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262高麗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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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2章 262高麗使者

  王布犁哪懂這些個色中餓鬼的xp啊?

  每個人都不一樣。()

  對於夜秦淮的包裝,以前也不過是吹吹牛逼。

  搞人鬼情未了的戲碼,當然首推倩女幽魂,但王布犁才懶得寫呢。

  所以當李景隆詢問,王布犁直接咳嗽了一聲:

  「大侄子,你不如搞些同人角色。」

  「什麼意思?」

  「經過一段時間流傳呢,三國演義也被大家熟知。

  裡面的許多女子都是人中絕色,夜秦淮的姑娘們也會玩角色扮演,懂不懂?

  你給她們培養培養,儘量貼合一下書中那些女人的定位,儘量讓煙花氣息小一點。」

  收女對於很多讀者都極為有吸引力,更不用說他們能夠現場感受一下了。

  雖然面前的同人角色扮演,沒有想像當中的美好,但王布犁覺得還是可以搞一搞的。

  「額?」

  角色扮演這個詞,李景隆聽著有點意思。

  左邊抱著貂蟬,右邊摟著小喬。

  想想就有點帶勁啊!

  「我明白了。」

  李景隆眼睛一亮:「姑父,等我培訓好了,叫你先去試驗一把,提提意見。」

  「善。」王布犁輕微頷首。

  洪武九年的冬天沒有下雪,轉眼就到了元旦。

  老朱的生日同元旦距離不遠,所以王布犁才覺得這假期來的份外的早。

  南京城內,無論是官宦士大夫,還是庶民百姓,一生為了功名生計,奔走凡塵,忙忙碌碌。

  總算是又盼望著到了新年能夠鬆口氣。

  但是對於京官而言,在大明對於元旦的禮議是極為重視的。

  百官皆是上表稱賀,連王布犁都不能避免俗氣的給老朱寫了新年賀詞。

  然後王布犁帶著朱明秀回家舉行祭禮,在元旦前夕,打掃堂室,到五更天起來,在神祠陳設花彩糕果,先用糖豆米糰祭祀,叫接灶。

  待到祭祀完後,將米糰分給加人,稱為歡喜團。

  在元旦當天,要給祖先上香,用三牲熟食祭拜,待到香燃盡,再把熟食拿下來分吃。

  當然王布犁沒吃到家裡的飯,朱明秀回宮了。

  秦王率領諸王、駙馬、文武官員到洪武門拜見朱元璋。

  他們這些在老朱生日之後便都去鳳陽練兵去了,而靖江王朱鐵柱也到了廣西安家落戶。

  在鳳陽老家練兵的幾個王爺也都趕在元旦之前回來了。

  王布犁身著華服混在人群里,大家都不是頭一回見面。

  但是這種節日他還是第一次參加,心想著依照老朱的性子,搞完儀式後,就會賜宴。

  然後按照慣例也會講話。

  對於這些事,王布犁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來。

  他迫切的希望老朱能夠多給放幾天假,但目前而言,誰都別想改變他的想法。

  王布犁也不想觸霉頭,就這麼苟著吧。

  畢竟君心難測,王布犁覺得老朱是有點敏感心裡的,還是不要輕易觸碰的好。

  於是在一幫人的恭賀聲當中,站在城門樓子上的朱元璋很是感慨。

  頗有一種讓小朱同志瞧瞧,這是朕給你打下來的天下一個神情,今後好好干,全都是留給你的。

  朱標雖然沒少出席重要場合,但他的心態已經完全不一樣了。

  儀式嘛,總是奔著加重皇權的方向去。

  朱元璋是很喜歡這種儀式感的,用來加強自己這個皇帝的權威。

  甚至要在今年要建造各種用於祭祀的社稷、日、月壇等建築物,以此來表示自己是替天牧民的情況。

  大殿之內,眾人又舉起酒杯為朱元璋祝賀。

  朱元璋很高興,對於大明的祝賀比他過生日對他的祝賀要強上許多。

  本來想要搞個蛋糕慶祝大明十歲了,但是朱元璋又拒絕了。

  因為蛋糕上的文字意義不同了,代表著大明疆土。


  如何能分潤給其餘人吃,豈不是搞壞了風氣?

  容易讓人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朱元璋是很注重這方面的細節。

  帝權本質是家族統治,是一個家族統治天下所有家族。

  它對權力的認識,不基於公信,而基於血液。

  血管里流著同樣的血,才可分享權力。

  所以,「異姓王」必為劉邦所滅,頂層勛貴等不容於朱元璋。

  不管他們共同經歷過怎樣的患難,又曾如何以兄弟相稱。

  當老朱的屁股坐上那個唯一的位置後,曾經就只能是曾經。

  一切都要看向現在。

  而對於帝王而言,血脈則決定一切。

  倘非來自直系親屬,必然會遭到排異。

  自秦起,帝權是同一性質,但朝代之建立,則各有不同。

  大秦帝國的誕生是列國長期爭霸、強者勝出的結果。

  晉、隋、唐、宋屬於另一種模式。

  由舊政權內部的大貴族、軍閥等強力人物,以政變或反叛方式奪得權力。

  元、清帝國則是外部強大軍事入侵致使中原漢族政權解體(「亡國」),而形成的異族統治。

  除此以外,只有漢、明兩朝是經過農民起義的長期戰爭,由「匹夫起事」造就的國家。

  新政權完全是「匹夫」赤手空拳打下來,無人先竊威柄。

  劉邦、朱元璋領袖人物的地位,是在「起事」過程中逐漸地歷史地形成的。

  漢、明兩代天下未定之際,群雄並起,英才輩出,「起事」者共同組成一個新勢力。

  雖然內部有主從之分(後為君臣關係),但並不是集團領袖一人獨享威望。

  相反。

  新勢力許多成員都兼有英雄般聲譽、重大功勳、軍事實力以及政治資本。

  所謂「功高震主」者大有人在。

  打天下的任務一旦結束,馬上都面臨豪強集團內部的權力鬥爭。

  如何使權力集中並將它真正鞏固起來,是開國者需要去思考的。

  故而劉邦用幾年時間去除異姓王,朱元璋則是更為精細、穩妥的消滅功臣們,去除對於帝權潛在威脅。

  帝權不會放棄其「家天下」的訴求,妥善穩當的辦法在哪,誰也不知道。

  分封諸王的目的,是倚為屏障,使帝室不孤。

  但這目的,卻建於一個幼稚前提之下,即諸王永無個人野心。

  為防這一層,又引出實封還是虛封的分歧。

  所謂實封,指親王有領地,甚至有軍隊,實實在在擁有一個小王國。

  虛封卻只予名號、俸級、莊園,享有地位而不享有實權。

  西漢因為有七王之亂的,東漢都是防之藩王作亂,但是宦官外戚干政又出來了。

  於是曹魏基於東漢問題,主要有兩個方向,一個是嚴防宦官外戚,另外一個就是防之藩王割據。

  正所謂水裡葫蘆,摁下這個,又浮起那個。

  魏確實不曾在藩王、宦官、外戚問題上吃苦頭,卻養大了一個官僚家族,司馬氏。

  晉武帝的司馬炎,自認為把曹家滅亡的原因搞清楚了,那就是魏國「禁錮諸王,帝室孤立」,致使皇帝輕易被人操縱直到把江山拱手相讓。

  他絕不能讓這種事在大晉發生,於是大封皇族。

  不到四十年爆發八王之亂,外族入侵,狠狠的給高貴的士人上了一課。

  歷朝歷代都不敢採取這種辦法,然後老朱又給撿起來了。

  朱元璋不是不知它的危險和害處,所以撿起來,一是無奈。

  二來太過自信!

  老朱在宴飲結束後,就放文武百官都回家同家人團聚去了,留下他初具規模的家人們。

  然後開始進行了對子女的教育活動。

  王布犁作為駙馬也能老老實實聽著。

  朱元璋為了皇權永固可沒少下功夫,他寄希望於諸子同心協力,拱衛帝室。


  老朱認為,骨肉之親將自然達成一種對共同利益的認識,結成緊密集團,而排斥一切試圖對此利益加以覬覦的異姓勢力或其他集團勢力。

  朱元璋從來都不會忘記自己是個屁民出身,所以一直都在磨練兒子們,也要要求他們都要節儉。

  但王布犁卻是深刻的知道,老朱的兒子們根本就不理解他爹的良苦用心。

  你苦哈哈一輩子了,連當皇帝都苦哈哈的。

  我們現在生活過的不「快活」,等我就藩之後,必須要快活起來。

  壓制的過狠,等他們海闊憑魚躍後,自然就變得極為張狂,在地方上沒少做惡事。

  朱元璋現在都還處於過於自信的狀態,覺得自己的教育水平是沒問題的。

  當然就事論事,從嚴於教育而論,確實沒有幾個皇帝比朱元璋動了更多腦筋,費了更多精力,想了更多辦法。

  藩王亂起來,在朱元璋看來關鍵在教育失敗、家法不嚴。

  只要他這個「老祖宗」抓好子女教育、提前立好規矩,建藩之舉必定能收良效,成為帝權的真正保障。

  他無疑覺得這是相輔相成、萬無一失的完美方案,甚至歷來帝權不穩的死結,到他這兒終於徹底終結。

  不能說朱元璋的法子毫無成效,只是從結果論而言,徒勞無功了屬於是!

  當老四朱棣攻破南京之後,朱元璋的自負願望只能是一廂情願。

  此時此刻,王布犁就發現年長的幾個藩王表演的匠氣感很濃厚。

  他們的演技還是過於稚嫩。

  但朱元璋依舊沉浸在自己的說教當中,絲毫沒有發現兒子們是否真正的認同他的理念。

  或者是王布犁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老朱除了重視朱標這一脈,他的教育只對朱標有效後,其餘藩王心中說不準老早就罵娘了。

  大家都是皇帝的兒子,憑什麼就你就能當皇帝?

  朱元璋太迷信自己榜樣、感召力、權威和精心規劃的藍圖,他以為自己已然做到盡善盡美,一切盡在掌握中。

  「以後子孫,不過遵守成法以安天下」,別人沒有理由也不可能照他的安排行事。

  許多人都認為孫猴子本領再大也跳不出如來佛手心。

  自視甚偉者,常犯此類毛病。

  作為枕邊人的朱明秀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的丈夫在神遊天外,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她倒是早就習慣了,反正每年父皇都會這麼做,忍一忍就過去了。

  於是朱明秀把自己的小手輕輕的放在王布犁手上:「夫君,我手涼。」

  「我給你暖暖。」

  王布犁小聲說著話,把朱明秀的雙手握在自己的手中。

  這一幕被旁邊的臨安公主瞧見了,用手捅咕了一下李琪,讓他瞧瞧妹夫是怎麼疼自己女人的。

  李琪連忙把臨安公主的手放在自己的心窩上,哼了王布犁一聲。

  王布犁都懶得搭理他,這小子的智商跟他爹李善長差著十萬八千里呢,總覺得同為駙馬,自己把他的風頭給搶走了。

  伱是李善長的兒子,才有機會娶公主。

  可也是因為你是李善長的兒子,老朱對你也不會那麼的上心。

  王布犁看的很明白,但是許多人都看不明白,他也不會往外說。

  楊修是怎麼死的?

  皇家的家宴吃的也一般,實在是朱元璋他能有極強的自制力,不去享受生活,對於口腹之慾的需求不強烈。

  不如王布犁回家之後又吃了一頓。

  夜裡。

  朱明秀打著算盤,瞧著帳本,盤算近日火爐子的銷量。

  王布犁教會她了之後,完全就當甩手掌柜的了,省的天天磨自己要生孩子。

  給她找點事情做。

  「夫君,咱們成婚快三個月了,我肚子怎麼還不見起來呢?」

  「你四哥都成親半年多了,嫂子不也是沒懷小寶寶嗎?」王布犁躺在有侍女提前溫暖好的被窩裡:

  「女人太早懷孕對身體不好,我一個醫學世家有傳承的,能騙你?」

  「也是。」


  朱明秀放下手中的帳目,也鑽進溫暖的被窩裡,倚靠在王布犁的臂膀里。

  「夫君,你今天在大殿裡怎麼不開心似的?」

  「沒有不開心,是覺得在那聽父皇高談論闊,不如再家跟你睡大覺。」

  「嘿嘿嘿,就你會哄人。」

  王布犁輕輕拍著朱明秀的臂膀,內心吐槽她爹的話,指定不能往外說。

  老朱如今正得意著的,想要沿著他自己的既定目標大幹一場,誰敢攔著他?

  到時候掀起一灘腥風血雨,王布犁覺得自己能躲得過去,那可就是萬事大吉了。

  王布犁本想繼續去縣衙打卡上班,得到朱元璋的吩咐,說叫他去接待高麗(朝鮮)使臣林齊味。

  禮部尚書呂本最近心情很好,因為他女兒就要生了。

  同王布犁說著目前高麗的情況,高麗對於元、明兩個政權的態度,遂也持續地曖昧不明,蛇鼠兩端。

  內部又發生了國王被弒的政變,尤其當時,明朝使臣在高麗莫名其妙地被殺害。

  種種原因,惹得壞脾氣的朱元璋對高麗越發嫌惡,甚至威脅要發動軍隊渡海來攻,教訓這個不聽話的藩屬國。

  但這只是氣話,可高麗君臣不敢賭。

  高麗不願意開罪於明朝,必須積極地賠不是。

  如今沒有電話電報,兩方面的聯絡溝通只能倚賴使節。

  麻煩的是:朱元璋不僅數度關起北方的邊界大門,把高麗的使節團給趕回家去。

  有一次,他甚至要人把高麗來使揍了一頓,把他們流放到遙遠的廣西去餵蚊子。

  朱元璋也起了讓窩在雲南的元人得知消息來勾結這些高麗人,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打他一波。

  高麗主使鄭夢周是個向明派,前兩年堅持侍奉大明,反對侍奉北元,被高麗權臣李仁任流放兩年,這才被新王召回,重新來大明拜碼頭。

  因為去年有明人到了倭國,倭寇在大明的動亂很少,全都聚集在了高麗等地。

  故而權臣李仁任懷疑是不是大明再驅使倭國來高麗境內搞破壞,再加上確認北元巨擎王保保身死。

  他才同意讓鄭夢周回來,試探著去大明低著身子重修友誼。

  王布犁站在南京城門口,看著朝鮮使者的隊伍前來。

  總體而言,儘管高麗使者們儘量的維持體面,可是除了幾個官員之外,其餘各個侍從大多手腳臉部都凍的皸裂了。

  「這位是大明禮部尚書呂本、大明駙馬王布犁。」

  聽著禮部主事的介紹,高麗使者鄭夢周連忙行禮,作為使者還是會說漢話的。

  當年紅巾軍東征高麗,他是隨著高麗王南狩來著。

  王布犁聽著他的行禮,以及自我介紹,迫切的希望能夠見到大明天子。

  「天子公務繁忙,你且先在會同館住下。」

  呂本見王布犁不想說話,便主動開口安排。

  王布犁則是再想著李成桂多久要篡國來著,他有些記不清楚了。

  「倭寇在高麗猖狂嗎?」

  鄭夢周對於王布犁突然詢問倭寇之事連連點頭,倭寇在高麗極為猖狂,特別是新王繼位後,越發的猖狂。

  「回駙馬爺,高麗東北面元帥李成桂以及判三司事崔瑩一起領兵御倭於京畿東、西江。」

  王布犁輕微頷首:「所轄士卒有多少?」

  「大概在兩萬五千人,戰船足有三百艘,如今冬天不見倭寇前來,待到開春之後才會愈演愈烈。」

  鄭夢周很奇怪駙馬為什麼會對倭寇的問題很感興趣,但還是如實回答。

  作為大明的忠實粉絲,鄭夢周認為只有投靠到大明的懷抱,才能解決國內許多事情。

  北元已經是陌路了,遲早會被大明打爆。

  只可惜如今高麗朝中當權派是心向北元的。

  鄭夢周此行前來,就是想要解決這個問題的。

  王布犁猜測倭寇沒來大明,原來是找到了更好捏的軟柿子,在高麗興風作浪呢。

  他們在大明被打怕了,今後短時間內興許是不敢前來興風作浪了。

  鴛鴦陣用來試驗對抗倭寇的日期還得一直往後排。

  呂本也是奇怪王布犁為什麼先問倭寇的問題,不應先詢問高麗對北元的情況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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