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章不見棺材不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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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泥鰍和陳滿月在外面拿著弓箭玩耍,屋子裡陳月牙和蘇曉曉邊烤火邊說著悄悄話,這次陳月牙沒有如往常一樣,跑去看著陳滿月,而是讓他跟泥鰍在外頭瘋玩著。

  蘇家吃早飯時,李菊花就已經醒了,她醒來後,發現李松還睡著,內心仍舊憂心忡忡,卻又無可奈何,於是出去端了一碗灌湯包,坐在李松的床前津津有味地吃著。

  「姐,你吃啥哩,那麼香,也不給我盛一份。」

  李松忽然坐了起來,嚇得李菊花一口包子卡在了嗓子眼,急得她在屋子裡又蹦又跳的,總算把嗓子眼的包子咽了下去。

  「松哥兒,你,你咋醒了哩,你啥時候醒的哩?」李菊花清了幾下嗓子,看見李松醒過來後,又驚又喜,連包子也顧不得吃了。「可還有哪裡不舒服?」

  「就是額頭這裡有點疼。」李菊花的話讓李松想起了昨晚遇見的事,他的臉色陡然變了,「姐,昨晚,昨晚我在你家遇到不乾淨的東西了,就是她嚇到我的。」

  「松哥兒,你是不是腦子摔糊塗了,咱家可是請集市上最有名的算命先生看過的,開張的日子都是他選的,咋會有你說的那些哩。」李菊花顯然不信,她認為是李松昨日喝多了,喝糊塗了,一時看花了眼。

  「姐,是真的,昨晚我看得清清楚楚的,牙齒上還有血哩,可嚇人了。」

  「我聽人說那東西是不會吃人的,頂多嚇唬人,你肯定看錯了,算命先生說這鋪子可好了,啥東西都不敢進來。」

  「難道真的是我看錯了?」李松摸了摸自己還疼痛的額頭,昨晚的一切是真是假,他也有些分不清了。

  「肯定是的,你從前在家喝酒喝多了,還把木頭認作是娘哩,而且又不是頭回了,為了這事,讓娘操了不少心,還有一回差點掉進水塘里,你說你以為是床哩。」

  李菊花把李松從前的糊塗事挑了幾件說了出來,李松聽了後也記起來了,昨日他在窯姐那裡也喝了不少酒,的確是喝得昏沉沉的回來的,聽李菊花這麼一說,他也覺得是自個兒昨晚眼花了,自個兒把自個兒嚇到了。

  「沒有就好,我就說我命硬,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敢近身。」

  「是呀,是呀,娘當初可是花了不少銀子替你求一道平安符,你可有戴著?有了它,就會保你平安,這可是在大仙面前求的,那些東西怎麼敢來招惹大仙。」

  「有,有,我一直戴著哩。」李松把戴在脖子上的平安符拉了出來,「還是娘想的周到,自從戴上這道符了後,替我擋了不少麻煩。」

  「就是,就是,不過,你醒了。也不是啥好事。昨晚你在咱家做的事,被曉曉他們知道了,他們說等你醒來後,要送你去見官,你說咋辦哩?」李菊花跺跺腳,一副急壞了的模樣反倒是李松聽了後不以為意。

  「誰說昨晚是我偷東西,他們可有當場抓住我?」

  「哎喲,你可別大意,曉曉可不簡單,她若是想讓你認了,她的法子可多了哩。」

  「我不認就是了,你少說幾句,我都快餓死了,快去給我拿點吃的,待我吃飽了咱們再想法子。」

  「欸,欸,我這就去給你拿。」

  「多拿一些,昨日晚飯都沒吃,就喝了些酒,肚子早就餓了。」

  「我這兒還有一個,你先吃著我這就去給你取早飯過來。」

  李菊花生怕李松餓壞了,把自己還沒吃的一個灌湯包讓給了李松,自己又急急忙忙再去廚房拿灌湯包了。

  「菊花,你方才不是已經吃過早飯了嗎?」珍珠嫂見李菊花把剩下的灌湯包一股腦兒全拿走了,於是開口問她。

  「娘,我還沒吃飽哩,方才那幾個只填了一半肚子。」

  李菊花生怕李松等急了,隨意掰了一個理由,就急匆匆地走了。正好碰見蘇曉曉提著籃子進廚房,蘇曉曉掃了一眼李菊花手裡的蒸籠,裡面擺得滿滿的灌湯包。

  「嫂子,你是不是打算午飯和晚飯都吃包子了?」

  「吃,吃早飯,我方才沒吃飽,就回來再拿幾個。」

  李菊花慌慌張張的用袖子擋住蒸籠,生怕蘇曉曉發現自己是拿去給李松吃,蘇曉曉的嘴巴微微撇了一下,這個李菊花又在說謊了,分明是拿去給李松吃的。

  「嫂子,松哥若是醒了,記得告訴我一聲,我找他還有事情要商量哩。」

  「沒,沒醒,他還沒醒哩,我去看他了。」李菊花到底心虛,她抱著蒸籠,快步離開了。


  李松坐在屋子裡吃著灌湯包,吃得津津有味,李菊花坐在一旁看著,時而還給他端茶倒水的,「松哥兒,慢點兒吃,可別噎著了。」

  「嗯嗯,這灌湯包真好吃!」

  不一會兒,李松就把李菊花方才端進來的一籠灌湯包都吃完了,吃完後,他喝了一口李菊花端過來的茶水,伸了一個懶腰,大步就想往外走,被李菊花一把攔住了。

  「松哥兒,你千萬別出去方才曉曉還在問我你醒了沒,她肯定是想送你去衙門。」

  「這話也就你相信,她若是想送我去衙門,還用等到這時候,就屬你膽小,去,去,去,別攔著我了,我出去走走。」

  李松推開李菊花後,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李菊花見李松不當一回事,她緊張兮兮地跟在李松的後頭,生怕蘇曉曉過來,一直護送李松離開後,她才鬆了一口氣。

  「嫂子,松哥醒了?」

  「醒了,剛醒。曉曉我方才問了松哥兒,昨晚不是他做的,你說松哥兒那麼老實的一人,咋會做出這種事來,這事肯定另有他人。」

  蘇曉曉聽了後,只是搖搖頭,她早就算到李菊花會如此一說了,這兩姐弟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性子。

  「嫂子,你這些擺件啥時候賣五兩銀子一個了哩?這些價錢不是早就定好的嗎?上面的木牌上都寫著的哩,明碼標價,你賣五兩銀子一個,誰會過來買哩。」

  李菊花沒想到蘇曉曉這麼快就發現自己把價錢改了,她咬了咬牙,說道,「曉曉,這是咱家的生意,我想賣多少銀子一個,就賣多少銀子一個,虧了賺了,都是咱家自個兒的事,你還是管管你家的麻辣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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