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169原來銀礦不在國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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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 169原來銀礦不在國內啊!

  砰。♧⛵ ➅❾ⓢн𝐔ⓧ.𝕔𝐨ᗰ 🎅👹

  朱元璋手中的雪球並沒有砸到王布犁。

  他險些忘了面前有一個透明牆在阻擋著們父子二人移動。

  每次進入仙境當中,都會被限制在一定的區域內活動。

  倒是某處突然出現雪球飄在半空的事,吸引了慢悠悠滑雪的王布犁,他這項技能還不熟練。

  於是他慢悠悠的划過去,盯著在離地不足兩米懸在半空當中成了半個雪球的雪。

  朱元璋與朱標二人隔著透明牆,看著王布犁盯著他們兩個。

  「爹,王布犁能不能看見咱們?」

  「應該不能。」

  朱元璋搖搖頭,他不相信王布犁有那種喜歡給外人看表演敦倫的興趣愛好。

  他們倆看著外面的王布犁。

  雙方對視。

  王布犁則是伸手摸了摸懸浮在半空的半個雪球,摸不到雪,但感覺是一處堅硬的牆壁。

  「懂了,這是邊界或者是bug。」

  就相當於玩遊戲走到地圖的盡頭,那就是一堵透明的牆。

  或者是楚門的世界那種邊緣地帶。

  王布犁只能這麼理解,反正這種科技水平也不是他能理解的。

  他來了興致,索性就摸一摸這堵牆有多大。

  隨著王布犁越摸越長,因為朱元璋父子的是隨著王布犁的行動而跟隨行動,就相當於伴隨寵物一樣。

  朱元璋父子倆看著王布犁的操作,越發的確信這堵牆,只是他們單方面看見王布犁。

  王布犁並不能看見他們二人。

  朱元璋完全聽不懂王布犁說的邊界和八哥。

  朱標也是皺著眉頭思索,八哥是什麼人?

  於是摸了一段時間,見還沒有盡頭,王布犁索性就坐在雪地上靠著透明牆休息。

  「你娘的,滑雪這運動還真累,沒個人教確實費勁。」

  朱元璋父子兩個也蹲牆角,聽著王布犁自言自語。

  「他管這個叫滑雪。」

  朱元璋看著王布犁穿著厚厚的衣服,這種厚厚的衣服看起來很是輕便,他從來沒見識過。

  「爹,若是將來咱們在北方用兵,士卒是不是也可以用這個滑雪技能,天兵天將殺北元餘孽一個措手不及?」

  「哎,你說的對,可是這玩意咱不好貿然拿出來,還得想法子套王布犁的話讓他主動說出來才可以。」

  朱元璋對於他們能看見王布犁,王布犁卻不能看見他們這件事,還是極為看重的。

  而且也非常符合他總是派遣檢校監視天下官員搞特務政治的心思。

  他能看見所有人的秘密,但旁人卻看不見他的。

  在有些人想要暗中背叛他的時候,就能迅速出手,防範於未然。

  朱標輕微點頭,道理是這麼個道理。

  可要論套話,他還真不一定能跟王布犁把話套出來。

  咱這個妹夫別看平日裡大大咧咧對許多事毫不在乎,可通過他異於常人的辦案手法也能看得出來,王布犁是個心思縝密之人,尋常人想要跟他套話,很難的。

  朱標還沒有外出巡遊過各地,只是在文書上看見過對於北方大雪的描述。

  那都能把人給凍僵了。

  看王布犁穿的這身衣服,在他身上一點重量都沒有似的。

  王布犁摘下護目鏡,瞧著皚皚白雪,伸下胳膊:

  「也不知道小日本的銀礦在哪裡,下次查一查,到時候我帶著老四殺了倭寇,別怪哥不照顧他,叫他見見錢,省的一副土老帽的樣子。」

  然後他就站起身來,用撐杆慢悠悠的划走。

  可是王布犁的話猶如一道驚雷,炸在朱元璋的面前。

  他顯得不可置信的詢問:

  「標兒,方才王布犁的話你聽清楚了?」

  「爹,我聽清楚了。」

  朱標也愣在原地。


  朱元璋興奮的都要跳起來了。

  一下子就解釋的通了。

  為什麼後世子孫不用寶鈔,全都用白銀了。

  他們果然是找到了銀礦,只不過這銀礦在日本這個藩屬國啊!

  朱元璋搖晃著還在發懵的朱標:

  「通了,通了。」

  「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此時的朱元璋猶如猴王出世一樣,又蹦又跳。

  什麼天子的威嚴,全都消失不見了。

  那可是銀礦啊!

  全都是朕的。

  都是朕的!

  朱標緊接著看見興奮都跳起腳來扮演猴子的老爹,一時間有些發懵。

  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自家老爹由於興奮,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朱標記得自家老爹登基為帝的前夜,都顯得很是平常,也不過是一夜沒睡。

  現在嘛,不描述也罷。

  堂堂開國天子的形象,如何能夠猴子搭在一起呢?

  大明一直都缺銀子。

  一年國庫收入也就幾萬兩。

  結果銀礦的位置被王布犁爆出來了,他同老四殺倭寇,就是打算要去發財的。

  而且大明藩王和駙馬聯起手來搞錢,那也說得過去啊!

  「成了,成了!」

  「朕成了,找到銀子了!」

  朱元璋極為興奮,這給他解惑了後世子孫為什麼沒有用大明寶鈔了。

  直到他們父子二人從仙境當中歸來。

  朱標倒是顯得極為平靜,反倒是朱元璋想要大顯身手。

  「標兒,這幫倭寇膽敢來咱大明京師作亂,好的很吶!

  咱這次不僅要打死這幫倭寇,還要占據日本,毀其宗室,滅其廟宇,奪其銀礦,為我大明所用!」

  至於朱元璋跟朱棣說什麼縱然是後世子孫,也不能依仗中國富強,貪一時之功,無故興兵的話,全都當放屁了。

  反正父子之間的話又沒有史官記載,而且現在也沒有寫在詔書上,列出什麼不征之國。

  朱標卻變得慎重起來了:「爹,此事切不可操之過急,據我所知,日本目前沒有發現銀礦。」

  聽到這話,朱元璋才從興奮的情緒當中緩解過來。

  確實是這樣。

  連王布犁這個進入仙境當中的小子,都得好好探查一二日本銀礦的位置。

  說明就算是那些倭國人也不清楚銀礦的具體位置。

  興許是過了一二百年才發現的。

  朱元璋思考了一會,便下定決心:

  「咱還得派人去當海盜,然後跑到倭國打探消息才行。」

  光靠著王布犁一個人。

  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想起這件事來呢。

  朱標連連頷首,在不清楚具體位置的時候,就要派遣大軍橫跨大海去登陸日本,顯然是不現實的。

  蒙古人遠征日本不利的戰事,他可是反覆聽朱元璋提過的。

  再加上這件事是極為保密的,不可能公之於眾。

  特別是朱標可以肯定,全天下就王布犁一個人清楚的知道這件事,絕不能泄密。

  否則這件事在王布犁面前就暴露了,不利於今後的探索。

  那王布犁也不會在仙境當中,自顧自的說一些他們不了解的話了。

  「美的很吶。」

  朱元璋在大廳內來回溜達了幾圈,依舊難掩心中的興奮。

  本來看見那些倭寇橫行,大明官軍廢物的表現讓他血壓一直增高。

  可王布犁的一句話,直接把他的高血壓給打掉了,整個人都散發出極大的喜氣來。

  「伱親自去監獄提審琉球那幫人,他們那裡前往日本也定然有路線,在航海這方面他們都比咱們強,然後叫所有使者都把前往他們國家的航海路線都交出來。」

  朱元璋止住腳步嘿嘿笑了幾聲:「除了日本,萬一還有其他國家也有金銀礦呢?


  先前是朕的眼光狹隘了,總覺得咱的華夏是有銀礦的,只是這麼多年都沒有被發現。

  可咱的後世子孫就頒布用白銀不用寶鈔了,原來銀礦是在番邦小國呀!」

  「爹,此事我一會就去辦。」

  朱標相比於他爹的激進,又變成保守了,只是開口道:

  「爹,咱們的衛所制度興許是有問題的,那些士卒興許總是要屯田,根本就沒有一丁點訓練的跡象,這是不是需要想想法子?」

  提到這件事,朱元璋連連點頭。

  想他麾下能征善戰的士卒何其多也!

  猛將更是一直都往外冒頭,進入他的眼裡,被他提拔。

  可是後世子孫那些官兵面對少數倭寇,不僅不能全殲倭寇,反而還被他們給衝垮了,搞得損兵折將。

  對於朱元璋而言,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媽的,咱大明的士卒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去了?

  被幾十個倭寇吊打!

  這種事要不是朱元璋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

  朱元璋也知道衛所兵逃跑的事情。

  不僅僅是一起逃兵上報,但朱元璋都怪底下的軍官對於士卒過於苛刻才導致的。

  朕不僅給他們田種,還讓他們安家不用交賦稅,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

  若是好好執行下去,大家都能填飽肚子,用得著逃跑嘛?

  朱元璋不覺得衛所兵制度有什麼問題,多是執行方面出了差錯。

  但是在這方面,他目前又沒有什麼合適的解決辦法。

  「此事稍後再議,你先去大牢里提審,莫要讓王布犁那小子看出破綻來,順便再套一套他的話。」

  「是。」

  朱標得了交代之後,便直接出去了。

  王布犁在江寧縣縣衙醒過來。

  今兒天氣十分炎熱,他又不想出去晃蕩,於是翻了個身繼續躺著發愣。

  「四爺。」

  門外傳來一聲喊:「有人報案。」

  「知道了。」

  王布犁坐起來,揉了揉臉,開口道:「進來先說一說。」

  蔣環這才推門而入,一臉嚴肅的道:

  「四爺,方才江東橋巡檢司來報,說他們巡檢使劉有江不見了。」

  「嗯?」

  王布犁趿拉著鞋子,簡單的把自己的長髮系了個馬尾:

  「畏罪潛逃?」

  「不清楚,找遍了這個人,都不見了,所以來報案。」

  劉有江這個人王布犁是知道的,被他拿出來殺雞立威的。

  現如今消失不見,難不成走漏了消息,知道我在查他?

  「這也算是大明老卒子了,定然不會無緣無故消失,你喊鍾牛帶著人去查一查。」

  尤其是劉有江私下賣路引,他給自己整點路引在身上跑路,那也說的過去。

  王布犁又坐回床榻:「沒看見屍體,底下人報案做什麼,萬一只是喝多了,在哪睡覺咧。

  亦或者他們知道些什麼事情,所以先來報案。」

  「是。」

  蔣環便又出去吩咐鍾牛帶著兄弟們跑一趟。

  王布犁對於劉有江的失蹤,仔細思考他的動機。

  害怕了?

  那怎麼不早點跑路,要拖到今日?

  王布犁還在思所當中,就又看見蔣環折返,他低聲道:「四爺,太子來了。」

  「哦?」

  王布犁站起身來,又出門迎接。

  朱標頂著一個五品官員的官服,走進王布犁的房間,開口道:「咱要提審琉球國副使,就在這裡,省的旁人知曉。」

  「這事還有意外?」

  聽著王布犁的反問,朱標搖搖頭,解釋道:「妹夫你有所不知,這件事你乾的不錯,父皇才會賞賜給你一條玉帶。

  以前都是我大明出使番邦的使者被殺,今天咱們才殺了一個番邦使者,算不得什麼。


  只不過父皇交代,讓我好好問一問這些使者的航海路線,再警告他們一二,今後若是再敢在大明犯事,便要大軍壓境,讓他們知曉知曉什麼是大明天威。」

  對於太子朱標這番話,王布犁是不相信的。

  按照老朱保守的性子,為了防範倭寇,直接禁海了。

  要不是朱棣想要確認他大侄子朱允炆是不是跑海外了,都不會有鄭和的六次出海下西洋。

  朱元璋找人問航海圖的路線屁用沒有。

  此番姿態,不過是為了向周遭小國施壓。

  不過王布犁臉上還是帶著笑意,哈哈笑了幾聲:

  「還是太子哥你敢做敢沖,對於番邦蠻夷自是要宣揚我大明國威,省的阿貓阿狗都來這興風作浪。」

  朱標對於王布犁的話輕微頷首,相比於其餘人而言,王布犁是個鷹派,那就是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

  這與他一向謹慎的破案行徑大不相同。

  「咱們是一家人,難不成我不向著你,向著外人?」

  朱標坐在一旁笑了笑:「既然雷霆之事已經做下了,那自是要給他們一個活著的念想。

  彰顯我大明的天威,讓他們今後夾起尾巴做人。」

  王布犁在一旁應和,吩咐蔣環去讓田留根提人,帶到這裡來。

  朱標想要套一套王布犁的話,遂開口道:

  「妹夫,我這兩日接到了倭寇作亂的消息,以我所言,都得把他們全都宰了。

  可惜父皇讓我忍耐,大明如今沒有本錢開展第二條防線,再加上蒙古東征倭國兩次都被風暴給卷了,我也沒什麼辦法。」

  王布犁輕微頷首,依舊老生常談:

  「出海確實危險,大明對於東海這片海域不夠精通,還是得尋一些經驗豐富之人,且不可上頭,再者而言,我認為陛下說的是對的。

  下次派使者去日本,還得會說日語,詳細的打探一下日本的情況。」

  朱標其實對於他爹以及王布犁二人擅長演戲都是有點了解的,但此時他覺得了解的還不夠多。

  以前他們兩個人互噴,現在他們兩個人開始互捧了。

  李景隆那種不要臉皮的低級行為,在他們二人面前連提鞋都不夠格的。

  大明的航海技術目前確實不行。

  「你這個主意好啊。」

  朱標也學著裝模做樣的贊同,意圖引出王布犁更多的話頭。

  但此時王布犁只是給朱標倒杯涼茶,根本就不想延申這個話題。

  朱標只能幹瞪眼,等著犯人前來。

  你妹的。

  咱妹夫怎麼不接這話茬。

  朝中那些老臣就比王布犁難搞,咱連妹夫都搞不定。

  朱標思考著,他爹說的對,自己還是太嫩了。

  王布犁怎麼也是在縣衙基層歷練了兩年半的,要比朱標強太多了。

  琉球國副使地下勇被獄卒帶到房間內,得益於講衛生的好習慣,不至於讓他身上氣味難聞,連斷腕處也得到了包紮。

  幸虧監獄不熱,要不然他這傷口就得發炎了。

  地下勇看著坐在主位上的太子,又瞥了一眼砍掉他左手的王布犁,渾身上下止不住的哆嗦了一下。

  他連忙跪在地上,求太子饒命。

  「這件事我已經向天子請示過了。」朱標倒是和顏悅色的安慰道:「你用不著跟著他一起死了,但是我大明會派出使者前往你國,嚴重說明此事,並且宣揚我大明律。」

  地下勇聽到這話,頓時喜出望外,隨即又懇請道:「太子殿下,我能不能留在大明?」

  「嗯?」

  「左丘秀忠乃是國王的妻弟,他的姐姐是王后,他死了,我若回去連我家人的性命都保不住,若是我不回去,他們尚且能活。」

  朱標稍微思考了一會,開口道:「這件事很難辦啊,我大明不曾做出過扣留使者的事情,這不利於其餘使團對我大明的信任。」

  「懇求太子殿下開恩。」地下勇又跪在地上求情。

  倒是王布犁主動言語:「太子哥,首惡已被我誅殺,幫凶也被我剷除,剩下的大抵是沒有什麼過錯的,我已經審問過,這個副使百般勸阻,被左丘秀忠下令拖走,所以我才留他一命。」

  地下勇聽著王布犁的話,鬆了口氣。

  「不過他一個琉球國副使,蠻夷爾,他還不配加入我大明的戶籍。」王布犁頓了頓往前走了一步,低頭看著他:

  「你若想留在大明,還需證明你有留在大明,是對大明有價值的!」

  地下勇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他連忙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小人一定會展現出自己的價值來。」

  朱標微微張嘴,他有點說不出話來。

  就王布犁方才說的這兩句話,著實得讓他好好學一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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