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章余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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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情又好氣又好笑,她不就是不讓他碰一下麼,他就這麼一副怨念頗深的樣子,活像是她就是個上完不管的渣男。

  擡手錘了一下他的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要不要這麼壞?」

  易燃窩進她的脖頸,輕咬著她的鎖骨抱怨著,「你比我壞多了,每天攪的我心裡七上八下的,腦子裡面除了你就是你。你只要勾勾手指,我就得乖乖聽話,你要是皺皺眉頭,我就得想我是哪兒做的不好了。

  你指東我不敢往西,你說走我不就不敢停。我都這麼聽話了,所有權和使用權你還不給我,你說你是不是特別壞?」

  要不是余情親身經歷了她和易燃的戀愛,只聽他這麼說,她都以為自己就是個什麼十惡不赦的惡人,不然怎麼捨得欺負她懷裡這隻一米八八的小可愛呢。

  擡手捋了捋他的碎發,余情有些感慨的說道:「我壞,你還把什麼都給我,還非要跟著我?」

  他說的理所當然,「我也壞,你也壞,我們在一起就當是為民除害,為社會多做點兒貢獻不好嗎?」

  余情把易燃從她的懷裡拽出來,捧著他的臉蛋兒就吧唧親了一口,他這人,怎麼什麼話都能說的這麼理直氣壯,還理直氣壯的這麼可愛。

  親完他,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行了,趕緊起來,別跟我這兒墨跡了,我要回家。」

  易燃被迫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癟嘴看著她,還不忘委屈的說了句,「渣男!」

  余情美眸一瞪,「我怎麼渣男了?」

  易燃哀怨的看著她,「親一下就算哄了,上完了就讓我別墨跡,溫存一會兒都不行,開口就是要回家。你說這是不是都是渣男幹的事兒?」

  余情......

  一時間她竟無言以對,如果她說的不是回他們自己的家的話,那還真挺臭不要臉的。

  於是半個小時後,易燃伺候著『余渣男』洗完澡穿好衣服,又抱著人出了公司。

  也就是夜深人靜的,不然讓別人看到她這麼一副被掏空的頹廢模樣,公司里不一定還要傳成什麼樣子。

  易燃要是發狠,那就真的是發狠,以至於第二天余情愣是渾身酸疼到起不來床。

  這幾天兩人也是都忙的不可開交,易燃索性也就在家裡陪著余情一起懶床,這樣她餓了,他還能及時的餵飽她,不論她是怎麼個餓法兒,不論是哪裡餓,他都有那個能力餵飽她。

  只是兩人還在床上日常膩歪,余情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推著他起身,去夠桌子上的手機。

  易燃無奈的哼唧,長臂一伸,把手機遞到余情手裡,「給你,渣男。」

  余情失笑,眼神落在手機上,是一串沒存名字的座機號,她有些迷茫的劃開接聽鍵,「喂,哪位?」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中年女聲,「您好,是易燃同學的家長嗎?」

  聽慣了別人叫易燃易總,這會兒聽到有人叫他同學,她才慢半拍的想起來,他還是個沒畢業的小崽子呢。

  而且,家長?額......未婚妻到底算不算家長?

  不過想到他家裡,除了他爺爺,再沒人能稱得上他的家長,學校里的事情,他爺爺需要靜養的身體和話都說不利索的情況,是沒辦法管的,她只能勉為其難的應下,「嗯,我是,什麼事情?」

  電話那邊的老師這才長舒出一口氣,語重心長的勸道:「你這邊多和易燃同學溝通一下吧,雖然他有能力,有社會身份地位,但學習也很重要,學校的畢業證也很重要。他都已經大三了,眼看著就要畢業了,沒必要因為不來上課,不按時考試扣學分,畢不了業。

  我給他打了很多次電話,他都說公司忙,走不開。這樣下去,他總是曠課,學校是要記處分的,嚴重的情況還是要開除的,得不償失。」

  余情應著,「好的,老師我知道了。」

  那邊又囑咐了兩句,這才掛斷電話。

  臥室里很安靜,易燃自然也聽到了電話里的內容。

  余情側頭去看他,「為什麼不去學校?」

  易燃不以為意,「到時候捐一棟圖書館,一棟多媒體教學樓,我就能順利畢業了,多簡單的事情。」

  說著他從身後用力抱著她,輕咬著她肩膀說道:「還真想當我家長了,嗯?管我?」

  余情輕哼,一本正經的『訓斥』他,「你讀的是正經大學,畢業證也不是捐樓能捐出來的。更何況,你又不是學習差勁,考試不及格的人,沒必要用這樣的方式拿畢業證。


  明明什麼都可以做的很好,為什麼要讓這件事情成為你的污點。到時候別人都會詬病你,連畢業證都是捐錢捐出來的。

  現在人們仇富的心裡本來就強,盛澤集團又剛成立不久,我們現在都是風口浪尖上的人,沒必要因為這點小事讓別人抓把柄。」

  余情不是想管著易燃,是知道他這麼做最大的原因就是想要幫她分擔公司的事情。現在集團剛成立,內部有很多地方需要整合,外部也有很多合作項目需要重新簽署評估,人脈關係需要重新調整。這一樁樁一件件要是都壓在她身上,她肯定會忙到分身乏術。

  她知道他對她好,所以她就更不能讓他毫無保留的什麼都能放棄。

  易燃『嘖』了一聲,這小女人,說教起人來,還真有那麼點兒的味道。但是他是個從小就很敏感的人,別人對他不好他能察覺,別人在對他好,他自然也知道。

  他揚著嘴角,輕撫著她的側臉,「為我好直說不好嗎?還講那麼多大道理。」

  余情任他在她臉頰上輕輕揉捏,柔聲說著,「我有時候在想,你這麼賢良淑德,是神仙嗎,什麼事兒都為我著想。我可以是活著的意義,但不能是唯一活著的意義,你自己也同樣總要。」

  鼻腔中發出低低的笑聲,他吻著她的額頭打趣道:「你這麼聰明怎麼看不出來我的『用心歹毒』呢,我就是要事事對你好,以達到我早日嫁入豪門的心愿。」

  余情失笑,他自己帶著一整個豪門,非要嫁她這個不如他的豪門,還真是用心良苦了。

  身子往他的懷裡拱了拱,讓她的心臟和他僅僅貼在一起,溫聲說著,「你想娶,隨時說,我嫁給你!」

  不是等到他夠年紀,而是隨便哪個國家的結婚證,只要能讓他這個年紀結婚的都行,她想給他這個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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