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欺負老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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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燃被余情撩的眼睛都紅了,掐著她腰的手更加用力一分,像是再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腰掐折了。

  腦中在干與不干之間激烈的掙扎,小惡魔告訴他,『她都自己送上門兒來了,你都沒試過不帶是什麼感覺,這你還能忍住,是男人嗎?』小天使告訴他,『那是你心心念念了六七年的女人,該是你捧在手心裡的寶貝,她的身體最重要,你還要這輩子和她長長久久的在一起,怎麼能傷她的身體呢。』

  他紅著眼睛看著她眉眼間誘惑的神色咬牙切齒,這簡直就是在他理智的邊緣瘋狂試探。

  忽的他將人抱坐在辦公桌上,舌尖憤憤的頂了下牙齒,「余情,你記住了,我他麼是真愛你,不然今天老子肯定讓你下不了床。

  身體好也不能作,你等著過兩天的!」

  余情坐在辦公桌上,腿仍舊不老實的在他西裝褲腿上摩挲,像是要透過那層布料,直觸上他肌理分明又緊實的腿部肌肉上。

  易燃忍得難受,閉著眼睛,低低罵了句,『操』之後,就猛然間將小女人提起,反身抱緊,牙齒用力一咬,小女人身後珍珠串著的鏈子就應聲斷裂。

  余情......

  二十幾個W剛買的裙子,一天也沒穿到就報廢了.......

  但某人似乎沒有這個自覺,從身後抱著她,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細細吮吻,從精緻的蝴蝶骨直到她腰間紋著他名字的那處紋身。

  余情能想到她的後背定然已經是一片斑斑點點了,酥酥麻麻的還帶點疼痛感覺,刺激的讓人神經緊繃。

  身前是辦公桌,身後是他,被他緊緊禁錮的感覺,讓她退無可退。

  她一度以為會在這裡發生什麼,結果男人最後只是趴在她的背脊上,緊緊的抱著她平復粗重的喘息。

  他啞著聲音,磨了磨後槽牙,「余情,你給我等著,今天我遭的罪,過兩天我一定討回來。」

  余情心裡有些愧疚,又感覺很暖很感動,愧疚自己非要點火,讓他難受,感動他寧可自己忍著也不做對她身體不好的事情。

  大佬一感動就容易送驚喜,她倏地轉過身,回身抱著易燃窄勁的腰,然後就去解他的腰帶。

  易燃慌忙扣著她的手,「不行,身體最重要。」

  余情唇角一勾,桃花眼顧盼生姿,妖嬈入心,易燃像是被她勾了魂兒,手上的動作都變輕了。

  就見她踮起腳尖,湊近他耳邊說道:「乖,別拒絕我,辦法有的是,我肯定讓!你!爽!」

  『嗡』,易燃的腦子像是被什麼重重敲了一下,活了二十一年了,他就沒見過余情這麼會磨人的。

  他啞著聲音湊近余情的耳邊,在她耳珠上用力的咬了一口,啞著聲音呢喃,「你這是要我命,嗯?」

  余情猛然用力,易燃悶哼一聲,就聽見她在他的耳邊軟聲說了句,「噓,把你交給我就夠了。」

  一個小時之後,易燃更用力的抱緊余情,原本盛氣凌人的男人,奇異的被余情給收拾服帖了。

  他抱著她,被他壓抑在心底的那個大男孩兒又鑽了出來,他依賴的窩在她脖頸處,擺弄著她的手指,「老婆,過兩天你陪我去見見我爺爺行嗎,老頭兒今天說想我帶著孫媳婦兒回去。」

  余情想起來她剛和易燃訂婚的時候,見過他爺爺一面,當時老頭兒險些沒拿掃帚打她,若不是他腿腳不利索,跑不了,余情絲毫都不懷疑老頭想要好好教育她一頓,讓她這個妖女不敢再覬覦他孫子。

  余情眉毛挑起,似笑非笑的看著易燃,「你確定,爺爺他想見我?」

  易燃輕輕『嗯』了一聲,「我人都是你的了,他還有什麼不樂意的。他跟我說,有東西要給你。我問他是什麼,他又不說,就說是給孫媳婦兒的。

  你也知道他話都說不利索,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就說要見你。

  你對我好,爺爺自然也會對你好,我們家正房就剩我一個孩子了,我就只喜歡你,老頭兒也不能虧了你。」

  余情想著,她也該去看看易燃的爺爺了,從小到大,也就易燃的爺爺能護著點兒易燃,不然她都不知道,她的阿燃在那么小的時候該怎麼活。

  「好,那把公司的事情安排一下,我們就去。」

  又過了兩天,易燃和余情坐了私人飛機回連城。其實易燃還有沒說的話,就是余情的生日快到了,而且當天還是平安夜,他早就已經給她準備了驚喜,不回連城怎麼行。


  下了飛機,易燃就帶著余情去見易老爺子。

  易燃給他安排在風景很好,又遠離喧鬧的療養場所,那裡是專門給政要領導和富商專門設立的。

  兩人走進易老爺子的那幢單獨別墅小院兒,看到了正在床上躺著的人。雖然老頭兒看到余情的時候還是在鼻子孔裡面哼哼了兩聲,但在易燃的眼神威脅下態度明顯的好了太多,至少沒有想要打她的意思了。

  余情想著怎麼也是易燃最親的人了,不管老頭兒對她什麼態度,她還是恭恭敬敬的叫了聲,「爺爺!」

  易老爺子也沒始終掛著臭臉,說了句,「坐吧。」

  易燃拿起桌邊的蘋果,想要給易老爺子削,但易老爺子的眼神明顯看著余情,意思讓她給削。

  余情挑眉,這老頭兒,心疼他自己孫子,就欺負她這個孫媳婦兒呢。

  易燃哪見過余情做這樣的事兒,他的女人他心疼還來不及,想說一句,「我給您削還不行嗎?」

  結果余情先說道:「我來吧。」

  易燃還是掙扎了一下,一邊給她使眼色,一邊問道:「你會嗎?」

  意思是,告訴她,就說不會削,這事兒就過去了。

  余情像是沒接收到易燃的暗示,笑意盈盈的說道:「沒削過,但應該會。從前只拿刀削過人肉,削蘋果應該比削人肉容易,我玩兒刀玩兒的還不錯。」

  說著她從易燃的手裡接過蘋果,每一刀下去就削掉薄薄的一層,不帶半點兒的多餘果肉,她一邊削著一邊說道:「爺爺我削蘋果的手法很好吧。

  古代有個刑罰您聽過吧,叫凌遲,我這個手法就是這麼一刀一刀的割肉練出來,您看薄薄的,是不是和肉片一樣。」

  易老爺子看著那薄薄的果肉,眼睛都成了鬥雞眼兒聚到一起,這麼看起來還真像是肉皮一樣,他成功的反了一下胃,扭過頭去,想罵余情兩句,還說不出來,最後只能又磕巴又憋屈的說道:「不,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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