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5章 張穎沁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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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35章 張穎沁的可愛

  「那個男人是誰?」

  這是這時候趙長安和張曉薇,腦子裡共同的疑問。

  尤其是趙長安在心裏面,不由自以為是的惡補了在當年一天夜黑風高的晚上,夏夜色中的山路年輕漂亮身材很棒的張穎沁,被一個體壯如牛的男人拖進了小樹林。

  張穎沁看了女兒和趙長安一眼,看著他倆古怪驚詫詭異的神情,也能猜的出來他倆這時候在想啥。

  沒好氣的搖頭說道:「沒那麼多的故事和複雜,我也沒你們想的那麼身世坎坷的悲慘。就是那時候上學的時候啥也不懂,對那又充滿了好奇和神秘,糊裡糊塗的就做了。

  當時覺得這就是那麼一回事兒沒啥意思,真不知道大人怎麼這麼喜歡,包括我現在也不是很喜歡,等到後來長大一點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時候已經晚了。

  本想糊弄一下你爸,不過他多精明的一個人物,幾下就把我盤出來了,我那個同學也被打斷了一條腿。」

  「媽,其實我爸太封建了,這就是封建糟粕!」

  張曉薇很生氣,然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帶著猜測的語氣問道:「姥爺村裡的王光棍,王瘸子?」

  「可不就是他。」

  張穎沁問趙長安:「趙總你怎麼看?」

  「不是封建,而是他需要這個理由。」

  趙長安。

  張穎沁笑了起來:「你們這些男人啊,還是你們最了解你們!龍榮對我長得漂亮又能幹活,只是發泄的工具,可湯麗可是他的真愛,假如之前讓他知道了我懷了他的孩子,他說什麼也會想方設法打掉這個麻煩。就沒有了現在的薇薇。」

  張曉薇的臉蛋,黑的就像是暴雨中的天空。

  可以說今天這頓飯桌上的談話,完全顛覆了她之前的一切認知。

  「我不是說誰對誰錯,現在的事實是湯麗姐已經重新組建了家庭,而你還在等著他出來。」

  其實趙長安不太明白張穎沁的堅持,也許這就是愛吧,一種扭曲變形的沒有了自我獨立人格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等到陶叔出來和你們團聚,不就一切都好了。」

  「我當然等著他出來,等著他給我娘兒倆做牛做馬,還清我這麼多年的辛苦呢,他這些年虧錢我們母女的真是多。」

  張穎沁巧笑倩兮,眼眸流轉,小嘴裡說著狠毒而含情脈脈的撒嬌情話,一副望夫石的痴情模樣。

  然而聽在趙長安的耳朵裡面,卻是無端的打了一個寒顫,有點驚疑不定的望著張穎沁:「怎麼個當牛做馬法?」

  「呵呵,你們這些男人啊~,不但好色如命,而且擔心如鼠,疑神疑鬼。」

  張穎沁直笑,給自己酒杯里倒滿:「趙總,我敬你一杯,湯麗和陶驕母女就拜託你了。」

  看著張穎沁漂亮成熟的臉蛋和身材,她和張曉薇相比,張曉薇要苗條一些,都是很養眼的女人。

  不過要是玩一個純友誼賽讓趙長安二選一,他肯定選張穎沁,反正又不是挑媳婦,講究個年輕乾淨品行。

  當然,挑媳婦,張曉薇也不配。

  「算不上拜託,湯麗姐這個老公劉澄真劉哥,聽著曉薇的意思你們認識他姑娘,劉哥這個人不錯,和湯麗姐很恩愛。我們前幾天才一起回了山城,見了尚黎莉和陶峻。至於陶驕的現狀,你們也應該知道一點,從事的是她自己喜歡的工作,也做的不錯。」

  張穎沁朝著趙長安啞然失笑:「我聽劉夏玲說,就是劉澄真的女兒說,她爸有著嚴重的心臟病,禁不起刺激。她斷定要麼她爸和湯麗沒那事兒,那結什麼婚,喜歡戴綠帽子?要是有那事情,那就是湯麗居心叵測,想他早死,侵吞遺產。」

  「這就是無賴邏輯了,怎麼做都不對,為什麼老年人就不能有自己的二次婚姻和追求幸福的權利?這不講理!」

  趙長安正色說道:「況且,夫婦之間不是只有性。」

  「是呀,我離開山城這都三年多了,沒有那種事情,不也一樣過得很好。」

  張穎沁說道:「可湯麗不行,她是那種依賴型人格的女人,需要霸道的男人占有和衝擊把握她,更需要一個強有力臂膀的男人給她遮風擋雨。」

  「這個我倒沒有在意,再說人總是會變和進步,會適應環境。」

  趙長安不想繼續這個毫無意義的話題,問道:「張姐你們剛來這裡也很辛苦吧?」


  張穎沁朝著趙長安笑,似乎看穿了或者剛才試探了什麼,不過也不再糾結那個問題:「當時我和薇薇被你們挖了出來,其實並沒有立刻出國,而是到了江城。之後龍榮和夏文陽,紀連雲,牛蒙恩媾和坑了你一道,正好薇薇也被錄取了,龍榮托黃雪琳幫了不少的忙。黃娟已經和邢哲亮定了日子,到時候還要在這邊擺酒,薇薇和黃娟的關係很好。」

  「還真是一張網啊!」

  趙長安聽了直嘆息,好奇的問道:「邢大立他們應該和黃雪琳還有聯繫?」

  張穎沁搖搖頭:「聽說跑到加拿大去了,邢大立早就不認他這個兒子。邢家幾乎被耿家給剝幹了,成了驚弓之鳥,對唐人街這邊誰都防備。對了,殷文喜,彭慧君現在都在我這裡幹活。」

  趙長安吃驚的望著張穎沁,看到她不是在開玩笑,又望向張曉薇。

  「薇薇這些年一直在上學,並不清楚這裡面的事情。幾個月前耿二喜在彭慧君的床上馬上風死了。殷家千不該萬不該編造什麼耿二喜在死之前說什麼,『記得夏文陽麼,麻煩你告訴殷文喜,殷婉,國內有人惦記著他們。可要好好的活著,保護好自己的身體。』想推卸責任,結果把所有的家底都兌給了耿家。殷文喜,彭慧君一開始露宿街頭,在我這裡乾的是日結,現在租了一個小破單間,至少能夠安身立命。」

  張穎沁砸吧著小嘴說道:「殷少洋和耿家一個親戚女人好上了,現在在拳館做事,就是負責那個小旅館。那個殷婉到了前面的百花樓,專門做男人的生意。」

  「耿二喜在彭慧君的床上?耿二喜是誰,老殷呢,就在邊上看著。」

  張穎沁倒過來的勁爆消息一個接著一個,讓趙長安有點理不過來,老殷開旅社這麼拼,居然讓自己的女人來留客?

  不過他也知道了那天之後的事情,就是被自己扎了幾針的更二喜血液沸騰,蟲子上腦的跑去禍害彭慧君,結果馬上風崩了。

  「耿二喜就是蟒蛇,這個外號估計你也不知道,就是耿家拳館的一條陰險狡詐的惡狗。之前他和殷婉攪在一起,不知道那天怎麼來了興趣,對老的也來了勁兒。——你這是啥眼神,我感覺你聽著這些烏七八糟的東西,似乎也很興奮?」

  張穎沁沒好氣的呸了一口,居然有了一點嬌羞少女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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