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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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之遙早就知道易燃狠,但也沒想到他不止狠,還過分的陰險。

  他簡直算計到了骨子裡,不僅讓她能自食惡果,還能順手除掉李平哲。而且她在國內犯了事兒之後被送出國,她要再想回國是不可能的了,等同於斷了她所有的退路,只能任他安排往後的生死。

  她要是不做,那就只能被易燃困死在地下室里,她不想要這樣的生活。

  但讓她聽他安排,她心裡又很排斥,李平哲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即使官位不低,但那氣質和樣貌也不是能和易燃比的,甚至連墨齊,祁陽他們都比不了。

  她守了二十幾年的清白,怎麼願意交給這種人。

  邪念在心底閃過,她想要刺激易燃,讓他犯病,失去理智,然後她趁機逃出生天。

  眼底仍舊掛著淚,她故意說道:「阿燃,求你了別這麼對我。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想著余情她和初晨有過那麼一段,心裡也放不下初晨,我才那麼做的。

  如果余情對你一心一意,我輸給她也心甘情願,但她明明就還想著別人,又霸占著你,我怎麼甘心!

  阿燃你放了我這一回吧,我這麼做也是因為太愛你了,一心一意的只想著你。」

  魏昀手裡面拿著的車鑰匙毫無徵兆的甩到了藍之遙的臉上,她瞬間噤聲。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一個心裡不健康的人,是不能總被人刺激的。

  藍之遙的每句話都在暗示余情已經愛上別人了,對易燃三心二意。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去看易燃的臉色,果然就見他面上的神色更陰騭了,連精緻的面容都帶著微微的扭曲。

  他霍地笑了,是那種很久都沒露出過的,死神似的笑,陰邪,駭人。

  「你找死!」他冷冷的吐出三個字。

  他擡手猛地拔下手上的針頭,從床上起身,光著腳三兩步就走到藍之遙面前,毫無徵兆的一把掐上她的脖頸,提起按到牆上。

  藍之遙瞬間像是被人提著脖子的鴨子,她想要擡手去扒易燃的手,但現實是她半點兒力氣都沒有,只感覺到呼吸一點兒點兒的被剝奪,不過幾秒鐘時間,她的臉已經別的青紫一片。

  而易燃仍舊勾著唇角,眼底閃著嗜血的神色,像是他要殺的不是人,而是隨便一個貓貓狗狗。

  墨齊離易燃最近,他低罵了聲『操』,當即扣住易燃的手腕,「放手,一個賤人不至於讓你髒了手。」

  易燃像是聽不見,墨齊哪是他的對手,他手指仍舊一點點的收攏,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這個女人敢說他的阿情喜歡上別人了,怎麼可能?

  她就是來找死的!

  魏昀和金廷哲也趕緊一個從身後抱住易燃,一個幫墨齊一起掰開他的手指。

  「小四兒,清醒點,余情還等你帶她回家呢?你殺人了,讓她怎麼辦?」

  余情,回家,兩個詞兒讓易燃瞬間清醒,手也緩緩鬆了力道。

  沒錯,他和余情是有了他們的家的,她說過要做他人生的歸途的,他還有她呢,他不能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本能的鬆開掐著藍之遙脖頸的手,他垂著眼睛緩神。

  片刻才聽到他沉冷的聲音響起,「既然這女人找死,就把那藥給她灌了,送李平哲那兒去。記得藥給她多灌點兒,被李平哲折騰死,也算她死得其所,還能順帶手把李平哲送進監獄,不虧!」

  可憐藍之遙,這邊還沒緩過神,那邊就聽到一個必死的結局。

  魏昀看著她只是嗤笑一聲,自作自受,想著刺激易燃,沒想到後果是自己找死!

  畢竟易燃瘋起來,是真的會要人命的。

  金廷哲懶得看藍之遙,打開臥室的門對著外面的私保吩咐道:「把人帶下去,找人調教好了,灌了藥送走。」

  吩咐完之後,他才又回到臥室。

  易燃朝魏昀伸手,要了他的手機,他是時候該讓初晨明白明白不是他的人,他怎麼搶都搶不走。

  拿起電話,他直接撥了初晨的電話,因為他知道,怎麼樣才會更刺激到一個心臟不好的病人......

  『嘟嘟』的連接聲響起,他唇角彎起,露出一對小虎牙,像是小惡魔露出的調皮微笑,帶著深深的惡劣心思。

  電話被接通,那邊傳來初晨的聲音,「哪位?」


  易燃歪著頭說道:「讓我老婆接電話。」

  初晨看了下跟著他回病房之後就再沒說過一句話的余情,本能的他不想讓余情知道是易燃打來的。

  他語氣自然而然的說著,「你打錯了。」

  易燃似笑非笑,「你對自己這麼沒自信,連是我打來的電話都不敢讓阿情知道?」

  初晨下意識的攥緊手機,垂眸掩飾著眼底的冷意,「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

  易燃嘴角噙著似有若無的笑,「不是你的,強留也沒用,阿情喜歡誰你心知肚明。」

  初晨下意識的去捂心口,那個位置很疼。

  他沉著臉說道:「她是我的。」

  易燃『嗤』的笑了一聲,是很輕蔑的笑,「你就那麼怕她知道是我打的電話?」

  初晨用力的抓緊心口處的衣服,「我有必要怕你嗎?」

  易燃閒適的拿起煙盒,反手磕出一根煙點上,「不怕,就讓阿情接我電話啊。還是你怕聽到她說想我,說愛我......」

  初晨的臉徹底黑了下來,「你別太過分了!」

  易燃抽了一口煙,隨意的吐出一個煙圈兒,像極了那種壞到骨子裡,痞到骨子裡的,不羈的富家子。

  他哼笑著開口,「男人,最不要臉的就是不放手,你說,是不是,我老婆的,前,男,友。」

  初晨咬緊牙根,眼神發狠,他在嘲諷他已經是個過去式,嘲諷他死纏爛打,還順帶著在他面前宣誓主權.......

  「你別得意,還沒到最後,結果還未可知!」

  舌尖頂了下牙齒,易燃直接用手將菸頭撚滅,這男人真是煩啊。

  「初晨,覬覦我的女人是要付出代價的,阿情她很好,沒錯,但現在,是我的。所以,你能滾多遠滾多遠。

  有我在,你撩不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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