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對質
「誤會了，我確實要找他對質，但是追究算帳，我是來救小芝的。」我回到。
「救小芝？我怎麼聽不明白了？」
「不止小芝，還有大姐跟小妹，以及您！」
「我怎麼聽著越來越糊塗了？」
「讓他出來吧！免得你懷疑我信口雌黃！」
「好！刀頭，他找你！出去吧！」
昨晚那個雙刀羅剎走了出來，陰著臉，看我的表情卻有些琢磨不清，估計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個時候來。
「聖姑派你去滅我口，為什麼你走了？」我問到。
「你有骨劍！」羅剎看向小芝，「還有高手幫忙！這些我已經回稟聖姑了。」
「高手？哪個高手？」我反問到。
「你什麼意思？」羅剎鬼不解，「你自己找的高手幫忙，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是誰？」
「說清楚了，我可沒有什麼高手幫忙！我好奇的是，昨晚你去找我，為什麼動手之前要先說我對山上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了？」我大聲問到。
阿香馬上上前一步，質問道：「你說過這話？」
「我沒有！」羅剎鬼搖頭，「他誣陷我！」
「你不但說過這句話，你還故意放水放了我一馬！你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希望我來找聖姑算帳，再不濟也是跑路。可是你低估了我對小芝的感情！我不可能讓她置於危險之中卻不管！」
「污衊！」
羅剎鬼突然出手，這次是雙刀一起出擊，左右交換，刀刀朝著我的靈門砍來，我用骨劍抵擋，兩三個回合下來，我就有點跟不上了。
「夠了！」
聖姑一聲令下，羅剎鬼停了下來，不知道是氣憤還是害怕，全身顫抖著。
小芝看著我，有點擔心，但同時流露出「你怎麼這麼弱？」的眼神。
帘子掀開了，聖姑從裡面走了出來。
上次偷壽頭的時候，隔著蚊帳，我沒看清她的臉，這次看清了，樣貌居然只有三十多歲，正是風味最佳的時期，長相也很標緻俊俏。
「聖姑，他冤枉我！我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羅剎鬼帶著哭腔說到。
聖姑輕輕點頭：「刀頭，你跟了那麼久，盡心盡力這麼多年。如果你想走，你跟我說一句就行，我不會勉強你的！但你這麼做，我很傷心。」
「我沒有想走！」羅剎鬼搖著頭，「聖姑，我想一直追隨你！要不是你，根本就沒有現在的我！是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你等一下！」聖姑說罷看向阿香，「阿香，去拿刀頭的契約來。」
「遵命。」阿香說罷往裡面走。
羅剎鬼搖著頭：「不！聖姑，你別丟下我，我想一直跟著您。」
「走吧，這麼多年，我也累了！」聖姑微微閉上眼睛。
阿香很快拿了一張契約出來給聖姑，黃紙黑字，還有紅色的掌印，但我看不清楚裡面的字。
「從今以後，你是自由身了！」聖姑說罷契約在羅剎鬼面前展開，「你看清楚，是不是你的契約？」
羅剎鬼粗略的掃了眼，輕輕點頭。
聖姑把契約捲起來，在旁邊的燭火上點著。
「你走吧！」聖姑背起手轉過身。
羅剎鬼看著契約燒完了，有些謹慎的輕聲說道：「我辦事不利，聖姑執意要放棄我，能不能把我的真身給我。」
聖姑突然回頭，一手掐住了羅剎鬼的喉嚨，接著手上運勁，雙刀羅剎鬼在我面前炸了。
「放你走了，你還敢跟我要真身？」
聖姑望著羅剎鬼殘碎的魂體，隨後看向我。
小芝剛才已經慢慢湊到了我身邊，見聖姑看著我，輕輕牽起我的手。
聖姑卻眯上眼睛，說道：「這個心存異心的羅剎鬼已經解決了，看在你冒險上來的份上，我相信不是你舉報了阿香，你走吧！」
「我怕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回到，「他能對我演戲，其他幾個也會對別的火居道士演戲，我怕那幾個火居道士會上來討公道。」
「其他幾個還沒回來，等他們回來再說吧，我自會分辨。你走吧！」
聖姑擺了擺手。
我抓緊了小芝的手，說道：「我想留在這裡，如果他們跟那幾個火居道士裡應外合，我怕你們會有危險。」
「你走吧！」小芝把我的手掙脫開，「你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看向小芝說道：「幫不上大忙可以幫小忙，實在不行也能替你擋一下！」
這時阿香開口道：「媽，我覺得舉報我的事情，他是完全可以相信的，因為那件事是在他來之前發生的。而且我知道他跟小芝在一起後，考驗過他。」
聖姑看著我跟小芝，慢慢走近，輕輕笑了笑：「我女兒大了！」
「媽。」小芝有些難為情的樣子。
聖姑輕輕摸了下小芝的臉，又看向我，問道：「我派羅剎去殺你，你恨我嗎？」
「不恨！」我連忙搖頭，「因為您不是針對我，你是處於你們包括小芝在內的安全考慮，大姐被舉報，這事肯定是內部人做的！」
「是非分明，重情重義，雖然無勇，但有謀有膽識，你勉強配得上我的小芝。」聖姑輕輕笑了笑，「這樣吧，你以後就叫我姨娘吧！等什麼時候我捨得完全把小芝交給你時，你再改口。」
「啊？」我有點緩不過來。
「姨娘是我們家鄉的稱呼，我媽接受你了。」小芝輕聲提醒到。
我連忙點頭喊道：「姨娘。」
「嗯！」聖姑輕輕點頭，「看你眼睛那麼紅，一晚上都沒睡吧？好好睡一覺吧！小芝，你帶他去！」
「好的，媽！」
小芝很開心的牽著我手出去。
已經過了主殿，快到宿舍了，她才突然想起來我們是再裝情侶，鬆開了的手。
進宿舍後，小芝關上門，輕聲問道：「其實你擔心我的話，你可以給我發個簡訊，你為什麼要冒險上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有些尷尬笑了起來。
「什麼不信？這哪跟哪？」小芝皺起眉頭。
「其實我也沒發現，是我朋友，還有我侄女發現了，然後我再去正視自己的內心，我覺得他們說對了！」我感覺臉上有點發熱了。
「說對了什麼啊？」
「就是啊，我是——」我看向別處，壓低了聲音，「我可能是真喜歡你了。」
文東的提醒在我耳邊響起，感情這種事，一點馬虎不得。
我回頭正視著小芝：「不對，不是可能，是真喜歡你。」
「救小芝？我怎麼聽不明白了？」
「不止小芝，還有大姐跟小妹，以及您！」
「我怎麼聽著越來越糊塗了？」
「讓他出來吧！免得你懷疑我信口雌黃！」
「好！刀頭，他找你！出去吧！」
昨晚那個雙刀羅剎走了出來，陰著臉，看我的表情卻有些琢磨不清，估計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個時候來。
「聖姑派你去滅我口，為什麼你走了？」我問到。
「你有骨劍！」羅剎看向小芝，「還有高手幫忙！這些我已經回稟聖姑了。」
「高手？哪個高手？」我反問到。
「你什麼意思？」羅剎鬼不解，「你自己找的高手幫忙，你問我？我怎麼知道是誰？」
「說清楚了，我可沒有什麼高手幫忙！我好奇的是，昨晚你去找我，為什麼動手之前要先說我對山上的事情知道的太多了？」我大聲問到。
阿香馬上上前一步，質問道：「你說過這話？」
「我沒有！」羅剎鬼搖頭，「他誣陷我！」
「你不但說過這句話，你還故意放水放了我一馬！你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就是希望我來找聖姑算帳，再不濟也是跑路。可是你低估了我對小芝的感情！我不可能讓她置於危險之中卻不管！」
「污衊！」
羅剎鬼突然出手，這次是雙刀一起出擊，左右交換，刀刀朝著我的靈門砍來，我用骨劍抵擋，兩三個回合下來，我就有點跟不上了。
「夠了！」
聖姑一聲令下，羅剎鬼停了下來，不知道是氣憤還是害怕，全身顫抖著。
小芝看著我，有點擔心，但同時流露出「你怎麼這麼弱？」的眼神。
帘子掀開了，聖姑從裡面走了出來。
上次偷壽頭的時候，隔著蚊帳，我沒看清她的臉，這次看清了，樣貌居然只有三十多歲，正是風味最佳的時期，長相也很標緻俊俏。
「聖姑，他冤枉我！我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羅剎鬼帶著哭腔說到。
聖姑輕輕點頭：「刀頭，你跟了那麼久，盡心盡力這麼多年。如果你想走，你跟我說一句就行，我不會勉強你的！但你這麼做，我很傷心。」
「我沒有想走！」羅剎鬼搖著頭，「聖姑，我想一直追隨你！要不是你，根本就沒有現在的我！是你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你等一下！」聖姑說罷看向阿香，「阿香，去拿刀頭的契約來。」
「遵命。」阿香說罷往裡面走。
羅剎鬼搖著頭：「不！聖姑，你別丟下我，我想一直跟著您。」
「走吧，這麼多年，我也累了！」聖姑微微閉上眼睛。
阿香很快拿了一張契約出來給聖姑，黃紙黑字，還有紅色的掌印，但我看不清楚裡面的字。
「從今以後，你是自由身了！」聖姑說罷契約在羅剎鬼面前展開，「你看清楚，是不是你的契約？」
羅剎鬼粗略的掃了眼，輕輕點頭。
聖姑把契約捲起來，在旁邊的燭火上點著。
「你走吧！」聖姑背起手轉過身。
羅剎鬼看著契約燒完了，有些謹慎的輕聲說道：「我辦事不利，聖姑執意要放棄我，能不能把我的真身給我。」
聖姑突然回頭，一手掐住了羅剎鬼的喉嚨，接著手上運勁，雙刀羅剎鬼在我面前炸了。
「放你走了，你還敢跟我要真身？」
聖姑望著羅剎鬼殘碎的魂體，隨後看向我。
小芝剛才已經慢慢湊到了我身邊，見聖姑看著我，輕輕牽起我的手。
聖姑卻眯上眼睛，說道：「這個心存異心的羅剎鬼已經解決了，看在你冒險上來的份上，我相信不是你舉報了阿香，你走吧！」
「我怕事情沒這麼簡單！」我回到，「他能對我演戲，其他幾個也會對別的火居道士演戲，我怕那幾個火居道士會上來討公道。」
「其他幾個還沒回來，等他們回來再說吧，我自會分辨。你走吧！」
聖姑擺了擺手。
我抓緊了小芝的手，說道：「我想留在這裡，如果他們跟那幾個火居道士裡應外合，我怕你們會有危險。」
「你走吧！」小芝把我的手掙脫開，「你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
我看向小芝說道：「幫不上大忙可以幫小忙，實在不行也能替你擋一下！」
這時阿香開口道：「媽，我覺得舉報我的事情，他是完全可以相信的，因為那件事是在他來之前發生的。而且我知道他跟小芝在一起後，考驗過他。」
聖姑看著我跟小芝，慢慢走近，輕輕笑了笑：「我女兒大了！」
「媽。」小芝有些難為情的樣子。
聖姑輕輕摸了下小芝的臉，又看向我，問道：「我派羅剎去殺你，你恨我嗎？」
「不恨！」我連忙搖頭，「因為您不是針對我，你是處於你們包括小芝在內的安全考慮，大姐被舉報，這事肯定是內部人做的！」
「是非分明，重情重義，雖然無勇，但有謀有膽識，你勉強配得上我的小芝。」聖姑輕輕笑了笑，「這樣吧，你以後就叫我姨娘吧！等什麼時候我捨得完全把小芝交給你時，你再改口。」
「啊？」我有點緩不過來。
「姨娘是我們家鄉的稱呼，我媽接受你了。」小芝輕聲提醒到。
我連忙點頭喊道：「姨娘。」
「嗯！」聖姑輕輕點頭，「看你眼睛那麼紅，一晚上都沒睡吧？好好睡一覺吧！小芝，你帶他去！」
「好的，媽！」
小芝很開心的牽著我手出去。
已經過了主殿，快到宿舍了，她才突然想起來我們是再裝情侶，鬆開了的手。
進宿舍後，小芝關上門，輕聲問道：「其實你擔心我的話，你可以給我發個簡訊，你為什麼要冒險上來。」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有些尷尬笑了起來。
「什麼不信？這哪跟哪？」小芝皺起眉頭。
「其實我也沒發現，是我朋友，還有我侄女發現了，然後我再去正視自己的內心，我覺得他們說對了！」我感覺臉上有點發熱了。
「說對了什麼啊？」
「就是啊，我是——」我看向別處，壓低了聲音，「我可能是真喜歡你了。」
文東的提醒在我耳邊響起，感情這種事，一點馬虎不得。
我回頭正視著小芝：「不對，不是可能，是真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