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我真的很討厭嗎？
秦長歌再度掌握了主動權，而蕭伊人那看似無力的抵抗，此刻更像是在為秦長歌的興致添柴加火。
以她的修為，若非自願，秦長歌哪有機會？
然而，此時的她，卻仿佛一名柔弱無助的書院女教師，面對著一個欺師滅祖的頑劣學生，毫無還手之力。
她身上那件雅致的書生裝束，逐漸散開，一切似乎順理成章，真相畢露……
「秦長歌！」蕭伊人羞惱交加，語帶慍怒，手中緊握的戒尺欲落未落，
秦長歌卻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眼神深邃：「師父這不是已經在懲罰弟子了嗎？」
啪的一聲，話音剛落，秦長歌手腕輕輕一轉，戒尺反被他控制，輕輕拍在了蕭伊人身旁，那書生裝輕輕顫動。
院長美目中閃過驚訝與錯愕，堂堂書院之首，竟被「弟子」用戒尺教訓？
不過片刻之後，那鮮艷的紅唇不禁上揚。
先生啊先生！您說得真對！
我們確實是，讀書人呢……
大夏皇城的街道上，一對仿佛仙子下凡的絕色身影，一紫一藍，在繁華的市集中漫步。
二人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們美得如同真正的仙子，不僅容顏傾城，世間罕見，氣質更是超凡脫俗，不沾絲毫塵埃，如同九天仙女，畫中走出！
這兩位仙子，正是紫璇與葉琉璃，天生清冷的氣質，絕美的容顏，在街頭分外引人注目。
然而，面對這兩位仙子，卻無人敢輕易搭訕。
不久前，一些自視甚高的天才少年試圖接近，卻在靠近之前就被一股強大的威壓壓制在地，動彈不得。
他們的護道強者連忙現身，惶恐地向兩位仙子賠罪。
人們這才知曉，這兩位絕色仙子不僅美麗非凡，實力和身份更是令人敬畏，萬萬不可招惹！
「師父，您看起來心情很好呢。」葉琉璃輕笑道。
但在太玄聖主紫璇面前，她只是個乖巧的弟子。
「何以見得？」紫璇神情淡然，手中把玩著一個花盒。
「師父您天生麗質，如九天仙子般超凡脫俗，弟子從未見過您會對這凡塵的脂粉感興趣，這不是心情好是什麼？」葉琉璃調皮一笑。
師父竟然會叫她逛街，甚至還買了許多女子常用的脂粉唇紙，實在令她驚訝！
要知道，她的師父可是滄瀾大陸上赫赫有名的太玄聖主，修成了太上忘情的大成境界，是個人族女尊，冷酷無情。
沒想到，師父竟也會買脂粉？
葉琉璃覺得不可思議，師父那無情女尊的形象要顛覆了嗎？
「哦？」紫璇淡淡瞥了她一眼，
「本尊倒是沒想到，你也會誇獎人？」
「難道聖地里傳說，本尊那個高冷如仙的弟子是假的？」
葉琉璃聞言，臉頰微紅。
其實她並非高冷，只是尋常之事尋常人難以引起她的興趣。
「你和你師兄現在的關係如何？」紫璇付了錢，買下脂粉後，又淡淡問道。
葉琉璃神色暗淡：「師兄他，現在對我似乎很不耐煩……」
紫璇眉梢微挑：「怎樣的不耐煩？我記得以前他很寵你。」
葉琉璃眼色更暗。是啊，師兄以前確實很寵她！
沒想到師父也一直知道。倒是她，不懂珍惜。
「師父，其實是我的錯……」
「是我讓師兄失望了……」
「我想彌補，卻不知從何做起……」
「我本想拉近與師兄的距離，向他表明心跡，沒想到卻越走越遠……」
「如果再這樣下去，師兄可能再也不會注意到我了吧……」
葉琉璃的神色更加黯淡。
在萬界神殿第二層時，即便她主動坐在秦長歌身旁，秦長歌也沒有多看她一眼。
「詳細告訴我，這幾個月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二人繼續前行，來到一家名為「家茶樓」。
紫璇要了一壺靈茶，親自為葉琉璃斟上。
「應該是弟子來服侍師父！」葉琉璃惶恐不安，哪有師父給弟子倒茶的道理？
這不是折煞她嗎？
「無妨。」紫璇搖頭，毫不在意。
她更關心的是，這幾個月里發生在秦長歌身上的變故！
她這位弟子的命運，真是前所未有的奇異……
「師父，這幾個月里，秦師兄變化很大。說起來，也是我的錯，師父你離開不久後，師兄又為我找了一株七品金蓮，但我卻當眾再次拒絕了他。之後他就一個月沒有下紫雲峰，一直閉關……」
葉琉璃握著茶杯，緩緩講述了紫璇離開期間，秦長歌身上發生的一切。
突破法相，領悟劍意，行走世間，名震滄瀾……
這些令人驚嘆的事情，都在短短數月間發生！
說著說著，葉琉璃的眼神愈發黯淡，因為隨著她的敘述，那種漸漸失去秦長歌的感覺，仿佛又經歷了一遍，讓她心痛不已！
一杯茶的時間，葉琉璃將這幾個月秦長歌的遭遇，詳盡地告訴了紫璇。
紫璇的眼中光芒閃爍，若有所思。
原來，這一切確實與葉琉璃有關？
葉琉璃沒有注意到紫璇眼神的變化，神色黯淡，擺弄著已涼的茶杯，自問：「師父，我是不是真的很討人厭？」
"何出此言？"
紫璇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如果不是這樣，師兄怎會變得如此厭惡我..."
葉琉璃輕聲說。
紫璇面容冷漠，聲音中聽不出情緒："你自己明白，長歌並非一開始就這樣反感你。"
葉琉璃無言以對。
師父所言不虛。
秦師兄確實並非從一開始就如此排斥自己。
"因與果，緊密相連。
無論結局如何，都需自己承擔。
別以為這世上所有人都該圍著你轉。"
紫璇添上一壺靈茶，為自己斟滿後，
目光轉向葉琉璃，提出了一個直擊心靈的問題："我再問你，如果長歌依舊像以前那樣寵溺你，你是否會多留意他一些？"
葉琉璃又一次語塞。
設身處地想了想，她低下頭："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紫璇輕笑一聲，起身離去，
沒有再看葉琉璃，而是朝著萬道書院的方向走去。
因果，宿命？
這就是她那徒弟所求嗎？
然而，
無論如何，
秦長歌，始終是她名義上的弟子，
即便因果纏身，
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茶樓里，
葉琉璃愣了許久。
難道，連師父也看不起她了嗎？
她真的錯了嗎？
她只想證明自己，
向師父證明，
也向師兄證明！
她葉琉璃，也能堂堂正正成為太玄聖主的弟子，成為同門中的師妹！
但為何，
一切變成了現在這樣？
師父一如既往，從未叫過她一聲徒弟，也沒在她面前自稱師父。
她能感受到，
師父收她為徒，並非真心視她為弟子，
更像是為了多收一名弟子而為之，
並非出於對她的認可。
甚至在收她為徒時，
還遭到了聖地許多長老的勸阻。
這些，
她都清楚！
她全都明白！
因此，她一直渴望得到師父的認可，
像師兄一樣，
得到師父發自內心的師徒情誼，被當作真正的弟子對待！
也要向旁人證明，
她葉琉璃，有資格成為師父的弟子！
但現在，
師兄不理她了，
師父也從未真正接納她。
她真的不知所措了。
清冷的眸子泛起紅暈，
淚水模糊了視線，
就像手中握著的茶杯，圓潤而脆弱...
直至黃昏時分，
茶樓里的人來來往往，
葉琉璃才失魂落魄地離開。
剛出茶樓，卻見前方一抹紫色身影停留，似乎一直在等待她。
"師父！"
葉琉璃不解，
同時又感到十分尷尬。
沒想到師父竟在等她？
而她竟讓師父等了這麼久！
"為師之前，是否對你過於嚴苛了？"
紫璇轉身，
看見她泛紅的眼眶，語氣中罕見地流露出溫柔。
葉琉璃一聽，再也控制不住，
清冷的眸子裡淚光閃爍！
師父，這是終於認可她這個徒弟了嗎？
"師父，是琉璃不夠好，作為您的弟子，卻與師兄相差太多，讓您蒙羞了..."
葉琉璃連忙說道。
紫璇面容平靜。
之前因秦長歌命輪之事，她才收了環瑤為徒，
對葉琉璃來說，確實有些不公平。
如今，
也該將她視為真正的弟子了。
"長歌的先天道體獨一無二，加之你入門較晚，有差距是自然，不必多慮。
你二十歲便踏入法相境，且已達七重，放眼滄瀾大陸，已屬非凡。為師當年還不如你，所以你無需妄自菲薄。"
從萬界神殿歸來，葉琉璃的修為大增，
直接從紫府境四重躍升至法相境七重！
畢竟，
她是女主角，氣運滔天！
在萬界神殿的收穫，不容小覷！
僅第二層的靈元機緣，半月的煉化，就讓她不斷突破！
當然，
與秦長歌相比，還有些差距，
紫府境到法相境的突破，終究無法與至尊境相比，差距甚遠！
"師父，徒兒明白了。"
葉琉璃點頭，心情大好。
"師父，之前是徒兒誤會了秦師兄，讓他失望了。如今徒兒想彌補，還能得到秦師兄的原諒嗎？"
"或許吧。"
紫璇不置可否。
對她而言，
自然不願再見到秦長歌像從前那樣寵著葉琉璃。
但照目前的情形來看，
她的這個徒弟，也不會再那麼天真了！
見師父並不樂觀，
葉琉璃不禁神色暗淡。
之前，
她肯定會認為師父更重要些。
但現在，
她心中的天平，似乎悄悄偏向了另一邊，
似乎，
更在乎秦師兄對她的態度了...
轟隆——
就在這時，
萬道書院上空，
浩然正氣劇烈波動，直墜而下！
目睹此景，
大夏皇城眾人無不驚慌失措！
"這是怎麼回事？"
"萬道書院的浩然正氣，怎會突然有如此大的波動？"
"大事不好！"
"聽說這天穹之上的浩然正氣，是萬道書院那位前輩留下的，守護世間正氣，抵擋邪惡！"
"如今浩然正氣波動，豈不是預示著天下將亂？"
"滄瀾大陸好不容易安寧千年，難道又要面臨劫難？"
不少長老面色凝重，
普通修士也是驚恐萬分！
滄瀾大陸的劫難，對他們來說無疑是災難！
畢竟，
面對劫難，
他們這些普通修士，根本沒有應對之力！
"這是怎麼回事？"
"得趕緊通知院長！"
望著書院上空波動的浩然正氣，
萬道書院的弟子們更是心神不寧！
先生昔日證道留下的浩然正氣，為何會突然異動？
此時此刻，
萬道書院內，
秦長歌懷抱著清秀俏麗、美艷不可方物的院長大人，更是驚愕不已。
因為那些落下的浩然正氣，
竟全部匯聚到了他的身上……
以她的修為，若非自願，秦長歌哪有機會？
然而，此時的她，卻仿佛一名柔弱無助的書院女教師，面對著一個欺師滅祖的頑劣學生，毫無還手之力。
她身上那件雅致的書生裝束，逐漸散開，一切似乎順理成章，真相畢露……
「秦長歌！」蕭伊人羞惱交加，語帶慍怒，手中緊握的戒尺欲落未落，
秦長歌卻一把抓住了她的玉手，眼神深邃：「師父這不是已經在懲罰弟子了嗎？」
啪的一聲，話音剛落，秦長歌手腕輕輕一轉，戒尺反被他控制，輕輕拍在了蕭伊人身旁，那書生裝輕輕顫動。
院長美目中閃過驚訝與錯愕，堂堂書院之首，竟被「弟子」用戒尺教訓？
不過片刻之後，那鮮艷的紅唇不禁上揚。
先生啊先生！您說得真對！
我們確實是，讀書人呢……
大夏皇城的街道上，一對仿佛仙子下凡的絕色身影，一紫一藍，在繁華的市集中漫步。
二人的出現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們美得如同真正的仙子，不僅容顏傾城，世間罕見，氣質更是超凡脫俗，不沾絲毫塵埃，如同九天仙女，畫中走出！
這兩位仙子，正是紫璇與葉琉璃，天生清冷的氣質，絕美的容顏，在街頭分外引人注目。
然而，面對這兩位仙子，卻無人敢輕易搭訕。
不久前，一些自視甚高的天才少年試圖接近，卻在靠近之前就被一股強大的威壓壓制在地，動彈不得。
他們的護道強者連忙現身，惶恐地向兩位仙子賠罪。
人們這才知曉，這兩位絕色仙子不僅美麗非凡，實力和身份更是令人敬畏，萬萬不可招惹！
「師父，您看起來心情很好呢。」葉琉璃輕笑道。
但在太玄聖主紫璇面前，她只是個乖巧的弟子。
「何以見得？」紫璇神情淡然，手中把玩著一個花盒。
「師父您天生麗質，如九天仙子般超凡脫俗，弟子從未見過您會對這凡塵的脂粉感興趣，這不是心情好是什麼？」葉琉璃調皮一笑。
師父竟然會叫她逛街，甚至還買了許多女子常用的脂粉唇紙，實在令她驚訝！
要知道，她的師父可是滄瀾大陸上赫赫有名的太玄聖主，修成了太上忘情的大成境界，是個人族女尊，冷酷無情。
沒想到，師父竟也會買脂粉？
葉琉璃覺得不可思議，師父那無情女尊的形象要顛覆了嗎？
「哦？」紫璇淡淡瞥了她一眼，
「本尊倒是沒想到，你也會誇獎人？」
「難道聖地里傳說，本尊那個高冷如仙的弟子是假的？」
葉琉璃聞言，臉頰微紅。
其實她並非高冷，只是尋常之事尋常人難以引起她的興趣。
「你和你師兄現在的關係如何？」紫璇付了錢，買下脂粉後，又淡淡問道。
葉琉璃神色暗淡：「師兄他，現在對我似乎很不耐煩……」
紫璇眉梢微挑：「怎樣的不耐煩？我記得以前他很寵你。」
葉琉璃眼色更暗。是啊，師兄以前確實很寵她！
沒想到師父也一直知道。倒是她，不懂珍惜。
「師父，其實是我的錯……」
「是我讓師兄失望了……」
「我想彌補，卻不知從何做起……」
「我本想拉近與師兄的距離，向他表明心跡，沒想到卻越走越遠……」
「如果再這樣下去，師兄可能再也不會注意到我了吧……」
葉琉璃的神色更加黯淡。
在萬界神殿第二層時，即便她主動坐在秦長歌身旁，秦長歌也沒有多看她一眼。
「詳細告訴我，這幾個月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二人繼續前行，來到一家名為「家茶樓」。
紫璇要了一壺靈茶，親自為葉琉璃斟上。
「應該是弟子來服侍師父！」葉琉璃惶恐不安，哪有師父給弟子倒茶的道理？
這不是折煞她嗎？
「無妨。」紫璇搖頭，毫不在意。
她更關心的是，這幾個月里發生在秦長歌身上的變故！
她這位弟子的命運，真是前所未有的奇異……
「師父，這幾個月里，秦師兄變化很大。說起來，也是我的錯，師父你離開不久後，師兄又為我找了一株七品金蓮，但我卻當眾再次拒絕了他。之後他就一個月沒有下紫雲峰，一直閉關……」
葉琉璃握著茶杯，緩緩講述了紫璇離開期間，秦長歌身上發生的一切。
突破法相，領悟劍意，行走世間，名震滄瀾……
這些令人驚嘆的事情，都在短短數月間發生！
說著說著，葉琉璃的眼神愈發黯淡，因為隨著她的敘述，那種漸漸失去秦長歌的感覺，仿佛又經歷了一遍，讓她心痛不已！
一杯茶的時間，葉琉璃將這幾個月秦長歌的遭遇，詳盡地告訴了紫璇。
紫璇的眼中光芒閃爍，若有所思。
原來，這一切確實與葉琉璃有關？
葉琉璃沒有注意到紫璇眼神的變化，神色黯淡，擺弄著已涼的茶杯，自問：「師父，我是不是真的很討人厭？」
"何出此言？"
紫璇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如果不是這樣，師兄怎會變得如此厭惡我..."
葉琉璃輕聲說。
紫璇面容冷漠，聲音中聽不出情緒："你自己明白，長歌並非一開始就這樣反感你。"
葉琉璃無言以對。
師父所言不虛。
秦師兄確實並非從一開始就如此排斥自己。
"因與果，緊密相連。
無論結局如何，都需自己承擔。
別以為這世上所有人都該圍著你轉。"
紫璇添上一壺靈茶，為自己斟滿後，
目光轉向葉琉璃，提出了一個直擊心靈的問題："我再問你，如果長歌依舊像以前那樣寵溺你，你是否會多留意他一些？"
葉琉璃又一次語塞。
設身處地想了想，她低下頭："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紫璇輕笑一聲，起身離去，
沒有再看葉琉璃，而是朝著萬道書院的方向走去。
因果，宿命？
這就是她那徒弟所求嗎？
然而，
無論如何，
秦長歌，始終是她名義上的弟子，
即便因果纏身，
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茶樓里，
葉琉璃愣了許久。
難道，連師父也看不起她了嗎？
她真的錯了嗎？
她只想證明自己，
向師父證明，
也向師兄證明！
她葉琉璃，也能堂堂正正成為太玄聖主的弟子，成為同門中的師妹！
但為何，
一切變成了現在這樣？
師父一如既往，從未叫過她一聲徒弟，也沒在她面前自稱師父。
她能感受到，
師父收她為徒，並非真心視她為弟子，
更像是為了多收一名弟子而為之，
並非出於對她的認可。
甚至在收她為徒時，
還遭到了聖地許多長老的勸阻。
這些，
她都清楚！
她全都明白！
因此，她一直渴望得到師父的認可，
像師兄一樣，
得到師父發自內心的師徒情誼，被當作真正的弟子對待！
也要向旁人證明，
她葉琉璃，有資格成為師父的弟子！
但現在，
師兄不理她了，
師父也從未真正接納她。
她真的不知所措了。
清冷的眸子泛起紅暈，
淚水模糊了視線，
就像手中握著的茶杯，圓潤而脆弱...
直至黃昏時分，
茶樓里的人來來往往，
葉琉璃才失魂落魄地離開。
剛出茶樓，卻見前方一抹紫色身影停留，似乎一直在等待她。
"師父！"
葉琉璃不解，
同時又感到十分尷尬。
沒想到師父竟在等她？
而她竟讓師父等了這麼久！
"為師之前，是否對你過於嚴苛了？"
紫璇轉身，
看見她泛紅的眼眶，語氣中罕見地流露出溫柔。
葉琉璃一聽，再也控制不住，
清冷的眸子裡淚光閃爍！
師父，這是終於認可她這個徒弟了嗎？
"師父，是琉璃不夠好，作為您的弟子，卻與師兄相差太多，讓您蒙羞了..."
葉琉璃連忙說道。
紫璇面容平靜。
之前因秦長歌命輪之事，她才收了環瑤為徒，
對葉琉璃來說，確實有些不公平。
如今，
也該將她視為真正的弟子了。
"長歌的先天道體獨一無二，加之你入門較晚，有差距是自然，不必多慮。
你二十歲便踏入法相境，且已達七重，放眼滄瀾大陸，已屬非凡。為師當年還不如你，所以你無需妄自菲薄。"
從萬界神殿歸來，葉琉璃的修為大增，
直接從紫府境四重躍升至法相境七重！
畢竟，
她是女主角，氣運滔天！
在萬界神殿的收穫，不容小覷！
僅第二層的靈元機緣，半月的煉化，就讓她不斷突破！
當然，
與秦長歌相比，還有些差距，
紫府境到法相境的突破，終究無法與至尊境相比，差距甚遠！
"師父，徒兒明白了。"
葉琉璃點頭，心情大好。
"師父，之前是徒兒誤會了秦師兄，讓他失望了。如今徒兒想彌補，還能得到秦師兄的原諒嗎？"
"或許吧。"
紫璇不置可否。
對她而言，
自然不願再見到秦長歌像從前那樣寵著葉琉璃。
但照目前的情形來看，
她的這個徒弟，也不會再那麼天真了！
見師父並不樂觀，
葉琉璃不禁神色暗淡。
之前，
她肯定會認為師父更重要些。
但現在，
她心中的天平，似乎悄悄偏向了另一邊，
似乎，
更在乎秦師兄對她的態度了...
轟隆——
就在這時，
萬道書院上空，
浩然正氣劇烈波動，直墜而下！
目睹此景，
大夏皇城眾人無不驚慌失措！
"這是怎麼回事？"
"萬道書院的浩然正氣，怎會突然有如此大的波動？"
"大事不好！"
"聽說這天穹之上的浩然正氣，是萬道書院那位前輩留下的，守護世間正氣，抵擋邪惡！"
"如今浩然正氣波動，豈不是預示著天下將亂？"
"滄瀾大陸好不容易安寧千年，難道又要面臨劫難？"
不少長老面色凝重，
普通修士也是驚恐萬分！
滄瀾大陸的劫難，對他們來說無疑是災難！
畢竟，
面對劫難，
他們這些普通修士，根本沒有應對之力！
"這是怎麼回事？"
"得趕緊通知院長！"
望著書院上空波動的浩然正氣，
萬道書院的弟子們更是心神不寧！
先生昔日證道留下的浩然正氣，為何會突然異動？
此時此刻，
萬道書院內，
秦長歌懷抱著清秀俏麗、美艷不可方物的院長大人，更是驚愕不已。
因為那些落下的浩然正氣，
竟全部匯聚到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