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八章 無恥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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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聽此言,呂秋妍(妍兒)頓時愣在當場,半晌方疑惑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姓的......」

  浮沉子這才得意洋洋地哼了一聲道:「道爺說過了,慈航大士叫我下界來助你一臂之力的,自然知道你的名字啊......」

  呂秋妍半信半疑道:「你說的難道是真的?真的是慈航大士讓你下界來助我的麼?」

  「嘿......方才你祈禱的時候,看起來還挺誠心的啊,現在怎麼......道爺向蔣委座......額......那個三清祖師保證,道爺沒有騙你......」浮沉子信誓旦旦道。° 🎀 𝟨𝟫𝓈𝒽𝓊𝓍.𝒸☯𝓂 🎀 °

  呂秋妍這才放下敵意,走了過來與浮沉子對坐道:「你為何會在我的房中?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浮沉子暗道,我是比你提前進來的......你走的時候這閨樓的門也沒上鎖啊......

  可是他可不能這麼說,隨口瞎扯道:「道爺神通廣大,道行高深......自然想什麼時候進來,便能什麼時候進來......」

  呂秋妍點了點頭,忽地又狐疑起來道:「不對,不對......我的名字,只要向天門關的百姓打聽一下,便能打聽出來的......你這道士,定然提前打聽過的......對不對......」

  浮沉子聞言,一臉無奈道:「你疑心怎麼這麼重呢......罷了,我問你,你的生辰是不是臘月十三?」

  呂秋妍一怔,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浮沉子也是賭了一把,既然眼前的呂秋妍,跟自己那個時代所認識的呂秋妍長得一模一樣,名字也相同,那生辰或許也一樣。

  其實莫說生辰,便是連呂府小姐喚作呂秋妍,也是浮沉子賭的。

  結果還真就瞎貓碰到死耗子,看眼前這女娘的反應,該是自己又說中了......

  浮沉子嘟嘟囔囔道:「我不僅記得這個時辰,我再說一個時辰,你記不記得?」

  呂秋妍問道:「還有哪個?」

  浮沉子低聲道:「八月初六......你記不記得......」說著,他滿懷希望的看向呂秋妍。

  呂秋妍想了半晌,一頭霧水道:「這個時辰很重要麼?我不記得發生過什麼......」

  「連訂婚的日期你都忘了......唉!」浮沉子小聲的嘟囔著,那呂秋妍雖然聽到了他說話,但著實沒有聽清楚。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呂秋妍道。

  浮沉子做賊心虛的擺了擺手道:「沒什麼,我隨口胡說的......」心中卻暗道,看來此呂秋妍非彼呂秋妍啊。

  只是,看你這長相跟她一模一樣,又念在你的確其情可憫,道爺就幫你一把罷......

  想罷,他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呂秋妍,既然本仙長下界前來助你,那你就告訴本仙長,你有什麼為難招窄的事情,需要本仙長出手罷!」

  呂秋妍聞言,神情一暗,低低道:「我只是想知道,現在那丹閣中的人......」

  未等她說完,浮沉子已然截過話道:「那個人是不是你真正的父親,還是冒名頂替的?對不對?」

  呂秋妍使勁點點頭道:「仙長知道真相?還請仙長告訴我......」

  浮沉子暗道,我哪裡知道真相啊,那什麼呂鄺的,除了我初到陰陽教的時候,見過一面,而且也沒說幾句話。

  他是真的呂鄺還是假的呂鄺,我可是真不好說。

  浮沉子想了想,方道:「從相貌上看,他個應該就是呂鄺......若是被陰陽教調包,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你不是也發覺了他種種匪夷所思的言行麼......」

  呂秋妍更加驚訝道:「仙長竟然連這些事都知道......看來您的確是慈航大士派來助我的!」

  浮沉子暗道,剛才你跟那個丫鬟說了半晌,道爺在後面聽得清清楚楚......

  可是為了讓著呂秋妍相信自己是天上下界而來的,浮沉子也不點破道:「本仙長前知五百年,後知五百年,這點小事如何能逃得過本仙長的法眼呢......」

  呂秋妍點點頭道:「既然如此......仙長您......」

  「彆扭......莫要一口一個仙長了......你我有緣,這樣叫著著實生分了......」浮沉子一擺手道。


  「那我便喚您浮沉子......如何?」

  浮沉子點了點頭道:「行吧......反正是個稱呼......」

  「那浮沉子,還請你幫幫我,查明真相......」呂秋妍一臉懇求道。

  浮沉子受不了她這個樣子,那個時代,面對這樣一張臉的女人,自己可沒少當舔狗,如今還是這樣一張臉,卻這樣對自己說話,浮沉子真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浮沉子乾咳了兩聲,整理了下思緒,遂正色道:「這件事還需道爺好好地暗中查探一番......不能過早地下定論......畢竟說出去匪夷所思,就算你老爹呂鄺現在是個冒牌貨,那也得有鐵證證明這一點,只要有鐵證,你放心,到時用不著你,那周昶也會出手的......只是大變活人這事......實在太不可思議了,若這個呂鄺是冒牌貨,那真的呂鄺呢,人在哪裡?這些事情,道爺還得詳詳細細的查探......」

  呂秋妍覺得浮沉子所言有道理,忙道:「查一定是要查的,可是浮沉子,你打算怎麼查,需要我做些什麼?」

  浮沉子沉吟片刻,方道:「除了之前你說的那幾個異常之處,那呂鄺還有沒有其他的異常之處呢?還有,你說一年前的雪夜,你父親呂鄺離開府中,急匆匆的去了陰陽教,這件事你還需詳細地跟我說清楚......」

  呂秋妍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其實,在那之前,父親並不是像現在這般痴迷陰陽教的,只是平素喜歡黃老之術......對了,父親那段時間在我面前還總是提起,陰陽教雖然也是道門,但似乎很多的教義,並不純粹......言語之中,明顯對陰陽教持觀望態度,既不篤信,亦不反對......只是那夜之後,他從陰陽教返回,一切都變了......態度變成深信不疑,更是日漸痴迷,不可自拔......就如著了魔一樣......」

  浮沉子眉頭微蹙,一邊聽一邊不住地點頭,忽地開口道:「那雪夜呂鄺去陰陽教,是隻身一人麼?」

  「不不不.....當時父親帶了一個小廝,那小廝喚作茗煙,年歲不過十五六歲,只是聰明伶俐,做事也勤快,所以父親對他極好的......只是......」呂秋妍說到這裡,神色一暗。

  「只是,你父親從陰陽教回來之後,茗煙沒有跟著回來,對不對?」浮沉子不動聲色道。

  「對!......」呂秋妍使勁地點點頭道。

  「你可曾問過為什麼?」

  「問過.....父親說,為了表示自己一心向道和對陰陽煞尊的虔誠,原本是要自己留在陰陽教參道的,但自己畢竟是一關守將,俗事纏身,因此那茗煙便自告奮勇,願意代替父親留在陰陽教......所以,只有父親一人回來了......」呂秋妍低低道。

  浮沉子心中一動,這裡有問題!

  他也不點破,畢竟現在只是猜想,沒有實證,他想了想道:「這樣的話,倒也好辦了,只要從那小廝茗煙的身上查起,看看他是否在陰陽教便能知道真相了......」

  呂秋妍搖搖頭道:「陰陽教那可是禁地,不是誰想進去,便能進去的......」

  浮沉子大包大攬道:「這個容易......你們自然不好進去,但道爺想進去,隨時都能進得去......莫說是找茗煙,便是我把那個什麼教主蒙肇的,喚道道爺近前問話,他也得恭恭敬敬的過來回話!」

  「真的麼......那陰陽教和那教主可是......」呂秋妍睜大了雙眸,吃驚道。

  「當然是真的,這人間的神道教門,再如何能大的過天界神仙的麼?那蒙肇識趣的話,一切好說,若不識趣,道爺拘了他的魂魄,看他老不老實!」浮沉子有駱駝不吹牛,誇誇其談道。

  呂秋妍喜出望外,忙深深一福道:「既如此,還請浮沉子仙長......多多幫我才是!」

  浮沉子被她這身姿曼妙的一福,搞得七葷八素的,實在難以抵擋,趕緊擺手道:「不要多禮......道爺最糟不住這個......你還是正常跟我說話的好!」

  呂秋妍點了點頭,忽的臉色發紅,吞吞吐吐道:「秋妍還有一事,想要拜託你......」

  浮沉子聞言,拍拍胸脯道:「儘管說......只要你開口,道爺能幫得上的,一定在所不辭!」

  「那個......那個......」呂秋妍面如紅雲,支支吾吾半晌,心中著實羞澀,可是想來若是錯過這個機會,自己怕是只能認命所嫁非人了。


  她這才咬著櫻唇,扭扭捏捏道:「這件事......便是秋妍的終身大事......」

  浮沉子一激靈,暗道,霧草......太快了吧,雖然你的面容和名字跟她一模一樣,可道爺也不能就......

  浮沉子使勁擺手,一臉無語道:「呂秋妍......這事......道爺愛莫能助啊.....道爺乃是三清弟子,如何能夠與你成親呢......萬萬使不得,使不得......」

  呂秋妍聞言,騰的一下,臉都紅到脖頸了,羞得頭都更低了。

  雖然她害羞,但偷眼看向浮沉子,覺得這年輕道士,倒也濃眉朗目,一表人才,真要嫁給他,也不是什麼壞事。

  她心中也不由一顫,忽地暗暗罵了自己道,呂秋妍啊呂秋妍,你這是怎麼了.....人家史萊姆助你的,不是來......羞不羞啊。

  半晌兩個人皆臉紅脖粗,都未說話。

  最後還是呂秋妍大方一些,搖了搖頭低聲道:「浮沉子......我不是要你娶我.....我說的婚事也不是你我之間.......雖然......」

  浮沉子聞言,心中不知為何竟然閃過一絲失落,但也知道自己錯意了,剛想擺手揭過此事,卻又聽那呂秋妍來了句雖然......

  浮沉子頓時呼吸一窒,趕緊倒了一卮茶,猛地灌進嘴裡。

  他實在是慌忙,竟還嗆住了,咳得肩膀抖動,狼狽不已。

  那呂秋妍也發覺自己說走了嘴,原本紅雲稍褪的臉,此時又覺得發燒一般,暗道,自己這是怎麼回事,胡亂說些什麼。

  她趕緊一低頭,把話拉回來道:「浮沉子......你錯意了......我是說,父親給我指婚了......只是他指婚的那個人,絕非善類......我寧死也不會嫁他的......可是我若不嫁他,父親不允還在其次,整個天門關的百姓也會跟著受牽連......我實在左右為難......所以......」

  說到這裡,那呂秋妍將頭一低,臉色緋紅,不敢再看浮沉子。

  浮沉子這才明白她所說的終身大事到底指的是什麼了。

  浮沉子尷尬地擺擺手道:「這件事啊......道爺還以為.......額,那個.......這件事我也多少知道一點,只是,那呂鄺要你嫁的究竟是誰啊?為何你如此抗拒呢?」

  「他......他根本不能算個人,他就是一個畜生!......」呂秋妍說到這裡,一臉的恨意。

  浮沉子忙道:「到底是誰啊,這麼畜生......」

  「他......他就是那......」

  呂秋妍剛說到這裡,忽地聽到閨樓的一樓亂了起來,更有丫鬟翠珠驚慌失措的喊聲傳來道:「夤夜十分,你不能進去......這樣成何體統......你不能上去!......」

  緊接著,一聲男子的獰笑聲傳來,更帶著幾分調笑道:「呵呵,小蹄子......我註定是你們的姑爺,你家小姐也只能嫁給我......我來看看我的娘子,有什麼不和體統的......給我讓開!」

  「沒有成婚之前,你不能進去,再說小姐還並未答應你呢......你這樣闖將進去,小姐的清白將如何......」

  「滾遠一點......莫要壞了勞資的心情......你個小蹄子,等你家小姐嫁過來,你也不過是個陪房丫頭,你要是知趣,勞資日後也會好好疼你,你若不知趣,勞資把你買到妓館!......滾開!」

  接著便是推推搡搡的聲音,那丫鬟翠珠似乎是遮攔不住了,只得急聲喊道:「小姐......小姐.....他上去了!......」

  再然後,便是一陣急促而沉重蹬蹬蹬上樓的聲音。

  房中的浮沉子和呂秋妍皆臉色大變。

  只是浮沉子卻心中一動,暗道,這聲音怎麼好生熟悉,似乎在哪裡聽見過。

  呂秋妍卻是心神劇震,忽地站起身來,一把拉了浮沉子朝著榻後極速走去,一邊走一邊道:「那個畜生來了,他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萬萬不可讓他知道你在我房中......浮沉子,你就躲在帳後,記住......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一定不要出來,知道麼!」

  浮沉子一怔道:「道爺豈能如此.....道爺本就是降妖除魔的!......」


  那呂秋妍都急得哭了,央求道:「浮沉子......求求你,先過了這一關,稍後咱們再說話,好不好!」

  浮沉子見她哭得梨花帶雨,道心再次稀碎,只得點點頭道:「那你萬事小心......」

  呂秋妍點了點頭,讓浮沉子在帳後藏好,這才幾步走出來,一眼看到榻前有個剪刀,這才一把拿起,別在腰間。

  然後胡亂地抹了抹臉上的淚,沉心靜氣,長長嘆了口氣,坐在桌前。

  便在這時,「啪」的一聲,大門被推開。

  一個一身月白長袍的男子,大步走了進來。

  但見此人,身高七尺余,面如冠玉,膚白如雪,唇如塗脂,劍眉星目,整個人竟有一種說不出的獨特的英氣和陰柔,卻結合得非常完美。

  浮沉子躲在帳後,悄悄窺視,不看則可,一看差點就驚叫出聲了,饒是如此,也是瞠目結舌。

  來人他認識,而且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怎麼是他!

  浮沉子頓時咬牙切齒,暗暗啐了一口,心中罵道,好啊好啊,早就知道你不是個東西,原來真就是個無恥之徒!勞資給你記著這筆帳,早晚一天勞資要跟你算總帳!

  卻見此人進了房間,回首將門帶住,那翠珠晚了一步,被堵在門外,猶不死心地拍打著門,那人惡狠狠地罵道:「滾!莫要壞了勞資的好事,我找你家小姐只是說幾句話,有什麼大不了的!」

  事到臨頭,呂秋妍倒是鎮定了下來,朝著門外拍打房門的翠珠道:「翠珠......你回去歇著吧,放心,不會又有什麼事的!」

  那翠珠料想是進不去了,只得哭哭啼啼地下樓去了。

  那人這才大步的走到桌前,與呂秋妍對坐,將手中長劍「啪」的一聲拍在桌上,色眯眯地盯著呂秋妍看了半晌,那眼神,只想把呂秋妍活剝了似的。

  他咽了口口水,這才道:「相公口渴了,娘子......可有解渴的麼?」

  呂秋妍冷聲道:「桌上有茶壺茶卮,你渴了自己斟了吃就是!......」

  那人對呂秋妍冷冰冰的態度似乎不以為意,淡淡的哼了幾聲,抓了一隻茶卮,一眼看到茶卮邊上還有唇印,當是呂秋妍用過的。

  他竟貪婪而無恥地用舌頭舔了舔那唇印,一臉的享受,然後斟了一卮茶,一飲而盡。

  他吃了茶,方哼了一聲道:「娘子啊,我早說過......你這房中得備些酒來,我哪天來了,娘子也好陪我飲酒助興不是......」

  呂秋妍冷冷道:「此乃我的閨房,我不吃酒......也沒有這個必要!還有莫要喚我娘子,我還未答應與你的婚事!」

  「哼......早晚的事......你又何必這麼端著呢......倒不如放開些......這對你我都有好處,你要讓我高興了,對你,對你爹都有莫大的好處......」那人淫笑道。

  「茶你吃了......沒有什麼事,就請離開!」呂秋妍不接話,冷聲道。

  「這麼快就想趕我走啊,是不是這房中藏了野男人啊......」說著,那人作勢就要站起尋找。

  浮沉子在帳後聽著,只把此人的十八代祖宗皆問候了一遍,道爺才不是野男人,你是!你祖宗十八代都是!

  呂秋妍心中一凜,她是真害怕這人在房中尋找,萬一把浮沉子給找出來,這事情就麻煩了。

  她極力的克制著自己的緊張,伸手將他一攔道:「你胡說什麼!我呂秋妍可是懂得什麼是廉恥......」

  那人見呂秋妍玉手攔在他的近旁,忽地嘿嘿一笑,一把捉了她的手,輕佻地摩挲起來,淫笑道:「娘子可是真勾人啊......這小手......實在讓我喜歡的緊啊......」

  呂秋妍一陣的厭惡,使勁地抽回手去,冷聲斥道:「你放尊重些!我爹可是天門關守將,你這樣舉止輕佻,意欲輕薄,你就不怕我父親動怒麼?」

  「哎呦......呂鄺麼?哼......說得好聽一些,他是我的岳父老泰山,說得不好聽,他也是我教的教徒,見了我也得稱一聲尊使,我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他敢把我如何?」

  那人厲聲說著,忽地又滿臉是笑道:「不過呢,看在他知趣,一心要把你嫁給我的份上,再加上娘子這天仙之姿......我可是最懂憐香惜玉的......只要你答應我,待吉時到了,嫁給我......你放心,榮華富貴,吃盡穿絕......我定不會虧待你們父女的......」

  「呸!你聽清楚了,我呂秋妍,從來都未答應這門婚事,我決計不會嫁給你的!」呂秋妍啐了一口,恨聲道。

  「呵呵......很好!......」

  那人似乎並不十分惱怒,反倒輕輕地鼓了鼓掌,陰惻惻道:「看來娘子是還想那天門關中的女娘再多死幾個啊......呂秋妍,她們的死就是你造成的!你一日不同意,這天門關的百姓,便一日不得安寧!」

  他忽地盯著呂秋妍,聲音輕佻,竟有些變態道:「她們那些女娘,比起娘子,確實是庸脂俗粉,殘花敗柳......不過呢......」

  他竟忽地用舌頭舔了舔嘴唇,比劃了一個曼妙身體的形狀道:「不過呢,看著他們在我身下掙扎,聽著他們的呻吟......唔......的確是一種美妙的享受啊......」

  說著,他忽地淫笑著盯著呂秋妍道:「是不是娘子吃他們的醋了......怎麼樣,要不要就在今晚,娘子先嘗一嘗,在你郎君的胯下承歡的滋味到底如何啊?」

  呂秋妍只覺得一陣反胃,冷聲斥道:「你!......實在是無恥至極!......」

  「世人皆有欲望......欲望會讓人無恥......只是他們喜歡帶著面具......我不喜歡.......我不虛偽......我無恥?娘子......這個評價,我倒是有些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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