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二章 沒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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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雨澤可以發泄胸中不滿,誰讓人家是煉天宗宗主,陽州實力第一宗門的老大,假設大戰真的發生了,怕是煉天宗也是最後一個被攻破的。

  況且煉天宗這麼多年以丹藥、法寶、陣法,不知道結交了天下多少宗門,就算一些人為了利益翻臉,但能說一家幫忙的都沒有?人家有說這話的底氣。

  舞若淑可以耍小性子,因為她本就是個女人,即便她已經是一位大乘,是陽州第二宗門的掌權人,但依然脫不開她是女人這個事實。

  女人就是有這樣的特權,她可以發脾氣使小性,你卻不能反駁,否則她真舉全宮之力對誰,陽州誰也扛不住,況且秋雨澤拂袖而去在先,這第二宗門自然也不用理會什麼。

  李苦竹心裡對這兩位頗有微詞,但眼下可不是鬧情緒的時候,他不能眼睜睜看著陽州走向這一條絕路,而唯一的希望便是這一位藍大盟主,於是拉上其他幾位急忙上前解說。

  藍星也看看他們,將手一擺笑著說道:「你們的心情我都能理解,當然其他各州修士的心情我也能理解,怪就怪這天路異象出現在你們陽州。

  我自信這異象還不是你們陽州能夠布置出來的,當然我中州仙盟也沒那個實力,所以說起來這對你們陽州也是一場無妄之災,這事放在誰身上都不會好過。

  可人家那麼多巨擘死在你們陽州境內,這事可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搪塞過去的,現在人家怨氣撒在你們身上,即便你們不高興也得受著。

  而且還得跟人家說小話陪笑臉,誰讓這倒霉事落在自己身上了呢?這還不算,最終要想解決這個麻煩怕是還得破點財,你們陽州不窮,就乾脆點拿出來些吧。

  不過這事當中還有一個最大的阻礙,便是此前那一團仙氣,這可一下子就讓事情整個味道都變了,在仙氣上你們額外給個交代怕是不行了,我的意思你們明白了嗎?

  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那我也不多說了,話止於此,老朽也要忙了,便與各位就此別過。」

  幾人見此事一時片刻也不會有個結局,而且那團仙氣不交出來極難有個善了,偏偏這秘境是真的進不去,所以與其在這裡耽擱時間,還不如回去早做準備,到底是賠款還是開戰,都要有所準備才行,免得真到開戰時被打個措手不及。

  李苦竹几人見真的是無法挽回,而這藍大盟主還在和稀泥,根本就是出工不出力,便也只能硬著頭皮就此作罷,還要裝出一副萬般恭敬地樣子,「恭送藍盟主!」

  東荒之災還猶在眼前,戰爭的陰雲便再度籠罩整個陽州,但這一次對手卻變成了整個天下,這將如何應對?

  煉天宗天字峰大殿當中,陽州有頭有臉的宗門都已經到齊,但所有人的臉色都無比沉重,包括那些頂尖的巨擘們。

  就此事眾人已經議論了許久,但卻始終拿不出一個章程來,無非就是戰肯定打不過,賠償又不肯拿錢,隱隱還有一些人表示這錢要讓十大宗門來承擔,誰讓他們才是秘境的掌控者。

  秋雨澤看著陽州各宗門的掌權人,突然心底里湧出一股怒氣,說來說去這一場根源還是在秘境當中那些邪修混入引起的。

  而那些邪修皆是頂替了一些宗門名額堂而皇之進入,試問這些宗門到底是怎麼辦事的,難道真是他們的核心弟子投靠了魔族?

  這一點秋雨澤是絕對不信的,要說陽州各宗門內混入一兩個魔族奸細這是有可能的,畢竟煉天宗也未能倖免。

  但幾家宗門這麼多核心都投靠了魔族誰能信?除非這幾家宗門已經徹底投靠了魔族。

  不過這種情況幾乎沒有可能,陽州為了徹底消滅東荒隱患,對所有宗門前後進行了數次徹查,難道數次徹查都沒看出來這些奸細的身份,還讓他們混入秘境為非作歹?

  倘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就不是幾家宗門的事了,而是這陽州修煉界整個都已經爛透了,都投靠了魔族。

  真若是他們幾家都已經做了魔族的走狗,就算當時沒看出來,現在也已經知道個清楚明白了,這幾家還留他們做什麼?乾脆就徹底剷除算了!

  不過這想法也只是他心中一時的怨念罷了,真要是大戰來臨之際先對自己陽州宗門動手,流傳出去怕是軍心一定大亂,這乃是大忌是萬萬不能做的。

  所以要想解決問題,還是要耐著性子跟他們糾纏,爭取從那些被混入魔族奸細的宗門身上挖出一些有利的線索來,最好是能夠直指此次天路異象的證據,好為陽州眾宗門洗脫嫌疑。


  他知道即便如此這一次的災難也是難以徹底避免,畢竟財帛動人心,那麼大一團仙氣擺在那,任誰都想要咬一口的。

  不過能有個擺出來說得響的證據,怎麼說也能為陽州爭取不少的主動,所以這事還非查出個子丑寅卯不可。

  秋雨澤冷冷瞪視一周後開口說道:「秘境歷練的弟子都調查過了嗎?說說吧,那些魔族奸細以及邪修都是如何混入其中的?

  他們進入秘境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只是為了給我們添點堵嗎?這話說出來誰信!

  為什麼這一次他們要花費那麼大的力氣進入秘境當中,而且這秘境之外還有神秘高手背後搗鬼,這才讓秘境禁制一次次被那神秘高手掌控。

  難道這位神秘高手也是吃飽了撐的,所以上喬天域秘境來消化食的嗎?你們可否通過他的手法追查到他的跟腳?

  誰若是知道這神秘高手的身份,並告訴我們在下一定重賞,誰若知情不報時候敗露,就別怪我秋某不客氣了!

  你們幾家想好了嗎?若還是給不出一個交代,那就是宗門已經投靠了魔族,今天便將你等幾家在陽州除名吧!」

  他話音剛落,那幾位宗門的掌門頓時嚇得臉色鐵青冷汗直流,慌忙爬行上前想要辯解。

  卻聽牛雪濤第一個蹦出來擋住幾人去路,同時大聲吼道:「對,這些不要臉的傢伙,竟然如此下作,你說做什麼不好非要勾搭魔族,那能有好果子給你吃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次怕是沒那麼簡單,要是我老牛說啊,一定是這幾家宗門經過東荒一戰,損失太大了些,所以這一次秘境試煉便暗藏私心,為了不讓自己弟子進入秘境冒險,就特麼將名額隨便給了自己門下附庸勢力,結果讓人鑽了空子,這不就讓魔族趁虛而入了?

  你們是保住自己精英弟子的小命,可你知道害了多少人嗎?你們現在還強言狡辯難道你們良心不會疼嗎?你的孩子是孩子,別人的孩子就是摟柴火撿來的不成?

  誰家的孩子不是一把屎一把尿餵養大的?就這麼白白死在了秘境裡,哪個爹媽不心疼!今天你們無論如何都得給個交代,也算是對得起那些死去的孩子了。

  倘若給你們臉你們還不打算要的話,那就乾脆送你們去做鬼算了,鬼不用要臉!」

  「老牛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嗎?剛剛前面分析我還想誇你兩句,不錯這些沒良心的就是因為不想自己核心弟子去冒險,所以便黑著心腸將秘境的名額賣了出去。

  早知道你們不想要你給我們啊,我們還有大把的弟子得不到名額而煩惱呢,這要是弟子在秘境當中得到哪個上古大能的傳承,說不定就可以讓一個宗門提升數個檔次,這樣的機緣你們都不珍惜,你們還想幹什麼?

  老牛啊老牛,你說你讓我說你點什麼好呢?這些沒點骨氣的廢物,你還跟他們說後面那些廢話幹嘛,沒有任何好處不說還讓人把你瞧小了,何必呢?」李苦竹臉色比苦瓜還苦,這些天跟著這頭牛不知道上了多少火。

  牛雪濤也知道自己話有些過了,嘟嘟囔囔道:「你這廢話也不比咱少。」悻悻地回到自己座位。

  李苦竹本不是那樣的人,可現在突然變了性子,顯然是心裡揣著事,卻見他面有難色地走出來,然後對眾人一抱拳道:

  「抱歉打擾了諸位審問秘境混入魔族奸細之事,其實我覺得這幾位怕是也說不清楚,審下去也是白審,還不如直接搜魂算了,說不定趁早搜魂還能找到點線索,晚了怕是人都跑光了。

  別怪在下心狠,關鍵是這一檔子爛事攪得我心煩意亂,這袖子裡可是還關著一個大麻煩呢,若不是這蠢貨被人抓了把柄,我們今次也不會如此被動,現在我是殺人的心都有了,但殺他也是無用,還是放出來讓大家好好審一審吧,說不定也是個勾結魔族的主。」

  李苦竹袍袖一抖,頓時一名修士落在地上,正是那位無影谷的大能,此時還在昏迷當中,不過眾人卻是有認識這人的,頓時驚聲說道:「這不是無影谷的古正初嗎?怎麼會是他!」

  「你認識他?」馬上有人詢問,卻是不等那人答話便聽秋雨澤在上面說道:「無影谷可來人了嗎?」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要審問無影谷的大能修士,起碼也要宗門來人才行,免得這邊不知會一聲就處置了此修,回頭無影谷又要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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