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4章 監守自盜
第854章 監守自盜
賽馬比賽里，不少馬兒的體力同樣不好，卻因為騎手經驗豐富，懂得如何分配馬兒的體力，最後奪冠的例子不是沒有。
所以換成楚向前是麥克唐納，在有機會參加三冠王比賽時，也會咬牙碰碰運氣。
就算只奪得1個冠軍，也是了不起的榮譽。
當然，能奪得兩個冠軍的馬，其實已經是同一年所有參賽馬兒中最好的了。
再奪一冠的概率極大。
除非馬兒有受傷的風險，否則沒哪個馬主會放棄。
麥克唐納激動之餘，約定好的報酬，也就是14件天朝珍品古董，給的也很痛快。
還因為拉著楚向前聊了一下午，如何訓練那匹敏捷1.7的純血馬，專門又送了兩件清三代官窯大瓶當顧問費。
這麼一來，楚向前喜歡天朝古董的事，沒多久就在英格蘭上流傳了出來。
而且這次他幫人看馬的舉動，也讓很多貴族和權貴蠢蠢欲動起來。
這讓諾頓不由生了好幾天的悶氣。
諾德和他外祖父蒙巴頓，和楚向前做古董生意，都已經4年多了。
這事之前知道的人極少，甚至可以說，也就幾個和楚向前有生意來往的家族才知道。
而且這幾個家族，還很是默契的一直守著這秘密，免得有人和他們搶利益，並且人為的抬高天朝古董的價格。
這幾年收集的天朝古董雖然多，但收集難度卻沒怎麼變化，就因為外人不知道這裡面的利益。
每年只要楚向前來倫敦，都會和諾頓、還有卡文迪許家族交易一批。
不過天朝古董在這年代確實不值錢，即便楚向前透過諾頓，買下那麼多的古董，整個天朝古董的價格，這幾年也才漲了一兩成而已。
當然，這和諾頓一直秘密採購，並且交易對象不僅僅只有瑛國人，法蘭西、西班伢那邊同樣也採購了不少，這才壓住了漲價的趨勢。
一旦當年價格漲幅大了，楚向前也會和諾頓商量著，減少採購數量。
不過再怎麼壓價，中低檔的天朝古董漲價確實不多，可那些珍品到底數量少，價格怎麼都壓不住。
那些從事古玩生意的商人又不是傻子，幾年下來，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在市面上，還有貴族圈子裡不斷採購天朝的古玩。
已經有人開始在小批量的囤積一些精品，等著漲價。
最近一年多，諾頓的注意力，基本上都放在了那些沒落的貴族身上。
這些人裡面，一來沒錢，二來很多人根本不在意天朝古董，也不知道這些古董的價值。
運氣好，賣給楚向前要1萬的古玩，從這些貴族手裡收上來時，僅僅只需要1千，甚至三五百。
而且讓楚向前和諾頓都感到可惜的是，不少古董即便藏在古堡的寶庫里，可幾十年沒人打理和檢修，損毀的可不少。
這就和京城收藏家們，此時根本不在意民幗和晚清古董一樣，因為價值低，所以沒人在意。
同時也因為大部分寶主，根本意識不到古玩的價值。
既然諾頓減少了古玩的收集，想用150萬美元古董換那匹棗紅汗血馬，基本上也清空他這1年裡收集到的古玩了。
而數量，少說應該也會有大幾百件。
當然，要是每一件都是價格幾千英鎊，甚至幾萬英鎊的珍品、孤品，楚向前自然是巴不得越多越好。
可惜諾頓自己也不傻，每次交易頂多10%的珍品，其他的都是這年代，只能算不錯的古董。
但這些不錯的古董，幾十年後，少說也要幾十、幾百萬天朝幣。
所以楚向前對天朝古玩的態度，基本上都是，只要是真的，那就要。
不過讓楚向前沒想到的是，答應了諾頓的請求，並且隔天和他交接古玩，送走那匹棗紅汗血馬後。
當天下午飛利浦就獨自找上門，拉著楚向前騎著馬，拿著獵槍，帶上十幾條獵狗，出門去打獵。
以楚向前的槍法，野兔、彩雞、鵪鶉之類的小動物，那是指哪打哪。
只是一個小時不到，就有兩隻野兔、十幾個鵪鶉和一隻彩雞成了獵物。
飛利浦對楚向前槍法不免又感慨起來，甚至開玩笑說，乾脆今年陪瑪格麗特去東京參加奧運時，也報名氣步槍比賽。
要是和瑪格麗特同屆拿冠軍，未來在孩子們面前，就有的炫耀了。
還別說，這話確實讓楚向前有些心動起來。
不過，自己要是真參加比賽，也肯定不會代表瑛國。
港島52年就加入了奧運相關機構，成為成員之一，有資格以港島的名義參加奧運。
所以楚向前肯定是以港島身份去參賽。
但這事還不急，而且運作方面，完全可以直接交給哈德爾去辦。
要是真拿了冠軍，楚向前仔細想想，自己就好像是港島第一個奪冠的人。
這註定會載入本地史中。
飛利浦眼看楚向前還真有這想法，不由哈哈一笑。
然後趁著楚向前的心情還不錯，低聲說了句，「斯塔克，有人找我給你帶話，想和諾頓一樣，用天朝古董和你換你這次帶回來的汗血馬。」
楚向前一愣，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才是這傢伙來找自己的目的。
隨後只是思考了幾秒，就覺得這生意不僅可以做，還能當成遠期投資一樣，有多少自己換多少。
一來汗血馬對自己來說，不過是新手村刷新出來的一匹馬而已。
而且這幾年不管是自己的小牧場裡，培育和馴養的馬駒，還是哈德爾這些牌友會培育的馬駒都證明了。
遊戲出品的馬匹後代，其實也遵循了9.9成普通，剩下1%才出好馬的規律。
即便是升級過的冠軍騎士和烏騅，後代同樣沒出現異常。
所以楚向前越發的不在意，自己從新手村拿出來的馬兒，最後賣給了誰。
飛利浦眼看楚向前答應，臉色一喜，帶著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不過瑪格麗特可就不高興了。
這小妞已經把這15匹汗血馬，當成自己家東西，或者說，是自己肚子裡孩子，出生後的禮物。
所以對楚向前接二連三賣馬的舉動，哪裡還高興的起來。
甚至心裡還嘀咕著，楚向前是不是，不愛自己和孩子了。
懷孕女人本來就內分泌混亂，胡思亂想再正常不過。
楚向前也不和她爭論，同時他也不缺好馬。
眼珠子轉了轉，就有了主意，摟著生悶氣的瑪格麗特胡扯道，「親愛的，我會儘快讓人再運幾匹淘汰下來的馬過來。
那幾匹馬外形和這次的16匹馬差無幾，但整體實力卻差了那麼一線，而且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瑪格麗特一聽就明白過來，自己男人這是拿次一等的馬，以好馬的價格賣出去。
臉上很快就露出了笑容。
只是沒一會，又開始擔心起來，生怕這事會壞了自家男人的名聲。
楚向前哈哈一笑，安撫住瑪格麗特的情緒，心裡卻在想著，用幾匹馬換幾百萬美元的天朝古董，幾十年後，這批古董價值幾億美元應該很容易。
這生意傻子才不做。
而且古董在盛世，是比黃金還要保值的東西。幾匹汗血馬，則頂多七八年就會過了巔峰期。
然後就是當種馬，一二十年後也就廢了。
至於培育族群，反正賣出去的汗血馬已經那麼多了，也就不在乎多賣幾匹。
隔天一早，飛利浦就帶著三車的古董來到莊園。
招呼人把30個箱子一一打開，清點的時候，楚向前很快看到一個青銅大鼎。
只是掃視幾眼，就被這個青銅鼎給驚到了。
要是沒記錯，三年前自己通過山雀，在維拖利亞和艾爾波特博物館的庫房裡見過這青銅鼎。
走上前再三辨認，楚向前強壓著心裡的震驚，不動聲色的看向另外一個木頭箱子，裡面果然又出現兩件，同樣見過的青銅器。
最後三輛小卡帶來的30個箱子全打開，楚向前又發現十幾件瓷器、玉器同樣有印象。
也就是說，飛利浦帶來的73件珍品，小部分，甚至全部，應該都是從博物館裡盜出來的。
按說東西只要是真的，楚向前不用在意那麼多。
還應該鼓勵飛利浦和他背後的人，從博物館裡多偷些天朝古董出來。
但這裡面有個問題就是，萬一博物館對這些古董有記錄的話，未來自己就很難拿出來公開拍賣，來割未來國內富豪們的韭菜了。
同樣的，自己開博物館，這些東西也沒法拿出來展覽。
所以楚向前拉著飛利浦走到一旁，低聲問道，「那些青銅器，你確定沒問題？」
飛利浦心裡本來就有詭，一聽這話就臉色一緊。
而楚向前也通過飛利浦閃爍的眼神，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飛利浦強壓心裡的不安，冷靜下來後很快想到。
博物館的生意，其實從二戰期間就已經開始了。
等到二戰結束，盜竊的事情就更多了。
所以飛利浦很快篤定，楚向前不可能知道這些古董的來源。
笑著小聲回復道，「放心，我保證這些東西沒問題。」
說完，還開玩笑一樣的補充道，「就算你明天拿去拍賣行拍賣，保管不會有人找你麻煩。」
這話楚向前可沒那麼容易信，但轉念一想，未來瑛國自己的媒體報導過，即便是大瑛博物館，幾十年裡至少失竊了幾十萬件古董。
這話可能誇張了，但也有可能真正失竊的古董，遠超幾十萬件。
而且手工登記的信息，內鬼想抹除記錄，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楚向前想了想，打算先不管飛利浦說的真假，東西進了自己的眼裡，就不可能退回去。
再次看了一遍這73件珍品，確定自己沒走眼，楚向前這才開始上手。
果然腦海里連續響起金券的聲音，此時在楚向前聽來是那麼的美妙。
而且沒一件看走眼，也讓楚向前心裡不由有些自得起來。
以自己現在的眼力和經驗，在鑑定天朝古董方面，絕對能算的上是權威了。
而飛利浦在楚向前讓人把古董裝車，送去隔壁的小牧場時，也跟著一起過去，從剩下的15匹汗血馬中，把之前就看好的一匹純黑汗血馬帶走。
等這匹馬兒被牽著，帶上了專門運輸馬匹的房車裡，飛利浦心裡高興的摟著楚向前的肩膀說道，「斯塔克，過幾天我們再交易一次？」
「沒問題」，楚向前這次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幾天後，楚向前正帶著新成立的訓練團隊，看著愛麗絲在新建的場地障礙賽訓練場中，騎著一匹栗色汗血馬做訓練。
這小姑娘確實和她姑姑，也就是瑪格麗特說的一樣，騎馬的天賦確實極好。
只用了兩天時間，就和這匹栗色汗血馬熟悉起來。
訓練開始後，只是兩天時間，騎著馬跨欄，已經有點得心應手了。
不過想奪冠，可沒那麼容易。
一上午過去，中午飯還沒吃，飛利浦這傢伙再次找上門。
拉著楚向前嘀咕說道，「這次同樣是價值150萬美元的古董，不過我讓人直接開去你那個小馬場。
免得又要搬來搬去。」
楚向前點點頭，上次的150萬古玩，要不是存在隔壁馬場寶庫里，自己還真不好把這些東西，全收進新手村倉庫了。
所以楚向前沒和飛利浦囉嗦，帶著他去了隔壁，任由他選走了馬帶走。
等楚向前回到莊園，瑪格麗特立馬湊過來，小聲問道，「親愛的，飛利浦那傢伙選的是那一匹馬？」
楚向前哈哈一笑，這才飛利浦確實沒再從14匹，用來比賽用的馬兒中挑選。
而是按照王室顧問的建議，選了一匹馬場培育出來的3歲馬。
楚向前本以為王室顧問的水平應該不錯，可結果卻是，被選中的那馬，其實很普通。
楚向前都沒明白，為什麼高頭大馬不選，非要選那匹肩高才1米5出頭的3歲馬。
可見什麼顧問、專家，有真本事的還是極少。
楚向前親自把這次運過來的古董箱子，一個個送進寶庫里，確定東西沒錯，這才又全都收進了新手村倉庫。
然後選了不少，當年在京城收集的+1金券的布置起古玩，裝回一個個木頭箱子裡。
(本章完)
賽馬比賽里，不少馬兒的體力同樣不好，卻因為騎手經驗豐富，懂得如何分配馬兒的體力，最後奪冠的例子不是沒有。
所以換成楚向前是麥克唐納，在有機會參加三冠王比賽時，也會咬牙碰碰運氣。
就算只奪得1個冠軍，也是了不起的榮譽。
當然，能奪得兩個冠軍的馬，其實已經是同一年所有參賽馬兒中最好的了。
再奪一冠的概率極大。
除非馬兒有受傷的風險，否則沒哪個馬主會放棄。
麥克唐納激動之餘，約定好的報酬，也就是14件天朝珍品古董，給的也很痛快。
還因為拉著楚向前聊了一下午，如何訓練那匹敏捷1.7的純血馬，專門又送了兩件清三代官窯大瓶當顧問費。
這麼一來，楚向前喜歡天朝古董的事，沒多久就在英格蘭上流傳了出來。
而且這次他幫人看馬的舉動，也讓很多貴族和權貴蠢蠢欲動起來。
這讓諾頓不由生了好幾天的悶氣。
諾德和他外祖父蒙巴頓，和楚向前做古董生意，都已經4年多了。
這事之前知道的人極少，甚至可以說，也就幾個和楚向前有生意來往的家族才知道。
而且這幾個家族，還很是默契的一直守著這秘密，免得有人和他們搶利益，並且人為的抬高天朝古董的價格。
這幾年收集的天朝古董雖然多，但收集難度卻沒怎麼變化，就因為外人不知道這裡面的利益。
每年只要楚向前來倫敦，都會和諾頓、還有卡文迪許家族交易一批。
不過天朝古董在這年代確實不值錢，即便楚向前透過諾頓，買下那麼多的古董，整個天朝古董的價格，這幾年也才漲了一兩成而已。
當然，這和諾頓一直秘密採購，並且交易對象不僅僅只有瑛國人，法蘭西、西班伢那邊同樣也採購了不少，這才壓住了漲價的趨勢。
一旦當年價格漲幅大了，楚向前也會和諾頓商量著，減少採購數量。
不過再怎麼壓價，中低檔的天朝古董漲價確實不多，可那些珍品到底數量少，價格怎麼都壓不住。
那些從事古玩生意的商人又不是傻子，幾年下來，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在市面上，還有貴族圈子裡不斷採購天朝的古玩。
已經有人開始在小批量的囤積一些精品，等著漲價。
最近一年多，諾頓的注意力，基本上都放在了那些沒落的貴族身上。
這些人裡面，一來沒錢，二來很多人根本不在意天朝古董，也不知道這些古董的價值。
運氣好，賣給楚向前要1萬的古玩，從這些貴族手裡收上來時，僅僅只需要1千，甚至三五百。
而且讓楚向前和諾頓都感到可惜的是，不少古董即便藏在古堡的寶庫里，可幾十年沒人打理和檢修，損毀的可不少。
這就和京城收藏家們，此時根本不在意民幗和晚清古董一樣，因為價值低，所以沒人在意。
同時也因為大部分寶主，根本意識不到古玩的價值。
既然諾頓減少了古玩的收集，想用150萬美元古董換那匹棗紅汗血馬，基本上也清空他這1年裡收集到的古玩了。
而數量，少說應該也會有大幾百件。
當然，要是每一件都是價格幾千英鎊，甚至幾萬英鎊的珍品、孤品，楚向前自然是巴不得越多越好。
可惜諾頓自己也不傻，每次交易頂多10%的珍品，其他的都是這年代，只能算不錯的古董。
但這些不錯的古董，幾十年後，少說也要幾十、幾百萬天朝幣。
所以楚向前對天朝古玩的態度，基本上都是，只要是真的，那就要。
不過讓楚向前沒想到的是，答應了諾頓的請求，並且隔天和他交接古玩，送走那匹棗紅汗血馬後。
當天下午飛利浦就獨自找上門，拉著楚向前騎著馬，拿著獵槍，帶上十幾條獵狗，出門去打獵。
以楚向前的槍法，野兔、彩雞、鵪鶉之類的小動物，那是指哪打哪。
只是一個小時不到，就有兩隻野兔、十幾個鵪鶉和一隻彩雞成了獵物。
飛利浦對楚向前槍法不免又感慨起來，甚至開玩笑說，乾脆今年陪瑪格麗特去東京參加奧運時，也報名氣步槍比賽。
要是和瑪格麗特同屆拿冠軍，未來在孩子們面前，就有的炫耀了。
還別說，這話確實讓楚向前有些心動起來。
不過，自己要是真參加比賽，也肯定不會代表瑛國。
港島52年就加入了奧運相關機構，成為成員之一，有資格以港島的名義參加奧運。
所以楚向前肯定是以港島身份去參賽。
但這事還不急，而且運作方面，完全可以直接交給哈德爾去辦。
要是真拿了冠軍，楚向前仔細想想，自己就好像是港島第一個奪冠的人。
這註定會載入本地史中。
飛利浦眼看楚向前還真有這想法，不由哈哈一笑。
然後趁著楚向前的心情還不錯，低聲說了句，「斯塔克，有人找我給你帶話，想和諾頓一樣，用天朝古董和你換你這次帶回來的汗血馬。」
楚向前一愣，第一個念頭就是，這才是這傢伙來找自己的目的。
隨後只是思考了幾秒，就覺得這生意不僅可以做，還能當成遠期投資一樣，有多少自己換多少。
一來汗血馬對自己來說，不過是新手村刷新出來的一匹馬而已。
而且這幾年不管是自己的小牧場裡，培育和馴養的馬駒，還是哈德爾這些牌友會培育的馬駒都證明了。
遊戲出品的馬匹後代，其實也遵循了9.9成普通，剩下1%才出好馬的規律。
即便是升級過的冠軍騎士和烏騅，後代同樣沒出現異常。
所以楚向前越發的不在意，自己從新手村拿出來的馬兒，最後賣給了誰。
飛利浦眼看楚向前答應，臉色一喜，帶著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不過瑪格麗特可就不高興了。
這小妞已經把這15匹汗血馬，當成自己家東西，或者說，是自己肚子裡孩子，出生後的禮物。
所以對楚向前接二連三賣馬的舉動，哪裡還高興的起來。
甚至心裡還嘀咕著，楚向前是不是，不愛自己和孩子了。
懷孕女人本來就內分泌混亂，胡思亂想再正常不過。
楚向前也不和她爭論，同時他也不缺好馬。
眼珠子轉了轉，就有了主意，摟著生悶氣的瑪格麗特胡扯道，「親愛的，我會儘快讓人再運幾匹淘汰下來的馬過來。
那幾匹馬外形和這次的16匹馬差無幾，但整體實力卻差了那麼一線，而且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
瑪格麗特一聽就明白過來，自己男人這是拿次一等的馬，以好馬的價格賣出去。
臉上很快就露出了笑容。
只是沒一會，又開始擔心起來，生怕這事會壞了自家男人的名聲。
楚向前哈哈一笑，安撫住瑪格麗特的情緒，心裡卻在想著，用幾匹馬換幾百萬美元的天朝古董，幾十年後，這批古董價值幾億美元應該很容易。
這生意傻子才不做。
而且古董在盛世，是比黃金還要保值的東西。幾匹汗血馬，則頂多七八年就會過了巔峰期。
然後就是當種馬，一二十年後也就廢了。
至於培育族群，反正賣出去的汗血馬已經那麼多了，也就不在乎多賣幾匹。
隔天一早，飛利浦就帶著三車的古董來到莊園。
招呼人把30個箱子一一打開，清點的時候，楚向前很快看到一個青銅大鼎。
只是掃視幾眼，就被這個青銅鼎給驚到了。
要是沒記錯，三年前自己通過山雀，在維拖利亞和艾爾波特博物館的庫房裡見過這青銅鼎。
走上前再三辨認，楚向前強壓著心裡的震驚，不動聲色的看向另外一個木頭箱子，裡面果然又出現兩件，同樣見過的青銅器。
最後三輛小卡帶來的30個箱子全打開，楚向前又發現十幾件瓷器、玉器同樣有印象。
也就是說，飛利浦帶來的73件珍品，小部分，甚至全部，應該都是從博物館裡盜出來的。
按說東西只要是真的，楚向前不用在意那麼多。
還應該鼓勵飛利浦和他背後的人，從博物館裡多偷些天朝古董出來。
但這裡面有個問題就是，萬一博物館對這些古董有記錄的話，未來自己就很難拿出來公開拍賣，來割未來國內富豪們的韭菜了。
同樣的，自己開博物館，這些東西也沒法拿出來展覽。
所以楚向前拉著飛利浦走到一旁，低聲問道，「那些青銅器，你確定沒問題？」
飛利浦心裡本來就有詭，一聽這話就臉色一緊。
而楚向前也通過飛利浦閃爍的眼神，確認了自己的猜測。
飛利浦強壓心裡的不安，冷靜下來後很快想到。
博物館的生意，其實從二戰期間就已經開始了。
等到二戰結束，盜竊的事情就更多了。
所以飛利浦很快篤定，楚向前不可能知道這些古董的來源。
笑著小聲回復道，「放心，我保證這些東西沒問題。」
說完，還開玩笑一樣的補充道，「就算你明天拿去拍賣行拍賣，保管不會有人找你麻煩。」
這話楚向前可沒那麼容易信，但轉念一想，未來瑛國自己的媒體報導過，即便是大瑛博物館，幾十年裡至少失竊了幾十萬件古董。
這話可能誇張了，但也有可能真正失竊的古董，遠超幾十萬件。
而且手工登記的信息，內鬼想抹除記錄，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所以楚向前想了想，打算先不管飛利浦說的真假，東西進了自己的眼裡，就不可能退回去。
再次看了一遍這73件珍品，確定自己沒走眼，楚向前這才開始上手。
果然腦海里連續響起金券的聲音，此時在楚向前聽來是那麼的美妙。
而且沒一件看走眼，也讓楚向前心裡不由有些自得起來。
以自己現在的眼力和經驗，在鑑定天朝古董方面，絕對能算的上是權威了。
而飛利浦在楚向前讓人把古董裝車，送去隔壁的小牧場時，也跟著一起過去，從剩下的15匹汗血馬中，把之前就看好的一匹純黑汗血馬帶走。
等這匹馬兒被牽著，帶上了專門運輸馬匹的房車裡，飛利浦心裡高興的摟著楚向前的肩膀說道，「斯塔克，過幾天我們再交易一次？」
「沒問題」，楚向前這次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幾天後，楚向前正帶著新成立的訓練團隊，看著愛麗絲在新建的場地障礙賽訓練場中，騎著一匹栗色汗血馬做訓練。
這小姑娘確實和她姑姑，也就是瑪格麗特說的一樣，騎馬的天賦確實極好。
只用了兩天時間，就和這匹栗色汗血馬熟悉起來。
訓練開始後，只是兩天時間，騎著馬跨欄，已經有點得心應手了。
不過想奪冠，可沒那麼容易。
一上午過去，中午飯還沒吃，飛利浦這傢伙再次找上門。
拉著楚向前嘀咕說道，「這次同樣是價值150萬美元的古董，不過我讓人直接開去你那個小馬場。
免得又要搬來搬去。」
楚向前點點頭，上次的150萬古玩，要不是存在隔壁馬場寶庫里，自己還真不好把這些東西，全收進新手村倉庫了。
所以楚向前沒和飛利浦囉嗦，帶著他去了隔壁，任由他選走了馬帶走。
等楚向前回到莊園，瑪格麗特立馬湊過來，小聲問道，「親愛的，飛利浦那傢伙選的是那一匹馬？」
楚向前哈哈一笑，這才飛利浦確實沒再從14匹，用來比賽用的馬兒中挑選。
而是按照王室顧問的建議，選了一匹馬場培育出來的3歲馬。
楚向前本以為王室顧問的水平應該不錯，可結果卻是，被選中的那馬，其實很普通。
楚向前都沒明白，為什麼高頭大馬不選，非要選那匹肩高才1米5出頭的3歲馬。
可見什麼顧問、專家，有真本事的還是極少。
楚向前親自把這次運過來的古董箱子，一個個送進寶庫里，確定東西沒錯，這才又全都收進了新手村倉庫。
然後選了不少，當年在京城收集的+1金券的布置起古玩，裝回一個個木頭箱子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