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秦律」【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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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6章 「秦律」【求訂閱】

  秦軍的弱點是否在這裡,廉頗與魏無忌的判斷有了些許出入,身為一個名將的直覺,他總覺著一切不會這麼的容易。

  這或許是那個名為「白起」的人布置下來的陷阱也說不定。

  廉頗不知道為什麼總有這樣子的感覺,他懷疑自己的感覺是錯的,但有時候「事實」卻又能夠驗證這一切的真實。

  他嘆了口氣看著自己面前,明顯有些不滿的魏無忌,略微委婉的說道:「或許我們可以在等一等?」

  「我總覺著,那個叫做白起的人不會這麼輕易的留下一個這麼明顯的弱點給我們。」

  如今的魏無忌還太年輕了,他年輕的、而又驕傲的覺著自己可以看穿這世上大多數人的計謀。

  這樣的傲慢是應當的,畢竟他是一個未曾受過挫折的「魏公子」,他還沒有成為歷史上的那位信陵君,那位灑脫而又自在的、優雅中帶著智慧的戰國四大公子之一。

  所幸,他雖然有些身為貴族的傲慢,但他卻同時具備其他貴族不曾擁有的東西「聽勸」與「謙卑」。

  他在傲慢的同時,是謙卑的。

  願意聽從他覺著「智慧」的人的勸告,這是他的優點,可以讓他成為歷史上的那個信陵君。

  魏無忌看著面前堪輿圖上的線條,又看了一眼明顯不太會委婉說話,但為了顧忌自己的尊嚴,神色僵硬說著「委婉」的廉頗,嘆了口氣:「也好,那便聽信平君的吧。」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秦軍大帳中

  白起聽完面前的斥候說完對面三晉聯軍的動靜時,臉上帶著些許惋惜的神色,他在嘆息三晉的人竟然沒有上當:「看來,三晉那邊的兩位將領,智謀和決斷都在普通的將領之上啊。」

  前一次的秦國與其他國家聯盟而攻打其餘幾國的時候,他沒有和那位「信平君」聯手的機會,但那個時候的他已然聽說了這位名揚天下的將領。

  天下在同一時間能夠有幾位名將呢?

  這個數量是不一定的。

  但若是想要壓過其餘將領的名聲而登頂,那需要做什麼呢?需要將其他的將領全都踩在腳下,唯有將他們全都踩在腳下,才可以獲得超越其他名將的聲望,才能夠真正的成為「唯一」。

  再原本的歷史上,白起本來是有這個機會的。

  但因為種種原因他失去了。

  這一點如今的白起是不知道的,但並不算是青年的他心中湧現出來一股渴望,一股對未來的渴望。

  他想成為那個壓著這一個時代所有將領的「名將」。

  咸陽城中

  樗里君府內,一個年輕人緩緩聽完面前父親從戰爭前線派遣回來之人的話語,臉上帶著一抹縱容,他從這人的手中接過了那象徵著「權利」的長劍,而後緩緩起身。

  「我一定會按照父親的吩咐,維護贏姓的尊嚴。」

  他向那柄利劍緩緩低頭,劍柄上倒映著他的影子,澄澈無比,像是一個「衣冠君子」。

  待到那士卒離去之後,樗里言才站起身子,朝著不遠處的院落走去,他要焚香沐浴潔淨自己的身體,之後去做另外一件事情。

  那是他的父親透過千里的土地,要給他傳遞的東西。

  三日後,文安君府

  陳慎坐在院落中,臉上帶著堅定的平和,他暫時沒有猜測到為何樗里言要來到文安君府找他,但左右不過是那個被抓的贏疾幼子的事情罷了。

  然而還沒有等陳慎開口,坐在那裡的樗里言先開口了。

  他的身份地位雖然沒有陳慎高,但他的年紀卻是和陳慎差不多的,他與那個幼弟的年底也是相差很多,甚至可以當那個幼弟的「父親」了。

  「文安君不必憂慮,我來雖然是為了舍弟,但卻並不是如文安君與司寇想的那樣,是為了他來求情的。」

  樗里言從腰間抽出長劍,長劍之上的光芒緩緩綻放,令人看了一眼便覺著動容。

  這是何等的一把好劍呢?

  樗里言看著這長劍,輕嘆一聲後說道:「這是父親令前線的士卒送過來的長劍,並且讓我替他給文安君送一句話。」

  「秦律便是秦律,但請給贏姓最後的體面與尊嚴,請以此劍斬樗里倫。」


  陳慎微微一愣,繼而反應過來了司馬錯的意思。

  他長嘆一聲語氣中帶著些許的蕭瑟:「贏疾將軍何必如此呢?」

  樗里言的神色同樣凝重:「這一次的事情,父親很生氣,但卻並不是因為有人算計贏姓,而是有人算計到了那些「士卒」的身上。」

  「文安君知道那個被殺了被欺辱的人的身份麼?」

  陳慎點頭:「是一個從戰場上下來的士卒,他身上還有爵位。」

  樗里言繼續說道:「是的,這才是父親生氣動怒的地方,他不允許有人算計為了秦國而變成那樣的人,他不允許有人踩著士卒們的尊嚴去做出陰謀詭計的事情。」

  「所以這把劍既是為了給贏姓留一下尊嚴,更是為了給那些人一個警告。」

  「無論陳氏最後是否會追究那些人,是否會徹查那些人,等到父親從前線歸來的時候,都會將那些人掃蕩乾淨。」

  「這是父親的原話。」

  陳慎看著手捧長劍的樗里言微微嘆氣,最後替陳昭答應了這件事情。

  只是替換一個劊子手而已,只是將刀斧替換成長劍而已。

  這並不礙事。

  昭襄王十七年,上將軍、宗室贏疾(樗里疾)之子當街觸犯秦律,咸陽城中的貴族們紛紛為其求情,言其父尚在前線征戰,豈能殺子耶?

  後,上將軍贏疾親送長劍,令其子「樗里言」往文安君府請罪,言:「辱秦士卒者,無論何人,吾必殺之。」

  昭襄王十七年的秋天,刑場上一顆人頭滾滾落地。

  這是樗里倫的人頭。

  殺他的人是他的兄長,也是臨時被任命的「劊子手」,樗里倫死亡的原因不是因為政治爭鬥、也不是因為其他的,僅僅是因為他觸犯了秦律。

  這是屬於秦律的尊嚴。

  昭襄王十八年秋,三年的時間讓五國都有些撐不住了。

  平都戰場幾乎如同火藥桶一樣,一觸即發。

  在歷經了三年近乎五十多長大大小小的戰役後,這個火藥桶終於要爆發了。

  最後的大戰,要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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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因為很多事情堆到了一起真的很破防,所以今天的一章挪到明天。真的不好意思,我會儘快調整自己的心情的,不會因為自己的私事影響到大家的閱讀。這是第一次因為感情的事情影響到更新,也是最後一次。希望大家能夠原諒我。鞠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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