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284 中央四十六室，變了
第286章 284. 中央四十六室，變了
事實證明，東野秀一的判斷是正確的。
藍染來救場了，如救。
剛登場時，說的台詞有多囂張，逃走喊救兵的時候，那模樣就有多狼狽。
單論演技，東野秀一在這樣的藍染面前，都自愧不如。
但這其實也不能怪藍染。
主要是齋藤不老不死的斬魄刀，魂華邪僧正，在虛影凝實後揮出來的那一刀，威力有些超乎想像。
差點將半個島國給從中劈開。
藍染要是能擋住這一刀，那他這麼多年所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廢柴」人設，可就徹底毀了。
不過也多虧了藍染的這麼一干擾，讓東野秀一有機會帶著音夢脫離戰場。
畢竟這場本來就只是隨便打一打意思意思的戰鬥。
和齋藤不老不死認真，東野秀一就輸了。
「謝謝你救了我。」
回到浦原雜貨鋪裡面，音夢站在房間裡面，對著東野秀一鞠躬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叫做兜野拓哉的滅卻師非常的親切。
可能是因為對方救了自己的緣故？
但是對於屋子裡面的另外一個男人，音夢就沒有辦法保持一個穩定的面部表情了。
因為那個男人的名字叫做浦原喜助，是尸魂界的叛徒，通緝名單當中的榜首。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音夢小姐，始終是我們救了你，不是嗎？」
浦原喜助微笑著看向音夢說道。
「我不需要你們救我。
並且，即便是你們救了我，也不能掩蓋你這個罪大惡極的叛徒，所犯下的罪孽！」
音夢冷冷地回答道。
她知道自己不是浦原喜助的對手。
而且她一直以來的價值觀，也不允許她直接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出手。
東野秀一聽完音夢的回答，則是暗自連連搖頭。
他不是因為音夢的回答而搖頭，而是因為音夢實在是太沒有社會經驗了。
但凡是個有過一點人生經歷的死神，在前腳差點被齋藤不老不死幹掉，後腳就被帶到浦原喜助的面前時，都應該可以知道，這不就是浦原喜助的設計嗎？
畢竟現在整個尸魂界，還有誰不知道，這些有著初代隊長靈魂的靈骸，都和浦原喜助有關係啊！
可音夢卻因為中間多了東野秀一這一環，而直接忽視了這樣一個重大的bug（漏洞）。
這一波，東野秀一隻能高呼浦原喜助「666」。
這拿捏音夢實在是太有水平了。
同時東野秀一仔細想想，大概整個尸魂界，也就只有音夢這樣一個，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被涅繭利關在十二番隊裡面的「人造人」，才會上浦原喜助這樣一個拙劣的當。
「罪孽？不知道你是指什麼？
是說我對尸魂界造成了什麼重大的傷害？
還是我殺死了很多尸魂界的死神？」
浦原喜助微笑著對音夢說道，
「無論是哪一個，相比於音夢小姐的那位基因上的父親，東野秀一而言，我做的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
那麼，不知道音夢小姐，你對於東野秀一，又是怎麼看的呢？」
浦原喜助成竹在胸。
音夢的臉上神情複雜。
東野秀一的內心則是波瀾壯闊。
浦原喜助知道音夢和自己之間的關係？！
這一點是東野秀一之前所沒有想到的。
他此前所知道的信息，僅僅是浦原喜助想要利用音夢來做一場局。
之前東野秀一還以為浦原喜助是想通過音夢來證明，他和普通的死神不一樣。
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子的。
浦原喜助的所謀更大。
甚至東野秀一懷疑，即便沒有自己，浦原喜助的這個計劃，可能也早就設計好了。
自己說不定只是順帶的。
因為一旦浦原喜助知道音夢和自己的關係。
光東野秀一自己，就能想到無數辦法，利用音夢，來挑起自己這一系的死神，和尸魂界其他死神之間的矛盾。
而對於浦原喜助而言，那能夠想到的辦法只會更多。
就比如說
幾天以後，音夢平靜的離開了。
浦原喜助看似沒有進行任何的阻攔，一副完全信任音夢的模樣。
但實際上，東野秀一已經在音夢的體內，看到了那枚和音夢的身體幾乎是融為一體的崩玉。
壞了，音夢成為了朽木露琪亞的替身了！
在東野秀一的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後續的發展劇情了。
不過即便如此，東野秀一也沒有出面阻止音夢的離開，甚至是以一种放任的姿態，任由音夢在浦原喜助的幫助下，返回尸魂界。
因為浦原喜助的這個做法，向東野秀一透露出了幾個關鍵的信息。
第一，浦原喜助一定沒有看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否則他一定不會這樣子進行試探。
畢竟浦原喜助一直都在懷疑自己和藍染之間的關係，只有在知道自己不在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借著這個機會，挑撥自己這一派的人，和藍染之間的關係；
第二，音夢的體內被移植崩玉，這對音夢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
崩玉的力量對於藍染來說都是溢出的，藉助一些特殊手段，給音夢保留一點點其中的力量，未嘗沒有可能；
第三，也是最關鍵的，浦原喜助，和靈王之間的關係，並非自己推測的那樣密切。
至少浦原喜助不是完全的按照靈王意志行事，否則浦原喜助絕對不可能自己選擇在這個時間點提前促使藍染的叛變。
這原本應該是東野秀一這一次來現世的任務才對。
出於這樣的考慮，東野秀一覺得，音夢這一波頂替朽木露琪亞，成為「崩玉人柱力」，
可能不是一件壞事，反而更有可能是一件好事。
但同樣的，東野秀一對於浦原喜助的真實立場，也是愈加的好奇了。
至今為止，浦原喜助的一切做法，都給東野秀一一種花非花霧非霧的朦朧感覺。
或許，在浦原喜助願意親口說出來之前，
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只有曾經浦原喜助身邊最親密的朋友，四楓院夜一能夠給自己一些解惑了
可是，他要上哪裡去找現在和浦原喜助已經近乎於是分道揚鑣的四楓院夜一呢？
東野秀一在現世之中，重新開始了尋找四楓院夜一的工作。
而在尸魂界當中，一條小道消息卻是悄然在整個瀞靈廷內傳播開來。
「你聽說了嗎？第十二番隊的三席，那個叫做音夢的死神，是第十二番隊隊長使用東野秀一的基因製造出來的！」
「那豈不是她體內流淌著東野秀一的血液？」
「東野秀一是誰？」
「不是吧，東野秀一是誰你都不知道嗎？
那我們得找個僻靜的角落好好聊一聊了！
要說這個東野秀一啊.」
雖然東野秀一這個姓名，早就已經成為了整個尸魂界的禁忌詞彙。
但是依然還有很多的死神，牢牢記住了這個名字。
每一個詢問音夢身世的年輕死神，都有幸可以從那些老死神的口中得知。
就在幾十年前的尸魂界當中，出現了一個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護庭十三番隊的強大死神。
「這個謠言傳的是有些假了，當年在阻止大人的，也就那麼幾個隊長而已，很多隊長壓根都沒有出手。」
好不容易又聚集在兜麻家的如月繡助，看著周圍一圈人皺起眉頭著說道。、
「這有什麼關係啊，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整個護庭十三番隊的隊長們，都沒能阻止大人滅掉綱彌代家的那些貴族。
這樣的一個說法，聽上去也好聽！」
站在如月繡助的身旁，由嶌歐許雙手抱在胸前，有些開心的說道。
「那不一樣，大人遲早是要回來的，這樣的謠言要是大家都信了，對於大人未來籠.反正肯定不會很有利。」
如月繡助想說東野秀一籠絡人心來著。
但是考慮到在場的這些人裡面，還有六車拳西、鳳橋樓十郎這樣兩個，在他看來，十成十的外人存在。
他還是收了點。
作為東野秀一這一系目前最堅挺的復興派。
如月繡助是非常希望未來東野秀一回來以後，和兜麻沙耶子小姐一起振興兜麻家的。
或者乾脆重新建立一個全新的大貴族也可以。
但可惜的是，和如月繡助有著類似想法的人根本沒有。
無論是沙耶子小姐本人，還是由嶌歐許、松本亂菊他們，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反倒是那個被如月繡助視為外人的志波家現任家主，志波空鶴，很是支持如月繡助的這個想法。
「有啥不利的，等大人從上面回來，還用看其他人的臉色嗎？
我覺得到時候，現在的山本總隊長要是識趣的話，就該自己退位讓賢！」
由嶌歐許非常不屑地回答道。
他就是典型的，只要別人是在夸東野秀一，他就高興。
就仿佛是在誇他自己一樣。
「等等，等等！
你們是不是重點放錯位置了？
我們今天的會議主題，難道不是討論第十二番隊那個叫做音夢的女生嗎？」
坐在兜麻沙耶子身旁的松本亂菊，在聽完如月繡助和由嶌歐許的交談之後，也是瞬間忍不住了。
「那有什麼好討論的？
她是用大人的基因製作的，謠言傳開之後，她自己也直接承認，她就是大人的女兒。
況且歐許這傢伙也已經去試探過了，那個音夢確實會使用大人的斬魄刀始解能力當中的一部分。
這就是如假包換。
我們想不承認都難。」
由嶌歐許用看傻子的眼光看了一眼松本亂菊。
好吧，這麼多年過去了，按理來說，松本亂菊也有在十番隊副隊長這個位置上磨鍊了很久。
但是這腦子已經沒那麼好使。
由嶌歐許都懷疑，松本亂菊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才會變成這樣。
「實際上，那個音夢能不能算秀一的女兒，並沒有那麼重要。
至少對我們來說是這樣子的。
因為這個謠言的目的，只需要讓尸魂界裡面的絕大多數死神都相信這一邏輯就行。
至於它背後是否存在什麼道德綁架，亦或者是虛假宣傳
重要嗎？
不重要。
我們除了將音夢接回來，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
除非你們有人想要背上一個欺師滅祖的名聲。
或者說，你們願意去賭，秀一的態度！」
兜麻沙耶子經過了上百年的鍛鍊，早就已經算是一名還算合格的家主了。
因此在看待同樣一個問題的角度上，她自然要比如月繡助他們看的更多，看到更遠。
如月繡助和由嶌歐許兩人在聽完後，立刻對視一眼。
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退縮。
對啊，萬一大人真的願意接受這樣一個女生成為自己的女兒呢？
「要不，那我現在就去將她帶回來？」
如月繡助謹慎地向兜麻沙耶子請示道。
畢竟誰不知道，兜麻沙耶子和他的老師，東野秀一之間，有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這兜麻沙耶子要是吃醋了，如月繡助也完全可以理解。
誰知兜麻沙耶子還沒有來得及當著眾人的面，表揚一下如月繡助。
結果六車拳西反倒是率先向如月繡助宣布一則壞消息，
「如果繡助你早半天有這個想法，並付諸行動的話，說不定還能順手挽救一段值得留念的記憶。
但是現在嘛，可能有些晚了。」
「為什麼這麼說？」
如月繡助看向一旁的六車拳西詢問道。
「因為音夢被帶去了中央四十六室！」
六車拳西的臉上顯示出來的，更多是遺憾，和憤怒，
他不理解中央四十六室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明明在當年，經過了東野秀一的大清洗以後，中央四十六室一度變成了一個死神友好機構。
很多模稜兩可，方便通融的規定，就是在這個時期裡面誕生的。
但是隨著時間的遷移。
六車拳西發現中央四十六室變了，又變得和當初冤枉自己還有那些同樣被虛化的前同伴們時，一模一樣。
而這一次，它們所給出的理由竟然是，音夢作為一個死神，不僅擅自從尸魂界離開，而且還眼睜睜地放了強大的滅卻師離開！
不論前因，無論後果，中央四十六室只是單純的以偏概全。
如月繡助想，他們大概是想要「殺雞儆猴」。
可他們卻從未想過，這樣的強詞奪理，會給一些人帶去怎樣的憤怒。
至少由嶌歐許，還有松本亂菊，都怒了！
(本章完)
事實證明，東野秀一的判斷是正確的。
藍染來救場了，如救。
剛登場時，說的台詞有多囂張，逃走喊救兵的時候，那模樣就有多狼狽。
單論演技，東野秀一在這樣的藍染面前，都自愧不如。
但這其實也不能怪藍染。
主要是齋藤不老不死的斬魄刀，魂華邪僧正，在虛影凝實後揮出來的那一刀，威力有些超乎想像。
差點將半個島國給從中劈開。
藍染要是能擋住這一刀，那他這麼多年所辛辛苦苦營造出來的「廢柴」人設，可就徹底毀了。
不過也多虧了藍染的這麼一干擾，讓東野秀一有機會帶著音夢脫離戰場。
畢竟這場本來就只是隨便打一打意思意思的戰鬥。
和齋藤不老不死認真，東野秀一就輸了。
「謝謝你救了我。」
回到浦原雜貨鋪裡面，音夢站在房間裡面，對著東野秀一鞠躬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這個叫做兜野拓哉的滅卻師非常的親切。
可能是因為對方救了自己的緣故？
但是對於屋子裡面的另外一個男人，音夢就沒有辦法保持一個穩定的面部表情了。
因為那個男人的名字叫做浦原喜助，是尸魂界的叛徒，通緝名單當中的榜首。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音夢小姐，始終是我們救了你，不是嗎？」
浦原喜助微笑著看向音夢說道。
「我不需要你們救我。
並且，即便是你們救了我，也不能掩蓋你這個罪大惡極的叛徒，所犯下的罪孽！」
音夢冷冷地回答道。
她知道自己不是浦原喜助的對手。
而且她一直以來的價值觀，也不允許她直接對自己的救命恩人出手。
東野秀一聽完音夢的回答，則是暗自連連搖頭。
他不是因為音夢的回答而搖頭，而是因為音夢實在是太沒有社會經驗了。
但凡是個有過一點人生經歷的死神，在前腳差點被齋藤不老不死幹掉，後腳就被帶到浦原喜助的面前時，都應該可以知道，這不就是浦原喜助的設計嗎？
畢竟現在整個尸魂界，還有誰不知道，這些有著初代隊長靈魂的靈骸，都和浦原喜助有關係啊！
可音夢卻因為中間多了東野秀一這一環，而直接忽視了這樣一個重大的bug（漏洞）。
這一波，東野秀一隻能高呼浦原喜助「666」。
這拿捏音夢實在是太有水平了。
同時東野秀一仔細想想，大概整個尸魂界，也就只有音夢這樣一個，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被涅繭利關在十二番隊裡面的「人造人」，才會上浦原喜助這樣一個拙劣的當。
「罪孽？不知道你是指什麼？
是說我對尸魂界造成了什麼重大的傷害？
還是我殺死了很多尸魂界的死神？」
浦原喜助微笑著對音夢說道，
「無論是哪一個，相比於音夢小姐的那位基因上的父親，東野秀一而言，我做的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
那麼，不知道音夢小姐，你對於東野秀一，又是怎麼看的呢？」
浦原喜助成竹在胸。
音夢的臉上神情複雜。
東野秀一的內心則是波瀾壯闊。
浦原喜助知道音夢和自己之間的關係？！
這一點是東野秀一之前所沒有想到的。
他此前所知道的信息，僅僅是浦原喜助想要利用音夢來做一場局。
之前東野秀一還以為浦原喜助是想通過音夢來證明，他和普通的死神不一樣。
但是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子的。
浦原喜助的所謀更大。
甚至東野秀一懷疑，即便沒有自己，浦原喜助的這個計劃，可能也早就設計好了。
自己說不定只是順帶的。
因為一旦浦原喜助知道音夢和自己的關係。
光東野秀一自己，就能想到無數辦法，利用音夢，來挑起自己這一系的死神，和尸魂界其他死神之間的矛盾。
而對於浦原喜助而言，那能夠想到的辦法只會更多。
就比如說
幾天以後，音夢平靜的離開了。
浦原喜助看似沒有進行任何的阻攔，一副完全信任音夢的模樣。
但實際上，東野秀一已經在音夢的體內，看到了那枚和音夢的身體幾乎是融為一體的崩玉。
壞了，音夢成為了朽木露琪亞的替身了！
在東野秀一的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後續的發展劇情了。
不過即便如此，東野秀一也沒有出面阻止音夢的離開，甚至是以一种放任的姿態，任由音夢在浦原喜助的幫助下，返回尸魂界。
因為浦原喜助的這個做法，向東野秀一透露出了幾個關鍵的信息。
第一，浦原喜助一定沒有看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否則他一定不會這樣子進行試探。
畢竟浦原喜助一直都在懷疑自己和藍染之間的關係，只有在知道自己不在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借著這個機會，挑撥自己這一派的人，和藍染之間的關係；
第二，音夢的體內被移植崩玉，這對音夢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
崩玉的力量對於藍染來說都是溢出的，藉助一些特殊手段，給音夢保留一點點其中的力量，未嘗沒有可能；
第三，也是最關鍵的，浦原喜助，和靈王之間的關係，並非自己推測的那樣密切。
至少浦原喜助不是完全的按照靈王意志行事，否則浦原喜助絕對不可能自己選擇在這個時間點提前促使藍染的叛變。
這原本應該是東野秀一這一次來現世的任務才對。
出於這樣的考慮，東野秀一覺得，音夢這一波頂替朽木露琪亞，成為「崩玉人柱力」，
可能不是一件壞事，反而更有可能是一件好事。
但同樣的，東野秀一對於浦原喜助的真實立場，也是愈加的好奇了。
至今為止，浦原喜助的一切做法，都給東野秀一一種花非花霧非霧的朦朧感覺。
或許，在浦原喜助願意親口說出來之前，
這個問題的答案，也只有曾經浦原喜助身邊最親密的朋友，四楓院夜一能夠給自己一些解惑了
可是，他要上哪裡去找現在和浦原喜助已經近乎於是分道揚鑣的四楓院夜一呢？
東野秀一在現世之中，重新開始了尋找四楓院夜一的工作。
而在尸魂界當中，一條小道消息卻是悄然在整個瀞靈廷內傳播開來。
「你聽說了嗎？第十二番隊的三席，那個叫做音夢的死神，是第十二番隊隊長使用東野秀一的基因製造出來的！」
「那豈不是她體內流淌著東野秀一的血液？」
「東野秀一是誰？」
「不是吧，東野秀一是誰你都不知道嗎？
那我們得找個僻靜的角落好好聊一聊了！
要說這個東野秀一啊.」
雖然東野秀一這個姓名，早就已經成為了整個尸魂界的禁忌詞彙。
但是依然還有很多的死神，牢牢記住了這個名字。
每一個詢問音夢身世的年輕死神，都有幸可以從那些老死神的口中得知。
就在幾十年前的尸魂界當中，出現了一個以一己之力對抗整個護庭十三番隊的強大死神。
「這個謠言傳的是有些假了，當年在阻止大人的，也就那麼幾個隊長而已，很多隊長壓根都沒有出手。」
好不容易又聚集在兜麻家的如月繡助，看著周圍一圈人皺起眉頭著說道。、
「這有什麼關係啊，反正最後的結果就是整個護庭十三番隊的隊長們，都沒能阻止大人滅掉綱彌代家的那些貴族。
這樣的一個說法，聽上去也好聽！」
站在如月繡助的身旁，由嶌歐許雙手抱在胸前，有些開心的說道。
「那不一樣，大人遲早是要回來的，這樣的謠言要是大家都信了，對於大人未來籠.反正肯定不會很有利。」
如月繡助想說東野秀一籠絡人心來著。
但是考慮到在場的這些人裡面，還有六車拳西、鳳橋樓十郎這樣兩個，在他看來，十成十的外人存在。
他還是收了點。
作為東野秀一這一系目前最堅挺的復興派。
如月繡助是非常希望未來東野秀一回來以後，和兜麻沙耶子小姐一起振興兜麻家的。
或者乾脆重新建立一個全新的大貴族也可以。
但可惜的是，和如月繡助有著類似想法的人根本沒有。
無論是沙耶子小姐本人，還是由嶌歐許、松本亂菊他們，都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反倒是那個被如月繡助視為外人的志波家現任家主，志波空鶴，很是支持如月繡助的這個想法。
「有啥不利的，等大人從上面回來，還用看其他人的臉色嗎？
我覺得到時候，現在的山本總隊長要是識趣的話，就該自己退位讓賢！」
由嶌歐許非常不屑地回答道。
他就是典型的，只要別人是在夸東野秀一，他就高興。
就仿佛是在誇他自己一樣。
「等等，等等！
你們是不是重點放錯位置了？
我們今天的會議主題，難道不是討論第十二番隊那個叫做音夢的女生嗎？」
坐在兜麻沙耶子身旁的松本亂菊，在聽完如月繡助和由嶌歐許的交談之後，也是瞬間忍不住了。
「那有什麼好討論的？
她是用大人的基因製作的，謠言傳開之後，她自己也直接承認，她就是大人的女兒。
況且歐許這傢伙也已經去試探過了，那個音夢確實會使用大人的斬魄刀始解能力當中的一部分。
這就是如假包換。
我們想不承認都難。」
由嶌歐許用看傻子的眼光看了一眼松本亂菊。
好吧，這麼多年過去了，按理來說，松本亂菊也有在十番隊副隊長這個位置上磨鍊了很久。
但是這腦子已經沒那麼好使。
由嶌歐許都懷疑，松本亂菊是不是喝酒喝多了，才會變成這樣。
「實際上，那個音夢能不能算秀一的女兒，並沒有那麼重要。
至少對我們來說是這樣子的。
因為這個謠言的目的，只需要讓尸魂界裡面的絕大多數死神都相信這一邏輯就行。
至於它背後是否存在什麼道德綁架，亦或者是虛假宣傳
重要嗎？
不重要。
我們除了將音夢接回來，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
除非你們有人想要背上一個欺師滅祖的名聲。
或者說，你們願意去賭，秀一的態度！」
兜麻沙耶子經過了上百年的鍛鍊，早就已經算是一名還算合格的家主了。
因此在看待同樣一個問題的角度上，她自然要比如月繡助他們看的更多，看到更遠。
如月繡助和由嶌歐許兩人在聽完後，立刻對視一眼。
他們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退縮。
對啊，萬一大人真的願意接受這樣一個女生成為自己的女兒呢？
「要不，那我現在就去將她帶回來？」
如月繡助謹慎地向兜麻沙耶子請示道。
畢竟誰不知道，兜麻沙耶子和他的老師，東野秀一之間，有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這兜麻沙耶子要是吃醋了，如月繡助也完全可以理解。
誰知兜麻沙耶子還沒有來得及當著眾人的面，表揚一下如月繡助。
結果六車拳西反倒是率先向如月繡助宣布一則壞消息，
「如果繡助你早半天有這個想法，並付諸行動的話，說不定還能順手挽救一段值得留念的記憶。
但是現在嘛，可能有些晚了。」
「為什麼這麼說？」
如月繡助看向一旁的六車拳西詢問道。
「因為音夢被帶去了中央四十六室！」
六車拳西的臉上顯示出來的，更多是遺憾，和憤怒，
他不理解中央四十六室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明明在當年，經過了東野秀一的大清洗以後，中央四十六室一度變成了一個死神友好機構。
很多模稜兩可，方便通融的規定，就是在這個時期裡面誕生的。
但是隨著時間的遷移。
六車拳西發現中央四十六室變了，又變得和當初冤枉自己還有那些同樣被虛化的前同伴們時，一模一樣。
而這一次，它們所給出的理由竟然是，音夢作為一個死神，不僅擅自從尸魂界離開，而且還眼睜睜地放了強大的滅卻師離開！
不論前因，無論後果，中央四十六室只是單純的以偏概全。
如月繡助想，他們大概是想要「殺雞儆猴」。
可他們卻從未想過，這樣的強詞奪理，會給一些人帶去怎樣的憤怒。
至少由嶌歐許，還有松本亂菊，都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