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張飛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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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聲音,是張飛的聲音。」

  才剛剛分開,琉璃自然記得張飛的聲音。

  而聽到琉璃這麼說,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下一刻,琉璃直接帶著眾人朝著營地的方向跑去。

  當他們來到營地的時候,正好看到艾瑞莉婭、焦勵謙和高磊正舉著步槍,對著張飛三人。

  而張飛三人,則是舉起雙手,一臉賠笑的樣子。

  見琉璃等人回來,張飛也好,艾瑞莉婭等人也罷,皆是一喜。

  「琉璃,你終於回來了,這些人說,他是你們的熟人。」焦勵謙說道。

  琉璃冷冷的看著張飛道:「不是熟人,只是認識而已。」

  張飛一聽,忍不住撓撓頭道:「哎呀呀,真是傷感情,好歹剛才我們也是一起送死神手中逃出來的,你這樣說,還真的有點……」

  琉璃等人來到近前道:「有點什麼?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救了你們,你們送我們回來,我們已經兩清了,如今,你又找上門來,顯然是另有目的。」

  張飛擺了擺手道:「好吧,那我就實話實說了,其實,我這次來的目的,是為了趙國慶的。」

  眾人一聽,眼前皆是冷厲起來,看著張飛的目光又警惕了幾分。

  之前還一股腦的暴雨,如今已經漸漸的變得緩和了些,而張飛也感受到了來自琉璃等人的仇視。

  於是,張飛趕忙解釋道:「之前琉璃小姐姐提到了趙國慶,所以,我也就試著來打聽一下而已,你們不要誤會,我對趙國慶並沒有任何的惡意,我找他,純粹是因為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他說。」

  琉璃看著對方道:「我們一路上碰到的人,也經常說有重要的事情,不過,他們的目的卻並不純粹,抱歉,恕我們無法滿足你的要求,請離開吧,如果不離開,也別怪我們不客氣。」

  說完,她已經將步槍擡了起來,瞄準了張飛。

  張飛道:「聽著琉璃,我找國慶真的事關重大,如果國慶真的在這裡的話,還希望讓我見他一面,拜託了。」

  噗!

  隨著一聲槍聲的悶響,一顆子彈打在了張飛的腳下。

  只見琉璃端著裝上消音器的步槍,對準了張飛,一臉冷峻的看著他。

  「如果真的是事關重大,為什麼你從一開始的時候不說,抱歉,我們見面的次數僅限今天,恕我無法相信你,還有你說的話。」

  嗖——

  一支弩箭射出,也正好射在了張飛三人的腳下。

  陳超端著自己的弓弩說道:「不要越過這支弩箭,否則的話,我們就當你們是敵人,到時候,別怪我們不客氣。」

  說完,眾人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汽車旁。

  此時,雨已經停了下來,周圍的樹葉上還滴落著雨點,面對琉璃一行人的牴觸,張飛只得無奈的搖搖頭道:「好吧好吧,我不靠近你們總行了吧。」

  張飛退到了公路的另一側,自己的依維柯車旁。

  「琉璃妹子,我可沒打算離開,如果我見不到趙國慶,我是不會走的。」

  琉璃白了他一眼後直接轉身離去,他走不走是他的事情,正如陳超所說的,如果那個傢伙真的敢越過那枚弩箭的話,後果會怎樣,她可保證不了。

  將自己的背包放在車裡,琉璃便坐到了一直處於昏迷的趙國慶的身旁扶住了他。

  而閆曉虹則是從背包中掏出了一大堆藥,將其中的退燒藥盒消炎藥全部拿出,餵給了趙國慶。

  做完這一切,閆曉虹慢慢鬆了口氣。

  看著閆曉虹鬆了口氣,高磊忍不住問道:「國慶吃了這些藥,是不是就可以好了?」

  閆曉虹無奈的搖搖頭道:「我們只是做了該做的事情,至於國慶會不會好,現在的我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眾人皆是不語。

  閆曉虹看了一眼琉璃,只見琉璃直勾勾的盯著趙國慶,眼神中滿是關切的神色。

  只見她的嘴角微微上彎,似笑非笑的看了一下周圍的人後說道:「大家,還是各忙各的吧,這裡就交給琉璃來照顧吧,她會照顧好國慶的。」

  眾人一聽,自然心領神會,全部都散了開來。

  而閆曉虹在下車的時候,還對琉璃使了個眼色,琉璃一看,臉也是微微泛起了紅暈。


  走下車的閆曉虹正好看到正雙手環抱胸前,一臉擔憂的看著公路對面張飛的唐悠悠和陳美嘉。

  閆曉虹走到兩個女孩的面前,有些不解的問道:「你們兩個,也很警惕他們啊。」

  唐悠悠道:「唉,沒辦法,之前琉璃所說的話,我也是表示贊同的,明明已經明確拒絕了,還要貼臉硬上,這一點很讓人懷疑他的目的究竟為何。」

  閆曉虹道:「那萬一他說的是真的,如果他真的是找國慶有事情該怎麼辦?」

  陳美嘉道:「現在國慶哥還沒有醒來,就算真的有事也談不成,只能等到國慶哥醒來才行。」

  閆曉虹眉頭微皺,看向了身後的汽車中,被琉璃抱著的趙國慶。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閆曉虹每過一個小時就查看一下趙國慶的身體。

  和預期的一樣,趙國慶的體溫也在慢慢的下降,可見,抗生素對生化病毒也有一定的治癒作用。

  而對面的張飛三人,也還沉得住氣,生火做飯就跟沒事兒人一樣,悠閒自在的。

  夜晚悄然的來臨,就在眾人準備晚飯的當中間,閆曉虹突然跑出來對著眾人低聲說道:「國慶醒來了。」

  眾人一聽,皆是眼前一亮,全部都圍在了汽車旁。

  站在公路對面的張飛一行人自然察覺到了這幫人的反應,三個人站成一排,看著對面的一舉一動。

  張飛的一個手下說道:「飛哥,他們這是怎麼了?從白天開始,他們就對那輛車裡坐著的人那麼擔心。」

  張飛道:「雖然不清楚什麼情況,但我們也不能袖手旁觀,走,過去看看。」

  說著,他已經帶頭走了過去。

  可是,既阻礙他們正準備跨過那枚弩箭的界線的時候,陳超卻猛地一轉身,將弩箭對準了張飛一行人。

  「嘿,我說過吧,不讓你們跨過這條界線的,你們這是在找死吧。」陳超惡狠狠的說道。

  張飛一看,趕忙舉起雙手道:「別誤會,我們就是想看看,我們能幫上什麼忙而已,沒別的意思。」

  陳超淡淡的說道:「不需要。」

  張飛道:「話不能這麼說,我們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人啊,如果我沒猜錯,那裡面坐著的,怕不是國慶吧,是不是國慶出了什麼事情了?」

  陳超道:「我勸你還是趁早離開這兒,別逼我動手。」

  「陳超,你讓開,我來和他們談。」突然,趙國慶的聲音在陳超的背後響起。

  只見趙國慶一臉虛脫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看到他這個樣子,陳超有些不忍道:「國慶,你的身體……」

  趙國慶擺擺手道:「我沒事。」

  此時的趙國慶,大病初癒,渾身還有些酸軟的感覺,骨頭什麼的都十分的疼痛,不過,這並不影響趙國慶的精神狀態。

  只見琉璃和閆曉虹向陳超點了點頭後,陳超才讓開一條路。

  趙國慶來到隊伍的最前面,看著下方的張飛道:「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張飛看了一眼趙國慶身後的一眾人後說道:「這件事情我只能和你一個人說。」

  這次,就連高磊也忍不住了,直接指著他說道:「有什麼話不能當眾說,還如此偷偷摸摸的,莫不是想對國慶圖謀不軌嗎?」

  張飛沒有看高磊,一直看著趙國慶道:「國慶,只有你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告訴親近之人,並非是不信任他們,而是不想讓他們牽涉其中。」

  趙國慶一聽,眼前一亮,接著,他看向了身後的一眾人。

  琉璃擔憂的走上前道:「國慶,萬一這是個圈套怎麼辦?」

  還沒等趙國慶說話,張飛就再一次插話道:「你還記得張帥吧?」

  趙國慶再次看向了張飛,眼神中划過了一道短暫的驚訝。

  「我是張帥的弟弟,我哥哥在臨死前,最後接觸的人就是你,你應該不會忘記的。」

  趙國慶深深吸口氣後對著自己的同伴們說道:「你們就在這裡等我,放心,我不會有事的。」

  說完,不顧其他人的反對,逕自走向了張飛。

  而張飛對著自己的手下交代了幾句後,也獨自走了出來,與趙國慶一道來到了稍遠一點的馬路旁。


  這裡空曠一片,根本不用擔心有人在旁邊偷聽。

  趙國慶剛一站定,便對著張飛說道:「說吧,有什麼事情是需要向所有人保密的?還有,你和張帥真的是兄弟關係?你要是敢騙我,也休怪我不客氣。」

  張飛道:「你放心,我是不會騙你的,我和張帥哥是一母同胞,只不過,他選擇了研究領域,我選擇了服兵役,雖不同命,但我們卻是實打實的親兄弟,而且,就算是在災變爆發的時候,我和哥哥也一直是保持著聯繫的。」

  趙國慶眉頭微皺,借著漸漸升起的月色,仔細打量了一番張飛,還別說,張飛的眉目之間,確實與張帥有那麼一絲的相似。

  於是,他輕聲的說道:「這麼說,你哥的死……」

  張飛嘆口氣道:「沒錯,我已經知道了,其實也沒什麼,我向來都尊重我哥的決定,我也相信,他所做出的決定都是他認為正確的,所以我就想著來見你了。」

  趙國慶一聽,心中卻漸漸的升起一絲警惕,也許張飛確實是張帥的弟弟,可是,這難保他沒有背叛他的哥哥啊,而且,自己的行蹤,他又是如何知道的,這顯然是一個巨大的疑問。

  張飛似是看出了趙國慶的疑慮,便趕忙解釋道:「其實,我之所以知道你在這裡,是因為,災變開始前,一直到兩個月前,我都在帝都的丁香花公司任職。」

  此話一出,趙國慶這一次是徹底驚到了,一個兩個月前在丁香花公司任職的人,兩個月後卻從帝都中走了出來,這一點確實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而張飛接著說道:「國慶兄,想必你也記得,四年前,在西部戰區的時候,有一個前線特種兵返回和平區分配工作的活動,對吧。」

  趙國慶點點頭,那個時候,他有過這個名額,但是卻被他婉言拒絕了,而王璵,以及自己的老師趙鑫洲就是在那個時候返回到和平區的,師徒七人,也是在那個時候分道揚鑣的。

  張飛道:「當初,我的兄長,也就是張帥,還有他的未婚妻已經察覺到了丁香花公司有些不對勁,於是就讓我回和平區,在丁香花公司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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