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找到死因
墨玉滿臉為難之色，顯然不希望李長生這樣做。
畢竟死者為大，這時代是不允許隨便解刨屍體的，此刻脫去衣服已經是非常失禮的行為，若是繼續陪著李長生瘋下去，他可受不了。
何況這場面墨玉也沒見過，心中忍不住打顫。
李長生只能解釋道：「不解刨我怎麼知道他怎麼死的？萬一是遇到內家高手，會什麼七傷拳之類的內家功夫，如何查驗，所以必須切開。」
墨玉不滿地喝道：「這不是很明顯嗎，既然身上沒有傷，那就是淹死的。」
李長生搖頭，說完扒開嘴說道：「未必，你看他鼻孔，十分乾淨，若是溺水，定會吸入水草或者淤泥，但他的鼻孔和嘴都太乾淨了，這說明他肯定不是溺水而亡，也有可能是中毒而死。」
墨玉不信，他走到屍體旁，壯著膽子憋了一口氣，看了看屍體的面目。
雖然屍體變形，但依稀還是能辨認出曾經清秀的模樣。
在仔細看李長生扒開的嘴裡，確實十分乾淨，鼻孔也是。
故而問道：「難道人落水，不應該是這樣嗎？再說你看著這河水多乾淨，說不定你的估計是錯誤的。」
顯然墨玉想極力阻攔李長生解刨屍體。
李長生見狀拿起一塊石頭丟入河邊，頓時石頭落下的地方，泛起大量渾濁的淤泥。
李長生指著河水說道：「看到沒有，下面都是淤泥，若是正常人落在裡面，定會激起河底的淤泥，何況他本就是被人沉入水底，若真是溺水，表情一定十分緊張，無論是從口是鼻，都會無意中吸入渾濁的河水，何況這河水內還有許多混雜之物，鼻孔和嘴巴，如何幹嘛乾淨，足以證明，他絕非溺水。」
墨玉聽完，氣呼呼地說道：「我不懂你這些大道理，但我不同意你解刨屍體。」
但李長生是不可能聽他的，拿出小刀，用力一划，就見屍體的胸膛劃開出一個大口子。
這下墨玉臉都嚇白了，他沒想到李長生身上還帶了一把如此鋒利的刀。
瞬間一刀劃開了身體的胸腹。
雖然這傷口沒血，但因為屍體泡的腫脹，腹部浮腫最嚴重，這一刀下去，瞬間一股惡臭散發出來，同時就連腸子也打著滾地翻滾出來，嚇得墨玉轉頭就跑。
他可受不了這個場面。
如此一來，現場就剩下李長生，李長生也小心地捂住口鼻，切開此人的胸腹。
知道屍體腹部發酵的氣體全部散去，才撥開胸膛查看。
果然肺部沒有水，胃裡也沒有灌進去水。
再看胃部內並沒有食物殘骸，顯然此人來到這裡之前，並沒有吃飯。
李長生仔細查看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中毒的跡象。
也沒有在腸道食物之中找到有毒物質。
同時也可以排除了此人被功夫高手所傷的可能。
因為此人五臟並沒有碎裂，也沒有大出血的地方。
這反而讓李長生更疑惑。
甚至看著死者，不解地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找不到任何線索？這不應該啊？全身骨骼正常，皮膚外表沒有任何痕跡，也沒有瘀血，也無傷痕，也不是中毒，還不是五臟碎裂，可對方為何要將你綁上石頭，沉屍河中？」
說實在的，李長生最怕這種案子。
因為沒有任何線索，就無法找到死因。
沒有兇案線索和證據，就無法推演他的死因，就無法確定嫌疑人的範圍。
這才是最頭疼的地方。
而墨玉見狀更是臉色慘白，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半分。
他看到李長生那不解的表情，還遠遠地問道：「李長生，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李長生搖頭道說道：「太蹊蹺了，竟然不是淹死，也不是中毒，這太奇怪了，難道他是突發心臟病？」
說完就去解刨心臟。
而墨玉看到，已經嚇得臉色發白，轉身就吐了。
連早餐都吐得乾乾淨淨。
可惜李長生解刨開後，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隨著時間推移，此刻太陽高升，掛在高空。
但橋下依舊有些陰冷。
李長生只能重新在打量屍體。
他希望能在屍體表面找到一絲線索，哪怕是一個針眼也好。
但沒有任何發現，就在李長生幾乎氣餒的時候，他開始思考，自己是否有哪裡遺漏之處。
忽然想起，他好似遺忘了一個重要線索。
他沒有仔細地查看頭部。
因為沒有發現血跡，所以他忽視了頭髮內部。
而拋屍河中，是最容易洗掉頭部血液的。
李長生連忙將屍體的頭部小心擡起，然後小心地扒開長長的頭髮查看。
因為古人都喜歡留長髮，故而需要解開發髻，一點點查看。
果然隨著李長生在腦後不斷摸索查看，很快在頭頂側後方位置，發現一處傷口，
傷口已經沒有血跡，只有頭髮根部有少量淤血塊纏在其中。
李長生通過受傷位置看出，死者是被鈍器擊打而死，這個鈍器並不鋒利，但力度足以給對方造成腦震盪，或者腦出血。
若仔細觀察受傷位置的形狀，初步推斷，可能是棍狀物體。
顯然是有人在背後偷襲。
李長生連忙問墨玉：「此人的功夫如何，如果有人從背後偷襲，他是否能及時躲開？」
墨玉已經吐得臉色發白，不敢回頭看。
只能背對著李長生說道：「他的功夫不錯，平日裡經常隨著我習武，一般人自然不是他對手，尋常人根本無法在背後偷襲。」
李長聽完撓頭道：「那只有一個可能，這是熟人所為，而且定是他十分信任之人，對方趁機不備，偷襲他，才將他打死，沉入河中。」
李長生最後看了看繩子和石頭說道：「這繩子在京都可常見？」
墨玉捂嘴上前，擋住臉，勉強看了一樣繩子說道：「常見，在京都拴牛馬羊，四處都是。」
李長生聽完，有些犯難，因為如果隨處都可見的繩子，就無法尋找兇手了。
但那石頭，卻是很大，剛剛李長生和墨玉兩個人，才將屍體和那石頭擡上來。
畢竟死者為大，這時代是不允許隨便解刨屍體的，此刻脫去衣服已經是非常失禮的行為，若是繼續陪著李長生瘋下去，他可受不了。
何況這場面墨玉也沒見過，心中忍不住打顫。
李長生只能解釋道：「不解刨我怎麼知道他怎麼死的？萬一是遇到內家高手，會什麼七傷拳之類的內家功夫，如何查驗，所以必須切開。」
墨玉不滿地喝道：「這不是很明顯嗎，既然身上沒有傷，那就是淹死的。」
李長生搖頭，說完扒開嘴說道：「未必，你看他鼻孔，十分乾淨，若是溺水，定會吸入水草或者淤泥，但他的鼻孔和嘴都太乾淨了，這說明他肯定不是溺水而亡，也有可能是中毒而死。」
墨玉不信，他走到屍體旁，壯著膽子憋了一口氣，看了看屍體的面目。
雖然屍體變形，但依稀還是能辨認出曾經清秀的模樣。
在仔細看李長生扒開的嘴裡，確實十分乾淨，鼻孔也是。
故而問道：「難道人落水，不應該是這樣嗎？再說你看著這河水多乾淨，說不定你的估計是錯誤的。」
顯然墨玉想極力阻攔李長生解刨屍體。
李長生見狀拿起一塊石頭丟入河邊，頓時石頭落下的地方，泛起大量渾濁的淤泥。
李長生指著河水說道：「看到沒有，下面都是淤泥，若是正常人落在裡面，定會激起河底的淤泥，何況他本就是被人沉入水底，若真是溺水，表情一定十分緊張，無論是從口是鼻，都會無意中吸入渾濁的河水，何況這河水內還有許多混雜之物，鼻孔和嘴巴，如何幹嘛乾淨，足以證明，他絕非溺水。」
墨玉聽完，氣呼呼地說道：「我不懂你這些大道理，但我不同意你解刨屍體。」
但李長生是不可能聽他的，拿出小刀，用力一划，就見屍體的胸膛劃開出一個大口子。
這下墨玉臉都嚇白了，他沒想到李長生身上還帶了一把如此鋒利的刀。
瞬間一刀劃開了身體的胸腹。
雖然這傷口沒血，但因為屍體泡的腫脹，腹部浮腫最嚴重，這一刀下去，瞬間一股惡臭散發出來，同時就連腸子也打著滾地翻滾出來，嚇得墨玉轉頭就跑。
他可受不了這個場面。
如此一來，現場就剩下李長生，李長生也小心地捂住口鼻，切開此人的胸腹。
知道屍體腹部發酵的氣體全部散去，才撥開胸膛查看。
果然肺部沒有水，胃裡也沒有灌進去水。
再看胃部內並沒有食物殘骸，顯然此人來到這裡之前，並沒有吃飯。
李長生仔細查看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中毒的跡象。
也沒有在腸道食物之中找到有毒物質。
同時也可以排除了此人被功夫高手所傷的可能。
因為此人五臟並沒有碎裂，也沒有大出血的地方。
這反而讓李長生更疑惑。
甚至看著死者，不解地問道：「你到底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找不到任何線索？這不應該啊？全身骨骼正常，皮膚外表沒有任何痕跡，也沒有瘀血，也無傷痕，也不是中毒，還不是五臟碎裂，可對方為何要將你綁上石頭，沉屍河中？」
說實在的，李長生最怕這種案子。
因為沒有任何線索，就無法找到死因。
沒有兇案線索和證據，就無法推演他的死因，就無法確定嫌疑人的範圍。
這才是最頭疼的地方。
而墨玉見狀更是臉色慘白，躲得遠遠的不敢靠近半分。
他看到李長生那不解的表情，還遠遠地問道：「李長生，你有什麼發現沒有？」
李長生搖頭道說道：「太蹊蹺了，竟然不是淹死，也不是中毒，這太奇怪了，難道他是突發心臟病？」
說完就去解刨心臟。
而墨玉看到，已經嚇得臉色發白，轉身就吐了。
連早餐都吐得乾乾淨淨。
可惜李長生解刨開後，還是沒有任何線索。
隨著時間推移，此刻太陽高升，掛在高空。
但橋下依舊有些陰冷。
李長生只能重新在打量屍體。
他希望能在屍體表面找到一絲線索，哪怕是一個針眼也好。
但沒有任何發現，就在李長生幾乎氣餒的時候，他開始思考，自己是否有哪裡遺漏之處。
忽然想起，他好似遺忘了一個重要線索。
他沒有仔細地查看頭部。
因為沒有發現血跡，所以他忽視了頭髮內部。
而拋屍河中，是最容易洗掉頭部血液的。
李長生連忙將屍體的頭部小心擡起，然後小心地扒開長長的頭髮查看。
因為古人都喜歡留長髮，故而需要解開發髻，一點點查看。
果然隨著李長生在腦後不斷摸索查看，很快在頭頂側後方位置，發現一處傷口，
傷口已經沒有血跡，只有頭髮根部有少量淤血塊纏在其中。
李長生通過受傷位置看出，死者是被鈍器擊打而死，這個鈍器並不鋒利，但力度足以給對方造成腦震盪，或者腦出血。
若仔細觀察受傷位置的形狀，初步推斷，可能是棍狀物體。
顯然是有人在背後偷襲。
李長生連忙問墨玉：「此人的功夫如何，如果有人從背後偷襲，他是否能及時躲開？」
墨玉已經吐得臉色發白，不敢回頭看。
只能背對著李長生說道：「他的功夫不錯，平日裡經常隨著我習武，一般人自然不是他對手，尋常人根本無法在背後偷襲。」
李長聽完撓頭道：「那只有一個可能，這是熟人所為，而且定是他十分信任之人，對方趁機不備，偷襲他，才將他打死，沉入河中。」
李長生最後看了看繩子和石頭說道：「這繩子在京都可常見？」
墨玉捂嘴上前，擋住臉，勉強看了一樣繩子說道：「常見，在京都拴牛馬羊，四處都是。」
李長生聽完，有些犯難，因為如果隨處都可見的繩子，就無法尋找兇手了。
但那石頭，卻是很大，剛剛李長生和墨玉兩個人，才將屍體和那石頭擡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