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嘴長來是做什麼的?我讓你給司思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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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思拼命把眼淚止住,往後退了一步,與沈凜逍保持距離。

  再抬眼時,司思眸子裡只剩一片冷寂。

  「沈總,我不玩了。」

  沈凜逍眸底閃過一絲錯愕,往前走了一步。

  可是下一秒,司思再一次地往後退了退,勢必不讓他靠近她。

  沈凜逍猜測,司思今天肯定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他一連三問:「你今天怎麼了?誰惹你不開心了?誰欺負你了?」

  司思面色驟冷,眉眼挖掘不出一分溫度:「沒有,我只是很認真地告訴你,我不想和你玩了。」

  沈凜逍順著她:「好,我們不玩了,我們來真的好不好?」

  「你聽不懂是嗎?」司思字裡行間都帶著尖銳的刺。

  「我的意思是,我以後不想和你有任何交集了!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抑或是你口中的床友!我都不玩了!」

  沈凜逍不明白司思的轉變為何如此之大,他沉聲:「為什麼?告訴我原因。」

  「沒有原因,沈總畢竟是大人物,和你扯上點關係,要是傳出去,我以後還怎麼嫁人?況且我很快就會離開湘城,我會有我自己的生活,也會有我自己的事業,那時候,你我什麼關係都不是。」

  沈凜逍目光變得幽暗起來,深邃的瞳仁里裝滿了繁複。

  司思明知道他眼裡藏著很多情緒,但是她偏偏卻一絲都洞察不出來。

  片刻後,沈凜逍堅定不移地看向司思:「你聽著,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不會讓你離開。」

  司思聽到這話,精神恍惚了一瞬。

  這樣的說辭和語氣,怎麼那麼像沈凜逍以前對她說的話。

  神遊一刻鐘的間隙,沈凜逍的聲音又在她耳邊飄蕩。

  「我這人要麼不玩,要麼就玩到底,中途退出遊戲不可能。」

  司思:「你都說了,是一場遊戲,所以不必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今天你看起來很累。」沈凜逍故意結束這個話題:「早點休息。」

  沈凜逍轉身走了幾步後又停下,補充了一句:「明天送給你一個驚喜,我想,你應該會很開心。」

  說完,沈凜逍離開。

  司思看著門被帶上,思緒才緩了過來。

  給她驚喜?

  什麼驚喜?

  司思因為沈凜逍的這句話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一早醒來司思準備出門找陸雲錚。

  結果一下樓,便看見了路邊停著沈凜逍的車。

  何聲則站在車外畢恭畢敬地向她打招呼:「Spring小姐,沈爺讓我接你去帝豪酒店吃飯。」

  「吃飯?」司思不理解:「這麼早去帝豪酒店吃什麼飯?」

  何聲:「沈爺說他有驚喜要送給你。」

  司思:「沒興趣。」

  何聲開始扮可憐:「Spring小姐,這是沈爺給我的任務,我要是不把你帶過去我會被沈爺罵死的!你看在我只是一個可憐的打工人份上,求求你體諒一下我吧!」

  司思最受不了何聲這一套。

  為了塗個耳根子清淨,司思答應了他:「好,你閉嘴,我去。」

  二十多分鐘後,司思來到了帝豪。

  包廂內,只見沈凜逍氣場十足一個人坐在主位上。

  見到司思,他拍了拍他身旁的座椅:「過來坐。」

  司思不明所以,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態度:「沈總,這就是你給我的驚喜?有什麼事快說,我還有事。」

  沈凜逍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眼鏡,有一種斯文敗類的感覺。

  他起身,走到司思面前,拉起司思的手:「聽話,馬上驚喜就來了。」

  說著,沈凜逍拉著司思坐到了位置上,司思坐下後,總覺得有些隱隱不安。

  她狐疑地側頭望著他:「你到底叫我過來幹什麼?」

  沈凜逍淡淡地勾了勾唇,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

  一分鐘不到,只見包廂門打開。

  容華英滿身是傷地被沈凜逍的手下帶了進來。


  人帶到後,手下離開,包廂內只剩下他們三人。

  隨著包廂房門落鎖的聲音,沈凜逍那噬寒的聲音也跟著響了起來。

  「容華英,過來。」

  沈凜逍話一出,容華英挪著腳步慢慢地走近他們。

  「沈總……有何指示?」

  沈凜逍靠在椅子上,看著她的眼神比看螻蟻還輕賤:「跪下。」

  容華英滿是淤青的臉不自覺地抽了抽,雖看得出來她內心極其不情願。

  但是她還是撲通一聲跪在了沈凜逍面前。

  沈凜逍語調不滿:「不是跪我,是向司思跪。」

  司思如雷貫耳!

  沈凜逍竟……竟叫她司思!

  他知道她是司思!

  心臟還未得到平復,只見容華英卑微地挪動著膝蓋,硬生生轉了個方向對著司思。

  沈凜逍睨著容華英,吐字如冰:「接下來要做什麼?還需要我教你?」

  容華英一聽,眼底里滿是屈辱絕望之色。

  她雙手撐地,朝司思連磕了三個頭:「司思,對不起!我對不起你!」

  司思心如止水地看著容華英,內心毫無動容。

  沈凜逍見司思沒有說話,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後,直接倒在了容華英的頭頂上。

  紅酒肆意灑落,從髮絲到臉頰,把容華英的臉渲染得更加悽然狼狽。

  沈凜逍放下酒杯,不咸不淡道。

  「我沒喊你停你不許停,我讓你道歉不是讓你乾巴巴地說對不起,我要聽到有誠意地道歉!」

  容華英抖著身子,害怕到都不敢抬手去擦拭臉上的紅酒。

  她機械般地不停地朝司思磕著響頭,接連幾十下後,地板上有紅色的液體,不知是紅酒還是血液,總之,她應該是受傷了。

  沈凜逍耐性耗盡,忽然抬聲:「不是讓你光磕頭!嘴長來是做什麼的?我讓你給司思道歉!」

  容華英咽了咽乾澀的喉嚨。

  差一點!

  昨晚差一點她就可以逃離封國了!

  怎料被沈凜逍的人在機場把她和應舒成應舒念一起抓了回來。

  她被沈凜逍叫人打了將近一晚上,加上不吃不喝,她整個身體已經極度疲憊。

  但應舒成和應舒念還在沈凜逍的手上,她不敢反抗,也不敢吱聲。

  只能言聽計從。

  她看向司思,開始跟她認真道歉。

  「司思……不,幼卿,我容華英該死!我對不起你,當年我不該把你推進懸崖!我不該叫應超撞死司洵,我不該為了錢去破壞你的家庭導致你母親自殺!」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幼卿,你原諒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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