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錯了,都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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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德啊,缺德,拿棺材板給別人做道觀的大門,你們就不怕得罪三清祖師爺?」

  「白家一群垃圾養出一對奇葩確實不意外。」

  「這對姐弟還是未成年吧,小小年紀就那麼惡毒,這不是教育的缺失,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根都是爛的!」

  眾人的嘲諷落在白錦玉耳里,她滿不在乎道:「你說它是棺材板做的?證據呢?」

  「棺材上的水鬼......」江望舒的話戛然而止。

  棺材板上趴著的水鬼不見了!

  江望舒悚然一驚,背脊發涼。

  居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她的面前將水鬼除了。

  「說不出話來了?」白錦玉嘴角勾起一抹嘲笑,道:「錦澤,修大門吧。」

  白錦澤和江望舒對線的時候,白錦玉又聽到了那個聲音。

  那個自稱白先生的人為表誠意,除去棺材板上面的水鬼。

  白錦玉不怕江望舒抓出水鬼重新放上去。

  那樣正合她意。

  她有法子讓所有人都知道江望舒是一個為了名聲,抓鬼來恐嚇百姓的人,看誰還敢來她的破道觀上香,給她增加人氣。

  江望舒眼睛危險地眯起:「好好好,這樣玩是吧,大門你可以修,我得提醒一下,棺材板的大門修在我的道觀上,受到反噬的可是白家,到時候白家雞犬不寧,傷的傷,死的死,別跪著求我,把大門還給你們。」

  白錦玉有女主光環,水鬼弱小不敢惹她。

  白家人就不一樣了。

  江望舒對此無所謂,白家越慘越好,這麼一想,她心情大好。

  她不是古板守舊之人,不就是棺材板做大門嗎,古往今來第一次,江望舒也算創造歷史了。

  「求?」白錦玉胸有成竹:「只怕你要一步一跪,求我吧!」

  白錦澤見江望舒沒反對,吭哧吭哧,扛著棺材板做的大門放上去。

  雖然是水底拖出來的陰沉木棺材板,白錦玉為了不落人口實,還是刷了一層朱紅的油漆。

  冰冷滲人的煞氣縈繞在朱紅油漆大門上,喜慶中帶著些許森,讓人覺得不舒服。

  很快,白錦澤將大門安上,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唏噓道:「總算弄好了。」

  倒霉日子應該遠離自己了。

  「弄好了就滾吧。」江望舒毫不客氣道。

  白錦澤氣不打一處來,他摩拳擦掌,心虛後退,偃旗息鼓。

  「錦澤,咱們走吧,留在這晦氣的地方,別染了一身病。」白錦玉高傲得如同女王。

  白錦澤推著白錦玉往車裡走,走了兩步,他突然回頭道:「姐夫,你不走?」

  「白錦玉只是我的未婚妻,還沒結婚,姐夫這個稱呼有待商榷。」魏謙深深地看了眼江望舒:「江大師,如果我遇到玄學問題,能找你看看嗎?」

  江望舒:「不能,不可,不願意。」

  她不歡迎任何與白家有關聯的人。

  小說中,魏謙權大勢大,和白錦玉關係曖昧,是對方的舔狗。

  他是魏家大公子,實權在手,雖然沒有放下身段親自針對原主,但是用勢力暗中讓原主吃苦的事情可沒少干,畢竟是舔狗,白錦玉讓他往東他不敢往西,是一個難纏的對手。

  不過,魏謙剛才的行為讓江望舒很意外。

  「江大師能為普通人看卦,為什麼不能幫我答疑解惑?」魏謙掃了白錦玉和白錦澤:「你是介意我和白家關係密切?」

  江望舒給了對方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魏謙溫柔一笑:「我說了,未婚妻不是妻。」他和白錦玉是合作關係。

  此言一出,白錦玉的臉瞬間黑了。

  自己好不容易給弟弟找回台階,名義上的未婚夫卻拆台,話里話外看不起自己,他算什麼東西,比不上秦鳴山一根汗毛。

  「魏謙!」白錦玉低聲警告:「你瞧不起白家,想退婚隨時都可以,沒必要在外人面前說這些。」

  他們是合作關係,不是上下級關係。

  白錦玉最討厭裝逼的人,魏謙有裝逼的資本,但她面前還不夠格!


  魏謙微微一笑:「好。」

  白錦玉一怔:「好什麼好?」

  魏謙:「你退婚的提議很好。」

  白錦玉的臉一下黑了。

  她只不過是口嗨一下,魏謙幹嘛那麼認真?

  白錦玉倒是不擔心魏謙這時候不給受到重創的白家輸血。

  魏謙唯一的作用就是一個橋樑,撈她出來,給白家保駕護航的橋樑,為白錦玉提供從境外轉移資產進國內,給白家持續輸血的橋樑。

  說白了,魏謙就是一個中間商。

  白錦玉通過魏謙的勢力持續給白家輸血,否則,白家早就在江家和秦家打壓下破產清算,每個人都負債纍纍到自殺了。

  一行人離開之後,江望舒這邊終於清淨了。

  「江大師,我老婆和女兒怎麼樣了?」周政興著急上火道。

  江望舒言簡意賅的將周歡歡的遭受到的告訴他。

  「嘭!」

  周政興的拳頭砸在牆上,牆壁出現一條裂紋,他手背鮮血淋漓,可這抵不上心中的憤怒和怨恨:「我媽錯了,錯得離譜!」

  自己能順利晉升竟然是踩在女兒的身上,周政興感覺肺部的空氣好像被抽乾了,只覺呼吸困難,思緒混亂,身體一下垮了,癱坐在地上雙手抱頭嗚咽起來。

  錯了,都錯了!

  「好了,你現在可以進去了。」江望舒淡漠道:「提醒一下,周夫人情緒不太穩,你現在進去很可能遭受一頓毒打。」

  周政興再抬頭時雙眼充血,眼睛周圍淚痕未乾,他單手撐地爬起來,踉蹌的跑進道觀里。

  「都散了吧。」江望舒笑眯眯地驅散看熱鬧的眾人。

  「江大師,您這道觀已經修繕好了,啥時候開觀呀,我能不能請頭炷香?」

  人群中,不知是誰說了一聲。

  「頭炷香多少啊?十萬,二十萬?還是三十萬?」

  「江大師是一個本事的人,三十萬,你打法叫花子呢?至少一百萬!」

  每個地方都有開觀請頭香的傳統。

  尤其是每年大年初一,很多富商會在靈驗的地寺廟花幾十,幾百萬請頭炷香,祈求新的一年順順利利,財源廣進。

  江望舒想了想,說了一個數。

  眾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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