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你說呢,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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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陽為了給連恩保駕護航不惜把祁家都擡出來了,而且還不輕不重的點了米翔一句,『他見過的官多了』就是為了告訴米翔掂量掂量祁家的分量,保不齊他要是做的過了,祁家和哪位有關係,就能讓他烏紗不保。

  米翔權衡再三,只能壓著聲音湊到祁陽的耳邊說道:「祁少,給您提一句,事兒出在工商那邊兒,不在咱們這兒,您趕緊找人平事兒吧。」

  米翔話說到這兒祁陽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他媽不就是有人故意要黑連恩嗎,別讓他知道是誰,不然他一定讓他後悔來過這個世上。

  和米翔道了謝,祁陽又客氣了兩句,說改天請米翔吃飯。

  米翔哪敢讓這位祖宗請,寒暄了兩句就各自去忙。

  祁陽出了衛生局,臉色當即就沉了下來。他和工商局的人不熟,找了身邊玩兒的好的人放話去問,誰認識工商局的,人情都算他頭上。

  不多時就有人回復認識,並幫著祁陽去查其中的緣由。結果一查,還是特別嚴重的事情,工商那邊認定連恩醫院裡的那些藥是走私類藥物。

  若是藥品走私,跟涉案金額和對人體是否造成傷害可以判處不一樣的處罰,像是連恩這種情況,她的整形醫院規模不小而且還對人體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大傷害,這種情況是要坐牢的。

  祁陽第一反應就是連恩肯定不會做走私這樣的事情,不說她的家境不至於讓她去賺這樣的昧良心的錢,就算只衝著她做事的原則和她的人品來講,她就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那又到底是誰在背後要整連恩?

  遇到這樣的事情祁陽沒什麼門路,只能去找易燃。他知道余情現在病著,易燃肯定是做什麼都沒有心情,但是事兒都到了火燒眉毛的時候,工商局明顯著和他們在玩兒官字兩張口,說什麼就是什麼的遊戲,他不得不去找易燃。

  易燃接到祁陽電話的時候,他正抱著余情,給她按摩著頭。她一直蔫蔫的說頭疼,易燃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一遍一遍的給她順著頭上的穴位。

  單手摟著余情的腰,讓她能穩住身子靠在他的身上,另一隻手拿起電話,劃開接聽鍵。

  裡面傳來的是祁陽的聲音,「余情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易燃心疼的吻了吻余情的額頭,讓她的頭在他的肩膀上枕好,才說道:「還是反反覆覆的發燒,不過體溫倒是沒那麼高了。

  有什麼事兒你說就行,我不親自辦,找人辦也是一樣的。」

  祁陽這才把事情的原委和易燃說了一遍,然後問道:「工商那邊你熟人多,這事兒還得你去辦。」

  易燃一邊順著余情已經有些長長的頭髮,一邊說道:「連恩是我老婆的娘家人,我肯定不能讓她受這種無妄之災。

  你去找鄒城,讓他找人把工商局的那批藥給換出來。既然他們想要欲加之罪,隨便拿東西就要當證據,那我們也能隨便把我們自己的東西換回去。

  另外你再去找人去找那個鬧事兒的,不是不肯見我們嗎,那我們就去想辦法見他們,讓他們把口供給改了,順便也能套出來到底是誰背後搞事情。」

  聽了易燃的話,祁陽有那麼幾秒沒說出來話,不怪他沒反應,而是直接去工商局換證據的事兒他聞所未聞,也就易燃敢說這種話,若是換另外一個人,祁陽都覺得那人怕是瘋了,這是沒招了在這兒臆想呢?

  但是易燃說了,他就是信了,易燃從來都是說到做到。

  掛斷電話,余情忍著頭腦發脹的勁兒,靠在易燃的肩膀上懨懨問道:「有人在背後整連恩了?」

  易燃曲指在她鼻尖上不輕不重的颳了一下,輕聲又不失寵溺的說著:「都難受成這樣了,還管事兒呢,存心讓我心疼是不是?」

  余情把小腦袋往易燃的脖頸處挪了挪,試圖貼的他更近一些,「我怕連恩是因為我受的牽連,我心裡會不舒服。」

  易燃無奈嘆氣,「不管是因為誰,因為什麼我都不會讓連恩有事的,她是你閨蜜,你的事兒我從來都放在第一位,不用操心了,嗯?」

  余情雙手纏上易燃的窄腰,在他脖頸間輕蹭著,「老公真好!」

  易燃輕笑一聲,捧著她的小臉在她額頭上又落下深深一吻,「傻瓜,快點好起來,我都要心疼死了。」

  只是易燃雖然嘴上說的輕鬆,但實際上,他已經開始懷疑到事情是誰做的了。能讓工商這塊妥協,陷害一個個人坐牢,不說多大仇多大怨,只說有這個能力的人,背景是不會簡單的。

  他幾乎第一個就想到的是王一涵,因為這種又狠又損的招兒十有八九是女人想出來的。而女人相對於男人而言是一個心眼兒小的群體,也是一個容易思維扭曲的群體,更是一個容易遷怒的群體。

  他本來就想要下手,沒想好從誰開刀,但現在王一涵來找事兒,那他就從王一涵來下手。抓住蘿蔔都能帶出來泥,他不信,有人會是真的乾淨的。

  之前他去白城的時候,手裡面就已經有了一些東西,只不過沒想好要直接交到什麼人手裡才最有用。也沒想好,要走正常的途徑去做,還是走捷徑再善後。

  但現在他想好了,有些人不是就想和他玩兒官字兩張口的遊戲嗎,那他就讓他們切實的感受一下,這個遊戲,也是誰的嘴更大,才更好使的。

  余情看易燃的神情,就知道這男人是在琢磨什麼壞事兒呢,她輕輕拽了拽他的衣擺小聲問道:「計劃什麼大事兒呢,說出來聽聽。」

  易燃回神,對著余情露出一個無害的笑,溫柔的看著她說道:「想起了一個童話故事,皇帝的新衣。有些事有些情況,看的不是事實是什麼,而是當權者想讓你把事實變成什麼。我們一起猜猜當權者想要什麼事實,嗯?

  只要我們猜的足夠准,那些站在我們對立面的人就是站在了當權者的對立面,我們只需要堅定立場就夠了,你說呢,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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