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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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幾個人對連恩還是認識的,刨除她是余情閨蜜的這一身份不說,單單恆邦集團大小姐的身份也夠眾人高看再高看她一眼。

  在濱城除了餘澤集團就是恆邦集團,若說餘澤集團是濱城的土皇帝,那恆邦集團就是皇帝身邊最受寵的第一重臣,兩個集團相輔相成。

  不僅如此,連恩也因為和余情走的近,再加上她本人也不是好惹的人,在濱城得了一個『美名』,余情和她被人並成為濱城『惡霸姐妹花』。

  若說余情從外到內是明顯的不好惹,那連恩就是看著面善,實際上跟余情骨子裡一樣的不好惹。

  王一涵在連恩出現的瞬間就選擇性的不再開口,她太能分得清今天是誰的主場。

  呂芳菲也知道不應該說太多,但她作為魏昀的女朋友,而祁陽要管魏昀叫二哥,她算起來也算是比連恩的輩分高一些,她這個時候要是不站出來,就顯得有點兒說不過去了。

  於是她只能硬著頭皮隱晦的提醒道:「連恩,祁陽和阿昀是什麼關係你知道,你就算是沒打算給我面子,但是好歹也要看著祁陽和阿昀關係上的面子,不要鬧的太難看。

  我以為我們就算不是朋友,但也沒必要當敵人,你鬧的過了,祁陽面子上也沒光。」

  連恩笑了,是不屑的嗤笑,祁陽他們私下裡怎麼看待呂芳菲和魏昀的關係,她是知道的。只有呂芳菲自己總是拿著魏昀女朋友的身份說事兒。

  就算呂芳菲真和魏昀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關係,她護著那個背後罵余情的人,連恩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她跟余情一樣是護短的人,而且她和余情是可以過命的交情,別人詆毀余情和詆毀她沒有任何區別。

  連恩從紙巾盒裡抽出紙巾,優雅的擦了擦手,然後走到呂芳菲的面前站定。兩人雖是同樣的身高,但連恩的氣勢明顯更強。

  連恩毫無預兆的擡起手,呂芳菲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她以為連恩會擡手要打她。

  結果連恩只是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替她整理一下衣服,慢條斯理的說著:「我覺得做人呢,最起碼的對錯應該能判斷得了。要是你不會判斷呢,我不介意教一教你。

  但是你要是想跟我玩兒什麼歪曲事實,威脅恐嚇,那我就好好告訴告訴你什麼是黑,什麼是白。

  想跟我比手黑,我覺得都不用阿情動手,我都能算是你祖宗。

  不服你大可以試試!」

  說完還不忘在呂芳菲的臉上輕輕拍了拍,力度模糊在撫摸還是侮辱之間,只是她那陰冷的眼神,讓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在威脅她。

  做完這一切,她對著王小滿勾了勾手指,「小丫頭,過來,跟姐姐走,姐姐教你一個道理,不是什麼人都配你動手的。狗咬你一下,你還能咬狗一下嗎?」

  王小滿當然也是知道連恩的,在她了解余情的時候,當然也順便了解了一下余情的閨蜜。能和余情在一起,還關係這麼好的人,一定也是值得讓她相交的人。

  於是她當即快步走到連恩的身邊,附和著她說道:「姐姐說的對,人跟狗還是有區別的,我們不能跟個畜生一般見識。」

  連恩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搖了搖,對她說的話很是不贊同,「我要教你的不是讓你忍氣吞聲,視若無睹,我要告訴你的是,被畜生咬了一口,你還口是沒用的,是要把它們的牙全都一顆一顆的敲碎,舌頭整根的拔下來。

  我就不信她以後還敢下口。」

  連恩的話一語雙關,她在諷刺誰,在場的全是聰明人,沒人聽不出來。

  只是,這話她們又沒辦法找茬,反駁了就承認她們自己是狗,不反駁被罵的還窩火,當真是有火撒不出。

  更重要的是,她們都知道連恩不好惹,余情身邊的人和余情一樣都是瘋子,這個島上她們如果出了事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們真不敢保證連恩能做出什麼事兒來。

  這個啞巴虧也只能認下。

  連恩不屑嗤笑一聲,她們要是和她嗆兩句,她還敬她們有點兒血性。最看不起的就是她們這種,只有背地裡裝能耐,欺負弱勢群體的人。

  王小滿跟著連恩走出洗手間,在看不到王一涵她們的時候,她當即就勾起唇角,賊笑一聲,「姐姐,你簡直太給力了,裡面那幾個慫貨一臉食屎了的表情差點兒沒把我逗死!」

  連恩笑笑,一雙狐狸眼恢復成往日裡顧盼生姿的笑模樣,沒接王小滿的話,而是似笑非笑的問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是易燃的二助吧。


  看你這樣子不像是只為了保護自家老闆娘,倒像是要為了我們家阿情兩肋插刀。

  小丫頭,故鄉的百合花開的可不是時候。

  你們家老闆你該知道,醋罈子都形容不了他的醋勁兒。他要是知道你對他女人有想法,小心你怎麼沒的都不知道。

  不是沒有女人喜歡過阿情,但是結果你懂吧,有的連表白的機會都沒有,更甚者有的連阿情的面兒都見不著,因為你們家老闆那個變態的占有欲,那些人都被他私下裡一個一個的解決掉了。

  至於解決的結果,就沒有一個是能全須全尾的活著的。

  在易燃那兒不分男人女人,只分覬覦他女人的人,和不敢覬覦他女人的人。」

  連恩是在試探王小滿,同時也是在提醒她,就沖她對余情的維護勁兒,她也不能看著她『死無全屍』。

  王小滿一聽,趕緊連連擺手,就差手腳並用的表真心,「姐姐,你可別瞎猜,真會要人命的。

  我對余總那是崇拜,單純的崇拜,我可不敢痴心妄想。如果我這麼想了,那就叫褻瀆神明。」

  連恩沒忍住笑出聲,這丫頭,是個活寶啊。

  她在她頭上摸了摸,對著她眉眼彎彎,「我還以為你是很剛的類型,要說一句,『我要是男的還有易燃什麼事兒』呢?」

  王小滿當即一嚇,眼睛瞪的銅鈴一樣,剛想說一句,『您可別開玩笑了,我看起來像是那麼不怕死的壯士嗎?』

  沒人比他們這些易燃近身的助理更了解易燃有多變態了。

  結果好的不靈壞的靈,就聽一個低沉好聽,卻又陰惻惻的男聲響起,顯然是易燃的聲音。

  「來,我聽聽,怎麼就沒我什麼事兒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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