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邊境
周圍起義軍的攻擊也好，元帝國的士兵的攻擊也罷，都對這條巨蟒的掃射沒有傷及分毫。
要說，這個時候就該展現出吳雲的智慧了，能夠成為元帝國紀律調查局的副局長，豈會有等閒之輩。
他轉過身，對著自己的軍醫說道：「你還有雄黃了沒。」
那名軍醫點點頭道：「還有不少。」
「全部拿出來，都給我。」
那軍醫也不敢怠慢分毫，直接從自己的藥箱中拿出了三中罐雄黃藥酒。
吳雲將這三罐藥酒裝入自己的包裹後，對著自己的隊員們說道：「你們幾個掩護我。」
說完，在隊友的掩護下，他便朝著趙國慶的方向沖了過去。
此時的趙國慶，已經在生化病毒的作用下恢復了一些體力，他緩緩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躲在了一塊相對安全的石頭後。
雖然全身還有些劇痛，但是，基本上可以忍下來，只要自己全身的傷癒合，繼續戰鬥是沒有問題的。
另一方面，吳雲在自己隊友的掩護下，很快便來到了趙國慶的身旁。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趙國慶的全身，不禁有些驚訝的說道：「你居然一點傷都沒受，還真是個硬骨頭啊。」
趙國慶撿起自己的步槍道：「你來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為什麼過來。」
吳雲笑了笑，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瓶雄黃在趙國慶面前晃了晃道：「我是來送這個的，你看怎麼樣？」
趙國慶一看，瞬間眼前一亮。
「你還真是幫大忙了。」
驅蟲蛇蟻，雄黃是再好不過的良藥了，即使對方的實力遠要比普通的蛇大得多，但是，多少也可以爭取一點贏得機會。
趙國慶接過吳雲遞過來的瓶子道：「這東西必須送進巨蟒的肚子裡，否則的話，它這麼厚的一層皮，顯然不可能被雄黃所影響。」
吳雲道：「行，我去。」
「不，我去正面將雄黃扔進蟒蛇的肚子裡，你去那裡將雄黃扔進去。」
說著，趙國慶指了指位於蟒蛇腹部的一道足有一米多長的傷痕處，那裡已經滲出了不少的綠色的液體，似乎是蟒蛇的血液。
看到這傷痕，吳雲心領神會道：「好，我去搞定這個傷口，你再拿一瓶雄黃以防萬一。」
說完，吳雲再次掏出一瓶雄黃遞給了趙國慶。
趙國慶也不客氣，直接將第二瓶雄黃酒接了過來，直接朝著巨蟒的頭部衝去。
吳雲則是緊隨其後。
此時，巨蟒因為左眼受傷，正漫無目的的朝著起義軍大部隊的方向衝撞著。
好在他們所躲避的石塊後還算結實，沒有被巨蟒的身體所摧毀。
趙國慶大喊一聲道：「所有人朝巨蟒反向躲。」
在他的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開始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跑來。
然而，那巨蟒似乎已經感覺到了眾人正在移動，扭曲的身體向上一竄，整個蛇身朝著最高處的方向衝去，到達一個頂點的時候，那蛇頭向後一仰，正好朝著趙國慶他們所在的方向砸了下來。
趙國慶這次沒有再用步槍進行攻擊，而是徒手攀登上了右側的峭壁上，速度極快，只是眨眼間的功夫，整個人便已經和巨蟒的頭近在咫尺。
趙國慶腳下一用力，整個人朝著蛇頭的方向跳了下去。
因為左眼已經瞎了的緣故，所以，那頭蛇並沒有看到趙國慶的動作。
當那頭巨蟒再次感覺到趙國慶的時候，他已經一把抓住了蛇的眼瞼，手中掏出一瓶雄黃藥酒，朝著它的口中用盡全力扔了出去。
而就在裝著雄黃藥酒的瓶罐進入到巨蟒的口中時，瞬間摔碎，奇異的一幕終於發生了，巨蟒的口中不斷的有白色的氣體冒了出來。
「嘶，嘶，嘶」
那巨蟒再次發出了尖銳的叫聲，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整個身體朝著地面跌落的同時，還不時的來回掙扎著。
趙國慶看到這雄黃藥酒似乎起了作用，便將最後一瓶也扔了進去，同樣的事情再度發生，而那巨蟒身體搖晃的愈發的劇烈了起來。
周圍的山石不斷的往下滾落，將巨蟒的身體也慢慢的掩埋了起來。
與此同時，處於下方的吳雲也早已經來到了蟒蛇側面受傷的地方，他將瓶罐打開，將一整罐雄黃酒全部塞進了傷口處。
那巨蟒的身體不斷的上竄著，似乎是受到了巨大的創傷一般，而且，最重要的是，就在吳雲塞進去的下一刻，那傷口處也出現了相同的狀況，白煙如同管道的蒸汽一樣，噴射而出。
巨大的熱量不斷的充斥在了整個空間。
此時的趙國慶已經從蛇頭上跳了下來，一把拉上吳雲的胳膊，朝著山洞的深處跑去。
這個時候吳雲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腐蝕了一層，而那腐蝕源正是剛才噴射出的白色氣體。
我靠，這貨也太變態了吧，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趙國慶一邊跑著，一邊說道：「這恐怕也是感染了生化病毒的喪屍，雖然我們暫時不知道這些白氣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腐蝕程度相當的大，如果不快點跑的話就死定了。」
很快，他們兩個人就追上了大部隊。
為了阻止白色氣體的蔓延，趙國慶隨手朝著山洞的方向射出了一枚鷹眼炸彈，當他們跑遠之後，鷹眼炸彈瞬間炸裂，上方的石頭全部墜落了下來，擋住了他們的後路。
就這樣，十多個人跑了足足二十多分鐘，來到了一處寬敞的空間內時才停下了腳步。
此時，陳美嘉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們是不是已經擺脫那些白色氣體了？」
趙國慶同樣有些氣喘的說道：「差不多了，只不過我們現在還不能掉以輕心，既然那些人能實時觀察我們，就說明還有其他的危險等著我們。」
說完，他看向了另外一個小隊的隊員道：「你們是怎麼碰到那頭巨蟒的？」
其中一名隊員道：「我們進入山洞之後就發現自己一直在繞路，而且，身後的路全部被堵上了，所以只好繼續往前走，之後就無緣無故的進入到剛才的地方，再然後就出現那頭大蛇了，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吳雲摸索著下巴道：「看來是有人故意將我們聚集在一起，然後再一網打盡的。」
這時，趙國慶環視了一下四周圍，發現這裡是一個圓形的山洞，而在他們的前方卻有兩個山洞的出口。
他注意到的，周圍的其他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面對這兩個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如果選擇了一條通道，那麼就意味著放棄另外一條路，而這其中，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出去。
他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所有人都失落的低下了頭。
趙國慶察覺出了氣氛有些不對勁，便開口說道：「我們的兵力已經不允許我們再分散開來了，如果走出去，我們還要去支援陳勝他們，人少的話，只有送死的份。」
一旁的吳雲隨聲附和道：「我同意，既然我們的目的是摧毀這裡，可現在我們連實驗室的影子都沒見到，如果在這裡分開的話，彈藥也會不集中，到時候想作戰都難。」
陳美嘉道：「這麼說，我們要一起走咯？可是，如果要一起走的話，要走哪一條路呢？」
趙國慶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你們先不要說話，我先看看情況。」
說著，趙國慶走到了兩個山洞口的中間，在左面的洞口站了差不多十分鐘，在右邊的洞口站了差不多五分鐘後，便再次回過頭。
「我們走右邊。」
陳美嘉皺著眉頭道：「你就敢這麼肯定？」
趙國慶笑笑道：「相信我，走右邊。」
說完，他便帶頭走了進去。
其他的人雖然有些猶豫，可是，對於趙國慶，他們現在還處於無條件信任的狀態，所以，糾結了半天之後，所有人還是跟了上去。
趙國慶一路向前走著，後面的人也一直緊隨其後。
隨著不斷的深入洞窟，他們發現周圍的空間也越來越小，從一開始的直立行走到彎著腰前行，到了後面，直接就爬在了洞窟匍匐前進。
所有人都開始懷疑自己所走的路是否真的正確，有的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不過，就在這時，前面的一絲光亮瞬間讓他們再度充滿了希望。
不到十分鐘，他們已經爬出了洞口，一陣涼風瞬間吹過。
此刻，他們已經在加索爾山脈的另一側了。
此時已經是天黑，而之前他們所看到的光亮正是月光照進來的光芒。
所有人都長長的出口氣，經歷了生死劫難，他們還可以活著回來，簡直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時，陳美嘉走到了趙國慶的身邊，有些好奇的問道：「奇怪，你是怎麼知道走右面可以出來的？不會是猜的吧。」
趙國慶道：「很簡單，只要感受左右是否有風吹動的痕跡就行。」
一旁的吳雲說道：「我倒是很奇怪，為什麼我們會輕易的從這裡面出來，這未免也有些太簡單了吧。」
陳美嘉白了他一眼道：「能出來還不是好事嗎，你就這麼想被困在山洞裡？」
趙國慶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他眼前一亮道：「或許，一開始他們的打算就只是拖時間而已，那些幕後的傢伙應該正在撤離也說不定，我們得趕緊找到陳勝，不然一切就晚了。」
吳雲和陳美嘉同時點點頭後，便命令自己的士兵開始朝著第一個洞口行去。
十幾個人一路上幾乎是小跑著前進的，幾乎不敢停留半分。
「快看，那好像是一座城堡！」
就在他們行進到接近第一個洞口的時候，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所有人都擡起頭看向了山頂。
果然，在山頂的一側，有著一個哥德式的古堡建築，這座城堡在月光的照耀先顯得異常詭異。
而且，趙國慶還隱約間察覺出其中似乎還透著幾分肅殺的氣息。
吳雲走上前，用自己的望遠鏡觀察了一下後說道：「奇怪，這東西我們在另一側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啊。」
趙國慶道：「那一側是元帝國的國境，而這一側已經是墨帝國的國境，雖然我們之前沒有感覺，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們從白天一直走到黑夜，足以說明加索爾山脈有多大，想要看到這城堡根本是不可能的。」
陳美嘉說道：「這麼說，第一個山洞是通向這座城堡的對嗎？」
趙國慶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這裡了。」
「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去和我哥匯合啊。」
說著，陳美嘉便沖了上去。
趙國慶並沒有阻攔，因為他的電光眼並沒有探測到周圍有什麼異動，如此一來，倒不如加快行軍步伐比較妥當。
眾人朝著古堡的方向不斷前行，一路上也並沒有碰到野獸和喪屍之類的異物。
然而，越是靠近古堡，趙國慶的眉頭就越深，因為他清楚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這血腥味並不是很重，如果不仔細聞的話，根本不會察覺，這還是趙國慶因為體內有生化病毒的強化後才有的靈敏嗅覺。
走到這裡，他也基本上可以斷定，這裡應該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就在這時，趙國慶的電光眼明顯的看到了一個黑影在一棵大樹旁站立著。
因為天已經黑了下來，又在樹的陰影之下，所以，趙國慶並不能看清那黑影的面貌。
趙國慶伸出手，示意眾人停止前進。
而這個時候，那道黑影緩緩的從黑暗中慢慢走了出來。
周圍的人警惕的看著那道黑影的動向。
當月光照耀，那黑影的面龐也終於被眾人看清。
「是喪屍！」吳雲低喝一聲後便舉起了槍。
他的槍法雖然不及趙國慶，但是，基本的爆頭還是可以做到的。
砰、砰、砰
隨著三聲槍響，那喪屍的腦袋瞬間被打爆，身體已經仰倒了下去。
在確認那喪屍不再動彈之後，眾人全部圍了上去。
陳美嘉半跪著蹲在了那具喪屍的身邊定睛一看，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個……這個是我們的人的衣服！」
要說，這個時候就該展現出吳雲的智慧了，能夠成為元帝國紀律調查局的副局長，豈會有等閒之輩。
他轉過身，對著自己的軍醫說道：「你還有雄黃了沒。」
那名軍醫點點頭道：「還有不少。」
「全部拿出來，都給我。」
那軍醫也不敢怠慢分毫，直接從自己的藥箱中拿出了三中罐雄黃藥酒。
吳雲將這三罐藥酒裝入自己的包裹後，對著自己的隊員們說道：「你們幾個掩護我。」
說完，在隊友的掩護下，他便朝著趙國慶的方向沖了過去。
此時的趙國慶，已經在生化病毒的作用下恢復了一些體力，他緩緩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躲在了一塊相對安全的石頭後。
雖然全身還有些劇痛，但是，基本上可以忍下來，只要自己全身的傷癒合，繼續戰鬥是沒有問題的。
另一方面，吳雲在自己隊友的掩護下，很快便來到了趙國慶的身旁。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趙國慶的全身，不禁有些驚訝的說道：「你居然一點傷都沒受，還真是個硬骨頭啊。」
趙國慶撿起自己的步槍道：「你來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為什麼過來。」
吳雲笑了笑，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瓶雄黃在趙國慶面前晃了晃道：「我是來送這個的，你看怎麼樣？」
趙國慶一看，瞬間眼前一亮。
「你還真是幫大忙了。」
驅蟲蛇蟻，雄黃是再好不過的良藥了，即使對方的實力遠要比普通的蛇大得多，但是，多少也可以爭取一點贏得機會。
趙國慶接過吳雲遞過來的瓶子道：「這東西必須送進巨蟒的肚子裡，否則的話，它這麼厚的一層皮，顯然不可能被雄黃所影響。」
吳雲道：「行，我去。」
「不，我去正面將雄黃扔進蟒蛇的肚子裡，你去那裡將雄黃扔進去。」
說著，趙國慶指了指位於蟒蛇腹部的一道足有一米多長的傷痕處，那裡已經滲出了不少的綠色的液體，似乎是蟒蛇的血液。
看到這傷痕，吳雲心領神會道：「好，我去搞定這個傷口，你再拿一瓶雄黃以防萬一。」
說完，吳雲再次掏出一瓶雄黃遞給了趙國慶。
趙國慶也不客氣，直接將第二瓶雄黃酒接了過來，直接朝著巨蟒的頭部衝去。
吳雲則是緊隨其後。
此時，巨蟒因為左眼受傷，正漫無目的的朝著起義軍大部隊的方向衝撞著。
好在他們所躲避的石塊後還算結實，沒有被巨蟒的身體所摧毀。
趙國慶大喊一聲道：「所有人朝巨蟒反向躲。」
在他的一聲令下，所有的人都開始朝著他所在的方向跑來。
然而，那巨蟒似乎已經感覺到了眾人正在移動，扭曲的身體向上一竄，整個蛇身朝著最高處的方向衝去，到達一個頂點的時候，那蛇頭向後一仰，正好朝著趙國慶他們所在的方向砸了下來。
趙國慶這次沒有再用步槍進行攻擊，而是徒手攀登上了右側的峭壁上，速度極快，只是眨眼間的功夫，整個人便已經和巨蟒的頭近在咫尺。
趙國慶腳下一用力，整個人朝著蛇頭的方向跳了下去。
因為左眼已經瞎了的緣故，所以，那頭蛇並沒有看到趙國慶的動作。
當那頭巨蟒再次感覺到趙國慶的時候，他已經一把抓住了蛇的眼瞼，手中掏出一瓶雄黃藥酒，朝著它的口中用盡全力扔了出去。
而就在裝著雄黃藥酒的瓶罐進入到巨蟒的口中時，瞬間摔碎，奇異的一幕終於發生了，巨蟒的口中不斷的有白色的氣體冒了出來。
「嘶，嘶，嘶」
那巨蟒再次發出了尖銳的叫聲，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整個身體朝著地面跌落的同時，還不時的來回掙扎著。
趙國慶看到這雄黃藥酒似乎起了作用，便將最後一瓶也扔了進去，同樣的事情再度發生，而那巨蟒身體搖晃的愈發的劇烈了起來。
周圍的山石不斷的往下滾落，將巨蟒的身體也慢慢的掩埋了起來。
與此同時，處於下方的吳雲也早已經來到了蟒蛇側面受傷的地方，他將瓶罐打開，將一整罐雄黃酒全部塞進了傷口處。
那巨蟒的身體不斷的上竄著，似乎是受到了巨大的創傷一般，而且，最重要的是，就在吳雲塞進去的下一刻，那傷口處也出現了相同的狀況，白煙如同管道的蒸汽一樣，噴射而出。
巨大的熱量不斷的充斥在了整個空間。
此時的趙國慶已經從蛇頭上跳了下來，一把拉上吳雲的胳膊，朝著山洞的深處跑去。
這個時候吳雲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腐蝕了一層，而那腐蝕源正是剛才噴射出的白色氣體。
我靠，這貨也太變態了吧，這究竟是什麼東西。
趙國慶一邊跑著，一邊說道：「這恐怕也是感染了生化病毒的喪屍，雖然我們暫時不知道這些白氣是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腐蝕程度相當的大，如果不快點跑的話就死定了。」
很快，他們兩個人就追上了大部隊。
為了阻止白色氣體的蔓延，趙國慶隨手朝著山洞的方向射出了一枚鷹眼炸彈，當他們跑遠之後，鷹眼炸彈瞬間炸裂，上方的石頭全部墜落了下來，擋住了他們的後路。
就這樣，十多個人跑了足足二十多分鐘，來到了一處寬敞的空間內時才停下了腳步。
此時，陳美嘉氣喘吁吁的說道：「我們是不是已經擺脫那些白色氣體了？」
趙國慶同樣有些氣喘的說道：「差不多了，只不過我們現在還不能掉以輕心，既然那些人能實時觀察我們，就說明還有其他的危險等著我們。」
說完，他看向了另外一個小隊的隊員道：「你們是怎麼碰到那頭巨蟒的？」
其中一名隊員道：「我們進入山洞之後就發現自己一直在繞路，而且，身後的路全部被堵上了，所以只好繼續往前走，之後就無緣無故的進入到剛才的地方，再然後就出現那頭大蛇了，具體的情況，我們也不知道。」
吳雲摸索著下巴道：「看來是有人故意將我們聚集在一起，然後再一網打盡的。」
這時，趙國慶環視了一下四周圍，發現這裡是一個圓形的山洞，而在他們的前方卻有兩個山洞的出口。
他注意到的，周圍的其他人自然也注意到了，面對這兩個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因為所有人都知道，如果選擇了一條通道，那麼就意味著放棄另外一條路，而這其中，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出去。
他們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所有人都失落的低下了頭。
趙國慶察覺出了氣氛有些不對勁，便開口說道：「我們的兵力已經不允許我們再分散開來了，如果走出去，我們還要去支援陳勝他們，人少的話，只有送死的份。」
一旁的吳雲隨聲附和道：「我同意，既然我們的目的是摧毀這裡，可現在我們連實驗室的影子都沒見到，如果在這裡分開的話，彈藥也會不集中，到時候想作戰都難。」
陳美嘉道：「這麼說，我們要一起走咯？可是，如果要一起走的話，要走哪一條路呢？」
趙國慶深深的吸了口氣道：「你們先不要說話，我先看看情況。」
說著，趙國慶走到了兩個山洞口的中間，在左面的洞口站了差不多十分鐘，在右邊的洞口站了差不多五分鐘後，便再次回過頭。
「我們走右邊。」
陳美嘉皺著眉頭道：「你就敢這麼肯定？」
趙國慶笑笑道：「相信我，走右邊。」
說完，他便帶頭走了進去。
其他的人雖然有些猶豫，可是，對於趙國慶，他們現在還處於無條件信任的狀態，所以，糾結了半天之後，所有人還是跟了上去。
趙國慶一路向前走著，後面的人也一直緊隨其後。
隨著不斷的深入洞窟，他們發現周圍的空間也越來越小，從一開始的直立行走到彎著腰前行，到了後面，直接就爬在了洞窟匍匐前進。
所有人都開始懷疑自己所走的路是否真的正確，有的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不過，就在這時，前面的一絲光亮瞬間讓他們再度充滿了希望。
不到十分鐘，他們已經爬出了洞口，一陣涼風瞬間吹過。
此刻，他們已經在加索爾山脈的另一側了。
此時已經是天黑，而之前他們所看到的光亮正是月光照進來的光芒。
所有人都長長的出口氣，經歷了生死劫難，他們還可以活著回來，簡直就是不幸中的萬幸。
這時，陳美嘉走到了趙國慶的身邊，有些好奇的問道：「奇怪，你是怎麼知道走右面可以出來的？不會是猜的吧。」
趙國慶道：「很簡單，只要感受左右是否有風吹動的痕跡就行。」
一旁的吳雲說道：「我倒是很奇怪，為什麼我們會輕易的從這裡面出來，這未免也有些太簡單了吧。」
陳美嘉白了他一眼道：「能出來還不是好事嗎，你就這麼想被困在山洞裡？」
趙國慶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他眼前一亮道：「或許，一開始他們的打算就只是拖時間而已，那些幕後的傢伙應該正在撤離也說不定，我們得趕緊找到陳勝，不然一切就晚了。」
吳雲和陳美嘉同時點點頭後，便命令自己的士兵開始朝著第一個洞口行去。
十幾個人一路上幾乎是小跑著前進的，幾乎不敢停留半分。
「快看，那好像是一座城堡！」
就在他們行進到接近第一個洞口的時候，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所有人都擡起頭看向了山頂。
果然，在山頂的一側，有著一個哥德式的古堡建築，這座城堡在月光的照耀先顯得異常詭異。
而且，趙國慶還隱約間察覺出其中似乎還透著幾分肅殺的氣息。
吳雲走上前，用自己的望遠鏡觀察了一下後說道：「奇怪，這東西我們在另一側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啊。」
趙國慶道：「那一側是元帝國的國境，而這一側已經是墨帝國的國境，雖然我們之前沒有感覺，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們從白天一直走到黑夜，足以說明加索爾山脈有多大，想要看到這城堡根本是不可能的。」
陳美嘉說道：「這麼說，第一個山洞是通向這座城堡的對嗎？」
趙國慶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這裡了。」
「那還等什麼，我們趕緊去和我哥匯合啊。」
說著，陳美嘉便沖了上去。
趙國慶並沒有阻攔，因為他的電光眼並沒有探測到周圍有什麼異動，如此一來，倒不如加快行軍步伐比較妥當。
眾人朝著古堡的方向不斷前行，一路上也並沒有碰到野獸和喪屍之類的異物。
然而，越是靠近古堡，趙國慶的眉頭就越深，因為他清楚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這血腥味並不是很重，如果不仔細聞的話，根本不會察覺，這還是趙國慶因為體內有生化病毒的強化後才有的靈敏嗅覺。
走到這裡，他也基本上可以斷定，這裡應該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地。
就在這時，趙國慶的電光眼明顯的看到了一個黑影在一棵大樹旁站立著。
因為天已經黑了下來，又在樹的陰影之下，所以，趙國慶並不能看清那黑影的面貌。
趙國慶伸出手，示意眾人停止前進。
而這個時候，那道黑影緩緩的從黑暗中慢慢走了出來。
周圍的人警惕的看著那道黑影的動向。
當月光照耀，那黑影的面龐也終於被眾人看清。
「是喪屍！」吳雲低喝一聲後便舉起了槍。
他的槍法雖然不及趙國慶，但是，基本的爆頭還是可以做到的。
砰、砰、砰
隨著三聲槍響，那喪屍的腦袋瞬間被打爆，身體已經仰倒了下去。
在確認那喪屍不再動彈之後，眾人全部圍了上去。
陳美嘉半跪著蹲在了那具喪屍的身邊定睛一看，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這個……這個是我們的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