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7章 人生充滿了不希望的偶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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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87章 人生充滿了不希望的偶遇一

  「這個你只管放心,知道這些老藝術家們最喜歡被身材苗條豐滿,環肥燕瘦,年輕活潑漂亮的姑娘圍著,嘴裡『哇哇』叫的大驚小怪,眼睛裡面斜滿了崇拜。哈哈,年紀大了身體機能退化物件不中用了,可心理上的爽感還是得有啊。」

  電話那邊,吳悅嗷嗷叫的開著玩笑:「我們醫學院美女如雲,不行我到隔壁衛校去借,包你滿意。」

  「虧你還是挖煤炭的(華北煤炭醫學院),別說連這點基礎常識都不懂,只要身體夠強壯,八十歲都能滿身牛腱子肉的揮鋤墾地開荒。」

  「我影像學專業,又不是海綿體充血專業。再說八十歲,你是認真的麼,神經末梢都遲鈍了沒有感覺了吧?」

  「滾!等我八十歲了以後,滿身牛腱子肉的揮鋤墾地開荒的讓你瞅瞅,明白人和人還是不一樣。」

  趙長安笑罵著掛掉了電話。

  像吳悅這樣知識淺薄的小青年,心中想當然的就認為男人一到五六十歲就對那事兒沒興趣了。

  而且就算有興趣也沒能力,只能是老來望啥空流淚。

  其實他是真的太無知,很多八十多歲的老爺子都是老當益壯,雄風不墜青雲之志。

  海夫納87歲還和24歲的克麗絲多·哈里斯結婚,靠著小藥丸找回男人的尊嚴。

  師父鄭文正其實在這方面的需求還是存在,只不過並不是很強烈。

  月初他和師父離開鄭市去旅遊,師母袁倩茹早晨的時候眼睛裡面含著的春水,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纏綿過了管飽一個月。

  掛了電話的趙長安,繼續閉目養神,沒有和身邊的司機以及那一男兩女搭話,甚至到現在他都沒有仔細的看那兩個女子一眼。

  不過就像這個計程車司機說的那樣,這兩個女大學生長得都在水準之上,尤其是另一個,水準微超簡秋和婁雨珊,可以輕鬆壓住卞盈盈。

  在他認識的四九城這邊的女人們,也就是進了一納米影視文化的江萊,跑到鳳凰台鍛鍊當戰地記者的楚有榮,能夠壓死她。

  相貌身材和陶驕沈依差不多,只不過陶驕的智商應該壓住她問題不大。

  在趙長安的前一世,98年中部省高考,陶驕是這一年的理科狀元,之後成為國內最年輕的一個211大學女性常務副校長,成功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偶然。

  而沈依的家庭出身,更是對這類男女來講是高不可攀。

  到了今天,趙長安對女人們的選擇,已經變得越來越挑剔。

  相貌和身材依然是排在第一位,不過除非是那種像楚有榮這類傾城絕美的女子,其餘的就算是長得很漂亮,也很難引起他的興趣。

  假如像他現在的心境再去重新過濾那些他深交過的女人們,至少3/4的要被他彬彬有禮的保持距離,而不至於濫交的他現在直慶倖幸虧自己練過百戰不殆的真功夫,不然只是昨天晚上,瘋狂的卞盈盈都能把他榨乾榨盡,怎麼還有可能提槍上馬的對付婁雨珊。

  這也有點像他師父說的,年輕的時候過於貪婪,好美食美酒和漂亮的女人,就像是一種病態一樣。

  這裡面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之前水上人家所遭到的歧視,以及倒插門當上門女婿所受到的羞辱。

  鄭文正通過青年書法大賽獲獎,來到鄭市成為年輕的書法家,再加上他之前所經受的苦難就是一座大學,手腳勤快麻利。

  最喜歡的就是到各個大學義務教導書法。

  按照高尚的說是他樂於奉獻,不然在部門裡面也是一路暢通的高升。

  而實際上他可不少沒和這些女大學生們畢業以後,進行了深入淺出的交往,好人做到底的幫她們找工作和住房。

  包括師母袁倩茹,就是他的一個女弟子,大學畢業以後不願意分配到大山裡面的鄉鎮,也是鄭文正的幫助下留在了鄭市,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工作。

  後來兩人在一個城市經常見面喝酒,一次喝醉了以後一個有心一個有意的搞到了一起,懷了鄭曦才選擇結婚。

  而且趙長安還知道,鄭文正到現在還有好幾個紅顏知己,一直都保持著聯繫,偶爾還要交流一下。

  袁倩茹顯然也是一個開明的女人,裝作看不見而已。

  有些事情就是充滿了喜劇色彩,鄭文正為什麼不喜歡許松林,堅決反對鄭曦和他交往。


  就是鄭文正從許松林的眼睛裡面,看到和聞到了有點類同的同類的噁心氣味。

  而且鄭文正明顯搞不贏許松林,不是這一世他屈尊拉著趙長安入局,許松林在這兩年就會把他搞得家破人亡,然後和王穎過上快樂的夫妻生活。

  「老弟你這還要去哪兒,箭扣長城可不是一會兒就能玩過來的,只是爬那個長城,你都得一天時間,下來了腿軟的能打擺子。」

  司機好奇的問。

  「十一市裡面的建築工地都停工,就是箭扣長城附近一個工地上面的老鄉,我們都是一個莊的,我騎三輪過去,吃大排檔喝二鍋頭。標準間的意思就是喝醉了我可以和老鄉擠著睡,現在夜也不熱,老藝術家是我們莊過年寫對聯的,他坐班車已經過去了,年紀大了得一個人睡一張床。我們建築工人這兩年得益於經濟發展,生活越來越中,工資越來越高,活得也越來越得勁。」

  趙長安閉著眼睛,天馬行空的隨口亂吹:「等我好好干幾年回去,就能娶我青梅竹馬的二丫,她在家務農我在城裡面干工地,掙錢了以後再莊裡蓋小洋樓,過好日子。」

  「你們干建築的一個月能掙不少錢吧?畢竟是下苦力氣。」

  聽到趙長安說他是建築工,車裡的四個人似乎都相信,因為他曬得就跟黑炭一樣。

  那個男學生好奇的問,心裏面的優越感自然而生。

  「還行,一個月也就三四千,管吃管住,天天有肉,中午晚上管啤酒,晚上自個還能整兩口辣的,再耍幾局牌,日子美滋滋的緊。」

  趙長安的話讓車裡面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除了他吹的一個月三四千都點太假了,別的差不多也是他們認為的底層苦力的生活狀態。

  現在的大學生,自然都是意氣風發的天之驕子,而四九城裡面的計程車司機,一個月就是萬兒八千的收入,也是妥妥的真正高收入人群。

  「你是中部省的人吧?你們那邊的就愛說中。」

  後排那個靠著窗邊和趙長安斜對坐著的漂亮女子,從一開始都在悄悄的觀察趙長安,這時候趁機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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