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268壞了,才明白我只需抱馬皇后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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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8章 268壞了,才明白我只需抱馬皇后大腿才是最正確的

  朱元璋並沒有把朱標培養成為一名合格的戰爭主帥。👹♬ 6❾Şⓗ𝓊x.cO𝕞 🐤☝

  故而王布犁提出來的情報戰的小技巧,著實是讓朱標大為震驚。

  虛構一個在大明獲得爵位的蒙古普通士卒,以此來完成對蒙古人的欺騙。

  待到他們真的有人前來投奔,便好好穩住他們,讓他們在前線效命,爭取為大明立下功勳,他們也有機會享受榮華富貴。

  這件事需要天子親自下令,必須在京師搞出一個侯爵府來,然後通過旨意讓人知曉。

  朱標瞥了王布犁一眼就讓他回去歇著了。

  他要趕快把此事同他爹匯報,讓他爹好好參詳一二。

  王布犁也沒停留,結果被馬皇后等人叫過去了。

  沿途倒是聽到妃子們在打麻將胡了的興奮喊聲,也有人不好這個,在院子裡打著八段錦鍛鍊身體,還有挺著肚子在侍女的攙扶下溜達的。

  總之老朱也沒閒著,這群妃子們時不時的就會生孩子。

  在馬皇后的管理下,這幫后妃大抵是沒有玩宮斗的。

  因為只要馬皇后在,誰也別想出頭。

  朱元璋的第三個孫子,朱標的第二個兒子出生了。

  王布犁還去瞧了一眼朱允炆,剛出生沒幾天的孩子著實是不怎麼好看。

  至少從表面上看起來,呂氏的身體要比太子妃常氏強上許多。

  馬皇后對於嫡長子又有一個兒子很是開心,開枝散葉這種事還需要努努力。

  她是知道嫡長孫朱雄英早逝的事情,故而對於朱雄英也頗多照顧,更加用心,囑咐常氏也好好練習八段錦。

  儘量不讓孫兒累著,現在看來朱雄英蹦蹦跳跳的,玩玩沙子,拽著小銅車跑來跑去,一點也不像是有事的模樣。

  不過馬皇后也深知孩童是及其容易夭折的,許多大人都抗不過風寒呢。

  更何況一個孩童?

  故而對於朱雄英也是嚴加看管,避免被什麼風寒所傳染。

  王布犁就站在一旁,瞧著朱雄英大呼小叫,心想著這小子自小就這麼鬧騰,到底是怎麼就病死了?

  「母后喚我來這是?」

  「成親這麼久,我閨女肚子也沒見起來,叫你這個郎中問問,是怎麼回事。」

  「明秀年歲尚小,女子過早孕育容易難產。」

  王布犁的理由也很是充足,為了自己媳婦的性命,還需再養養身體。

  馬皇后也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叫他看看朱雄英,這小子現在越發的淘氣了。

  王布犁也並沒有發表什麼三歲看老之類的說法。

  男孩皮實一些也好,容易健康長大。

  馬皇后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一些事,王布犁耐心聽著。

  其實只要不跟老朱接觸,他感覺都還蠻輕鬆的。

  老朱這個工作狂的氣場,總是不自覺的會讓周遭人感到窒息,下意識的都要遠離他。

  「母后,你也不要過於操勞。」王布犁瞥了一眼不遠處的織布機:

  「堂堂皇后都要辛苦親自織布,豈不是會讓大明百姓都覺得咱大明沒錢了?」

  因為按照馬皇后的操作,王布犁覺得很容易讓底下的百姓認為東宮娘娘天天烙肉餅,西宮娘娘切大蔥之類的。

  畢竟老朱真的在皇宮許多地方都種上糧食和蔬菜,即使是後花園當中,也是小小的一片花朵。

  馬皇后從來沒有想過女婿會說出這番見解來,她這般做也是為了鼓勵後宮節儉,作為表率。

  一旦皇后都帶頭奢侈,還有什麼資格去要求下面的人節儉呢?

  「如今天下疲敝,百廢待興,若是皇族率先興起奢侈之風,怕是很難在讓將士用命廝殺。」

  馬皇后其實內心是有些擔憂的。

  大元為什麼會崩潰的如此之快,有童謠說過堂堂大元,奸佞專權,開河變鈔禍根源,惹紅巾萬千。

  開河就是修黃河,也不是為了百姓,而是為了政績。

  至於變鈔就是讓錢變得不值錢,成為金圓券那種。


  「母后說的在理。」王布犁輕微頷首:「目前而言,大明確實是這樣,但主要是經濟不流通的,普通百姓手裡沒有錢。

  手裡有錢的人又沒有什麼高消費的地方,他們的銀錢全都藏在地窖里,其實錢也就不能叫做錢了,只是冰冷的數字。」

  王布犁的意思就是誰有錢就掙誰的錢。

  窮鬼們就算被刮地皮也刮不出幾兩油水來。

  「所以我們主要的困難,就是如何讓有錢人把錢拿出來花嘍?」

  馬皇后很快就反應過來王布犁話里的意思。

  因為元朝印錢是無法解決朝廷財政問題的,百姓們都不認朝廷的寶鈔,甚至紙幣基本喪失了流通與支付功能。

  許多地方恢復了以貨易貨、以物換物的原始貿易方式。

  市場上的勾欄、糧店、酒肆、茶房私自印製茶帖、面帖、竹牌、酒牌等進行流通,這實際是用私人自製貨幣取代了國家的法定紙幣。

  馬皇后對於修運河這件事心中覺得對大明而言是冒險的,不過好在她看過王布犁的設計,只是再入江口那裡動工,並不會延續很久。

  王布犁覺得自己說的話被馬皇后很快就理解了,於是贊同道:

  「母后說的對,錢只有像水流動起來,才能讓百姓都受益,大元的財政崩了,帝國的統治也就崩了。」

  馬皇后知道王布犁建議發布專項國債的事情,這批錢都入了工部的帳目,用來修繕運河。

  前期的房屋建造,以及糧食、工具、駑馬以及牛的購買,還有工錢的發放。

  現如今雖然王布犁沒有親臨現場,但採購的物資已經都進入倉庫,他倒是不著急進行帳目核對。

  可以說許多人都盯著這筆款子呢,看誰伸手,然後再好好整治一番。

  而趁著寒冬已經一大批應聘的工人去放火燒石頭採石,把石塊運輸到運河兩岸,等待後續的工程。

  「那你覺得該如何讓富人把錢給花出來?」

  王布犁輕輕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最好整出點新鮮玩意,適應那些貴婦人的需求,而且價格高,不是一般人能買得起的。」

  「那你好好想一想,岳母是支持你的。」

  聽到這話,王布犁立即就順勢往上爬:

  「可是一旦要做實驗的話,需要很長的時間,我就不能每天都去縣衙點卯了。」

  「江寧縣縣衙公務多嘛?」

  「說多也多,說不多也不多。」王布犁倒是沒瞞著馬皇后:

  「現在江寧縣政務都按部就班的進行下去,只要我捨得放權,手底下的人都得爭相干好了,畢竟還得給他們發補貼嘛。」

  馬皇后也點點頭,一直把王布犁按在江寧縣縣衙磨他的性子,遲早把這小子給磨的沒耐心了。

  莫不如先給他開個口子,叫他好好開動腦子,做出一些有利於朝廷大業的事情來。

  「重八那裡我會去同他說的,你儘管放手實施,三個月吧。」

  王布犁可真沒在嘴頭上喊出朱重八這個名字,還得是馬皇后啊!

  馬皇后伸出手指笑道:「你可以不用每天都去縣衙點卯,別讓我失望。」

  王布犁面上當即流露出驚喜的神情,嘴裡連連稱讚岳母英明神武,兒臣一定不會讓岳母失望之類的。

  朱標同他爹匯報了方才有關高麗使者的事情,並且把王布犁要搞情報戰,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都說出來了。

  此種言語確實遭到朱元璋的訓斥。

  兵者,詭道也。

  這有什麼的,只要管用,朕是真的可以給他們封帶路侯一類的爵位。

  朱元璋一直都發愁該怎麼讓一些蒙古人心甘情願的為他效命,結果王布犁無意間就給出一個絕佳的主意。

  咱只要在南京養一個「帶路侯」,就可以讓許多北元治下的蒙古人趨之若鶩。

  用不著費盡心思的背地裡去找人,他們主動投奔才是最好的。

  朱標聽了他爹贊同的話,心裡微微有些得意。

  方才他是故意說王布犁說了一個下三濫的手段,以此來激發他爹的逆反心理。

  雖然朱標用了些小手段,可朱元璋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因為那些儒家老師教導自己的兒子,讓兒子形成了一種不同於亂世的思維。

  簡而言之,就是稍顯單純。

  今後還是需要更多的錘鍊,免得他輕易被人給哄騙。

  聽不出什麼好賴話,造成偏聽偏信的局面。

  「對於高麗貨物的定價不要太低了,免得他們全都賣給倭國,不去同蒙古人做買賣。」

  朱元璋又叮囑了一句。

  兜圈子,也是為了對付蒙古人,幫助高麗解決倭寇的問題,才是摟草打兔子。

  就算鄭夢周不理解也沒關係,只要能把這條商路走起來。

  朱元璋就相信,大明一定能用「經濟」來割蒙古人的肉。

  全新的辦法,是他從未有過的體驗,因此迫切的想要看到這件事的結果。

  北元皇帝身邊那些怯薛定然不會放棄享受榮華富貴的,他們建造了大量的宗廟,需要更多的絲綢。

  一旦運輸利益鏈形成了,朱元璋相信北元內部有人發現不妥,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自從王保保一死,北元當中有幾個人還嚷嚷著要反攻回來的?

  朱元璋派出去的諜子不是沒有用,但並不能像王布犁這樣隨便一說,就搞個不存在的人來作假,吸引蒙古人來投效。

  王布犁興沖沖的返回公主府,直接窩在床榻上。

  果然是吃了沒結婚的虧。

  要是有經驗的話,王布犁早就該走岳母的路子,平白吃了這麼長時間的虧。

  反正天底下能制住工作狂朱元璋的就一個人。

  那就是馬皇后。

  王布犁躺在床上甚至思考。

  該怎麼給馬皇后延長壽命,這樣才能更好的照顧自己。

  如此念頭還是他第一次冒出來的,以前完全是自己鑽了牛角尖,一直都想著要怎麼更安全的苟著,儘量不同朱元璋正面對抗。

  現在不一樣了。

  當馬皇后當著王布犁的面,喊出重八那兩個字之後,猶如一道閃電,直接劈向了王布犁。

  就算朱元璋嗜殺怎麼著?

  他也得聽他髮妻的嘮叨,關鍵時刻還得聽馬皇后給她發脾氣。

  先前一直都是自己單獨作戰,不肯找個隊友。

  現在大腿主動伸了過來,王布犁一定要好好抱著。

  相比於其餘人,馬皇后的人情味還是更重一些。

  王布犁又從床榻之上坐起來,思考著該如何影響馬皇后的身體健康。

  至少讓她活的時間長一點吧。

  至於朱標的身體健康必須得排在馬皇后的後面。

  因為王布犁清楚的知道,依照老朱的念頭,怎麼可能會讓朱標不向他學習,一樣勤政呢?

  就標子那身體素質,高強度的工作,遲早是個累死的結局。

  他侄兒大胖,朱棣天天出去爽了,政務交給兒子,那也是勞心勞累的樣,再加上身體肥胖年紀大了,一些病找上來,那還得活得長?

  就這,大胖的壽命長在大明皇帝里還排得上號咧。

  王布犁打了個響指,當即想把媳婦叫過來。

  「咱母后身體健康如何啊?」

  朱明秀方才正在忙碌織布機的事情,突然就接到侍女的匯報,說是駙馬回來了,躺在床榻上。

  不等她發問,就聽夫君的詢問。

  朱明秀坐在王布犁身邊,歪著頭道:「母后的身體挺健康的,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王布犁一把摟過她:「我方才剛從宮裡回來,母后與我交待點了事情,我看母后有些操勞,所以憂心她的身體。」

  朱明秀順從的靠在王布犁的肩膀,心裡有些美滋滋的。

  「回頭伱也進宮,勸勸母后勿要操勞。」

  「可是我怕母后不聽我的話。」

  王布犁沉吟了一會,才開口道:「這樣吧,你帶著我娘進宮串串門,讓我娘勸一勸。」

  朱明秀點頭,夫妻倆每五天就去王布犁家裡吃頓飯,或者王布犁自己溜達的時候就回家坐著。


  能摸魚就摸魚,在家裡就不能體察民情了嘛?

  更何況王布犁控制的轄區,就囊括了自己的家裡,否則他也沒機會當上江寧縣的臨時工。

  「對了,母后交待我一個任務。」

  王布犁輕輕拍著朱明秀的後背:「所以我有三個月的時間可以呆在咱家裡研究,不用天天出去縣衙點卯。」

  「啊?」

  朱明秀大喜,她現在全身心都在王布犁身上,成親之後,自然是想要天天同郎君膩乎在一起。

  可是她也害怕自己的父皇怪罪,耽誤自己的夫君上進!

  所以當王布犁沒有去上值那些日子,她是既高興,又隱隱的有些憂心,害怕父皇怪罪。

  畢竟大姐於大姐夫成親不久,就遭到了父皇的訓斥。

  「那母后叫你做什麼啊?」

  「想讓我尋個法子,怎麼把有錢的貴婦人手裡的錢都拿出來,給大明用。」

  「啊?」

  朱明秀驚呼一聲,她打量著自己的夫君,隨即摟著王布犁的脖子:

  「母后有些難為人了。」

  「些許小事,算不得什麼。」王布犁低頭輕輕吻了一下:

  「你還不知道你夫君的本事?」

  朱明秀登時小臉紅暈飛起,夫君有些厲害,自己招架不住的。

  王布犁心中有腹稿,第一個就要搞香水出來,必須得小瓶子精裝禮盒,一看就高大上的裝作瓷瓶里。

  然後再推出至尊版本,搞個透明玻璃的。

  王布犁記得在胡惟庸府里見過玻璃製品,這玩意擺在正中間,說明是極為尊貴的。

  畢竟稀少嘛。

  燒玻璃這種手藝,他還得在永安村尋三踏實本分的工匠再府中做事。

  「夫君。」

  朱明秀止住王布犁遊走的手,輕輕搖頭道:「妾那個來了。」

  王布犁差點都忘了衛生巾這件事,因為朱明秀按照傳統在額頭點了硃砂來暗示王布犁。

  但王布犁明顯不懂皇室這種女子的來月事的暗示。

  他連忙詢問自己媳婦是用什麼來阻擋的。

  朱明秀雖然有些苦悶,但還是給自己的丈夫講解了一下,因為月事被認為是不潔的事情,不能讓男人沾染之類的。

  對於這些偏見,王布犁也並沒有反駁,大家那方面的知識著實是匱乏。

  還不如一些搞雙修的教派懂得知識點多呢。

  月事帶。

  王布犁拿在手裡仔細端詳了一下,竟然還有側翼。

  正中間會有一個小口袋,裡面填充草木灰。

  當然了一些貴族人家還會用棉花代替草木混,但是不如草木灰更實用。

  王布犁心向自己完全可以搞衛生巾出來,專門給那些有錢的貴婦人們使用,再加上是馬皇后出頭,這件事推廣起來,可要比王布犁自己做強上許多。

  「夫君,你端詳這個做什麼?」

  「我覺得這個玩意需要改進。」

  王布犁並不覺得這個難做,他以前看阿三電影,那麼艱苦都能搞出來。

  當然更多的是思想觀念問題。

  王布犁覺得阿三有些地區比大明都更加落後。

  「啊?」

  朱明秀也拿過手裡的這個月事帶,有些發懵。

  「可是夫君,這個玩意你一個大男人搞,傳出去是不是會壞了你的名聲?」

  「無妨,對外就說是你搞出來的,這有什麼的。」

  王布犁心想自己甚至都能製作女人的內衣內褲啊,如此一來,掙女人的錢還不容易嗎?

  想法子讓她們奔著變美的方向上去。

  「啊?」

  朱明秀再次被王布犁的想法給鎮住了,這怎麼能行?

  畢竟母后教導她不能隨意奪取別人的東西,這是不對的。

  王布犁卻是摟著她道:「啊什麼啊,咱們夫妻本就是一體,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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