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二章 暗潮
這回是真的打起來了，募兵募兵再募兵，毛熊國越來越多的人走向前線，打開世界頻道，關於這件事的新聞幾乎刷屏，具體原因就是毛熊有了平民傷亡。
雖然這和前線的傷亡相比簡直不足一提，可性質上有了很大的不同，所以面對毛熊如此簡單粗暴的回應方式，韓國新聞竟然表現出了奇怪的一面，他似乎想勸毛熊冷靜一下，都是打仗，你看，你真沒必要下這麼重的手。
李炎知道一切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可他又沒辦法知道真相，所以這種明明關乎世界安危的新聞在他眼裡，還不如另一個消息來的更重要。
老美降息了，怎麼說吶，這事其實也和李炎沒有太大的關係，畢竟集團的體量在那裡，真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只不過，老林黑著臉把一張邀請函放在李炎面前，
「先說好，和我無關，但是既然發到集團了，我覺得你應該看看，我覺得這只是開始，後續還會有事的。」
函是老美發過來的，一個叫做藥品監督管理委員會的地方，看看上面的標識，李炎懷疑這是個野雞機構，但是他沒有證據。
函里的內容很簡單，你們這個集團，一直占了我們美國市場的便宜，同時根據他們的監察，懷疑集團有濫用或者亂用在美註冊藥劑專利的問題，所以，對於這種現象，希望李炎能到美國參加一場聽證會，解釋一下。
能去嘛？
當然不能去啊，誰不知道現在老美內部矛盾重重，這個時候去了，萬一被留下，不掏出一筆贊助費估計回不來，至於不去的後果是什麼，想來應該是經濟處罰，然後就是禁止產品入境。
別說，就這張函上的用詞方式，感覺不像一個國家對異國企業的通知，反而很像是收拾本國企業一樣，或者說，收拾本國企業都不會這麼霸道。
李炎把函扔回桌面，看看老林，
「你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去吧。」
「去的人估計很難回來。」
「那就這樣吧。」
「可是如果被制裁了，就進不去那邊市場了。」
「貼別人的牌子」
聽見李炎回答的這麼快，老林皺皺眉頭，
「那是違法。」
「那就走私進去。好了，就當我們沒收到這個函，後續有什麼情況再說吧。」
老林看看李炎，這次他沒有什麼想說的，因為說什麼好像都不對，而且，這不是他印象里的美國，他突然開始討厭美國，為什麼好好的經營企業會這麼難，同樣的理由，這是第幾次罰款了？
李炎看著老林走出辦公室，無意識的笑了笑，這個世界最近變化的太快了，每天睜開眼睛，都會覺得發生了很多讓人震驚的事情，可這些事情又有多少和自己有關吶。
~~~
侑利只是路過，她上午有個小行程，類似訪談那種，中午回家的時候路過就上來了，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蹭個飯。
李炎當然不介意她來蹭飯，只是工作了一上午，心裡難免會有煩躁的情緒，傻樂的侑利走進辦公室還沒說上幾句話，就感覺屁屁一涼，再回身，已經趴在李炎的辦公桌上前後運動。
「歐巴，總要講點文明吧。」
「怎麼講？」
「總要詢問我一下，另外你自己什麼情況不知道，總要讓人有個準備，這要是換個小朋友，可能都受傷去醫院了，那麼大的錘子頭自己沒點數嘛？」
「那我現在說來得及嘛，不過你這不是挺適應的。」
飯沒蹭到，侑利自己先成了送上門的外賣，雙手勉強撐著辦公桌，瞪了李炎一眼，慢慢拽上褲子，
「真是的，下次不來了。」
「不來做什麼，你閒著也是閒著，不用不是浪費了，說實話，你的滋味不錯。」
很混蛋的話，可在侑利聽起來這好像在表演自己，什麼滋味不錯的，侑利才不信，都是自己忙上忙下的，歐巴像個大爺一樣享受，不過作為女人，能聽到這句話，該開心還是要開心，至少說明自己青春還在，彈性十足。
「我閒著那是我的事，讓你隨隨便便就用了，你都不說聲感謝。哎呦，我還是先坐會吧。」
李炎看看撐著扶手慢慢坐在沙發上的侑利，臉色紅潤，額頭帶汗，重新坐回老闆椅上，
「一會讓人把飯給你拿過來吧，最近怎麼樣，侑利小姐。」
「現在知道文明了，最近還好了，沒有行程的時候就在家待一陣，願意動的時候就去基金會幫幫忙，真是想不到，做慈善也那麼多事。」
「哦，你在慈善基金會還有別的工作？」
「有一點，每次事後統計的工作交給我了，歐巴，難道有些貧困的孩子真的要供養很久嘛？」
李炎點了點頭，那些爹跑了，媽沒了，和老人相依為命的可憐孩子就是要一直管的，這不就是慈善基金會存在的意義嘛。
「歐巴，那我就原諒你的粗魯了，真沒想到，原來做慈善最重要的是在堅持，而不是一次性的給予。」
對於侑利的說法，李炎笑了笑，拿起電話讓助理給侑利拿一份藝人套餐，自己的那份巴頌會送來，李炎中午吃的向來不麻煩。
「歐巴，你說，為什麼男人會隨著年齡越來越精神，女人隨著」
「因為時間會讓男人積攢越來越多的錢，而女人的容顏越來越貶值。」
李炎打斷侑利的話，這麼老套的問題誰還會問，可侑利看看李炎，
「歐巴，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女人過了花期就不值得欣賞了嘛？」
看看侑利的表情，李炎這次想了想才說道，
「自己的女人會一直欣賞，別人的女人關我什麼事，我當然看臉蛋最漂亮、團團最鼓、身材最好的時候。侑利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因為我發現，以前很多喜歡我的人不再和我接觸。所以，歐巴你說，他們喜歡的都是過去的侑利對不對，和現在的我無關。」
「那就找一個喜歡你的外表，同時喜歡你靈魂的人。這是最完美的解決辦法。」
「如果找不到吶？」
李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找不到會怎樣，當然是一直單身下去，單身到一個自己無法接受的問題，再從不多的選擇里挑選一個。
這就是現實，或許侑利只是圈子太小了，畢竟侑利算是有錢的女人，不管到底因為什麼，她的身邊不應該缺少追逐的女人，更別說她的臉蛋真的會有一種很家具的感覺。
「歐巴，你剛才折騰我的時候，腦子裡會想著其他人嘛，比如我想想，比如Sunny。」
「那我為什麼不直接折騰Sunny？」
「也對，歐巴你比較流氓，不會出現一般男人那些幻想。」
李炎眯著眼睛看看侑利，什麼情況，你開始研究哲學和兩性關係了？另外，你剛才是不是罵我了。李炎盯著侑利，他突然想起小賢，還好小賢不會研究這些東西，要不然估計自己有的受了。
「所以這個世界的本質是冰冷的，我們應該努力的用自己溫暖去發光發熱，還好，有歐巴你這樣的人。」
沒頭沒腦的總結，李炎沒搭腔，他怕自己搭腔又會引出什麼奇怪的問題。
侑利有滋有味的吃了藝人套餐，並且給李炎講一些她遇到覺得有意思的事，坦白的說，像侑利這樣把工作講給自己聽的女人不多，說實話，李炎聽起來有些無聊，但是侑利說的很有興致。
侑利走了，侑利的身體看起來很好，雖然不像雪允和圭真那樣翹翹的彈彈，可在結實程度上明顯提高了不少。
「剛才侑利說的話題，可能才是大部分人生活的狀態。」
巴頌讓助理進屋收拾好餐具，李炎看了他一眼，巴頌接著說道，
「我回家了也是這樣，胖娘們就說些奇怪的話。我覺得很無聊，她自己笑的很開心。」
「可小泫、我想想，小賢和珉周她們都不會說這些。」
「因為她們有事要做，如果沒有事做，那麼再平凡瑣碎的事情也會被她們覺得有意思。」
「可珉周她們平時也閒著沒事啊。」
巴頌笑了笑，看著李炎說道，
「大哥，她們是沒事做，她們也沒有任何壓力啊，珉周小姐的心思是很透徹的，她那麼聰明，怎麼可能在乎普通生活中的事，她關注的是大樂子，畢竟她只要出門就是聚光燈的焦點，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她都不希望有太多的友情，只要那些人看著她高高在上就好了。」
「巴頌，你最近又看什麼書了，把你腦子污染成這樣，什麼高高在上，又普通人的。」
一個侑利，一個巴頌，怎麼說了這麼多奇怪的話，尤其巴頌，這小子天天跟著自己，說的好像很了解什麼普通人生活一樣，咱們都是刀頭舔血走到今天，除了危險，就是現在的成功，怎麼聽你說的，你過了很久的普通人生活一樣。
巴頌沒回話，笑了笑坐在他的椅子上，李炎搖了搖頭，靠回老闆椅上，神神叨叨的，到底在搞什麼？
~~~~
「得不到的就是這樣，把別人的痛苦想像成樂趣，歐巴，會裡的人有沒有要退會的？」
「你說巴頌不想跟著我了？」
「我又沒說巴頌，他可能在暗示你什麼，畢竟當初很多人跟著你到了現在，已經實現了人生願望。」
「你說賺夠了錢，不想再冒險？」
李炎的腦袋終於清醒了一些，把兒子用腳輕輕推開，把裴珠泫抱到懷裡，親了親臉蛋，
「你的意思是說，有些人不想幹了，是不是這個意思，甚至鬧出來的動靜還不小，巴頌有了察覺，正在給我打預防針？」
裴珠泫點點頭，誰知道吶，到底是在會裡待夠了，還是有了別的想法，小白腿往前伸了伸，
「所以，歐巴，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是個問題，極道這種組織，想要退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既然沒人用規矩來提出退會，那就說明，他們或許想平安的離開，自己會讓他們平安的離開嘛？
「男人到了三十多歲，有了自己的家以後，會有很大的轉變，歐巴，你也是這樣的。」
裴珠泫又說了一句，看到李炎的大手來抓自己的腿，提前抬起來壓住他的手，李炎的大手動了動，沒有用力，而是轉動掌心向上握住裴珠泫的腿。
「所以，我該怎麼做？放他們走，或者是按照會裡的規矩。」
李炎這句話是自言自語，說完以後就陷入了沉默，最早跟著自己的花街兄弟們確實都到了三十多歲，甚至四十歲的年齡，他們已經有了家庭和下一代，他們的心思變了。
~~~
「退會？往哪退？」
內永老頭的魚鉤甩了出去，轉頭看看李炎，
「現在經濟形勢不好，什麼都開始掉價，這幫傢伙攢了錢，這是算準了離開以後，還可以安穩的過一生。」
「我該讓他們走嗎？」
聽見李炎的問題，內永笑了笑，
「他們走了，那麼接下來的人會怎麼想，賺夠了就跑，那還有忠心可談嘛？」
「可不讓他們走，也是隱患，而且，人是不能一輩子做極道的。」
「退會是不可能退會的，邊緣化吧，怎麼說那些人也跟著你這麼久，他們會明白的。」
內永的話說完，李炎抬頭看看他，
「邊緣化，那豈不是顯得我很無情，老兄弟邊緣化，會不會讓人覺得我太過分？」
「位置是有限的，按照以前的規矩，每個位置都是要打的。」
「可現在不是以前。」
「呵呵，什麼不是以前，不過是你好欺負罷了，現在都吃定了你念舊情，連話都不敢和你直接說，卻讓你做決定，不管結果是什麼，他們都不會落下不好，李炎啊，我當初教過你那麼多，你是真的沒記住啊。」
不是沒記住，而是不想對著老兄弟用，李炎甚至知道有幾個老兄弟的夢想就是開家小店，跟了自己這麼多年，錢早就賺夠了，他們又想起曾經的理想了。
「老人褪去，新人上位，這就是極道無法避免的事情，開大會吧，讓他們自己決定。」
魚漂動了動，內永激動的試探兩下，站起身把魚竿向後拽，李炎抬頭看看他，
「自決嘛，其實為了他們.」
「他們決定離開會裡的時候，就已經不再考慮你了，到時候，只要有新人主動上位，他們退下去的影響就會變得很小。到時候邊緣化也順理成章。你這個性子啊，我早就知道你不適合當極道大哥。西八，又跑了。」
內永惱怒的喊了一聲，放下魚竿看看李炎，
「擔心什麼，又不是所有人想離開，而且新人上位會想努力的表情，這是好事，只不過便宜那幾個傢伙了，要是放在以前，至少廢了他們一條腿。」(本章完)
雖然這和前線的傷亡相比簡直不足一提，可性質上有了很大的不同，所以面對毛熊如此簡單粗暴的回應方式，韓國新聞竟然表現出了奇怪的一面，他似乎想勸毛熊冷靜一下，都是打仗，你看，你真沒必要下這麼重的手。
李炎知道一切並不像表面上那麼簡單，可他又沒辦法知道真相，所以這種明明關乎世界安危的新聞在他眼裡，還不如另一個消息來的更重要。
老美降息了，怎麼說吶，這事其實也和李炎沒有太大的關係，畢竟集團的體量在那裡，真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只不過，老林黑著臉把一張邀請函放在李炎面前，
「先說好，和我無關，但是既然發到集團了，我覺得你應該看看，我覺得這只是開始，後續還會有事的。」
函是老美發過來的，一個叫做藥品監督管理委員會的地方，看看上面的標識，李炎懷疑這是個野雞機構，但是他沒有證據。
函里的內容很簡單，你們這個集團，一直占了我們美國市場的便宜，同時根據他們的監察，懷疑集團有濫用或者亂用在美註冊藥劑專利的問題，所以，對於這種現象，希望李炎能到美國參加一場聽證會，解釋一下。
能去嘛？
當然不能去啊，誰不知道現在老美內部矛盾重重，這個時候去了，萬一被留下，不掏出一筆贊助費估計回不來，至於不去的後果是什麼，想來應該是經濟處罰，然後就是禁止產品入境。
別說，就這張函上的用詞方式，感覺不像一個國家對異國企業的通知，反而很像是收拾本國企業一樣，或者說，收拾本國企業都不會這麼霸道。
李炎把函扔回桌面，看看老林，
「你什麼意思？你不會是想去吧。」
「去的人估計很難回來。」
「那就這樣吧。」
「可是如果被制裁了，就進不去那邊市場了。」
「貼別人的牌子」
聽見李炎回答的這麼快，老林皺皺眉頭，
「那是違法。」
「那就走私進去。好了，就當我們沒收到這個函，後續有什麼情況再說吧。」
老林看看李炎，這次他沒有什麼想說的，因為說什麼好像都不對，而且，這不是他印象里的美國，他突然開始討厭美國，為什麼好好的經營企業會這麼難，同樣的理由，這是第幾次罰款了？
李炎看著老林走出辦公室，無意識的笑了笑，這個世界最近變化的太快了，每天睜開眼睛，都會覺得發生了很多讓人震驚的事情，可這些事情又有多少和自己有關吶。
~~~
侑利只是路過，她上午有個小行程，類似訪談那種，中午回家的時候路過就上來了，用她自己的話來說，就是蹭個飯。
李炎當然不介意她來蹭飯，只是工作了一上午，心裡難免會有煩躁的情緒，傻樂的侑利走進辦公室還沒說上幾句話，就感覺屁屁一涼，再回身，已經趴在李炎的辦公桌上前後運動。
「歐巴，總要講點文明吧。」
「怎麼講？」
「總要詢問我一下，另外你自己什麼情況不知道，總要讓人有個準備，這要是換個小朋友，可能都受傷去醫院了，那麼大的錘子頭自己沒點數嘛？」
「那我現在說來得及嘛，不過你這不是挺適應的。」
飯沒蹭到，侑利自己先成了送上門的外賣，雙手勉強撐著辦公桌，瞪了李炎一眼，慢慢拽上褲子，
「真是的，下次不來了。」
「不來做什麼，你閒著也是閒著，不用不是浪費了，說實話，你的滋味不錯。」
很混蛋的話，可在侑利聽起來這好像在表演自己，什麼滋味不錯的，侑利才不信，都是自己忙上忙下的，歐巴像個大爺一樣享受，不過作為女人，能聽到這句話，該開心還是要開心，至少說明自己青春還在，彈性十足。
「我閒著那是我的事，讓你隨隨便便就用了，你都不說聲感謝。哎呦，我還是先坐會吧。」
李炎看看撐著扶手慢慢坐在沙發上的侑利，臉色紅潤，額頭帶汗，重新坐回老闆椅上，
「一會讓人把飯給你拿過來吧，最近怎麼樣，侑利小姐。」
「現在知道文明了，最近還好了，沒有行程的時候就在家待一陣，願意動的時候就去基金會幫幫忙，真是想不到，做慈善也那麼多事。」
「哦，你在慈善基金會還有別的工作？」
「有一點，每次事後統計的工作交給我了，歐巴，難道有些貧困的孩子真的要供養很久嘛？」
李炎點了點頭，那些爹跑了，媽沒了，和老人相依為命的可憐孩子就是要一直管的，這不就是慈善基金會存在的意義嘛。
「歐巴，那我就原諒你的粗魯了，真沒想到，原來做慈善最重要的是在堅持，而不是一次性的給予。」
對於侑利的說法，李炎笑了笑，拿起電話讓助理給侑利拿一份藝人套餐，自己的那份巴頌會送來，李炎中午吃的向來不麻煩。
「歐巴，你說，為什麼男人會隨著年齡越來越精神，女人隨著」
「因為時間會讓男人積攢越來越多的錢，而女人的容顏越來越貶值。」
李炎打斷侑利的話，這麼老套的問題誰還會問，可侑利看看李炎，
「歐巴，你也是這樣認為的，女人過了花期就不值得欣賞了嘛？」
看看侑利的表情，李炎這次想了想才說道，
「自己的女人會一直欣賞，別人的女人關我什麼事，我當然看臉蛋最漂亮、團團最鼓、身材最好的時候。侑利啊，你問這個做什麼？」
「因為我發現，以前很多喜歡我的人不再和我接觸。所以，歐巴你說，他們喜歡的都是過去的侑利對不對，和現在的我無關。」
「那就找一個喜歡你的外表，同時喜歡你靈魂的人。這是最完美的解決辦法。」
「如果找不到吶？」
李炎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找不到會怎樣，當然是一直單身下去，單身到一個自己無法接受的問題，再從不多的選擇里挑選一個。
這就是現實，或許侑利只是圈子太小了，畢竟侑利算是有錢的女人，不管到底因為什麼，她的身邊不應該缺少追逐的女人，更別說她的臉蛋真的會有一種很家具的感覺。
「歐巴，你剛才折騰我的時候，腦子裡會想著其他人嘛，比如我想想，比如Sunny。」
「那我為什麼不直接折騰Sunny？」
「也對，歐巴你比較流氓，不會出現一般男人那些幻想。」
李炎眯著眼睛看看侑利，什麼情況，你開始研究哲學和兩性關係了？另外，你剛才是不是罵我了。李炎盯著侑利，他突然想起小賢，還好小賢不會研究這些東西，要不然估計自己有的受了。
「所以這個世界的本質是冰冷的，我們應該努力的用自己溫暖去發光發熱，還好，有歐巴你這樣的人。」
沒頭沒腦的總結，李炎沒搭腔，他怕自己搭腔又會引出什麼奇怪的問題。
侑利有滋有味的吃了藝人套餐，並且給李炎講一些她遇到覺得有意思的事，坦白的說，像侑利這樣把工作講給自己聽的女人不多，說實話，李炎聽起來有些無聊，但是侑利說的很有興致。
侑利走了，侑利的身體看起來很好，雖然不像雪允和圭真那樣翹翹的彈彈，可在結實程度上明顯提高了不少。
「剛才侑利說的話題，可能才是大部分人生活的狀態。」
巴頌讓助理進屋收拾好餐具，李炎看了他一眼，巴頌接著說道，
「我回家了也是這樣，胖娘們就說些奇怪的話。我覺得很無聊，她自己笑的很開心。」
「可小泫、我想想，小賢和珉周她們都不會說這些。」
「因為她們有事要做，如果沒有事做，那麼再平凡瑣碎的事情也會被她們覺得有意思。」
「可珉周她們平時也閒著沒事啊。」
巴頌笑了笑，看著李炎說道，
「大哥，她們是沒事做，她們也沒有任何壓力啊，珉周小姐的心思是很透徹的，她那麼聰明，怎麼可能在乎普通生活中的事，她關注的是大樂子，畢竟她只要出門就是聚光燈的焦點，除了有限的幾個人，她都不希望有太多的友情，只要那些人看著她高高在上就好了。」
「巴頌，你最近又看什麼書了，把你腦子污染成這樣，什麼高高在上，又普通人的。」
一個侑利，一個巴頌，怎麼說了這麼多奇怪的話，尤其巴頌，這小子天天跟著自己，說的好像很了解什麼普通人生活一樣，咱們都是刀頭舔血走到今天，除了危險，就是現在的成功，怎麼聽你說的，你過了很久的普通人生活一樣。
巴頌沒回話，笑了笑坐在他的椅子上，李炎搖了搖頭，靠回老闆椅上，神神叨叨的，到底在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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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的就是這樣，把別人的痛苦想像成樂趣，歐巴，會裡的人有沒有要退會的？」
「你說巴頌不想跟著我了？」
「我又沒說巴頌，他可能在暗示你什麼，畢竟當初很多人跟著你到了現在，已經實現了人生願望。」
「你說賺夠了錢，不想再冒險？」
李炎的腦袋終於清醒了一些，把兒子用腳輕輕推開，把裴珠泫抱到懷裡，親了親臉蛋，
「你的意思是說，有些人不想幹了，是不是這個意思，甚至鬧出來的動靜還不小，巴頌有了察覺，正在給我打預防針？」
裴珠泫點點頭，誰知道吶，到底是在會裡待夠了，還是有了別的想法，小白腿往前伸了伸，
「所以，歐巴，你打算怎麼處理。」
這是個問題，極道這種組織，想要退出可是要付出代價的，既然沒人用規矩來提出退會，那就說明，他們或許想平安的離開，自己會讓他們平安的離開嘛？
「男人到了三十多歲，有了自己的家以後，會有很大的轉變，歐巴，你也是這樣的。」
裴珠泫又說了一句，看到李炎的大手來抓自己的腿，提前抬起來壓住他的手，李炎的大手動了動，沒有用力，而是轉動掌心向上握住裴珠泫的腿。
「所以，我該怎麼做？放他們走，或者是按照會裡的規矩。」
李炎這句話是自言自語，說完以後就陷入了沉默，最早跟著自己的花街兄弟們確實都到了三十多歲，甚至四十歲的年齡，他們已經有了家庭和下一代，他們的心思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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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會？往哪退？」
內永老頭的魚鉤甩了出去，轉頭看看李炎，
「現在經濟形勢不好，什麼都開始掉價，這幫傢伙攢了錢，這是算準了離開以後，還可以安穩的過一生。」
「我該讓他們走嗎？」
聽見李炎的問題，內永笑了笑，
「他們走了，那麼接下來的人會怎麼想，賺夠了就跑，那還有忠心可談嘛？」
「可不讓他們走，也是隱患，而且，人是不能一輩子做極道的。」
「退會是不可能退會的，邊緣化吧，怎麼說那些人也跟著你這麼久，他們會明白的。」
內永的話說完，李炎抬頭看看他，
「邊緣化，那豈不是顯得我很無情，老兄弟邊緣化，會不會讓人覺得我太過分？」
「位置是有限的，按照以前的規矩，每個位置都是要打的。」
「可現在不是以前。」
「呵呵，什麼不是以前，不過是你好欺負罷了，現在都吃定了你念舊情，連話都不敢和你直接說，卻讓你做決定，不管結果是什麼，他們都不會落下不好，李炎啊，我當初教過你那麼多，你是真的沒記住啊。」
不是沒記住，而是不想對著老兄弟用，李炎甚至知道有幾個老兄弟的夢想就是開家小店，跟了自己這麼多年，錢早就賺夠了，他們又想起曾經的理想了。
「老人褪去，新人上位，這就是極道無法避免的事情，開大會吧，讓他們自己決定。」
魚漂動了動，內永激動的試探兩下，站起身把魚竿向後拽，李炎抬頭看看他，
「自決嘛，其實為了他們.」
「他們決定離開會裡的時候，就已經不再考慮你了，到時候，只要有新人主動上位，他們退下去的影響就會變得很小。到時候邊緣化也順理成章。你這個性子啊，我早就知道你不適合當極道大哥。西八，又跑了。」
內永惱怒的喊了一聲，放下魚竿看看李炎，
「擔心什麼，又不是所有人想離開，而且新人上位會想努力的表情，這是好事，只不過便宜那幾個傢伙了，要是放在以前，至少廢了他們一條腿。」(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