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7章 岑璟還沒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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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犬養久真的很想,把一休宗純的武器全部搶了。

  可是他剛準備這樣做,還來不及強行攻打到一休宗純的船上,就看到一休宗純他們的槍炮舉起,隨時準備反擊,把他們消滅在大海上。

  「快走!」

  犬養久這才發現,還是太衝動了。

  差點就忘了,一休宗純的船上,還有很多大明的火器,再也不敢強搶,讓人改變風帆,趕緊跑路。

  一休宗純他們剛得到火器,儘管會用了,但用起來還不算熟練,尤其在海面上,海水搖晃,讓他們找不到準頭,開了幾炮都打不中犬養久的船。

  無奈之下,只好讓犬養久逃出去。

  「該死的!」

  一休宗純很不滿,一拳錘在船舷邊上。

  這種大好機會擺在眼前,還是收拾不了犬養久那個叛徒。 .🅆.

  「回去之後,犬養久囂張不了多久。」

  川口督史冷哼一聲。

  其實他們皇室的人,都很不爽犬養久那個叛徒。

  這樣都弄不死那個叛徒,感到挺可惜的。

  「儘快回去!」

  一休宗純看到船上的火炮,眼眸里閃過一抹兇狠的光芒,冷聲道:「回去之後,我要讓他們足利幕府,永遠後悔所做過的事情!」

  後小松天皇恨極了足利幕府,他作為天皇的兒子,同樣是痛恨的。

  這艘來自大明船,航行速度比普通船隻快很多,在一休宗純催促之下,乘風破浪地往倭國回去。

  ——

  「可惡!」

  犬養久也是一拳,錘在船舷邊上,咬牙切齒道:「一休宗純現在有大明撐腰,越來越囂張,連我都敢打,他找死!」

  「不是他找死,而是你在找死!」

  余矮子

  冷笑著說道:「你現在什麼都沒有,船上最多就是一些弓弩,用什麼來抵擋明軍的火炮?自取滅亡!我還是那句話,你們足利幕府不和我白蓮教合作,早晚得連渣都沒了。」

  犬養久其實很渴望合作,但無奈道:「合不合作,不是我說了算。」

  余矮子信心滿滿道:「這次回去,你們足利將軍,一定同意合作,不合作都不行。」

  他算準了足利幕府的事情,足利義持要遠比足利義滿沉不住氣。

  如果足利義滿現在還活著,或許還會認真考慮各種問題,但是足利義持一旦看到外部存在威脅,對足利家很不友好,合作的意願將會很強烈。

  這個計劃,差不多就成了。

  「回去再說!」

  犬養久無奈地說道。

  余矮子嘻嘻地笑了笑,沒有再說其他。

  「你們白蓮教,真的有那麼強?」

  犬養久不放心地問。

  合作之前,必須再三確定白蓮教的實力,他算是走上絕路,如果讓皇室成功,作為叛徒可能第一個被解決了。

  「比你想的要強很多!」

  余矮子淡淡道:「我們白蓮教,專注造反幾十年,沒有誰比我們更懂這些!」

  聽起來,貌似還有點道理。

  現在除了相信余矮子,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麼一直信任下去吧!

  或許只有白蓮教,才能救他們足利幕府。

  ——

  朱炫讓人把捉人的電報,發過去給紀綱和郁新,就暫時放下這件事。

  既然貿易區有問題,那麼強勢地解決即可。

  目前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朱炫解決,今年就是要考科舉的時候,還是外族人第一次前來考試,也是大明科舉再一次分榜。

  科舉關係到的,是整個大明官場。

  朱炫大部分精力,放在這個上面。

  電報發出去之後,暫時不管番禺的事情,而遠在番禺的郁新收到朱炫的電報回應,立馬把紀綱找過來。

  「可以動手了!」

  紀綱看到這份電報,不由得眼前一亮。


  建功立業的機會,這不就來了,只要做得好,回去之後獎賞肯定不會少,到時候蔣瓛退下去,他還可以爭取一下指揮使的職位。

  紀綱也是有點野心的人,老早就盯著錦衣衛的都指揮使職位。

  認為只要蔣瓛干不動了,他作為蔣瓛的親信,再有貿易區的功勞,到時候取代蔣瓛,豈不有手就能做到,很輕而易舉。

  「岑璟還沒回來。」

  郁新也想動手,直接讓海軍進來,輔助他們捉人。

  奈何,岑璟一直沒回來,不知道他是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故意躲起來,還是要做點什麼。

  岑璟這傢伙,似乎挺狡猾。

  「他不回來,伍永豐那邊怎麼說?」

  紀綱問道。

  伍永豐說道:「伍永豐最近一直找理由,說是岑璟要回去祭祖,沒那麼快能回來。」

  「祭祖?」

  紀綱聽了便搖頭道:「根據我的了解,兩廣祭祖不在這個日子,我們又什麼都沒有暴露,只怕他不回來,可能在猜測什麼。」

  怕來巡視貿易區的郁新他們,帶有什麼特殊目的

  。

  這麼想一想,好像也有道理。

  具體如何,他們目前只能猜測,沒辦法確定。

  「岑璟一直不回來,我們一直不動手?」

  紀綱想著又道:「殿下在京,盼著我們的結果,不能一直拖著不動手。」

  郁新說道:「再看看,我明天再去見伍永豐,問一問他具體情況如何,你們錦衣衛也得儘快安排人,盯著岑璟,把他現在,正在做什麼,儘快傳回來。」

  「好吧!」

  紀綱想了良久,認為也唯有如此。

  不過現在給他們一種,好像打草驚蛇了的感覺。

  自信暫時不會暴露,但他們的到來,有些突然,容易讓一些小心謹慎的人提高警惕。

  比如說岑璟,連回來都不敢了。

  「好像有點麻煩了啊!」

  郁新無奈地在想。

  只好把捉人的行動,暫時放下來,再等一等。

  第二天,早上。

  郁新從船上下去。

  來了番禺的時間裡,除了第一晚住在伍永豐家中,其他時候都是住在船上,幸好靠岸的船不會暈,對外的理由是為了保證自己的清廉,不能住在外面腐敗。

  對此,伍永豐心裡就罵人了。

  你他喵的要了我一籮筐的茶葉,還跟我裝清廉?

  臭不要臉的!

  實際上,就是郁新方便和紀綱交流。

  也只能在船上交流,其他任何地方都不行,很容易把自己給暴露了。

  郁新到了貿易區,首先又要去找聶德祐,這次不找伍永豐了,那傢伙一直不給個具體答覆,只是說岑璟很快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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