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噁心他媽給噁心上墳,噁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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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舒,我想組織一場慈善晚宴,時間定在明天。」秦夫人一邊插花,聲音溫柔:「你一定要來哦。」

  此時,江望舒看到電腦郵箱裡的郵件。

  郵件內容是邀請她參加白家的晚宴,為白錦玉接風洗塵,將她介紹給整個圈子。

  時間也是明天。

  這會不會太巧了?

  「好。」江望舒破解死咒有所進展,秦鳴山的魂魄更結實了,只要將特殊的符紙佩戴在身上,秦夫人就可以看到朝思暮想的兒子......的魂魄。

  能交說話總比在床上躺板板好。

  符紙她已經準備好了。

  「我讓人把禮服送過去了,望舒一定要記得穿哦。」秦夫人和江望舒聊了一會兒才掛斷電話。

  「姑姑,慈善晚宴什麼時候都可以辦,你為什麼弄得那麼倉促?」

  黎漾腦袋枕在秦夫人膝蓋上,手裡拿著一隻山茶花:

  「望舒最喜歡山茶花,我給她定了一顆特別漂亮的山茶花樹明天就到了,她看到一定很開心。」

  黎漾和江望舒年紀相仿,兩人投緣,很快玩到一起去。

  秦夫人理了理黎漾的頭髮:「給你們兄妹倆集福,什麼時候都不倉促。」

  真正的原因是秦夫人讓圈子裡的人選擇站隊。

  白錦玉想風光,她偏不讓對方如意。

  秦夫人倒是想看看圈子裡的人是選擇秦家,還是暴發戶白家。

  她一定讓江望舒碾壓白錦玉,給她找回場子。

  白錦玉老老實實在看守所里蹲了一個月不說,還留了案底,其中也有秦夫人的手筆,

  「不知道哥什麼時候能醒來。」黎漾憂心忡忡。

  秦夫人柔聲道:「他肯定能醒。」

  *

  「望舒,我是哥哥。」

  江望舒睡覺前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她愣了下:「現在的電信詐騙都不走心了嗎?我哥已經爛在泥土裡,渾身長毛,墳頭草都三尺高了,如果你想說自己出車禍要一筆錢治療的話,我建議就地掩埋。」

  什麼年代了,典型詐騙的方式也不知道改一改。

  白錦堂聽著電話那邊一陣噼里啪啦的話,他輕扶鼻樑上的金邊眼鏡,笑意溫柔:「我是白錦堂。」

  「你是白展堂都和我沒關係。」江望舒無語道:「大半夜的打電話擾民,我要報警了。」

  掛斷電話,江望舒放空雙眸,自言自語:「剛才打電話的是誰?白錦堂?」

  這不是白錦玉的大哥嗎?

  白父白母生了三兒兩女。

  白錦堂是白家長子,開了一家科技公司,前段時間在歐洲開了分公司,他在那邊坐鎮,無暇顧及國內的情況。

  他是白家唯一一個對原主不錯的人,經常幫她解圍。

  小說中白錦玉回來之後,白家上下看江望舒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十分瞧不上。

  他們總是找各種藉口羞辱,諷刺,貶低,捉弄江望舒。

  白錦堂成了原主的救贖,黑暗深淵裡的光,新生愛慕。

  身在白家三觀扭曲大染缸里的白錦堂怎麼可能像外表那樣純良?

  小說後期,江望舒把白錦堂當成唯一的依靠,在最絕望的時候求哥哥憐惜的之時,遭受致命一擊。

  白錦堂公布了江望舒暗戀他的事情。

  原主被釘在亂倫的恥辱柱上。

  白錦玉繼續煽風點火,在後面推波助瀾,造黃謠,做視頻,把江望舒的名聲搞爛搞臭,讓其成為人人喊打的白眼狼,惡毒的垃圾,人人避之不及的過街老鼠。

  白錦堂大半夜打電話給自己幹什麼?

  幾秒後,白錦堂發來信息:【望舒,許久未見,我回國才知道家裡發生那麼大的事情,爸媽傷了你的心,沒有保護好你我很抱歉。

  你明天有時間嗎?我去接你,我們好久沒見了,哥哥很想你,你一定會來的對不對?】

  「想NM!」江望舒忍不住爆粗口:「你倒是一點都不提白家明天給白錦玉舉行晚宴,讓她成為全世界最驕傲的小公主啊,我去給她做陪襯?」


  噁心他媽給噁心上墳,噁心死了。

  還相信她一定會去。

  嘖,自信哥你可真自信!

  吐槽完畢,江望舒直接拉黑了自信哥。

  她不是原主對白錦堂抱有特別的心思。

  白錦堂在她這兒就是垃圾場裡的嫡長子,嫡垃圾。

  「很少見你那麼生氣。」秦鳴山讓玉佩燙了一下,提醒小姑娘之後無聲無息出現在她身邊,他無意間瞥見簡訊內容,瞬間知道母親為什麼要選在明天舉行慈善晚宴。

  這個圈子裡的慈善晚宴是打著慈善的名義做炫耀的事情,讓所有人知道自己的實力,順便結交更多的人,相互置換資源。

  「能不生氣嗎?」江望舒盤腿坐在沙發上:

  「我在白家過的是什麼水深火熱的日子白錦堂又不是不清楚。

  他爸媽是什麼德行心裡沒點數?

  白錦玉是他們的心尖子命根子,她因我進看守所蹲了一個多月。

  那對噁心的夫婦肯定恨死我了,我去就是自取其辱。」

  她越想越生氣。

  這樣的垃圾她一遇,就是一堆。

  秦鳴山看著小姑娘氣得臉頰發紅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江望舒沒忍住,朝他扔了一個抱枕:「你到底是哪邊的啊?你幫我說話就算了,還笑我。」

  她這模樣和小孩過家家,讓親密的人選擇站隊沒區別。

  「我永遠站在你這邊。」秦鳴山抓住抱枕,他優雅地坐在沙發對面的椅子上,背脊挺得筆直:「你不是答應我母親要去慈善晚宴嗎?還想這些幹什麼?」

  母親開慈善晚宴的時機太巧合了......

  不,不是巧合,是刻意。

  她在給小姑娘出氣呢。

  「不是我想,是白錦堂故意噁心我。」江望舒雙手托腮,水靈的雙眸盛滿怒火:「人渣!」

  秦鳴山嗯了一聲。

  「嗯是什麼意思?」江望舒小脾氣上來不分敵我地攻擊掃射。

  「白錦堂是人渣。」秦鳴山笑道。

  江望舒點頭:「這還差不多,咱們那麼熟,你必須站在我這兒。」

  秦鳴山輕笑:「當然。」

  和小姑娘在一起,秦鳴山很放鬆,無法回到身體的焦慮都被撫平了。

  「我可不會讓白錦玉那麼得意。」江望舒似乎想到什麼,狡黠一笑:「明天,她肯定會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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