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自不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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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企圖要害易燃,結果祁陽受罪的那些人易燃找到了。

  那幾個直接對祁陽下手的『適應生』一共五個人,全都被綁在地下室里。

  昏暗的地下室中,十幾個保鏢,外加五個被綁著的人,二十幾個人,愣是沒有一個人敢發出聲音,場面端的上的詭異森然。

  余情坐在椅子上看著易燃,易燃手裡拿著匕首,一句話不說,只一刀一刀的往那些人的身上戳著。

  地下室里只有刀子沒入血肉的『噗嗤』聲響和幾人痛苦的悶哼聲。

  他們想要求饒,可是嘴已經被堵上,只能看著易燃泄憤似的,一刀又一刀的捅進他們的皮肉里,捅進去拔出來,拔出來捅進去周而復始。

  刀尖早就已經沒了閃著寒光的冷芒,只剩下血色的鋒利。

  這樣的場景端的上讓人頭皮發麻。

  在不知道易燃捅了多少刀之後,余情輕聲開口,「夠了,阿燃。」

  手上慣性的又捅了幾刀,易燃才慢半拍的收回刀子,直起身來,邪笑了一下。

  那笑容讓人瞬間就會渾身豎起汗毛,可以稱得上陰森恐怖。

  幾人本來還能哼唧出聲音,這會兒像是被按了靜音鍵,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

  因為過於恐懼,所以什麼聲音都不敢再發出。

  余情走到易燃的身邊,從他手中把匕首拿走,遞到一旁保鏢的手裡。

  然後拿出濕紙巾給他把手上的血漬,仔細給他擦乾淨,像他從前對她做的一樣。

  「到這兒就可以了,你挑斷他們的手筋腳筋,以後就算接上了他們也跟殘廢了差不多,半點兒力氣都使不上。

  這樣把人廢了,讓他們活著比死了更能折磨人。」

  易燃閉了閉眼睛,壓下心裡那種憤怒。緩了片刻,他才緩緩開口,「他們只是馬前卒,背後的人我也不會放過。」

  余情用力握著他的手,給他力氣,「不會就這麼輕易算了的,被人都欺負上門了,我們不回應就是我們慫。

  但是也不是該著急的事情。」

  易燃當然知道,因為知道王一涵的背景,因為知道很麻煩,所以他才很憋氣,他討厭麻煩。

  喉嚨滾了滾,半晌他才從胸腔發出了一個『嗯』字。

  余情知道他不僅是在氣王一涵的不擇手段,更在氣他自己。

  祁陽是被他連累的,他從來都是寧可別人欠他人情,也不願他欠別人人情的人。如今還是自己最好的哥們兒被他拖累,他心裡很難過得去那道坎。

  但看到余情為他擔憂的樣子,易燃強壓下心底的燥郁,回握住她的手。

  隨後他對萬斌說道:「把他們處理了,別讓我再看見他們。」

  萬斌跟著易燃這麼久,對處理這種情況駕輕就熟。對著易燃輕點了下頭算是回應。

  易燃朝著他擺了擺手,牽著余情轉身出了地下室。

  離開了令人壓抑的地方,上到別墅的一樓,大落地窗灑進太陽光亮的時候,易燃才覺得那股子戾氣消散了不少。

  他側身和余情說道:「聽說王一涵家和初晨家裡關係不錯,趁這個機會,他們我想一起處理了,阿情你怎麼想?」

  余情明白,官場之上,關係人脈錯綜複雜,打斷骨頭連著筋。再加上初晨對她有想法,王一涵對易燃有想法,兩家很容易就會聯合到一起。

  與其到時候情形變得被動,不如就這樣提前劃分好陣營,方便主動出擊。

  道理余情能想到,易燃自然也能想得到,先問下余情的意見,他就是怕他對初晨下狠手的時候,余情會有想法。

  另外,也是最後一次,易燃想再問問余情,她到底是不是堅定不移的這輩子只跟他在一起。因為他只要一動,必然所有人也會把余情和他劃分在一個陣營里,她想反悔就再沒機會了。

  雖然她就算是反悔了,他也不會放她走,但他就是忍不住再想確認一下,他就是這麼的沒有安全感。

  余情拉過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在一起,然後把手舉起來在他的眼前看,兩人的無名指上都帶著余情準備的『婚戒』,她問他,「這樣都分不開了,還不夠讓你放心的嗎?」

  易燃垂眸看著,手上的力道卻是更緊了一分,心裡因為確定的答案再次溫暖。

  有她在風雨也好,彩虹也罷,他不孤單。

  那之後,兩人低調回了濱城。

  潘阡阡和餘澤合作之後,果然回到贏傑集團之後,順利在廝殺之中成了贏傑的繼承人。而潘陽陽這顆棋子,在初晨那兒就成了雞肋。

  聽說是餘澤捧了潘阡阡上位之後,初晨唇角溢出苦笑,不知是知道這是情理之中,還是早就想到余情的性格,說分開就是分開了,他的眼中帶著早就預料到的神色。

  只是,他不想認輸,執拗的想多撞幾次南牆,看看能不能把南牆撞倒,也想看看到底是他的頭硬,還是南牆更結實。

  一個贏傑而已,他不只這一個底牌。

  拿起電話,他毫不遲疑的給潘陽陽撥了過去,「解除婚約吧,我們綁在一起沒意義了。」

  除了對待余情,他從來都是這麼的涼薄無情,這樣才是真正他。

  潘陽陽最近本來就因為潘阡阡的打壓焦頭爛額,這會兒初晨還落井下石,讓她緊繃著的神經瞬間崩潰。

  她對著電話低吼,「初晨,利用完我就想甩是嗎,你還算不算男人?」

  初晨懶得聽瘋女人的瘋話,只淡淡說了句,「我們本來就是利用關係,你現在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們結束有問題?」

  潘陽陽早就聽說過初晨,表面光風霽月,實則內心冰冷,但她沒信邪,初晨對余情明明就是情深不壽。

  但她忘記了,一個男人,一輩子,也許只有這麼一次用盡全力去愛的能力,沒成功,便也再沒那個勇氣再去愛另外一個人了。

  所以,初晨,永遠只會用盡全力的去愛余情,別人,他沒那個勇氣,也沒那個想法。

  潘陽陽想再罵兩句,可是電話早就已經掛斷,她要再撥回去的時候,只剩下無法接通的悲哀......

  初晨把她拉黑了!

  她一邊笑一邊哭,笑自己的自不量力,想著既能綁住初晨還能得到繼承人的位置,居然想著和余情作對,到最後成了人財兩空。

  同樣她也想哭,她不僅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連她自己都丟了,人就不能生出害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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