徐靜及時的制止了顧偉的動作,所以說當年的於峰以及,現在的沈曜做出這種不可思議的動作都已經有了答案,就是這種雙色罌粟花產生的味道所致。

  顧偉詳細的和江寧溝通了一番,然後了解了一下這個雙色罌粟花的產地以及國內做的一些傳播情況,包括這種罌粟花的藥效時間以及各種特徵。

  在顧偉和江寧聊天的時候,楊玉峰和徐靜也聊了起來。

  楊玉峰和徐靜聊得更多的是他們的感情問題,因為顧偉的出現讓楊玉峰心裡特別不爽快,他甚至在顧偉和江寧聊天的時候,低聲對徐靜說,顧偉不適合徐靜。

  「你不要這樣說,感情的問題是自己的。合不合適只有自己知道。再說了,我們都已經訂婚了,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徐靜自然知道楊玉峰的意思,於是對他說道。

  「可是你現在還沒有結婚,在沒有結婚之前,你完全可以判斷到底誰適合你?你真的是想找一個刑警嗎?你忘了我們之前好多同行找刑警的後果是什麼嗎?刑警每天不著邊,天天不在家。你現在可能感覺沒有什麼,但是等你以後有了生活,有了婚姻,有了孩子,你才會知道一個男人穩定的工作對於一個女人是多麼的重要。我不是說你一定要和我怎麼樣,但是我是希望你能夠冷靜的考慮一下你的婚姻。」楊玉峰說道。

  「好了,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我想清楚了,再說有些事情不是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我和顧偉我們很相愛,我覺得無論顧偉做什麼工作,我都會支持他,就像他會支持我一樣。這個時候我們說這個問題也不太合適吧。你不是說有關於這個雙色罌粟花的消息跟我說嗎?具體是什麼呀?」徐靜看了看楊玉峰。

  「沒有什麼,江老師會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楊玉峰聽到徐靜說起了雙色罌粟花的事情,不禁冷聲說道。

  「那好吧,那我再去問一下江老師。」徐靜說著走了過去。

  楊雲峰冷眼看著顧偉和徐靜站在江寧的旁邊,一起聽著江寧說著眼前的情況,他不禁雙手用力的捶了一下牆面。

  關於雙色罌粟花的事情,講完以後,顧偉和徐靜離開了江寧的實驗室。

  「那謝謝你,江老師。如果有什麼其他需要向您了解的,我們再聯繫吧。」顧偉和江寧握了握手,然後又看了楊玉峰。

  楊玉峰站在旁邊一語不發冷冷的看著他們,徐靜本來想和楊玉峰打個招呼,但是看到楊玉峰的樣子,也沒有理會他。

  顧偉和徐靜走出了實驗室,江寧回過頭看了看楊玉峰說,「不管怎麼說,顧隊長都已經是徐靜的未婚夫,你這個態度也有點太明顯了吧?」

  「可是他根本配不上徐靜。你看那個顧偉就是一個很普通的刑警隊長,按照徐靜的才能,別說一個刑警隊長,就是一個公安局的副局長都綽綽有餘。之前徐靜說過他是不會選擇公安系統的人了,早知道現在也可以選擇的話,我根本就不會放棄。」楊玉峰說道。

  「感情這個東西誰能說得准啊?有的人是打了一輩子架,最後卻結婚了,喜歡不喜歡一個人,這是誰能決定的?你以為是我們做實驗嗎?用一次一次數據來刷新正確的科學觀,這個東西就是天定的,是要靠緣分的,能在一起的話自然就在一起,不能在一起,你就天天在一起也沒有用。

  這點,你也不要想那麼多了,你最近的表現上面不是特別滿意。這次實驗室備選名額上面考慮把你換掉了。」江寧瞪了他一眼說道。

  「什麼?這不可以。江老師,我這幾年一直努力來做這些沒有作用的是工作,為的就是留在實驗室,現在怎麼能把我趕走呢?如果把我趕走的話,那我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楊玉峰一聽不禁有點著急。


  「我自然是希望你能留在實驗室,你最近幾次的實驗數據,包括做的實驗工作都做得很差,包括甚至一些合作的工作方面,你對合作者都不屑一顧。你要知道評估實驗室留下的人員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其他人如果對你都有意見,我能怎麼辦?難道我能故意偏袒你嗎?」江寧繼續說道。

  「可是江老師這……。」楊玉峰還想說什麼,江寧卻擺了擺手說,「本來這個消息都不應該提前告訴你,我是覺得你是畢竟跟了我這麼多年,我建議你趁著這個消息沒有發布之前,找一個合適的單位先工作吧,不然等到這個消息出去以後,我怕影響你找工作。」江寧說著擺了擺手。

  楊玉峰站在那裡沒有在說話,他的目光瞪著江寧的背影,江寧正在拿實驗數據再比對,他沒有看到楊玉峰的目光變得越來越陰森,然後一步一步走到了他的後面。等到江寧發現的時候,楊玉峰已經伸手扼住了他脖子,然後側到了他的耳邊。

  「江寧你這個老匹夫,我為了你付出了那麼多,什麼都沒有啊,現在你卻要一腳把我拋開,你覺得可能嗎?你覺得可能嗎?」楊玉峰歇斯底里地喊著,眼睛裡噴出了火。

  「你瘋了嗎?你是不是瘋了?」江寧看著他喊道。

  「是,我已經瘋了,徐靜已經離開了,現在你又要拋棄我實驗室,如果不要我了,去其他地方,那我就是一個廢物。既然你們都不給我活路,那大家都別活了,那大家就都別活了。」楊玉峰說著笑了起來,像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魔,用力地勒著自己的右胳膊,直到眼前的江寧身體不再動彈,他才慢慢鬆開了。

  也許是剛才一瞬間的仇恨讓他突發上頭。當他看到江寧睜大了眼睛的屍體的時候,楊玉峰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驚恐不安的看著江寧說道,「對不起,江老師,對不起江老師,我錯了我錯了。」

  可是江寧已經再也站不起來,再也說不了話了。

  幾分鐘後,楊玉峰慢慢的站了起來,他走到了前面那一朵罌粟花面前,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拿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通了,裡面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上次跟我提的事情,我想我可以答應你了。」楊玉峰說道。

  「是嗎?這麼說,江老師同意了。」對方聽到後非常高興。

  「不用他同意了,他也不會反對了。」楊玉峰說道。

  「什麼意思?」對方問道。

  「這你不用管什麼意思,你只要知道我們的合作可以合作就行了。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該我的那份一分都不能少。」楊玉峰說道。

  「放心,該你的該你的錢一分不會少你,並且我還會多給你兩成,為的就是讓江老師閉嘴。」對方笑著說道。

  「好,那我等你的消息。」楊玉峰說掛掉了電話。

  面對著眼前實驗實驗台上的瓶瓶罐罐,還有靠在椅子上已經死去了江寧,楊玉峰忽然笑了起來。

  他坐到了江寧的對面,然後大聲笑了起來,「其實這也未嘗是一件好事。你走了,這個實驗室就是我的了,誰還能說讓我去離開,誰能讓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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