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做生意的門道
「桃花，你說的這可都是真的？」艾啟明抓住桃花的肩膀，驚訝地表情似乎要是聽見肯定的話，恨不得現在立刻就去東山腳下盤個店鋪。
「當然！不信，你問姐，當時她也聽見了的！」桃花看向艾慕晴。
艾慕晴不停地點著頭，當時蕭逸雲確確實實是親自去東山上面踩點，還給了不少銀子祝賀她新婚。
艾啟明站起身，在院子裡走了兩圈，眼睛了閃著亮光，「桃花，你剛剛說想做什麼生意？」
「買豆腐！」桃花咧著嘴笑，「大爺爺你聽我說，我想的可不是一般的豆腐。」
桃花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的想法從頭說來，「大爺爺，你想啊！東山上面開始建廟的話，來來往往就會有很多的工人，山上可沒東西吃，開春的時候天氣涼，我可以做豆腐湯，還有辣辣的麻婆豆腐，再配上一碗飯，就這麼一份豆腐套餐，一份呢就十文錢。」
「豆腐套餐……」艾啟明心裡琢磨著這個價錢，十份就是一百文，一百份那就是一兩銀子。
這豆腐值得了幾個錢吶！要是工人多的話的，一天一百份那是肯定能賣的，再加上桃花這手藝，肯定不一般。
「對呀！大爺爺，我還有一些別的，早上的時候，我就買豆花，豆漿，中午就可以賣飯，你覺得這生意能不能做？」桃花連忙問道。
其實她自己心裡早就有數了，只是想要求得一個前輩的肯定。
「還是咱桃花機靈啊！」艾啟明激動的拍了一掌，「這可是真是個好機會，你爹娘現在分家出來了，靠那一畝地，你們一家人怕是連口飯都吃不上，要是東山上真的開始修廟了，這生意可謂真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那就太好了！」桃花興奮的鼓著掌。
她都想好了，就是給工人賣盒飯，這些飯菜都是提前做好的，來人就打飯打菜，人手也足夠了，艾德順和張氏兩個人就行了，她就負責收錢就行了。
「但是！」
艾啟明突然拔高了嗓音說道，「桃花呀！你們可從來沒有做過生意，可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麼？」
桃花微微一笑，撿起一塊小石頭，在地上寫上兩個大大的字，「誠、信！」
「好！」艾啟明不由得拍手叫好。
仔細的看著桃花，對上她那雙伶俐的雙眸，心中無限的感嘆，要是桃花是個男兒身那該有多好啊！
就憑她這股子聰明勁兒，不論是做生意還是考取功名，肯定都是不凡，只是可惜了，女兒家始終是要嫁人的。
「那你可知道這誠信具體應該怎麼做？」艾啟明饒有趣味的看著她。
「額……」桃花擡頭看著馬驍，知道他念書多，便向他求救。
馬驍微微一笑，張嘴就來，「君子以言有物，而行之恆。」
「……」
馬驍見桃花不說話，愣了一下又開口，一邊點頭邊說道：「人之操履無若誠實！」
「對！姐夫說的對！」桃花雖然聽不懂，但是還是表示贊同，畢竟是秀才老爺說的話肯定是常人聽不懂的，「大爺爺，誠信呢，就比如咱們打飯的時候，說好一碗是八兩絕對不能是五兩！」
艾啟明抱起桃花，笑呵呵的說道：「咱桃花真是通透，那大爺爺也放心了，這開店鋪還需要點本金，等會兒大爺爺就給你拿，放在你這裡，別給你爹娘哈！」
「哈哈！」桃花笑嘻嘻的搖著頭，從自己的腰間摸出她那沉甸甸的壓歲錢袋，「大爺爺本金我有了，這些足夠了！」
裡屋突然傳來一聲，碗筷摔在地上的聲音，艾啟明急沖沖的往裡屋裡跑去。
桃花他們也連忙跟著進去了，只見到紅袖坐在艾德聰身邊不停的哭著，一邊耍著性子，一不高興了就抓著盤子碗往地上摔，可惜艾德聰早就喝多了，張嘴就罵道：「你再鬧就給我回你萬花樓去鬧！」
「好你個艾德聰啊！我跟你了少說也有十年了，你現在有後了，就嫌棄我人老珠黃了是吧！」紅袖狠狠地往桌上一揮袖子，少說三四個盤子就摔在地上。
艾德正早就被嚇得躲在一邊了，他今天可算是真的見識到了，當年在萬花樓的時候，這個紅袖的名聲他也是聽過的，都說身姿嬌美，玲瓏之音，當年也是名聲大振。
可惜，他當年窮，只是聽了聽而已，直到知道了艾德聰用高價替她贖了身，當時羨慕了好長一段時間，如今看來好險自己當年沒有錢，這些青樓女子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二堂嫂，你別生氣，這種事兒是要隨緣的！」王氏忍不住的插了一句嘴。
王氏一向都看不起紅袖，這種妾還是青樓出生，她本就最為不恥，現在金氏懷上了孩子，才是正常，難不成還得是她這個小妾上位嗎？
紅袖沖著王氏翻了個白眼，眼淚依舊是嘩啦啦的往下掉，不停的靠在艾德聰身邊撒著嬌，「老爺啊，現在姐姐都有了子嗣，以後老爺就多跟紅袖在一起啊，人家真的也想要為老爺生個大胖小子啊！」
她這話一出，張氏瞬間就被躁紅了臉，連一邊的王氏都覺得不好意思了，這種不害臊的話也就只有這種風塵女子說得出口，簡直毫無大體。
「紅袖，回屋去！胡說什麼！」艾啟明黑著臉走了進來。
艾德聰根本就沒有聽見紅袖的話，跟艾德順兩個人已經喝趴下了，這會兒艾德正才找到機會湊到艾啟明身邊說話：「大伯啊，沒事兒沒事兒，二堂嫂也是育子心切！」
「你！」艾啟明指著他的鼻子說道：「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出口的嗎？」
艾德正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艾慕晴和馬驍跟在艾啟明身後進來，張氏沖著他們招手，「慕晴，驍兒，你們爹和大伯都喝多了，快來幫忙把他們給扶到屋裡去。」
「來了娘！」馬驍立刻起身過去。
一陣微風出來，吹動著馬驍頭上的髮帶，紅袖擡著早已哭腫了得眼睛，看見馬驍的那一刻卻發起了呆來，當年她還在萬花樓的時候，也有這麼一個秀氣的書生，她跟他早已定了情，可惜，書生家裡山窮水盡，根本沒有銀子可以幫她贖身。
直到她遇見了艾德聰，紅袖側頭看著現在肥頭大耳的艾德聰，當年他為自己揮金如土，她也就認命了，至少有一個願意為自己花錢的男人，也有可能是她的真愛。
就在她嫁給艾德聰的前一晚，她聽聞那書生家裡發了大水，早已家破人亡，那之後她再也不知道那個書生的消息，自己也就心滿意足的嫁給了艾德聰。
可是如今看來，自己好像錯了……
紅袖盯著馬驍的眼光太炙熱了，屋裡所有的大人都注意到了，就除了艾慕晴和馬驍這兩個當事人，艾啟明皺著眉頭，實在是太不成體統了，一個做嬸子的人，這麼明目張胆的覬覦著自己的侄女婿。
「紅袖！」艾啟明大吼一聲，把她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啊？爹……我……」紅袖不自然的撇過眼神，感覺自己臉上熱的發燙，對上艾啟明的眼神就開始心虛。
馬驍剛把艾德順給扶起來，頓時就嚇了一大跳，莫名其妙的看著張氏，「娘，大爺爺怎麼了？」
張氏心裡氣急了，「驍兒，扶你爹回裡屋休息去！」
「欸！」馬驍跟艾慕晴兩個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照著張氏說的去做。
紅袖也擦了擦眼淚，叫了管家進來把艾德聰扶回了自己屋裡，低著頭也跟著跑了回去。
王氏看著她匆匆逃離的背影，忍不住的抱著肚子笑了起來，「哎喲，這位二堂嫂，可真不愧是個煙花女子，都這把年紀了，居然還敢覬覦自己的……」
「閉嘴！你胡說什麼！」張氏就聽不得這個，現在馬驍也是她的半個兒子了，這種話說出去怕不是敗壞他的名聲。
馬驍以後還是的要考功名的，要是被攤上這麼一個污名，以後再仕途上還不被人笑話死。
「哼！」王氏著實被她嚇了一大跳，現在的張氏已經敢這麼對她說話了，還不就是仗著馬驍有出息，要是這紅袖真的要是看上了馬驍，那可真是一出大戲咯！
「大伯母，二堂嫂她存的是什麼心思？」張氏不願意搭理王氏，只是湊到林氏身邊抱怨道。
林氏剛剛都嚇呆了，沒想到紅袖居然敢這麼大膽，「蓮心吶！你別生氣，紅袖她出生卑賤，不知廉恥，大伯母一定會讓你堂哥好好教導她！」
張氏沒有接話，只是若有所思的往艾德順在的屋裡走去，見艾慕晴和馬驍坐在一邊喝水，皺著眉頭說道：「慕晴，驍兒，你們兩個要不帶著桃花先回去吧！」
「娘，怎麼了？」艾慕晴疑惑道。
「哦，是這樣，你們大爺爺年紀大了，咱們不要做過多的叨嘮，你爹今兒個喝醉了，我就跟你爹明兒個再回去。」
馬驍點了點頭，「慕晴，娘說的在理。」
「當然！不信，你問姐，當時她也聽見了的！」桃花看向艾慕晴。
艾慕晴不停地點著頭，當時蕭逸雲確確實實是親自去東山上面踩點，還給了不少銀子祝賀她新婚。
艾啟明站起身，在院子裡走了兩圈，眼睛了閃著亮光，「桃花，你剛剛說想做什麼生意？」
「買豆腐！」桃花咧著嘴笑，「大爺爺你聽我說，我想的可不是一般的豆腐。」
桃花清了清嗓子，把自己的想法從頭說來，「大爺爺，你想啊！東山上面開始建廟的話，來來往往就會有很多的工人，山上可沒東西吃，開春的時候天氣涼，我可以做豆腐湯，還有辣辣的麻婆豆腐，再配上一碗飯，就這麼一份豆腐套餐，一份呢就十文錢。」
「豆腐套餐……」艾啟明心裡琢磨著這個價錢，十份就是一百文，一百份那就是一兩銀子。
這豆腐值得了幾個錢吶！要是工人多的話的，一天一百份那是肯定能賣的，再加上桃花這手藝，肯定不一般。
「對呀！大爺爺，我還有一些別的，早上的時候，我就買豆花，豆漿，中午就可以賣飯，你覺得這生意能不能做？」桃花連忙問道。
其實她自己心裡早就有數了，只是想要求得一個前輩的肯定。
「還是咱桃花機靈啊！」艾啟明激動的拍了一掌，「這可是真是個好機會，你爹娘現在分家出來了，靠那一畝地，你們一家人怕是連口飯都吃不上，要是東山上真的開始修廟了，這生意可謂真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那就太好了！」桃花興奮的鼓著掌。
她都想好了，就是給工人賣盒飯，這些飯菜都是提前做好的，來人就打飯打菜，人手也足夠了，艾德順和張氏兩個人就行了，她就負責收錢就行了。
「但是！」
艾啟明突然拔高了嗓音說道，「桃花呀！你們可從來沒有做過生意，可知道做生意最重要的是什麼？」
桃花微微一笑，撿起一塊小石頭，在地上寫上兩個大大的字，「誠、信！」
「好！」艾啟明不由得拍手叫好。
仔細的看著桃花，對上她那雙伶俐的雙眸，心中無限的感嘆，要是桃花是個男兒身那該有多好啊！
就憑她這股子聰明勁兒，不論是做生意還是考取功名，肯定都是不凡，只是可惜了，女兒家始終是要嫁人的。
「那你可知道這誠信具體應該怎麼做？」艾啟明饒有趣味的看著她。
「額……」桃花擡頭看著馬驍，知道他念書多，便向他求救。
馬驍微微一笑，張嘴就來，「君子以言有物，而行之恆。」
「……」
馬驍見桃花不說話，愣了一下又開口，一邊點頭邊說道：「人之操履無若誠實！」
「對！姐夫說的對！」桃花雖然聽不懂，但是還是表示贊同，畢竟是秀才老爺說的話肯定是常人聽不懂的，「大爺爺，誠信呢，就比如咱們打飯的時候，說好一碗是八兩絕對不能是五兩！」
艾啟明抱起桃花，笑呵呵的說道：「咱桃花真是通透，那大爺爺也放心了，這開店鋪還需要點本金，等會兒大爺爺就給你拿，放在你這裡，別給你爹娘哈！」
「哈哈！」桃花笑嘻嘻的搖著頭，從自己的腰間摸出她那沉甸甸的壓歲錢袋，「大爺爺本金我有了，這些足夠了！」
裡屋突然傳來一聲，碗筷摔在地上的聲音，艾啟明急沖沖的往裡屋裡跑去。
桃花他們也連忙跟著進去了，只見到紅袖坐在艾德聰身邊不停的哭著，一邊耍著性子，一不高興了就抓著盤子碗往地上摔，可惜艾德聰早就喝多了，張嘴就罵道：「你再鬧就給我回你萬花樓去鬧！」
「好你個艾德聰啊！我跟你了少說也有十年了，你現在有後了，就嫌棄我人老珠黃了是吧！」紅袖狠狠地往桌上一揮袖子，少說三四個盤子就摔在地上。
艾德正早就被嚇得躲在一邊了，他今天可算是真的見識到了，當年在萬花樓的時候，這個紅袖的名聲他也是聽過的，都說身姿嬌美，玲瓏之音，當年也是名聲大振。
可惜，他當年窮，只是聽了聽而已，直到知道了艾德聰用高價替她贖了身，當時羨慕了好長一段時間，如今看來好險自己當年沒有錢，這些青樓女子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二堂嫂，你別生氣，這種事兒是要隨緣的！」王氏忍不住的插了一句嘴。
王氏一向都看不起紅袖，這種妾還是青樓出生，她本就最為不恥，現在金氏懷上了孩子，才是正常，難不成還得是她這個小妾上位嗎？
紅袖沖著王氏翻了個白眼，眼淚依舊是嘩啦啦的往下掉，不停的靠在艾德聰身邊撒著嬌，「老爺啊，現在姐姐都有了子嗣，以後老爺就多跟紅袖在一起啊，人家真的也想要為老爺生個大胖小子啊！」
她這話一出，張氏瞬間就被躁紅了臉，連一邊的王氏都覺得不好意思了，這種不害臊的話也就只有這種風塵女子說得出口，簡直毫無大體。
「紅袖，回屋去！胡說什麼！」艾啟明黑著臉走了進來。
艾德聰根本就沒有聽見紅袖的話，跟艾德順兩個人已經喝趴下了，這會兒艾德正才找到機會湊到艾啟明身邊說話：「大伯啊，沒事兒沒事兒，二堂嫂也是育子心切！」
「你！」艾啟明指著他的鼻子說道：「這種話也是你能說的出口的嗎？」
艾德正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艾慕晴和馬驍跟在艾啟明身後進來，張氏沖著他們招手，「慕晴，驍兒，你們爹和大伯都喝多了，快來幫忙把他們給扶到屋裡去。」
「來了娘！」馬驍立刻起身過去。
一陣微風出來，吹動著馬驍頭上的髮帶，紅袖擡著早已哭腫了得眼睛，看見馬驍的那一刻卻發起了呆來，當年她還在萬花樓的時候，也有這麼一個秀氣的書生，她跟他早已定了情，可惜，書生家裡山窮水盡，根本沒有銀子可以幫她贖身。
直到她遇見了艾德聰，紅袖側頭看著現在肥頭大耳的艾德聰，當年他為自己揮金如土，她也就認命了，至少有一個願意為自己花錢的男人，也有可能是她的真愛。
就在她嫁給艾德聰的前一晚，她聽聞那書生家裡發了大水，早已家破人亡，那之後她再也不知道那個書生的消息，自己也就心滿意足的嫁給了艾德聰。
可是如今看來，自己好像錯了……
紅袖盯著馬驍的眼光太炙熱了，屋裡所有的大人都注意到了，就除了艾慕晴和馬驍這兩個當事人，艾啟明皺著眉頭，實在是太不成體統了，一個做嬸子的人，這麼明目張胆的覬覦著自己的侄女婿。
「紅袖！」艾啟明大吼一聲，把她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啊？爹……我……」紅袖不自然的撇過眼神，感覺自己臉上熱的發燙，對上艾啟明的眼神就開始心虛。
馬驍剛把艾德順給扶起來，頓時就嚇了一大跳，莫名其妙的看著張氏，「娘，大爺爺怎麼了？」
張氏心裡氣急了，「驍兒，扶你爹回裡屋休息去！」
「欸！」馬驍跟艾慕晴兩個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照著張氏說的去做。
紅袖也擦了擦眼淚，叫了管家進來把艾德聰扶回了自己屋裡，低著頭也跟著跑了回去。
王氏看著她匆匆逃離的背影，忍不住的抱著肚子笑了起來，「哎喲，這位二堂嫂，可真不愧是個煙花女子，都這把年紀了，居然還敢覬覦自己的……」
「閉嘴！你胡說什麼！」張氏就聽不得這個，現在馬驍也是她的半個兒子了，這種話說出去怕不是敗壞他的名聲。
馬驍以後還是的要考功名的，要是被攤上這麼一個污名，以後再仕途上還不被人笑話死。
「哼！」王氏著實被她嚇了一大跳，現在的張氏已經敢這麼對她說話了，還不就是仗著馬驍有出息，要是這紅袖真的要是看上了馬驍，那可真是一出大戲咯！
「大伯母，二堂嫂她存的是什麼心思？」張氏不願意搭理王氏，只是湊到林氏身邊抱怨道。
林氏剛剛都嚇呆了，沒想到紅袖居然敢這麼大膽，「蓮心吶！你別生氣，紅袖她出生卑賤，不知廉恥，大伯母一定會讓你堂哥好好教導她！」
張氏沒有接話，只是若有所思的往艾德順在的屋裡走去，見艾慕晴和馬驍坐在一邊喝水，皺著眉頭說道：「慕晴，驍兒，你們兩個要不帶著桃花先回去吧！」
「娘，怎麼了？」艾慕晴疑惑道。
「哦，是這樣，你們大爺爺年紀大了，咱們不要做過多的叨嘮，你爹今兒個喝醉了，我就跟你爹明兒個再回去。」
馬驍點了點頭，「慕晴，娘說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