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西北漠城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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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寧公主瞬間就變了臉色,她拉長著臉,瞪著蕭恆,「本宮告訴你,不要給臉不要臉!」

  聽到這話,蕭恆嗤笑一聲,「同樣的話,回贈給公主殿下。」

  「蕭恆!」福寧公主氣得要命。

  蕭恆朝她敷衍的行了一禮,「臣還有事情要忙,便不陪公主了。」

  說完,也不管福寧公主,蕭恆轉頭就離開了,只剩下福寧公主自己一個人,站在原地氣的直跺腳。

  一旁的丫鬟提醒道,「公主,靜妃娘娘說了,要溫柔小意,對婆母也要好一些,您看您帶回來的那人參……」

  福寧公主轉頭瞪了丫鬟一眼,「既然是送給她的,那就拿去給她啊,你問本宮做什麼?」

  「回公主,靜妃娘娘說,還是公主親自送去給婆母,才更顯誠意。」丫鬟如實稟報。

  聽到這話,福寧公主嗤笑一聲,笑著看向那丫鬟,「我親自送去才更顯誠意?你就不怕我去了,再羞辱她一番?」

  一聽這話,那丫鬟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還請公主殿下不要為難奴婢!」

  知道這是靜妃給她們下了死命令,福寧公主也沒什麼好說的,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她淡淡的開口道,「起來吧。」

  「那這人參……」丫鬟試探的開口。

  福寧公主滿是煩躁的皺了皺眉頭,「知道了知道了,這就親自給她送去,行了吧?」

  蕭家這邊看起來是和諧了不少,可這和諧的表面之下,是怎樣的波濤洶湧,那就不知道了。

  而五皇子這邊,雖然將蕭沐年拉下馬了,但他自己也少不得被皇上狠狠的訓斥了一番。

  「老五,既然那信你早就知道了,為何一直不稟報?難不成,是想留著這信,做些別的用途?」皇上的聲音陰惻惻的,一聽就知道沒好事。

  他猜的倒是沒錯,五皇子確實是想要留著這信,好驅使蕭家,只是如今看來,這個打算是泡湯了。

  想也不想,五皇子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請父皇恕罪!」

  看他這幅樣子,景郁就猜到了,他肯定是相處了應對之法了。

  皇上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說吧,你何罪之有?」

  「回父皇,兒臣……」

  五皇子說著,抬頭看了景郁一眼,這才接著說道,「兒臣,只是嫉妒七弟,才會鬼迷心竅,暫時瞞下這信件。」

  皇上挑了挑眉,看了一眼旁邊的景郁,「跟郁兒有什麼關係?」

  「回父皇,暴兵刺殺使臣一事,關係重大,兒臣本也想自告奮勇,接下這差事的,可是父皇卻將此事交由七弟和雲國公查,偏偏他們查了這麼久,還沒能找到幕後真兇。」

  說著,五皇子頓了頓,「兒臣意外得到了這封信件,知曉了此事的真相,便想要將事情徹查清楚,再來向父皇邀功,好證明兒臣不比七弟差,所以這才……」

  聽到這裡,景郁也不得不佩服五皇子這狡辯的能力了。

  他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此刻五皇子的臉上滿是懊惱後悔的神色,看起來,就好像真的認錯了一般。

  但景郁知道,這不過是他的脫身之計罷了。

  皇上自然也清楚,可五皇子到底是給出了合理的理由,他也不能就此定罪。

  「罷了,你也不是壞心。」皇上說著,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五皇子,「但此事做的確實不夠好,這你可認?」

  咬咬牙,五皇子點點頭,「兒臣認。」

  「既然如此,那朕罰你,可有異議?」皇上又問。

  五皇子還是低垂著頭的模樣,「兒臣沒有異議。」

  「那行,西北漠城正好缺人過去主持大局,你便替朕去那邊瞧瞧吧。」皇上雲淡風輕的說著。

  聽到這話,五皇子就是一愣,「西北漠城?」

  「嗯,怎麼,你不願意去?」皇上挑挑眉,看了五皇子一眼。

  「沒有,兒臣,願意!」五皇子說著又恭敬的垂下了頭,只是面上的表情不是太好看。

  「那你回去準備準備,聖旨等會兒讓吳善德給你送去五皇子府。」皇上說著,拿起桌上的毛筆,就開始批閱奏摺,連多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五皇子。

  看著皇上的樣子,五皇子什麼話也沒說,起身退了出去。


  見五皇子離開,景郁思索了片刻,也朝著皇上行了一禮,「父皇,那兒臣也就告退了。」

  「你不著急走。」皇上說著,手上的筆卻是不停歇。

  聽到這話,景郁便停下腳步,恭敬的站在一旁等著。

  過了許久之後,皇上才放下筆,抬頭看向景郁,「郁兒,這暴兵的事情,你覺得應該如何處理?」

  「回父皇,雖然暴兵算得上是神兵利器,但對人終究有害,兒臣以為,這種催生暴兵的藥物,還是毀了為好。」景郁平靜的說著。

  皇上挑眉看了他幾眼,「若是如此的話,那神醫煥風……」

  「父皇,煥風如今神志未清,兒臣已經找到治療之法,不如等他病情好轉,我們能問出更多有關暴兵的消息後,再做打算也不遲。」景郁認真說道。

  多看了他幾眼,皇上並未看出絲毫的心虛,這才抿了抿唇,「你說的也對,那便回去吧。」

  「是,兒臣告退。」說罷,景郁轉身往殿外走去。

  「郁兒,」皇上突然喊了他一聲,「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朕知道你看重雲染初,但江山與美人,孰輕孰重,你自己心裡要有一桿秤。」

  聽到這話,景郁的腳步也停了下來,聲音冷然,「那父皇當年又是如何選擇的呢?」

  他當年如何選擇?

  皇上面色一白,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景郁已經離開了。

  他嘆了口氣,喃喃道,「當年的事情,朕也是情非得已啊!」

  說完,走到熟悉的書架旁,皇上隨手抽出一張畫來,打開仔細的看著,還抬手摩挲著畫中人的臉頰,「姝兒,你說郁兒他為什麼總是對朕這麼冷淡呢?朕是他的父皇,又怎麼會害他呢?」

  畫中的人沒有回答皇上的問題,只是這樣淺淺的笑著,好似什麼煩惱都沒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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