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八章 絕不跑偏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難道真的不是丁小乙?難道真的另有其人?

  蘇凌的腦子飛速地旋轉著,片刻之間,他便能確定丁小乙並未撒謊。

  因為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

  丁小乙將他埋在往昔的心事都毫無保留地說出來了,還有他更是毫無狡辯,便承認了他跟蹤自己前往不羨仙的事情,所以他沒有理由不承認這件事。

  就算那個黑衣人與自己交手,但也是好意示警而已,並不是要對你自己不利的。

  所以,若真的是丁小乙,他完全不可能不承認。

  看來,那晚那個黑衣人定然是另有他人,並不是丁小乙。

  蘇凌的心中有了些許的答案,看來還需要自己好好求證了。

  想罷,蘇凌點了點頭道「如此看來,是我誤會你了此事應該另有他人」

  蘇凌忽地轉向慕容見月道「慕容姑娘,關於三妙宮,我還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當然,慕容姑娘也可以選擇不說。」

  「你先說來聽聽」慕容見月不置可否道。

  「小乙既然離開了,為什麼到最後三妙宮最終消失於江湖了呢?莫非是有什麼重大的變故不成麼?」蘇凌緩緩問道。

  「這」慕容見月嘆了口氣,「罷了,反正三妙宮早已不復存在了,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丁小乙雖然離開了三妙宮,但是那些追殺丁小乙的仇家幫派,豈能輕易放過三妙宮呢?」

  慕容見月悽然道「丁小乙,你不知道,也想不到吧,自從你離開三妙宮之後,三妙宮根本沒有得到過片刻的安寧,那些仇家日益瘋狂,日益變本加厲」

  「我以為我走了,他們就會慕容,是我拖累了你!」丁小乙緩緩低頭道。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自你走後,三妙宮兩天一小戰,三天一大戰。我跟我們兩位宮主姊妹疲於應付,左支右絀,筋疲力盡可是仍舊無力復振三妙宮,不僅如此,一場戰,我們三妙宮便損失很多的人,久而久之,三妙宮的門人,更又聽到了不少的風言風語,說我為了一個男人,賠上了整個三妙宮的前途!而我最初還辯解,到最後攻訐日甚,我也隨他們去了」

  慕容見月幽幽道「我每日精神恍惚,什麼事情都不再管了,三妙宮日漸廢弛,他們要殺來,便隨便殺來,他們要屠戮三妙宮人,便由他們屠戮,而我整日不是呆呆地坐在煙波湖的湖心亭中,便是醉得不省人事到最後,三妙宮的人,死的死、逃得逃偌大的三妙宮,越發的空蕩寂寥起來。然而,就是我的日漸消沉,給了那些仇家可趁之機,那一日仇家上門,小妹三妙宮的三宮主率宮中門眾抵抗,卻慘遭毒手,橫死在宮門前」

  淚水滿眸,無聲滴落。

  「最後,幸賴二宮主阿姊殺退了仇人,但阿姊對我的不滿也終於爆發,與我大吵一頓,負氣而走偌大的三妙宮,死走逃亡,只剩下了不到十個人我見這三妙宮終於沒有了存在的意義了,若是我恩師九難回來,看到這樣的三妙宮,她也不會欣慰的所以,我將最終的十名門人遣散三妙宮從此消亡於江湖!」

  蘇凌點了點頭道「所以,你無處安身,揚州衛下碧波壇的蒯通找到了你,要你加入碧波壇?成為玄碧聖女?」

  「不!並不是他們找上的我,而是我去找的他們是我親口告訴蒯通,我要加入碧波壇的!那蒯通本就對我有意,我在勾欄唱曲的時候,便與他相識,他自然不會拒絕!」慕容見月忽地抬起頭。一字一頓道。

  「為什麼!慕容你為何要去做這個碧波壇那可是」丁小乙一臉的不解道。

  「是什麼?碧波壇是藏污納垢,做的也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丁小乙,你那暗影司便是見得光的地方,做的事都無愧於心麼!」慕容見月神情一冷,針鋒相對地質問道。

  「我」丁小乙的嘴唇翕動,終是黯然低頭。

  「其實,丁小乙,我選擇加入碧波壇完全是因為你!你離開之後,我偶然得知你竟然沒死,我還幻想著你能回來找我可是,我卻等來了你加入了百姓們談虎色變的暗影司殺手組織!丁小乙,你知道什麼叫做絕望麼?萬念俱灰下,我才選擇加入了碧波壇,我知道蕭元徹必然與揚州劉靖升有一戰,那麼同為暗殺組織的暗影司和碧波壇也必然會拼個你死我活!丁小乙,我想當面問問你,你為何如此負心絕情,我慕容見月何曾虧欠過你!所以我加入碧波壇,完全是因為你!」慕容見月悽然地喊道。

  「這次我偶然得知碧波壇要在天門關有行動,更從情報中知道你——丁小乙,你便是暗影司天門關分司的成員,所以我無論如何,也要來天門關一趟,我要親眼看見你,親自質問你,最後親手殺了你!」<b


  r>

  慕容見月說完,朱唇輕咬,神情複雜地看著丁小乙。丁小乙卻是默然無聲。

  蘇凌長嘆一聲道「一步錯,步步錯,原是好姻緣,如今卻各自心傷,漸行漸遠不過,小乙我看得出來,你對慕容姑娘還是有情的,慕容姑娘,你口口聲聲想要殺了小乙,可是你真的就對他再無半點真情?你真的能下得了手殺他!」

  蘇凌的話音方落,丁小乙鏘的一聲抽出隨身軟劍,朝著慕容見月面前一擲,沉聲道「千錯萬錯,丁小乙一人之錯丁小乙死不足惜,慕容見月,你動手罷!」

  慕容見月渾身顫抖,一把握住那柄軟劍,指向丁小乙。

  可是,許久都未曾刺出這一劍。

  蘇凌眉頭微蹙,冷眼看著這一切。

  「鐺啷啷——」一聲響,軟劍從慕容見月指尖滑落。

  「丁小乙!你為什麼還要逼我!為什麼!」

  慕容見月雙手將自己環抱住,嗚嗚痛哭起來,玉肩聳動,淒淒切切。

  蘇凌眉頭一皺,指了指丁小乙,嗔道「你個丁木頭,你就不會說句好話啊!現在你自己弄哭的女人,你自己哄!」

  「我」丁小乙睜大了眼睛,一臉的無奈。

  「還不快去好好哄!」蘇凌飛起一腳,踹在丁小乙的屁股上。

  丁小乙這才如夢方醒,走到慕容見月近前,溫聲細語地勸慰起來。

  蘇凌覺得自己燈泡的瓦度大有上升之勢,撓了撓頭道「我說,你們倆好好說啊,要是覺得能和好,那就和好,要是覺得這巷子不便,反正那越通票號也沒什麼人了,你倆進去折騰丁小乙,你可給我記住了,你的任務就是把慕容姑娘哄好了,天不亮不能回來!」

  說著,蘇凌嘿嘿一笑,抬腳欲走。

  便在這時,異變陡生。

  驀地從這寂靜翻滾的夜色之中傳來一陣桀桀的冷笑,笑得人汗毛根都發涼。

  緊接著,有人的話音傳來,似乎帶著冷血與嘲弄道「這可真是郎情妾意,痴戀情深啊哎呀呀,把我都看得有些感動了呢哈哈哈!玄碧聖女,慕容見月你立了大功一件,將他們引到這裡來,方便我們除了他們只是,你們這些無關緊要的話實在是有點多,多得我都聽不下去了」

  那聲音似乎真就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啊——哈——我說,蘇凌,丁小乙,既然來都來了,那就都別走了!」

  蘇凌神情驀地一變,蹬蹬後退兩步,溫魂劍已然出鞘。

  蘇凌按劍在手,冷聲喝道「什麼人,裝神弄鬼!既然來了,便露個臉啊,何必學那縮頭烏龜!」

  話音方落,慕容見月早已停止了哭泣,騰身站起,一臉的冷意和緊張,顫聲道「不好!是碧波壇蒯通來了!」

  丁小乙見狀,將手中軟劍一橫,冷聲道「蘇督領、慕容退後,讓那蒯通小輩,交於小乙!」

  蘇凌心中有些懊惱,他原以為越通票號里的碧波壇的人先是得到了風聲,懼怕暗影司將他們一鍋端,這才悄然撤走了,只留了越通票號這個空殼子,根本未成想,蒯通這幫碧波壇的人,不是懼怕,而是守株待兔,放長線釣大魚。

  看來,他們早就埋伏在這周遭許久了,專候蘇凌他們鑽進包圍。

  唉,自己還是大意了啊!

  事到如今,蘇凌也知道,不打一場惡仗,怕是今日自己和丁小乙都走不了,這才穩了穩心神,朗聲笑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蒯通啊,我說姓蒯的,你好歹也是什麼碧波壇的總壇主對付我蘇某一人,就費了著老大勁頭兒,這暗裡藏著不少人吧看來你還真就對蘇凌挺高看的啊?」

  「哼!蘇凌,你沒有想到罷,你平素總是算計旁人,今日卻被本壇主堵住了,今日你難逃一死!」那聲音又起,帶著一股濃重的殺意。

  「啊呸!」蘇凌啐了一口,方不在意道「蒯通啊,這天下想要蘇凌死的人,可都已經見閻王去了,你碧波壇野雞沒名,草鞋沒號的玩意兒,也想入非非想要小爺的命?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你有幾分成色!」

  「那什麼,我覺得現在你還是抹了脖子,小爺我也省事了,你死得快些,下了陰曹地府,還能謀個陰兵差使噹噹,要不然,閻王爺那裡的空缺可不多了!」

  蘇凌一臉嘲諷地笑道。

  「休要斗口,今日

  你插翅難飛!」


  話音方落,但見黑暗之中。冷冽的刀芒劍芒連閃,「嗖嗖嗖——」無數的衣衫飄蕩怕那個聲過後,卻見這巷子口前,一字排開,約有五六十個殺手,皆手持利刃,面露凶光,將整個巷子口堵得嚴嚴實實。

  蘇凌毫不在意地瞥了他們一眼,嘁了一聲道「一個個穿的衣服這色兒,跟一隻只綠毛龜一般?我說各位,怎麼不整幾頂綠帽子帶一帶啊,小爺覺得你們這氣勢,倒是挺契合的」

  那五六十名殺手,靜默在巷口,一動不動,無人答言,只有手中的利刃,閃著冷芒。

  那半空之中,陰冷的聲音又起道「慕容見月,還不歸位,愣著作甚?不要忘了,你可是我碧波壇的玄碧聖女!」

  慕容見月持劍的手,微微顫抖,卻是咬著朱唇,並不說話。

  蘇凌回頭看嚮慕容見月,聳了聳肩膀,淡淡問道「慕容姑娘,你怎麼說,是跟我們殺出去,還是跟你這些同僚聯手,對付我們啊!」

  丁小乙低低疾道「慕容,往日是小乙對你不住,蘇督領乃是赤濟之人,今日他有危難,咱們不能不救!慕容,你恨我也罷,想殺了我也罷,先同我一起對付他們這幫雜碎,等殺將出去,小乙隨你如何!」

  慕容見月卻是面色一冷道「丁小乙,今日我只是為了見你,何人認得什麼蘇凌的?」

  「你!」

  但見慕容見月忽地將長劍還鞘,朝牆邊一退,淡淡道「蒯壇主,今日隨你如何,慕容見月兩不相幫,但那丁小乙,卻是要留給我的!」

  蒯通放肆的大笑傳來道「好!聖女倒也恩怨分明,爽快!也不枉本壇主對你的栽培照顧兒郎們,今日只殺蘇凌一人,至於那個姓丁的,不要傷他,捉了他,交給聖女發落!」

  「喏!——」五六十人,晃動手中利刃,高聲應諾。

  蘇凌哈哈笑道「就憑你們這些騷干零碎,也想攔我!」

  「我」字方一出口,卻見蘇凌驀地動了,一道白影流光,手中溫魂劍清鳴一聲,一道利芒,直直轟出。

  眨眼之間,蘇凌已然欺到最前面的兩個碧波壇殺手近前,冷喝道「死來!」

  溫魂冷芒一閃,潑天劍意直襲而來。

  那兩個殺手見狀,見蘇凌其勢迅猛,皆不敢慢待,冷叱一聲,朝著左右兩旁閃身。

  他們是躲過了蘇凌這突然的一擊,可是卻坑了他們身後的殺手,他們身後的一個殺手根本未來得及看眼前的變化,只覺面前一道白芒劈頭而落。

  「啊——」只來得及一聲慘叫,蘇凌一劍將他劈為兩段。

  血流如注,五臟六腑流了一地,腥臭難聞。

  那五六十個殺手見蘇凌只一招,便當先殺了他們的一個人,皆勃然大怒,各個呼號,朝著蘇凌衝來。

  暗夜之中,利芒涌動。

  暗夜深巷,那個白衣少年,冷眼注目,半步不退。

  剎那間,蘇凌已然殺進人群之中,手中溫魂劍上下翻飛,宛如殺神,收割著這些殺手的生命。

  不過五息,蘇凌已經將這五六十殺手的陣形殺了個對穿,白影閃過之處,人頭、斷臂,慘叫連連。

  五息,五人,頃刻斃命。

  那剩餘的五十餘殺手見蘇凌出手如此之狠,皆是不留活口,不由得心中有些驚懼,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硬著頭皮上了,各自持刀劍,將蘇凌圍在當中,刀劍並舉,攻向蘇凌。

  蘇凌招式雖疾,身法雖快,間不容髮之際,在刀劍的縫隙之中閃轉騰挪,可是畢竟自己只有老哥一個,片刻之後,只覺得眼花繚亂,眼前身前,皆是繚繞的鋒利刀芒劍影。

  剎那間,蘇凌只覺得渾身熱汗直淌,左支右絀,危機殺機不斷。

  蘇凌一劍逼退了眼前的一個殺手,大罵道「姓蒯的,有種出來跟小爺大戰,躲到後面,讓一群王八崽子搏命,算什麼本事!」

  「蘇凌啊,你不是喜歡當君子麼?呵呵可是本壇主卻是最討厭君子,更不屑做什麼君子兒郎們,有斬下蘇凌頭顱者,賞一百金!」那半空之中的聲音有些猙獰。

  「姓蒯的!你也忒摳了吧,你蘇小爺的頭就值一百金不成?」蘇凌破口大罵。

  眼看險象環生,丁小乙大吼一聲,手執軟劍,飛身殺入戰團,與蘇凌背靠背,互為犄角之勢。

  「蘇督領等下咱們集中全力攻他們一處,一旦撕開缺口,蘇督領快走!小乙留下,陪他們玩玩!」


  丁小乙低聲對蘇凌道。

  蘇凌淡淡一笑道「小乙兄弟,蘇凌寧死不當臨陣脫逃的孬種,今日蘇凌葬在這裡,那就萬事俱休,若是能有一線生機殺出去,那也必須與小乙兄弟一起走!」

  「好!今日,丁小乙就陪蘇督領,殺個痛快!」

  「殺——」

  蘇凌和丁小乙同時大吼一聲,劍影如瀑,劍氣凜凜,死命拼殺起來。

  「天誅劍氣——破魂!」丁小乙大吼一聲,手中軟劍清光大勝,轟然震顫清鳴,軟劍如勾魂的無常,飄忽不定,剎那間已然攻出十數劍,快如鬼魅。

  咔嚓咔嚓幾聲,又是幾聲慘叫,丁小乙的近前,已然躺下了三個殺手,皆是一劍封喉。

  蘇凌也不甘其後,手中溫魂劍一劍化影,虛虛實實,風雨不透。

  兩個人一口氣打了許久,早已斃了十數個碧波壇的人。

  戰況激烈,皆是搏命的殺招。

  一旁的慕容見月,緊緊地咬著朱唇,幾乎要滲出血來。

  黑夜瀰漫,在暗夜之中不遠的一處高大的樓閣頂上,正站著兩個人。

  這兩個人皆眼神不錯地注視樓閣之下,遠處巷中刀光劍影的搏命廝殺。

  一人,一身火紅色的紗衣,纖腰楚楚,盈盈一握,身姿曼妙,黑夜都似乎遮擋不了她的魅惑。卻是一個女娘。

  另一個人,卻是一身玄色道袍,手拿拂塵,吊兒郎當地站在那女娘的身邊。卻是一個道士。

  這兩個人,女娘絕艷,道士麼是個道士

  卻見那女娘眼神不錯的看著遠處巷口,蘇凌和丁小乙跟那些殺手搏命廝殺,眼中的擔憂神色越發的濃重起來,玉手也不知何時按在了腰間的長劍之上。

  那道士倒是蠻不在乎地看戲,偷眼瞥了一眼眼前的女娘,嬉皮笑臉道「哎我說弟妹?擔心、心疼蘇凌了?既然如此,那就抽劍下去,殺將進去,幫他一幫啊」

  卻見那女娘狠狠地瞪了一眼這道士,啐了一口道「呸!臭道士,浮沉子!你最好給我閉嘴!什么弟妹,再若胡說,我現在就殺了你」

  「啊呵呵」那道士忙訕訕地捂了捂嘴,嘀嘀咕咕道「本就是你有情我有意的,不是弟妹又是什麼」

  「你還說!!」那女娘銀牙一咬,唬著臉,朝他揚了揚粉拳。

  道士連連擺手道「不說了,不說了還不行麼?怕了你了穆顏卿道爺我可先說明了我原本是想過去幫一把的啊,可是你可說得不幫忙啊再怎麼說,你也是蒙教主親封的陰陽教的聖姑不是,那可是小道的頂頭上司小道人微言輕,豈敢抗命不是」

  「嘿嘿,那小道我可不管嘍」說著,他斜睨了那女娘一眼。

  「你!死道士,臭道士!以後再跟你算帳!」

  這樓閣頂上的兩個人,正是穆顏卿和浮沉子。

  浮沉子聞言,先是用力地喘了兩口氣道「喘著氣兒呢道士也沒死不是?」

  然後他又撩起衣袖,湊在鼻間聞了聞,又叭叭道「聞過了,也不臭啊!怎麼就叫貧道臭道士了呢?不行,穆顏卿,穆剩女你給道爺說說清楚,我哪裡死臭,死臭的了」

  穆顏卿黛眉微蹙,嗔道「浮沉子,什麼時候了,要貧嘴滾回你們的兩仙塢去這揚州劉靖升麾下碧波壇派了這麼多人來天門關,看今夜,這還不是全部的人手,那蒯通更是親至定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浮沉子撇了撇嘴道「這有什麼稀奇的那蒙大教主。心眼多得比蓮蓬的眼兒都多,他怎麼可能只依靠沈濟舟?沈濟舟大樹倒了,他不就火急火燎地聯絡你們荊南他的野心,可不止什麼天門關,和整個渤海啊」

  「人心不足蛇吞象!不自量力的野心之徒!」穆顏卿頗沒好氣地罵了一句道。

  「管不管他吞不吞象的,反正是,他表面上只說向荊南稱臣,但實際上背後小動作可不少,這揚州劉靖升麾下的碧波壇,估計就是他暗中勾搭上,招來的,無非是借勢掣肘錢侯爺」浮沉子轉動眼珠,慢條斯理道。

  「看來,這個姓蒙的也不老實浮沉子,別忘了你那師兄策慈跟我家侯爺達成的共識,天門關我為主,你為輔現在那碧波壇突然出現,咱們每走一步都要好好計劃計劃!」穆顏卿冷冷道。

  浮沉子嘿嘿笑道「侯爺和我師兄都說了,我為輔;還有那姓蒙的不是封你為聖姑,也沒封我做個聖叔不是穆聖姑放心,小道向偉人保證,絕對在您鞍前馬後伺候著,您指哪兒,小道就打那兒,絕對不帶跑偏的」

  【麻煩您動動手指,把本網站分享到Facebook臉書,這樣我們能堅持運營下去】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