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等傷好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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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0章 等傷好了再說吧

  距離雪莉去世已經過去了三天。

  琴酒派卡爾瓦多斯去雪莉失事的地點尋找到了雪莉的『碎塊』,被貝爾摩德拿到了紅子管理的實驗室,最後在毛利小五郎和伏特加的陪同下。

  琴酒得到了一個真實且可靠的消息,雪莉已經沒了。

  報告上明明白白的寫著,卡爾瓦多斯拿回來的『碎塊』,就是雪莉的。

  她已經徹徹底底的離開這個世界了。

  組織的叛徒,得到了她應有的下場。

  但琴酒並不開心,反而是有些擔憂和狐疑。

  「波本,你過的怎麼樣?」琴酒通過電話和波本展開了交談。

  「額,還行。」

  波本躺在床上,拿起病床邊的蘋果開始啃。

  「沒有人去打擾你吧?」

  「沒有。」波本皺了皺眉,有些疑惑,琴酒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了?

  我們的關係並不好吧?

  「對了,在列車上……」

  「嘀嘀嘀~」

  一點都不禮貌的忙音聲,證明了波本的想法,他們的關係確實並不好。

  想詢問『雪莉』異常的波本,被琴酒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琴酒拿出香菸,猶豫了一下還是放回了兜里。

  Absolut去幹什麼了?

  自己都告訴他波本的地址了,為什麼不去找波本的麻煩?死了女友還能心情氣和的在家裡悶著嗎?

  一直沒有谷川的消息,琴酒的心情有些煩躁。

  如果Absolut來無理取鬧的話,一次解決就好了,一直拖著做什麼!

  「伏特加,最近Absolut去過組織的據點嗎?」琴酒對伏特加問道。

  「大哥,好像沒有,小弟們最近都沒見過Absolut。」伏特加看著琴酒說道。

  琴酒將兜里的香菸拿出來,叼在嘴裡,嘴裡吐出的煙在飄到伏特加的頭上。

  琴酒竟然產生了一個荒謬的想法,Absolut該不會是為雪莉殉情去了吧?雖然很扯淡,但精神不正常的小年輕沒準還真的能做出來。

  「谷川的家裡監視的怎麼樣?」

  「他好像也沒有回過家。」伏特加說道。

  從那些小弟們的匯報來看,Absolut從沒有回過家,他甚至都沒有回到東京。

  「汪汪汪!」

  貝爾摩德撬開出租房的門,抱著一隻狗走了進來。意味深長的看了琴酒一眼,把懷裡的狗扔到了琴酒的身上。

  琴酒皺眉,想將狗扔出去。

  「你已經弄壞了Absolut的一個玩具了,還要再弄壞一個嗎?」貝爾摩德笑著說道。

  琴酒拎著哈士奇的後頸,哈士奇溫順的低著頭。

  這隻狗,有點印象,好像咬過組織酒吧的沙發,和Absolut一起拆家來著。

  「Absolut?」琴酒問道。

  「死了女朋友,他出去散心了。」貝爾摩德說道。

  散心?

  Absolut的散心方式,琴酒還真的想像不出來。

  「最好的散心方式,難道不是來組織的據點打砸嗎?」伏特加憨憨的說道。

  肯定也會隨機捕捉幾個組織成員,進行慘無人道的折磨。

  「有人怕他真的像伱說的那麼做,所以他被帶到京都去了。」貝爾摩德笑著說道。

  笑死人了。

  谷川得知自己要被送去京都的時候,感覺天都塌了。

  他坐上新幹線的時候,那不甘遺憾的眼神,能讓自己心情愉悅好幾天。

  琴酒的心情也有些輕鬆。

  雖然Absolut肯定會從京都回來的,回來後肯定也是會發瘋的。但時間會消磨一切,拖的越久怒氣越少。

  「他把東京的這條哈士奇交給我照顧了。」

  貝爾摩德摸了摸琴酒手上哈士奇的頭,哈士奇乖巧的耷拉著耳朵。


  「交給你?這個殺死雪莉的罪魁禍首?」琴酒嘲諷的說道。

  「no no no,罪魁禍首是波本或者你,我只是多放了一點點炸彈而已。」貝爾摩德擺了擺手說道。

  雪莉是波本發現的,計劃你提出並組織的。

  我就是一個給你們打下手的角色而已,只是多放了一點炸彈而已。

  「雪莉死了,Absolut在東京唯一的牽掛就是這條狗了,希望他回來的時候還能看到一條完整的哈士奇。」

  將哈士奇丟在琴酒那,貝爾摩德瀟灑的離開了出租屋。

  「大哥,咱真的要幫Absolut養寵物嗎?」伏特加問道。

  琴酒將哈士奇扔到伏特加身上,心裡莫名。

  「養吧,又不是沒養過。」琴酒說道。

  雪莉在成為谷川的寵物之前,不就是被他們組織給養著的嗎。現在不過是養一條狗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

  「汪!」

  哈士奇欺軟怕硬,在琴酒手裡的時候乖的像個孫子,剛被伏特加接手,就迫不及待的咬上了伏特加的大衣。

  「八嘎!」伏特加一巴掌扇在哈士奇的頭上。

  Absolut欺負我,我也就不說什麼了,你一條狗也敢對我動嘴?

  琴酒撇了伏特加一眼,說道:「Absolut回來的時候,把這條狗完整的還給他。」

  說完,琴酒走出了出租屋。

  「是!」

  「汪!」

  哈士奇不服氣的咬著伏特加的褲子。

  ……

  「你最近怎麼樣?」朱蒂將果籃放在了赤井秀一的床頭。

  「死不了。」赤井秀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自從來到日本,他就開始走霉運。

  和組織的交鋒,總是處於下風並一直受傷。這次更慘,連組織的面都沒有見到,就又添了新傷。

  「這個醫院挺偏僻的,那個組織應該找不到這裡。」朱蒂安慰道。

  赤井秀一沒有說話,他在之前那個醫院的時候,他也是這麼想的,但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樣。

  組織比他想像的要龐大和有能力,這裡也未必是安全的。

  「組織在暗,我在明,我一直以來都太被動了。」赤井秀一說道。

  「所以?」

  「等我傷好了之後,安排一次假死讓組織放鬆對我的警惕,那樣或許能改變我一直處於下風的狀態。」赤井秀一說道。

  傷好之後假死?

  朱蒂臉色複雜的看了赤井秀一一眼。

  你來了日本之後,幾乎就是住在床上了。

  其他的一切,都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吧。

  「阿嚏!」

  躺在病床上的波本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將橘子皮扔進了垃圾桶。

  早就適應了單手狀態的他,已經能一隻手熟練的將橘子皮剝成花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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