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297 或成最大贏家？
第299章 297. 或成最大贏家？
「真狂啊」
由嶌歐許望著那天空之上的藍染，在嘴裡嘟囔道。
這應該是他見過的最狂的死神了。
四楓院夜一則是望著藍染面前的那顆漂浮的寶石出神。
她認得那顆寶石，那不是當初浦原喜助製作出來，可以幫助死神打破和虛之間的界限的崩玉嗎？
為什麼會在音夢的體內？
難道說，藍染的目的就是那個？
在藍染那恐怖的靈壓之下，所有在場的死神，內心的想法都各有不同。
唯有東野秀一默默地驅動著自身的靈骸，使出了飛鐮腳，來到了藍染的正下方，並在這裡接住了已經對藍染沒有任何價值的音夢。
「還好吧？音夢。」
東野秀一望著懷中虛弱的音夢輕聲詢問道。
「我還好，父親。」
音夢蠕動著蒼白的嘴唇，回應道。
隨後，東野秀一對音夢使用了自己那學習自麒麟寺天示郎的回道，溫和的靈力，將音夢的身體包裹。
那被藍染創傷過的身體，還有靈魂，都在東野秀一的這回道中快速恢復。
「父親，那個叫做崩玉的東西，很厲害，對不對？」
而在這恢復過程中，音夢忽然向東野秀一詢問道。
東野秀一一邊抱著音夢遠離戰場，一邊點頭，
「嗯，對絕大部分死神來說，它的存在，堪稱是萬能的許願機。」
「那麼父親，還請你將那位藍染大人留在我體內的那部分拿走吧，相比於我，父親您應該更需要它。」
在音夢說完之後，東野秀一停住了步伐。
他低頭望向了音夢，在音夢說出這話的那一瞬間，他能夠感覺到，音夢體內，那和靈魂相連的那部分殘缺崩玉，似乎是感受到了音夢的想法一樣，想要順著東野秀一的靈力，流入東野秀一的體內。
事情，好像不該這樣子發展啊.
時間還要倒回至幾天前，當東野秀一知道浦原喜助將崩玉設置在了音夢體內以後。
他直接就單獨聯繫上了藍染。
以崩玉和配合演出為籌碼，說服了藍染，給音夢留下一部分殘缺的崩玉。
同時，他也通過自己的方式，將這個結果告訴給了音夢。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音夢才會一直保持著出奇的淡定。
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會有事的，這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父親和藍染惣右介設下的一個局而已。
至於東野秀一自己，他是對崩玉沒有什麼想法的。
只不過音夢被迫在這場他和藍染以及浦原喜助之間的遊戲當中，成為了一個桌上的籌碼，東野秀一覺得自己需要給予音夢一些補償。
殘缺的崩玉，可能沒辦法像完整的崩玉那樣，給予音夢蛻變的可能，不過在東野秀一的設想當中，它應該可以幫助音夢補足其自身所缺失的那部分特質。
說不定能夠讓音夢覺醒出自己真正的力量，從而成為涅繭利心中所日思夜想的那種「真正」的死神。
然而現在，音夢卻是自己主動放棄了這份東野秀一給她「爭取」而來的機會，想要成全東野秀一。
望著這個明明和自己沒有任何真實血緣關係的女兒，東野秀一仿佛在音夢的身上，感受到了那份所謂的親情。
東野秀一笑了。
他中斷了自身和音夢之間的靈力通道，暫時停止對音夢的回道治療。
「傻孩子，你父親我，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
如果我需要的話，你覺得，我還有可能將它拱手讓給藍染嗎？」
東野秀一驅使著靈力，讓自己身下的影子將他和音夢兩人包裹進去。
這樣一來，他們的對話，就不會被外界所知道。
「可是父親，我確實不需要.」
音夢還想堅持，卻發現自己的靈力，在體內那殘缺崩玉的驅動下，開始了自行的流轉。
它們主動追上了東野秀一撤去的靈力，然後和東野秀一的靈力交織在一起。
甚至於在東野秀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殘缺的崩玉已經將自己改造成了東野秀一和音夢之間的紐帶。
因為音夢本身就是根據東野秀一的基因而製造出來的存在，她身體裡面的力量，本就和東野秀一同宗同源。
所以這份聯結，絲毫沒有遭受到東野秀一自己身體，乃至靈魂的反抗。
而在這份異常情況發生的瞬間，老實說，東野秀一的內心深處是在害怕的，因為這完全是超出了他所有預想情況的存在。
東野秀一想要試圖中斷這份連接。
但是那殘缺的崩玉之力，在這小小的空間之中，展現出了其無與倫比的霸道。
哪怕是以東野秀一如今的實力，也根本無法做到強行中斷自己和音夢之間的這份聯繫。
然後東野秀一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殘缺的崩玉之力，將自己體內的那份虛之力量，從自己的體內轉移至了音夢的體內。
「為什麼會這樣？」
東野秀一在那一瞬間，心中的恐慌到達了極點。
但隨後，他便發現，事情好像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樣糟糕。
因為他依然還可以控制自己的那份虛化之力。
只是，使用虛化之力的主體變了，變成了音夢。
用一個不恰當的比方來形容就是，東野秀一好似是給自己的虛化，添加了一個中轉站。
「音夢，你能虛化嗎？」
這種特殊的情況，已經完全超出了東野秀一的認知，以至於他不得不找音夢進行確認。
而他得到的回答是，不能。
音夢並不能自己主動虛化，不過音夢確實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體內多出來了一份力量。
這份來自東野秀一的虛化之力，直接將音夢本身的靈壓，帶到了一個完全不屬於她的高度。
說是音夢一步登天了也不為過。
那麼自己流失到音夢體內的那份虛化之力，就僅僅是單純地幫助音夢提高了自身的靈壓，將其靈壓以這種詭異的方式，強行拔高到了和自己一樣的高度嗎？
東野秀一知道，事情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說，完整的崩玉，就是一個類似許願機一樣的存在的話，那麼殘缺的崩玉，理論上也應該如此，二者之間，應該只有能夠實現的願望大小的差距才是。
那音夢的願望是什麼？
東野秀一知道，肯定是幫到自己。
那這殘缺的崩玉又是怎麼理解的？
現在這種情況，表面上看，好像僅僅是幫到了音夢自己。
忽然，東野秀一的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
該不會？
此刻東野秀一已經完全無法去管外面的情況了，他之間將自己和音夢完全的拖入影子世界當中，然後在這個特殊的領域當中，東野秀一卸去了自身的靈骸，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進擊吧，兵者！」
東野秀一久違的始解了自身的斬魄刀。
然後，東野秀一深吸了一口氣，他要做一件從來都沒有人嘗試過，甚至在原本的劇情當中，也是從未存在過的事情。
「虛化！」
白色的骷髏面具出現在東野秀一的臉上，他的身體同時也被銀質的鎧甲所包裹，一切都似乎和東野秀一原本的虛化沒有任何的區別。
但是東野秀一卻是有些呆呆地望著自己的右手。
他知道，區別可太大了！
因為他現在的右手之中，握著的斬魄刀，並不是他虛化之後的那一把，而是他身為死神時的斬魄刀，兵者。
他虛化形態的斬魄刀，此刻是重新化作了一把全新的斬魄刀，出現在了他的左手。
雙刀
這是東野秀一一種全新意義上的雙刀形態。
也是尸魂界從未有過的，死神和虛之力同時存在的形態。
「破道之九十，黑棺！」
東野秀一臉上頂著那張骷髏面具，抬起自己的右手，用那把代表著死神之力的斬魄刀兵者指向前方。
巨大的黑色棺木在這影子世界當中拔地而起。
那上面的威勢，已經遠超東野秀一過去任何一個時期。
包括幾分鐘之前的他。
因為受制於形態的原因，死神的過高靈壓，會帶給其身體非常嚴重的負擔，因此死神的靈壓，不可能無限制放大。
但是虛的靈壓就不同了，理論上，虛的靈壓，可以達到無窮大。
之前東野秀一便是這樣的，哪怕他在靈王宮裡面已經通過特殊的方法，暫時解除了自身的靈壓上限，他也沒辦法讓自身死神形態之下的靈壓超過自己虛形態之下的靈壓。
而靈壓的高度提不上去，對於死神而言，也就意味著其能力的強度也提不上去。
換而言之，假如這是一個遊戲的話。
之前擁有著靈王左腿的東野秀一，現在就相當於一個擁有著無限藍的滿級死神。
在面對山本元柳齋重國、藍染這些同樣是滿級的選手，他也就在持久戰上占據了絕對優勢，但是在單純的單發的技能質量上，他們這些滿級選手，其實是分不出多少高下的。
頂多有克制關係，卻沒有強弱關係。
這也算是物種形態的天生限制。
但是現在，多了音夢這樣一個中轉站，東野秀一成功地通過殘缺版崩玉，卡到了bug（漏洞）。
讓他從此可以體驗，以虛的靈壓高度，來揮霍死神的能力，這將直接讓東野秀一的輸出手段，上升一個台階。
相當於以後東野秀一在這種特殊形態下，簡簡單單的平A，都能等於其他死神的大招加暴擊。
只是這樣子唯一的問題就是，音夢的身體。
音夢作為一個人造人，甚至都不是一個完整的死神。
她的身體，是涅繭利通過技術手段製作出來的。
遠遠達不到一個正常死神的標準。
這一點，也是東野秀一在還想嘗試一下歸刃的時候發現的。
他能夠看出來，音夢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本來就是沒有完全恢復的身體，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東野秀一都可看到音夢那緊咬的牙關已經在向外滲血。
但是從頭到尾，音夢竟然都沒有發出一點痛苦的聲音，甚至都沒有將自己的情況主動告訴東野秀一。
東野秀一甚至懷疑，如果他沒有發現的話，音夢會不會就這樣一直堅持到自己的身體因為扛不住而徹底崩潰。
「傻孩子，你根本就沒必要這樣！」
東野秀一立刻解除了自身的虛化，同時開始給音夢使用回道進行治療。
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其實已經完全足夠讓東野秀一感覺到驚喜了。
原本他以為自己只是這場藍染登場秀的一個配角，自己在幕後默默地看著藍染裝逼，然後功成身退就好。
沒想到，最後他可能會成為這場遊戲的最大贏家。
「我沒事的，父親，不用擔心我」
音夢還在那裡努力堅持著。
她雖然並不能理解剛剛在東野秀一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能夠從東野秀一那不加掩飾的表情上，能夠從周圍的靈子當中，感受到東野秀一的那份發自內心的喜悅。
她很開心，為自己能夠幫助到東野秀一而感覺到開心。
這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音夢覺得，這才是她應該做的事情。
父慈子孝，大概只能用這樣四個字來形容此刻影子世界當中的東野秀一和音夢兩人。
但是在影子世界的外面，也就是尸魂界的雙殛之丘裡面，就完全是另外一幅場景了。
沒有人發現，也沒有人在意東野秀一這個滅卻師還有音夢的消失。
哪怕是松本亂菊，也只是猜測那位秀一大人有要緊的事要去干。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焦點，都匯聚在那個藍染惣右介身上。
在六車拳西已經率先倒下的現在，六番隊的隊長朽木白哉和七番隊的隊長狛村左陣當仁不讓的接過了對抗藍染的大旗。
這次，根本不需要等到中央四十六室或者是總隊長的命令。
因為三番隊的隊長市丸銀已經通過那特殊的鬼道千反白蛇來到了這熱鬧的雙殛之丘。
他用那還在滴血的斬魄刀告訴眾人，前十番隊的隊長志波一心剛剛被他打成重傷。
並且
「再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早在半個月之前，中央四十六室的全體成員，就已經被我們全部殺死了呢~」
市丸銀眯著雙眼，微笑著向在場所有死神，宣布了這樣一個消息。
(本章完)
「真狂啊」
由嶌歐許望著那天空之上的藍染，在嘴裡嘟囔道。
這應該是他見過的最狂的死神了。
四楓院夜一則是望著藍染面前的那顆漂浮的寶石出神。
她認得那顆寶石，那不是當初浦原喜助製作出來，可以幫助死神打破和虛之間的界限的崩玉嗎？
為什麼會在音夢的體內？
難道說，藍染的目的就是那個？
在藍染那恐怖的靈壓之下，所有在場的死神，內心的想法都各有不同。
唯有東野秀一默默地驅動著自身的靈骸，使出了飛鐮腳，來到了藍染的正下方，並在這裡接住了已經對藍染沒有任何價值的音夢。
「還好吧？音夢。」
東野秀一望著懷中虛弱的音夢輕聲詢問道。
「我還好，父親。」
音夢蠕動著蒼白的嘴唇，回應道。
隨後，東野秀一對音夢使用了自己那學習自麒麟寺天示郎的回道，溫和的靈力，將音夢的身體包裹。
那被藍染創傷過的身體，還有靈魂，都在東野秀一的這回道中快速恢復。
「父親，那個叫做崩玉的東西，很厲害，對不對？」
而在這恢復過程中，音夢忽然向東野秀一詢問道。
東野秀一一邊抱著音夢遠離戰場，一邊點頭，
「嗯，對絕大部分死神來說，它的存在，堪稱是萬能的許願機。」
「那麼父親，還請你將那位藍染大人留在我體內的那部分拿走吧，相比於我，父親您應該更需要它。」
在音夢說完之後，東野秀一停住了步伐。
他低頭望向了音夢，在音夢說出這話的那一瞬間，他能夠感覺到，音夢體內，那和靈魂相連的那部分殘缺崩玉，似乎是感受到了音夢的想法一樣，想要順著東野秀一的靈力，流入東野秀一的體內。
事情，好像不該這樣子發展啊.
時間還要倒回至幾天前，當東野秀一知道浦原喜助將崩玉設置在了音夢體內以後。
他直接就單獨聯繫上了藍染。
以崩玉和配合演出為籌碼，說服了藍染，給音夢留下一部分殘缺的崩玉。
同時，他也通過自己的方式，將這個結果告訴給了音夢。
正是由於這個原因，音夢才會一直保持著出奇的淡定。
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會有事的，這一切只不過是自己父親和藍染惣右介設下的一個局而已。
至於東野秀一自己，他是對崩玉沒有什麼想法的。
只不過音夢被迫在這場他和藍染以及浦原喜助之間的遊戲當中，成為了一個桌上的籌碼，東野秀一覺得自己需要給予音夢一些補償。
殘缺的崩玉，可能沒辦法像完整的崩玉那樣，給予音夢蛻變的可能，不過在東野秀一的設想當中，它應該可以幫助音夢補足其自身所缺失的那部分特質。
說不定能夠讓音夢覺醒出自己真正的力量，從而成為涅繭利心中所日思夜想的那種「真正」的死神。
然而現在，音夢卻是自己主動放棄了這份東野秀一給她「爭取」而來的機會，想要成全東野秀一。
望著這個明明和自己沒有任何真實血緣關係的女兒，東野秀一仿佛在音夢的身上，感受到了那份所謂的親情。
東野秀一笑了。
他中斷了自身和音夢之間的靈力通道，暫時停止對音夢的回道治療。
「傻孩子，你父親我，根本不需要這種東西。
如果我需要的話，你覺得，我還有可能將它拱手讓給藍染嗎？」
東野秀一驅使著靈力，讓自己身下的影子將他和音夢兩人包裹進去。
這樣一來，他們的對話，就不會被外界所知道。
「可是父親，我確實不需要.」
音夢還想堅持，卻發現自己的靈力，在體內那殘缺崩玉的驅動下，開始了自行的流轉。
它們主動追上了東野秀一撤去的靈力，然後和東野秀一的靈力交織在一起。
甚至於在東野秀一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殘缺的崩玉已經將自己改造成了東野秀一和音夢之間的紐帶。
因為音夢本身就是根據東野秀一的基因而製造出來的存在，她身體裡面的力量，本就和東野秀一同宗同源。
所以這份聯結，絲毫沒有遭受到東野秀一自己身體，乃至靈魂的反抗。
而在這份異常情況發生的瞬間，老實說，東野秀一的內心深處是在害怕的，因為這完全是超出了他所有預想情況的存在。
東野秀一想要試圖中斷這份連接。
但是那殘缺的崩玉之力，在這小小的空間之中，展現出了其無與倫比的霸道。
哪怕是以東野秀一如今的實力，也根本無法做到強行中斷自己和音夢之間的這份聯繫。
然後東野秀一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殘缺的崩玉之力，將自己體內的那份虛之力量，從自己的體內轉移至了音夢的體內。
「為什麼會這樣？」
東野秀一在那一瞬間，心中的恐慌到達了極點。
但隨後，他便發現，事情好像並沒有他想像中的那樣糟糕。
因為他依然還可以控制自己的那份虛化之力。
只是，使用虛化之力的主體變了，變成了音夢。
用一個不恰當的比方來形容就是，東野秀一好似是給自己的虛化，添加了一個中轉站。
「音夢，你能虛化嗎？」
這種特殊的情況，已經完全超出了東野秀一的認知，以至於他不得不找音夢進行確認。
而他得到的回答是，不能。
音夢並不能自己主動虛化，不過音夢確實能夠感受到自己的體內多出來了一份力量。
這份來自東野秀一的虛化之力，直接將音夢本身的靈壓，帶到了一個完全不屬於她的高度。
說是音夢一步登天了也不為過。
那麼自己流失到音夢體內的那份虛化之力，就僅僅是單純地幫助音夢提高了自身的靈壓，將其靈壓以這種詭異的方式，強行拔高到了和自己一樣的高度嗎？
東野秀一知道，事情一定沒有那麼簡單。
如果說，完整的崩玉，就是一個類似許願機一樣的存在的話，那麼殘缺的崩玉，理論上也應該如此，二者之間，應該只有能夠實現的願望大小的差距才是。
那音夢的願望是什麼？
東野秀一知道，肯定是幫到自己。
那這殘缺的崩玉又是怎麼理解的？
現在這種情況，表面上看，好像僅僅是幫到了音夢自己。
忽然，東野秀一的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
該不會？
此刻東野秀一已經完全無法去管外面的情況了，他之間將自己和音夢完全的拖入影子世界當中，然後在這個特殊的領域當中，東野秀一卸去了自身的靈骸，露出了原本的模樣。
「進擊吧，兵者！」
東野秀一久違的始解了自身的斬魄刀。
然後，東野秀一深吸了一口氣，他要做一件從來都沒有人嘗試過，甚至在原本的劇情當中，也是從未存在過的事情。
「虛化！」
白色的骷髏面具出現在東野秀一的臉上，他的身體同時也被銀質的鎧甲所包裹，一切都似乎和東野秀一原本的虛化沒有任何的區別。
但是東野秀一卻是有些呆呆地望著自己的右手。
他知道，區別可太大了！
因為他現在的右手之中，握著的斬魄刀，並不是他虛化之後的那一把，而是他身為死神時的斬魄刀，兵者。
他虛化形態的斬魄刀，此刻是重新化作了一把全新的斬魄刀，出現在了他的左手。
雙刀
這是東野秀一一種全新意義上的雙刀形態。
也是尸魂界從未有過的，死神和虛之力同時存在的形態。
「破道之九十，黑棺！」
東野秀一臉上頂著那張骷髏面具，抬起自己的右手，用那把代表著死神之力的斬魄刀兵者指向前方。
巨大的黑色棺木在這影子世界當中拔地而起。
那上面的威勢，已經遠超東野秀一過去任何一個時期。
包括幾分鐘之前的他。
因為受制於形態的原因，死神的過高靈壓，會帶給其身體非常嚴重的負擔，因此死神的靈壓，不可能無限制放大。
但是虛的靈壓就不同了，理論上，虛的靈壓，可以達到無窮大。
之前東野秀一便是這樣的，哪怕他在靈王宮裡面已經通過特殊的方法，暫時解除了自身的靈壓上限，他也沒辦法讓自身死神形態之下的靈壓超過自己虛形態之下的靈壓。
而靈壓的高度提不上去，對於死神而言，也就意味著其能力的強度也提不上去。
換而言之，假如這是一個遊戲的話。
之前擁有著靈王左腿的東野秀一，現在就相當於一個擁有著無限藍的滿級死神。
在面對山本元柳齋重國、藍染這些同樣是滿級的選手，他也就在持久戰上占據了絕對優勢，但是在單純的單發的技能質量上，他們這些滿級選手，其實是分不出多少高下的。
頂多有克制關係，卻沒有強弱關係。
這也算是物種形態的天生限制。
但是現在，多了音夢這樣一個中轉站，東野秀一成功地通過殘缺版崩玉，卡到了bug（漏洞）。
讓他從此可以體驗，以虛的靈壓高度，來揮霍死神的能力，這將直接讓東野秀一的輸出手段，上升一個台階。
相當於以後東野秀一在這種特殊形態下，簡簡單單的平A，都能等於其他死神的大招加暴擊。
只是這樣子唯一的問題就是，音夢的身體。
音夢作為一個人造人，甚至都不是一個完整的死神。
她的身體，是涅繭利通過技術手段製作出來的。
遠遠達不到一個正常死神的標準。
這一點，也是東野秀一在還想嘗試一下歸刃的時候發現的。
他能夠看出來，音夢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本來就是沒有完全恢復的身體，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東野秀一都可看到音夢那緊咬的牙關已經在向外滲血。
但是從頭到尾，音夢竟然都沒有發出一點痛苦的聲音，甚至都沒有將自己的情況主動告訴東野秀一。
東野秀一甚至懷疑，如果他沒有發現的話，音夢會不會就這樣一直堅持到自己的身體因為扛不住而徹底崩潰。
「傻孩子，你根本就沒必要這樣！」
東野秀一立刻解除了自身的虛化，同時開始給音夢使用回道進行治療。
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其實已經完全足夠讓東野秀一感覺到驚喜了。
原本他以為自己只是這場藍染登場秀的一個配角，自己在幕後默默地看著藍染裝逼，然後功成身退就好。
沒想到，最後他可能會成為這場遊戲的最大贏家。
「我沒事的，父親，不用擔心我」
音夢還在那裡努力堅持著。
她雖然並不能理解剛剛在東野秀一的身上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能夠從東野秀一那不加掩飾的表情上，能夠從周圍的靈子當中，感受到東野秀一的那份發自內心的喜悅。
她很開心，為自己能夠幫助到東野秀一而感覺到開心。
這正是她所希望看到的事情。
音夢覺得，這才是她應該做的事情。
父慈子孝，大概只能用這樣四個字來形容此刻影子世界當中的東野秀一和音夢兩人。
但是在影子世界的外面，也就是尸魂界的雙殛之丘裡面，就完全是另外一幅場景了。
沒有人發現，也沒有人在意東野秀一這個滅卻師還有音夢的消失。
哪怕是松本亂菊，也只是猜測那位秀一大人有要緊的事要去干。
此時此刻，所有人的目光焦點，都匯聚在那個藍染惣右介身上。
在六車拳西已經率先倒下的現在，六番隊的隊長朽木白哉和七番隊的隊長狛村左陣當仁不讓的接過了對抗藍染的大旗。
這次，根本不需要等到中央四十六室或者是總隊長的命令。
因為三番隊的隊長市丸銀已經通過那特殊的鬼道千反白蛇來到了這熱鬧的雙殛之丘。
他用那還在滴血的斬魄刀告訴眾人，前十番隊的隊長志波一心剛剛被他打成重傷。
並且
「再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的消息，早在半個月之前，中央四十六室的全體成員，就已經被我們全部殺死了呢~」
市丸銀眯著雙眼，微笑著向在場所有死神，宣布了這樣一個消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