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簽一個賣身契
我望向艷玲，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現在你們總該相信了吧？我這下總算是無辜的……」
「胡扯！」艷玲揚起頭反駁，「我們憑什麼信你？搞不好你才是那個換血的人呢，對吧，晨心師妹？」
張晨心搓著手，猶豫地說：「其實，我覺得……」
「你認為陳滿並不可信，對嗎？」艷玲迅速打斷他的話，走上前去捂住張晨心的嘴：「我們走，別理這傢伙！」
艷玲不容分說地拉走了張晨心，這令我十分惱火：「艷玲，你給我記住，欠我的債，我早晚要討回來！」
我在路上反覆盤算著如何反擊艷玲，誰知回到家後卻發現，半月閣居然被盜了，除了一些破舊家具，其他東西蕩然無存。
盜賊雖已被捕，但失竊的錢財未能追回。
更糟的是，半月閣的房租已到期，而劉書義囊中羞澀無法續租，房東便將房子轉租給了他人。我們僅能帶走的，就只有半月閣那塊招牌而已。
劉書義在摘招牌時，眼中幾乎含淚。
然而我並未在意此事，而是幫劉書義扛著招牌來到張晨心家門前，甚至在門框上比划起來，看看能否將招牌掛上去。
就因為這個舉動，我為自己招來了一堆煩惱。
劉書義看到我試掛招牌，率先發難：「陳滿，你這是要幹嘛？」
我猛地轉身，厲聲道：「反了你了，竟敢直呼我的名字？是不是教訓得太輕了？」
干我們這行，輩分極其重要，雖然實際年齡或許相差不大，但在內心深處我從未將劉書義當作師侄，但在稱呼上絕不能混淆。
劉書義一時語塞，艷玲則立刻怒道：「陳滿，你太過分了！老劉生氣有錯嗎？有你這樣隨便在別人家門框上試招牌的嗎？你以為這是你自己家啊？」
「我……」我被訓得啞口無言，雖覺自己行為的確欠妥，卻又不願承認：「我只是量量她家門框有多寬，並沒打算真掛上去。好了，進去吧！」
我抱著招牌走進屋內，劉書義緊隨其後在我身邊坐下：「師叔，您這次的生意還是沒賺到錢吶！」
我瞬間愣住：沒錯，我確實得到了一件修羅血衣，但這並不能當飯吃！
我頓時氣勢消減不少。
劉書義喋喋不休地道：「小師叔，我們不能再繼續做虧本買賣了。連續三次生意都沒賺到錢，如今半月閣入不敷出，全靠著兩位小姑娘支撐才勉強維持生活。我這張老臉早掛不住了，這回直接搬來張晨心家住，人家小姑娘沒說什麼，但我……唉！」
我差點把頭埋進茶几里，劉書義不說我還想不到這些，他這一提，我頓感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劉書義點燃一支煙，愁眉苦臉地說：「我說小師叔，實在不行，咱倆明天去街頭擺個攤子給人算卦吧？至少得賺夠房租錢才行啊！不然，我住在這裡也覺得不好意思啊！要不，咱們去陽台抽菸去？」
「不成！」我一掌拍在茶几上，「算卦這事絕對不行。現在天氣還沒回暖，大街上哪來的行人？再者，咱倆若是蹲在地下街給人算卦，萬一碰到個熟人，豈不是更丟人現眼？」
我搓著手問道：「你認不認識什麼有錢人？」
劉書義臉色驟變：「你想幹嗎？去搶錢啊？」
「搶個鬼！」我低聲回應，「實話告訴你，我還會看風水布局，可以去給人家布置風水陣，掙點錢應急。」
看風水雖是算命先生的工作，陰陽師一般不做此類事情，但考慮到目前處境，我們若去做風水布局，雖然搶了別人的生意，總比毫無收入強。
劉書義苦著臉道：「我的小師叔哎！有三眼門的存在，誰會相信你有看風水的能耐？就憑你這個年紀，人家都不會相信你有這樣的本領。大錢肯定賺不到，小錢還不一定撈得到，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這可怎麼辦呀！」我也是一籌莫展。
別人闖蕩江湖是在花錢，我這簡直是在丟臉啊！
正當我為此苦惱之際，張晨心和艷玲坐到了我對面：「老闆，我已經按照白少龍答應的條件，買下了那所工讀學校！」
「什麼？」我驚愕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張晨心解釋道：「白少龍去世後，白家開始分家產，有些資產被低價出售。他們都不看好那所工讀學校，也不知道白少龍當初買它的目的。我以極低的價格將其買下。」
我謹慎地詢問：「你說的極低價格，到底有多低？」
「四百萬！」張晨心的回答險些讓我從沙發上滑落。
真是有錢人的世界啊！
四百萬也能稱作極低價格？
我現在連掏出四百塊都很困難，而她卻把四百萬說得像是四十塊一樣輕鬆。
這究竟是眼界差距，還是實力碾壓呢？
張晨心笑盈盈地說：「這樣一來我們就有新地方重新開業了，我明天就找人裝修。大概兩個月後我們就能搬進去。」
「真是有錢人啊！」我心裡暗自感嘆。
劉書義壓低聲音詢問：「晨心，裝修預計要花費多少？」
「粗略估算在五百萬上下。這還只是中等規模的裝修。」張晨心淡然回應道：「工讀學校的面積實在太大，再加上地處偏遠地區，所以五百萬僅僅是初步預算，如果進行全面精裝修的話，費用自然會更高。」
劉書義忍不住驚嘆：「哎呀，這裝修費比購房款還要貴啊！這……」
他看向我，我清了清嗓子說：「半月閣屬於我，這筆錢不能讓你承擔，我給你寫下借條，日後有錢再償還。」
我心裡打著鼓，近千萬的數額，真不知道要賺到何時才能還清呢！更別提利息了，加上利息更是天文數字。
艷玲狡黠地笑言：「這錢是晨心和我各出一半，所以你欠的是我們兩個人的錢。」
我咬咬牙決定：「那就一起寫欠條吧！」
艷玲故作嚴肅地說：「老闆，你還欠著我們兩人半年的薪水沒結算呢！」
「一併寫上！」我也豁出去了，債多不愁，大不了以後去工地搬磚還債。
艷玲迅速準備好了紙筆，寫下欠條後說：「來，簽字蓋章吧！」
我接過筆，在上面簽下了我的名字，艷玲翻過欠條，又抽出一張：「這裡還有一份。」
對於欠條通常都是一式兩份，我沒多想就簽上了名字。
剛落筆，那張紙上突然閃過一道紅光，我驚愕不已：「這是陰陽師契約？你們讓我簽的是什麼？」
「賣身契！」艷玲揚起手中的欠條，我頓時打了個寒顫，原來後面還藏著好幾張紙！
艷玲得意洋洋地念道：「今有陰陽師陳滿，欠下同門唐艷玲、張晨心巨額債務，自願以打工方式償還……除非得到二人同意，否則陳滿不得辭職。」
她昂首宣布：「現在，你已成為我和晨心的員工了。月薪三千，十年不加薪，十年無獎金，十年無假期。先叫聲老闆聽聽。」
「老闆。」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然後差點把筆扔出去：「你們合起伙來坑我是吧？」
劉書義也笑著附和：「我們是為了維護你的顏面。小師叔，其實做員工也沒什麼不好，每月還有三千元生活費，已經超過了最低工資標準呢。」
「胡扯！」艷玲揚起頭反駁，「我們憑什麼信你？搞不好你才是那個換血的人呢，對吧，晨心師妹？」
張晨心搓著手，猶豫地說：「其實，我覺得……」
「你認為陳滿並不可信，對嗎？」艷玲迅速打斷他的話，走上前去捂住張晨心的嘴：「我們走，別理這傢伙！」
艷玲不容分說地拉走了張晨心，這令我十分惱火：「艷玲，你給我記住，欠我的債，我早晚要討回來！」
我在路上反覆盤算著如何反擊艷玲，誰知回到家後卻發現，半月閣居然被盜了，除了一些破舊家具，其他東西蕩然無存。
盜賊雖已被捕，但失竊的錢財未能追回。
更糟的是，半月閣的房租已到期，而劉書義囊中羞澀無法續租，房東便將房子轉租給了他人。我們僅能帶走的，就只有半月閣那塊招牌而已。
劉書義在摘招牌時，眼中幾乎含淚。
然而我並未在意此事，而是幫劉書義扛著招牌來到張晨心家門前，甚至在門框上比划起來，看看能否將招牌掛上去。
就因為這個舉動，我為自己招來了一堆煩惱。
劉書義看到我試掛招牌，率先發難：「陳滿，你這是要幹嘛？」
我猛地轉身，厲聲道：「反了你了，竟敢直呼我的名字？是不是教訓得太輕了？」
干我們這行，輩分極其重要，雖然實際年齡或許相差不大，但在內心深處我從未將劉書義當作師侄，但在稱呼上絕不能混淆。
劉書義一時語塞，艷玲則立刻怒道：「陳滿，你太過分了！老劉生氣有錯嗎？有你這樣隨便在別人家門框上試招牌的嗎？你以為這是你自己家啊？」
「我……」我被訓得啞口無言，雖覺自己行為的確欠妥，卻又不願承認：「我只是量量她家門框有多寬，並沒打算真掛上去。好了，進去吧！」
我抱著招牌走進屋內，劉書義緊隨其後在我身邊坐下：「師叔，您這次的生意還是沒賺到錢吶！」
我瞬間愣住：沒錯，我確實得到了一件修羅血衣，但這並不能當飯吃！
我頓時氣勢消減不少。
劉書義喋喋不休地道：「小師叔，我們不能再繼續做虧本買賣了。連續三次生意都沒賺到錢，如今半月閣入不敷出，全靠著兩位小姑娘支撐才勉強維持生活。我這張老臉早掛不住了，這回直接搬來張晨心家住，人家小姑娘沒說什麼，但我……唉！」
我差點把頭埋進茶几里，劉書義不說我還想不到這些，他這一提，我頓感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劉書義點燃一支煙，愁眉苦臉地說：「我說小師叔，實在不行，咱倆明天去街頭擺個攤子給人算卦吧？至少得賺夠房租錢才行啊！不然，我住在這裡也覺得不好意思啊！要不，咱們去陽台抽菸去？」
「不成！」我一掌拍在茶几上，「算卦這事絕對不行。現在天氣還沒回暖，大街上哪來的行人？再者，咱倆若是蹲在地下街給人算卦，萬一碰到個熟人，豈不是更丟人現眼？」
我搓著手問道：「你認不認識什麼有錢人？」
劉書義臉色驟變：「你想幹嗎？去搶錢啊？」
「搶個鬼！」我低聲回應，「實話告訴你，我還會看風水布局，可以去給人家布置風水陣，掙點錢應急。」
看風水雖是算命先生的工作，陰陽師一般不做此類事情，但考慮到目前處境，我們若去做風水布局，雖然搶了別人的生意，總比毫無收入強。
劉書義苦著臉道：「我的小師叔哎！有三眼門的存在，誰會相信你有看風水的能耐？就憑你這個年紀，人家都不會相信你有這樣的本領。大錢肯定賺不到，小錢還不一定撈得到，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這可怎麼辦呀！」我也是一籌莫展。
別人闖蕩江湖是在花錢，我這簡直是在丟臉啊！
正當我為此苦惱之際，張晨心和艷玲坐到了我對面：「老闆，我已經按照白少龍答應的條件，買下了那所工讀學校！」
「什麼？」我驚愕得下巴差點掉下來。
張晨心解釋道：「白少龍去世後，白家開始分家產，有些資產被低價出售。他們都不看好那所工讀學校，也不知道白少龍當初買它的目的。我以極低的價格將其買下。」
我謹慎地詢問：「你說的極低價格，到底有多低？」
「四百萬！」張晨心的回答險些讓我從沙發上滑落。
真是有錢人的世界啊！
四百萬也能稱作極低價格？
我現在連掏出四百塊都很困難，而她卻把四百萬說得像是四十塊一樣輕鬆。
這究竟是眼界差距，還是實力碾壓呢？
張晨心笑盈盈地說：「這樣一來我們就有新地方重新開業了，我明天就找人裝修。大概兩個月後我們就能搬進去。」
「真是有錢人啊！」我心裡暗自感嘆。
劉書義壓低聲音詢問：「晨心，裝修預計要花費多少？」
「粗略估算在五百萬上下。這還只是中等規模的裝修。」張晨心淡然回應道：「工讀學校的面積實在太大，再加上地處偏遠地區，所以五百萬僅僅是初步預算，如果進行全面精裝修的話，費用自然會更高。」
劉書義忍不住驚嘆：「哎呀，這裝修費比購房款還要貴啊！這……」
他看向我，我清了清嗓子說：「半月閣屬於我，這筆錢不能讓你承擔，我給你寫下借條，日後有錢再償還。」
我心裡打著鼓，近千萬的數額，真不知道要賺到何時才能還清呢！更別提利息了，加上利息更是天文數字。
艷玲狡黠地笑言：「這錢是晨心和我各出一半，所以你欠的是我們兩個人的錢。」
我咬咬牙決定：「那就一起寫欠條吧！」
艷玲故作嚴肅地說：「老闆，你還欠著我們兩人半年的薪水沒結算呢！」
「一併寫上！」我也豁出去了，債多不愁，大不了以後去工地搬磚還債。
艷玲迅速準備好了紙筆，寫下欠條後說：「來，簽字蓋章吧！」
我接過筆，在上面簽下了我的名字，艷玲翻過欠條，又抽出一張：「這裡還有一份。」
對於欠條通常都是一式兩份，我沒多想就簽上了名字。
剛落筆，那張紙上突然閃過一道紅光，我驚愕不已：「這是陰陽師契約？你們讓我簽的是什麼？」
「賣身契！」艷玲揚起手中的欠條，我頓時打了個寒顫，原來後面還藏著好幾張紙！
艷玲得意洋洋地念道：「今有陰陽師陳滿，欠下同門唐艷玲、張晨心巨額債務，自願以打工方式償還……除非得到二人同意，否則陳滿不得辭職。」
她昂首宣布：「現在，你已成為我和晨心的員工了。月薪三千，十年不加薪，十年無獎金，十年無假期。先叫聲老闆聽聽。」
「老闆。」我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然後差點把筆扔出去：「你們合起伙來坑我是吧？」
劉書義也笑著附和：「我們是為了維護你的顏面。小師叔，其實做員工也沒什麼不好，每月還有三千元生活費，已經超過了最低工資標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