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居然是,絕殺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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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播間驚爆了。

  【沃趣,誰報得警,警察這麼快就來了?】

  【這不是在演戲吧,跟真的似的,確定不是劇本?】

  【真要是劇本的話,那這位秋莉的演技可就絕了。】

  【不是劇本,我一個朋友是警察,我剛才看見他了!】

  【真的假的!】

  路曲辭淡淡道:「今天的直播就到這兒吧。」

  說完就要切掉連線,誰知觀眾們不樂意了。

  【別切別切,我們要看後續!】

  【看後續看後續!】

  【我們想知道屍體被她埋哪兒了!】

  路曲辭看著觀眾留言,望向屏幕中那道高大的身影,「項警官,屍體埋在離她家20里外的一座石子廠附近,那裡比較偏僻難找,讓李剛開著視頻,我給你們指路。」

  【耶,主播棒棒噠!】

  【沖主播這麼寵粉,我路轉粉啦!】

  項少軒皺了皺眉。

  雖然不信路曲辭能算得這麼精準,但是人命關天,不能放過任何一個線索,他只能同意,帶人前去石子廠。

  南市郊區。

  石子廠位置確實偏僻,且崎嶇難行。

  李剛拿著手機,在路曲辭的指引下,沿著石子廠的北部下山,穿過亂石雜草,七拐八繞,走了將近二十分鐘,才最終在一條小河邊停了下來。

  路曲辭道:「就在你們腳下。」

  項少軒皺眉,「你確定?」

  這裡樹木叢生,人煙罕至,確實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不過,這整條河岸全都是石頭,根本不符合埋屍的條件。

  「確定。」

  項少軒板著臉,「如果發現你是胡諂八扯,誤導警方辦案,你知道後果!」

  「囉嗦,快挖吧!」

  半小時後。

  一大一小兩具屍體被從雜石堆里扒了出來,呈現在眾人面前。

  屍體已經嚴重腐爛,並且被螃蟹啃食得不成樣子了。

  經法醫鑑定,死者確實是圓圓母女。

  李剛當場哭得撕心裂肺。

  直播間一片唏噓。

  【真同情圓圓,在這樣狠毒的後媽手裡,可想而知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

  【要不是看到了真屍體,我還以為這真是劇本呢!】

  【主播好厲害,連埋屍地點都算得這麼精準!】

  路曲辭道:「今天的直播到此結束,再見。」

  一句總結都沒有,直接關掉視頻。

  視頻突然終止,弄得粉絲對秋莉的怒火無處發泄,心裡痒痒的呀。

  路曲辭剛伸了個懶腰,微信響了一聲,彈出一條通知。

  【小白虎項警官:謝了!】

  路曲辭笑了笑。

  她給他送了這麼大的一個案子,就只換來他兩個字。

  真夠刻板無趣的。

  不過,還挺可愛的。

  圓圓母女的案件告一段落,路曲辭明顯感覺到,她的靈力迅速恢復到了兩成。

  看著遠處桌子上的泰迪玩偶,她伸手一勾,泰迪輕飄飄地飛到她的手心裡。

  手指在它眼睛上一抹,圓溜溜的眼睛立即有了神采,還順帶眨了眨。

  「主人,有什麼吩咐。」

  「沒什麼吩咐,拿你試試靈力而已,不過,有你陪我說說話也不錯。」

  「好的,主人,迪寶是主人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路曲辭笑著點了點它的小腦袋,「既如此,那你就給主人看家護院吧。」

  「為主人服務,是迪寶的榮幸!」

  路曲辭微笑著,將它放到了桌子上,正臉衝著房門口的位置。

  嘀嘀嘀~

  魔音APP消息界面彈出一個紅色小1來,路曲辭點開。

  【倚樓聽風雨:路大師,一起吃個飯吧。】

  路曲辭挑了挑眉。

  果真是天道老爹安排的孽緣。

  你不去找他,他倒是自己來找你了。

  中午十二點。

  路曲辭與傅聽樓坐在了高檔西餐廳里。

  原因是,傅聽樓問路曲辭想吃什麼,她說她想吃肉。

  為了給二人一個獨處空間,章余自覺坐到了遠處的一桌,遙遙觀望。

  再次見到傅聽樓,路曲辭再次震驚了。

  她現在終於看清楚,他金光之中隱藏的那股黑氣是什麼了。

  居然是,絕殺咒!!!

  絕殺咒是三千年前玄門的禁術。

  此咒雖不能立即讓人斃命,卻能讓被施咒者的大腦每時每刻都如針扎一般,反覆攪動,痛不欲生,如抽絲剝繭,慢慢將人的精魄抽食乾淨。

  她曾經做過統計,中此咒者,抵抗力差的不出三年便會沒命,抵抗力最強的也沒有超過二十年的。

  本以為毒殺咒早已絕跡,沒想到三千年過去了,這門禁術仍在世間流傳。

  路曲辭眯眸望著傅聽樓。

  這毒咒在他身上已經快有二十年,不出意外的話,他用不了多久就要嗝屁了。

  難怪第一次見他時,他的臉色就白得跟鬼似的。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先不管給他施咒的高人是誰,能替自己折磨他,便是她路曲辭的朋友。

  他可以死,但是,得等到給她解了肥胖咒才能死。

  路曲辭清冷地勾了勾嘴角。

  傅聽樓頭痛症消失,心情很不錯。

  為路曲辭點了餐後,他望著她溫聲道:「上次匆匆一面,還沒好好謝謝大師的救命之恩,今日大師能夠賞臉,傅某感激不盡。」

  路曲辭淡淡道:「你已經給了我一億,又在直播間刷了那麼多禮物,算是道過謝了,以後不必再提。」

  傅聽樓點頭,「好。」

  餐點很快端上來。

  看著面前零零碎碎的餐具,路曲辭不由皺起了眉頭。

  原主以前沒吃過西餐,她腦子裡根本沒有吃西餐的記憶,本以為就是簡單的吃個肉,沒想到還有這麼多講究。

  正在她一籌莫展的時候,只聽對面男人突然輕咳了一聲。

  路曲辭以為他突然發病了,抬頭看了過去。

  誰知男人根本沒有半分被絕殺咒折磨的樣子,反倒在專注地做著手裡的動作。

  只見他左手拿起叉子,右手拿起刀。

  緩緩的,左手用叉子固定住牛排的一角,右手的刀貼著叉子輕輕划動,一小塊牛肉就被他輕輕鬆鬆切了下來。

  最後,用叉子叉起來緩緩地遞到嘴裡,優雅地咀嚼著。

  他的動作慢得像樹懶一樣,看上去尊貴而優雅,淡定且從容。

  再配上他這副不顧他人死活的帥氣俊臉,簡直不要太賞心悅目。

  周圍的女顧客見了,都忍不住無聲尖叫。

  路曲辭的眼裡卻只有刀和叉。

  她學著他的樣子,認真地切啊切。

  可是切了半天一塊肉也沒切下來,反倒把叉子和盤子劃出哧啦哧啦的刺耳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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