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我沒興趣陪你玩這種變態的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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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思看了一眼門外。

  「你瘋了?保鏢在外面!」

  「他們又不會進來。」沈凜逍眸光輕佻。

  「再說,提心弔膽地做不是更有意思?」

  司思從沙發上起身:「我沒興趣陪你玩這種變態的把戲!」

  沈凜逍覆身將她壓在沙發上,捏著司思的下巴。

  「兩年前你答應過我兩件事,如今只履行了一件,還有一件事,我要讓你現在給我兌現。」

  司思離他很近,鼻尖相碰下能感受到沈凜逍濃重的鼻息。

  「什麼事?」司思問。

  沈凜逍說得很鬆快:「給我生個孩子。」

  提到生孩子,司思就想到了剛才沈凜逍回復江景的話。

  他那麼無所謂,司思憑什麼為他生孩子?

  一股氣直衝腦門兒,司思陰陽怪氣道。

  「我身體不好,肚子也不爭氣,要生你找其他女人生。」

  沈凜逍摟緊司思的細腰,勾唇道:「肚子爭不爭氣得看我行不行!」

  話落,沈凜逍灼熱的氣息覆上了司思,這一次,他沒有吻她的唇。

  而是在司思冰涼的胸前隔著衣衫輕輕的撕咬。

  肌膚忽然傳來暖熱的氣息,司思身子忍不住一顫。

  沈凜逍抬眼看著臉泛紅暈的她,不禁暗笑:「這麼快感覺就來了?」

  司思羞恥地皺著眉頭,推搡了沈凜逍一把,冷聲道:「要做就做,別廢話。」

  「這麼急不可耐?」

  司思不溫不火,眼底里一片死寂。

  「沈總別想多了,我只是照例完成任務。」

  「好一個完成任務!」沈凜逍眼睛裡倏然燒起一團火,將司思纏繞圍剿。

  憤懣裹脅下,沈凜逍不做任何前戲,直接上手褪去司思的衣褲。

  司思被沈凜逍壓在身下,看著沈凜逍一氣呵成的動作,藏在心底里的恐懼感瞬間襲來。

  司思害怕地閉上眼睛,雙手緊掐著沙發,像一條案板上的死魚般生無可戀。

  在沈凜逍即將進入的那一刻,司思身體又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

  沈凜逍覺察到了司思的異樣,眸光停留在司思額前細密的汗珠上。

  他停下,眼裡划過一絲轉瞬即逝的擔憂。

  司思見沈凜逍並未動作,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恰巧捕捉到了他微皺的眉頭。

  「你害怕?」沈凜逍問。

  司思咽了口唾沫,喉嚨因過度緊張變得十分乾澀。

  她把頭別開,不看沈凜逍,嗓音極其黯然:「嗯。」

  沈凜逍這才這知道,那晚對司思的傷害有多大。

  他自己很清楚,那晚不是兩人的交匯,更像是藉此發泄去懲戒司思的出口。

  他記得,那晚司思一次次地嘶吼,疼得眼淚都哭幹了。

  可他因為生溫銘的氣,失去了理智般拼命掠奪她的身體。

  他還記得,那晚床單上,染上了司思的血和他們身體交匯的黏液。

  他小心澆養的花朵就這樣被他摧毀了。

  司思的第一次就這樣被他狠厲地奪取了。

  她能不害怕?

  可他本意不是這樣的……

  沈凜逍心有愧意,但話到嘴邊,不由自主地卻變成了傷人的話語。

  「矯情。」

  冷凜逍從司思身上下來,披上浴袍冷臉倚坐在沙發上。

  司思有些驚愣,實在沒想到沈凜逍竟然輕而易舉的放過了她。

  她連忙坐起來把衣服穿好。

  「沈總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房了。」

  「回房刷牙。」沈凜逍沉沉懶懶:「待會兒來我房間幫我解決。」

  司思:「……」

  伺候完沈凜逍司思很累了,沈凜逍從浴室走了出來,司思正準備離開他的房間。

  沈凜逍對著她的背影淡淡說道。


  「明天我要去國外出差,大概去兩天左右。」

  司思背對著他:「你不用和我報備。」

  「沒有和你報備。」沈凜逍嘴硬,語調變成赤裸裸的警告。

  「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不在你給我老實一點,上次宴會的事你還不嫌事大?別再給我惹麻煩。」

  沈凜逍只是擔心,他走後司思會遇到危險。

  但他就是不會好好說話。

  司思也是個硬骨頭:「放心沈總,我不會給您惹任何麻煩。」

  司思回到房間後,肚子一直傳來飢餓的聲音。

  她晚上沒有吃飯,加上陪沈凜逍折騰了一陣子,現在餓死了。

  司思實在忍不住準備下樓去廚房找吃的,不料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是何聲。

  這麼晚了給她打電話幹什麼?

  司思疑惑地接起電話。

  「何聲,什麼事?」

  「夫人,你下樓拿一下東西,我在景園樓下!」

  「什麼東西?」

  「你下來就知道了。」

  司思下樓後,何聲把剛訂做的紅棗蛋糕遞給司思。

  「夫人,我來給你送夜宵!」

  司思接過蛋糕,狐疑地看著他:「怎麼突然給我送蛋糕?」

  何聲看了看身後,確定沒人才小聲的告訴司思。

  「哎呀夫人,其實是沈爺要我買的啦!他給我發信息說你沒吃晚飯,讓我去買你喜歡吃的那家紅棗蛋糕送過來!」

  「我也是麻了,人家蛋糕店都關門了,你猜沈爺怎麼著,讓我打電話給蛋糕店老闆,花重金讓他給你立馬做了一個!」

  說完,何聲還不忘提醒司思。

  「夫人,我還想多活幾年,你可別去問沈爺啊!沈爺讓我自己找藉口,反正不能說是他讓買的!」

  「要被他知道我告訴你了,嘴要被他撕爛!」

  司思看著手中的蛋糕,瞬間百感交集。

  她啞然了半晌,盯著蛋糕緩緩問道。

  「何聲,你說人為什麼總是喜歡給了一巴掌再給一顆糖?」

  何聲被司思問得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司思說的肯定是沈凜逍。

  作為她們的愛情保安,何聲拿出畢生的語言文學,開始朝司思解釋。

  「夫人,因為人都有七情六慾,發泄出來後會後悔,會想通,然後就想著怎樣去彌補。」

  「但因為男女之間的想法存在著差異,女人覺得就算事情過去了裂縫還在,但是男人只會覺得過去了就沒事了,所以才會有給一巴掌再給一顆糖的說法。」

  司思聽了何聲的話,竟有幾分認同。

  何聲見司思不說話,接著說:「夫人,這只是我的拙見啊!你不要當真啊。」

  司思笑了笑。

  「何聲,我覺得你當一個司機可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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