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8章 曲菲的鬱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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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78章 曲菲的鬱結

  趙長安又洗了個澡,看到聶丹琪還賴在床上不動彈,說道:「已經五點了,去找酒店吧?」

  「早就訂好了,你以為姐姐這套冰絲內衣白穿的啊?」

  聶丹琪躺在床上,舒服的都不想動:「你師兄以前對你可真不咋地,不是曲菲反水,綠園現在還不知道最終落在誰手裡。呵呵,你和金飛躍的關係那麼好,我以為你會隔岸觀火,兩不相幫。」

  「我是可以啊,可我師父他總得有選擇,他既然選擇了,你說我該怎麼辦?」

  「也是。你別說金飛躍那邊愚蠢的沒和你師父聯繫,你師父,呵呵,也不是一個多不愛錢的人,是不是給的太少?」

  作為一個資深老律師,聶丹琪顯然十分的洞察人性。

  「聯繫個屁,還給東西,毛我師父都沒有見一根。」

  趙長安。

  聶丹琪聽了,一臉的吃驚:「他們居然這麼的有信心?」

  「你以為呢?」

  趙長安心裡鬱悶的直想翻白眼,真不知道金飛躍那邊是怎麼想的,尤其是小漁的小舅還自稱是個遮奢人物,難道真的不懂這些人情世故。

  還是認為大局在握,完全不把這邊放在眼裡。

  ——

  鄭市,金家別墅。

  金飛躍小漁夫婦,金廣仁的原配倪利紅和情人項玉青,小漁的父母邱潤強項玉紅,小舅小舅母項海騰於佩麗,兒子項佳豪,齊聚一堂在客廳裡面談事情。

  趙長安今天到鄭市的消息,他們已經通過聶丹琪律師事務所裡面的人知道,此時都是表情凝重。

  「可以弄到他們談的是啥的內容麼?」

  邱潤強問自己的小舅子項海騰。

  「只是一個前台,這裡面的內容不可能讓她知道,而且也就是下面的人連哄帶嚇又給她買了一個翻蓋手機,讓她盯著打個電話。沒想到鄭文正這個老東西沒過去,趙長安倒是冒出頭了。」

  項海騰怒不可遏:「特麼得這關他屁事,吃飽了撐著?」

  「要不我和趙長安打個電話,把事情說開?」

  金飛躍的臉色在知道趙長安來到鄭市以後,一直都是非常的難看。

  「這時候你說打電話?之前你可是信誓旦旦的說趙長安不會管這破事!」

  項海騰簡直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一開始他的意思就是和鄭文正那個老東西主動的聯繫一下,訴訴苦,開個價,拿個幾百萬封住他的嘴。

  只要他那邊別鬧騰,趙長安那邊自然也就是消停。

  不過遭到了幾乎所有人的反對。

  金飛躍是覺得自己和趙長安的關係這麼好,而且金廣仁新婚他提前幾天離開國內避開到北美,就已經很說明問題。

  鄭文正作為證婚人那一段致辭,簡直就是有還不如沒有,把金廣仁的老臉按在臭水溝里作踐。

  而之後金廣仁顯然也沒慣著鄭文正,都不登門拜見,也不擺桌酬謝。

  倪利紅和項玉青則是捨不得錢,而且她們認為自己是勝券在握,憑什麼給毫不相干的鄭文正錢?

  要是鄭文正敢露頭,她們倆就是鄭文正家裡控訴金廣仁道德敗壞,看鄭文正這個文化人還要不要臉?

  「我是想著金廣仁的婚禮趙長安都沒有參加,而且鄭文正在婚禮致辭上面說的這麼難聽,把金廣仁都搞得下不來台,之後金廣仁回門宴請客,都沒讓鄭文正參加,弄得他灰溜溜的走了。」

  金飛躍這時候心裏面也是對趙長安充滿了怒火,認為簡直太不夠意思,給自己辯解。

  「你怎麼還不明白,在錢面前這些都是個屁!」

  項海騰。

  「爸,咱們也不用這麼慌,就算趙長安他們想把金叔弄出來,總得需要時間。這段時間咱們完全可以盤清他的資產,起訴他婚內出軌,凍結他的資產要求他淨身出戶。」

  項佳豪是一個律師,他的話不禁讓眾人眼睛一亮,都紛紛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那就這麼辦,明天我和紅姐就去起訴這個老混蛋。飛躍,那邊的資產都盤清楚了麼?」

  項玉青。

  「已經盤清楚了。」


  小漁說道:「我公公花錢真是太大手大腳了,我之前還以為能有個十來億呢,不過五六億而已!」

  「五六億,知足吧,你舅我這些年擔驚受怕累死累活,資產還不敢說有一億!」

  項海騰雖然來錢快,可手下養了這麼多的人,而且方方面面都需要花錢請客送金銀珠寶手錶女人打點,上次為什麼冒著名聲毀壞的風險吃了邢大立那筆錢,就是看中了那2300萬的酬勞。

  不然幫邢大立運作出去那一億零三百萬,雖然說給一千萬的酬金,可這一千萬海外那邊就要拿走一半。

  剩下的五百萬項海騰再分一下,最終他能落袋也就是三百萬左右。

  可那2300萬,卻是一口被他私吞了,這種誘惑怎麼讓他忍受得住。

  「那就這麼說了,紅姐,咱們告他婚內出軌,讓他淨身出戶!」

  項玉青惡狠狠的說到,搞得好像她不是那個婚內出軌的小三,而是受到了莫大冤屈的原配一樣。

  ——

  第二天早晨,趙長安開著聶丹琪律師事務所的一輛車子,和曲菲一起去她的老家。

  「昨晚你在哪兒睡的,我敲你的房間沒人,打電話關機。」

  昨晚憋了一晚上,曲菲心裏面都是火氣。

  「你猜?」

  「我可猜不著,你趙總紅顏三千,走到哪裡晚上都不缺女人睡覺。」

  「吃醋了?」

  「我可不敢,我和你就是你趙總需要用的時候,就拿著用一下的芭比娃娃。」

  「那我現在就要用。」

  趙長安笑著望了一眼曲菲。

  「滾,老娘沒興趣!」

  曲菲斷然拒絕。

  車子停在一處人跡罕至的樹林裡面,將近兩個小時,才又回到路上。

  穿過低矮的灌木林子的時候,樹枝打得車子直響。

  「等車子送回去,聶總肯定讓你給她修車。」

  曲菲軟綿綿的躺在車子的後排,媚眼如絲,心裏面鬱結了一晚上的火氣,早就煙消雲散。

  「按說咱們這是要去祭拜你爸,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趙長安後知後覺的說道:「草率了,應該等晚上再干。」

  「晚上再說晚上的事情,說不定我肚子裡現在就給他懷了外孫,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會生氣?」

  「哈哈,有道理。」

  趙長安知道曲菲現在心裏面的壓力很大,甚至可以說這一年以來,鬱積在她心裏面的負面情緒就很強烈,要不然剛才也不會又菜又要繼續玩的折騰了兩個小時才不再要求。

  按照行程上午祭拜曲篤行,下午去探監孟煥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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