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九章筭術》 《河洛之術》(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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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 《九章筭術》 《河洛之術》(求月票)

  張奉神色絕望了。

  可是下一秒,張椒卻是脫離了束縛,立馬飛到了了張奉的身邊,將其硬生生的給拽了回去,身影一閃,兩人便脫離了拂塵的控制區域。

  「你說你,不懂就不要搗亂,天師印是你能玩的嗎?還玩元神自爆?本來還準備給他來一擊狠的,伱偏想要逞能,現在只能看回兒那邊怎麼樣了。」

  張椒搖頭,臉上還帶著無奈的神色。

  張奉的這一套操作,把他的計劃都給整的快壞掉了。

  張奉此時卻已經有些懵了:「兄長……你還能動?」

  「你以為我為什麼是天師?山上的老傢伙明知道我不是真張椒,為何要與我妥協?」張椒神色還神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張奉瞬間沉默了。

  這就是他和張椒之間的差距嗎?

  自己連元神自爆都做不到,可是張椒卻能輕而易舉的掙脫控制,甚至於沒有自己的插手,還能給張魯來一記狠的。

  「兄長,你方才說回兒……回兒難道知道現在的事情?」

  張奉想到了方才張椒所說的話。

  「當然不是。「

  張椒搖頭:「只是我給他下過一些心理暗示,若是遇到合適的時機的時候,這些暗示便會激發,到時候他就會主動叫人過來我身邊的。」

  「什麼意思?」

  張奉沒有想明白。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著呢。」張椒沒有解釋。

  在張回沒有到來之前,還是要將張魯拖住。

  張奉也沒有問為什麼不能直接走。

  一是張椒有自己的理由,二是張魯是被他給放出來的。

  他不會容忍張魯出去霍亂蒼生的。

  「三祖還是三祖嗎?」

  張奉神色麻木的看向了對面的張魯:「明明記載中說,陽平治都功印可以控制祖先神魂的。」

  「記載?記載是騙你們這些不是天師的人的。有些老傢伙死之前知曉自己死後的下場了,所以故意寫下一些似是而非的記載,就想著後人能將他們給放出來,可是你看看哪一代的天師這麼做過?」

  張椒鄙夷道:「都是元神大成的真人了,怎麼還這麼容易相信自己的祖先呢?你也不想想,若是陽平治都功印可以將張氏祖先恢復過來,為何張氏祖先卻從來沒有露過面?為何龍虎山對應的陰陽法界之內卻是一片禁地?不允許任何人以元神真人進入?」

  張奉沉默了。

  他一直以為這條規矩存在的原因,是因為歷代先祖們不想打擾祖先清修呢。

  「現在的張魯雖然是陰鬼,可是他有著張魯的所有記憶,本身對陽平治都功印的了解,要遠超於你,你以為你能控制的了他?可笑!」

  張椒一通呵斥,隨即便沒有理會羞紅了臉的張奉,直接從他手中將陽平治都功印搶到了自己的手中。

  而這枚天師印已經是靈寶了,自身有靈,在張椒手中並不安穩,瘋狂顫動。

  張椒直接呵斥道:「哼!你是天師之物,這陰鬼被你放出,卻無法收回,妄稱天師印!若想收回陰鬼,聽吾號令!」

  瞬間,陽平治都功印便消停了許多。

  「這……」

  張奉呆呆的看著這一幕:「你不是無法控制天師印嗎?」

  「天師印自有靈性,我無法控制,可不是沒有辦法威脅。」

  張椒咧嘴笑了笑。

  張椒當過一甲子的天師了,對於天師道中的諸多寶物的性格,早就摸得透透的了。

  而此時張魯卻又朝著兩人攻打了過來。

  「你這個竊道之魔,敢竊吾道至寶,找死!」

  「先將他暫時控制住再與你細說。」

  張椒一邊對著張奉說道,一邊於虛空中連畫三張符籙,隨即以陽平治都功印按在三張符籙之上:「老上老君急急如律令!驅邪!縛魔!鎮鬼!」

  下一秒,有了陽平治都功印加持的三張符籙之上金光閃爍,照耀在張魯身上。

  「啊!」


  張魯瞬間悽厲慘叫起來,身體也瞬間向後倒退,身上的黑氣滋滋作響。

  他身上冒出了越來越多的扭曲的黑煙,這些黑煙與金光對峙,將一個不大的小院好似割裂成了兩個世界一樣。

  「呼……「

  張椒吐出了一口濁氣,臉色有些發白,隨即立馬又把陽平治都功印還給了張奉:「這樣不行,裡面的香火之力用不了多少次……按照方才我的法子,你牽制住他,我要布置一些陣法。」

  隨即,也不管張奉願不願意,立馬開始布置起陣法法壇。

  張奉也來不及詢問更多了,看張魯又要對張椒動手,也連忙上前攔住。

  「三祖,回頭是岸啊!」

  張奉一邊阻攔,一邊還苦口婆心的想要勸說張魯回過神來。

  可是張魯手中的拂塵卻一把將張奉掃飛了出去。

  「你幹什麼呢!讓你用我剛才的法子!」

  張椒看著半空中張奉的樣子,肺都快要氣炸了,在下面罵道。

  「可……可他是三祖啊。」

  張奉總覺著自己心頭有著一道坎。

  欺師滅祖,從古至今,都是大夏人難以渡過的一道坎,這也是大夏人種與其他人種之間很大的差別之一。

  「狗屁的三祖!他是陰鬼!不是張魯了!」

  張奉神色有些焦急,還是沒有將思維轉過來,而是繼續對著張魯喊道:「三祖!不要再繼續了,我們是你的子嗣血裔啊……」

  「死!」

  張魯身體忽然臨近張奉,一腳將張奉踹飛了出去。

  「你再這樣搞,咱們都得死!」

  張椒一邊布置玄壇,一邊厲聲呵斥。

  張奉剛想回話,而此時拂塵又化作巴掌朝著張奉拍了下來。

  「三祖……我草你祖宗啊!」

  看著張魯下死手,張奉臉上表情也變得無比憤怒起來:「驅邪,縛魔,鎮鬼!太上老君急急如玉令!鎮!」

  金光再現,張魯瞬間又被打飛。

  可是這一次的金光效果明顯要弱了許多,這是陽平治都功印中香火之力被消耗的表現。

  張奉的這一嗓子,把張椒都嚇了一跳,抬頭看著劇烈呼吸的張奉,又看了看不遠處被撞飛之後變得越發悽慘,身上不斷冒出黑氣來抵擋金光的張魯,吞咽了一口唾沫:「老九,你方才……說了什麼?」

  好傢夥,這一口大髒話,連張椒都不好意思喊出來。

  張奉吸了一口氣,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亂的道袍,嘴角略微扯出一縷微笑道:「沒什麼,都是一個祖宗的意思。而且我覺著三祖他老人家可能比較喜歡搏擊,所以願意給他老人家當個陪練罷了。」

  張椒嘴角抽搐。

  神特麼陪練。

  但看到張奉已經轉變心態後,也不再多說什麼了,低頭繼續布置陣法。

  而張奉那邊,危機也開始出現了。

  現在的張奉無比的暴力,以往的儒雅風格已經徹底被他拋棄,只要逮到機會就朝著張魯狠揍。

  語言輸出更是源源不斷,層出不窮。

  哪怕是陰鬼狀態下的張魯都被氣的三魂出竅,七魄升天的狀態了。

  嗷嗷叫著不斷對張奉發起衝鋒,一副不將張奉弄死誓不罷休的狀態。

  「好熱鬧啊。」

  鍾離權看著眼前的這一幕,驚嘆著的說道。

  陸塵都有些懵了。

  這是什麼狀態?

  有人罵街,有人打架,還有人在布置……陣法?

  他們兩個都是這種狀態了,就更不用說八歲的張回了。

  他呆呆的看著正處於罵街狀態的張奉,本就有些崩塌的三觀被進一步的遭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

  「來的可真慢,還不快點過來幫忙!再晚一會,老九就要被打死了!」

  張椒看到了三人的到來,連忙喊道。

  前面的張奉輸出不斷,可是隨著香火之力的減弱,他挨打的時間開始增多了。

  現在已經演變成了他給張魯一下,後者也順勢給他來一下的狀態了。


  而張魯是陰鬼,還是很強的陰鬼。

  越被打張魯越是瘋狂,雖然張奉也很瘋狂,可是他是人,是有人就有極限,他的體力擺著呢。

  他的瘋,根本就比不上張魯的瘋,幾次下來,都快被打成豬頭了。

  現在完全靠著心中的一股氣強撐著。

  「不是,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

  鍾離權沒有貿然下去,而是先喊了一嗓子。

  張椒撇了他一眼:「現在的我不是成公興,放心好了,趕緊過來。」

  鍾離權將目光看向陸塵。

  陸塵點了點頭:「沒有說謊話……而且,現在的張椒沒有肉身。」

  「沒有肉身?」

  鍾離權渾身一震。

  這個意思很明顯了,沒有肉身的元神……這不是元神出竅,便是已經肉身死亡了!

  隨即,鍾離權沒有遲疑,帶著兩人進入院子,來到了張椒的身旁。

  「來的剛好。我的陣法也完成了,幫下忙,借點法力使使。」

  張椒一點也都不見外的對著鍾離權道。

  「成公興,你又在耍什麼花招?」鍾離權挑眉道。

  「我說過了,我現在不是成公興。」

  張椒搖頭:「托你們的福,就在這位陸小友進入杏林洞天之後,已經改寫了一些事情了,我已經不是成公興了,說起來還是要謝謝你們。」

  鍾離權不相信:「你能如何證明?」

  「證明不了,就跟我無法證明我是成公興一樣。」

  張椒說道,隨後將目光看向了陸塵:「陸小友是吧?聽南明公說,就是你得到了易主的傳承?那你就應該知道我沒有說假話才是。」

  陸塵皺眉:「南明公?」

  「南明公本來要去尋你的,結果北方的魏國正在發動大戰,似要統一北方的節奏,南明公便先走了,對了,還把你的那兩個家鬼給帶走了。」張椒說道。

  陸塵沒有說話。

  張椒將手中的事情收尾:「你是易主了,現在能處理成公興的,恐怕也就只有你了。」

  「易主……你是說的董奉傳承?」陸塵挑眉。

  董奉傳承便是河圖洛書的數位變化,自然與易經有著極大的關聯。

  「沒錯。」

  張椒點頭:「成公興那傢伙最擅長的乃是《九章筭術》,天地間能擾亂他《九章筭術》的,也就只有易主所持的《河洛筭術》了。」

  鍾離權聽到張椒所言,卻皺了一下眉頭:「《九章算術》是什麼?」

  他竟然聽到了他不知道的東西。

  《九章算術》他知道,算學一道的學者必須都要鑽研的。

  可是《九章算術》怎麼和修行掛鉤了?

  他承認《九章算術》有些意思,可這是對普通人而言。

  而對於修行者來說,《九章算術》卻也只是一本不錯的凡書罷了。

  「是《九章筭術》,而不是《九章算術》。筭者,從竹從弄,言常弄乃不誤也。」

  張椒確定了一下《九章筭術》的意思:「成公興本是另外一方世界的算學者,無意間得到了《九章筭術》,從此便走上了算天算地算盡天下眾生的道路,也是如此,他才能事事先人一步,認為自己算出來的東西,是必須要發生的事情,認為天下間就不應該有越過『筭』之道的事情,因為常弄而無誤嗎,所以他最是喜歡將偏移軌道的東西弄到正規上來……」

  陸塵聽的都不由得心頭一跳。

  這是古代社會的數學家嗎?

  已經通過數學計算的方式,將整個世界的過去未來都已經算到了?

  別說是陸塵了,哪怕是鍾離權聽的都有些懵。

  《九章筭術》的威能顯然也超乎他的想像了。

  按照張椒的意思,那成公興想要知道什麼事情,一算便能出來。

  天地如何發展都能算到,那天地間還有什麼他算不到的事情?

  而能與《九章筭術》並駕齊驅、甚至於還要超過《九章筭術》的《河洛之術》,又有那些逆天的表現?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陸塵。

  陸塵不由的嘴角一抽,他看明白了鍾離權眼神中的意思,立馬表示,自己做不到這一點。

  「《河洛之術》是易,《九章筭術》是數,兩者之間有著本質的不同。」

  張椒對此表示道:「數乃固,易乃變。所以數乃常,易乃無常。通數而知天地常,通易而知天地變。故而易出才能改變數……嗯,說這些無用,先幫忙吧,要不然老九可就真的要死了。」

  他指著不遠處還在挨揍的張奉,乾巴巴的說道。

  張奉此時都快要哭了。

  勞煩兄長現在還記著我這個可憐的弟弟啊……

  「你怎麼不自己出手?」鍾離權問道。

  「你們也看到了,我沒有肉身了。」

  張椒無奈道:「托你們的福,我擺脫了控制,可是劉遺民就沒有這麼好運了,我算計了他,結果我的肉身也被破壞了,現在的元神,只不過是用化蝶術分出來的一部分自我元神,你們若是嫌棄我死的不夠快,我倒是能夠出手。」

  鍾離權將目光看向陸塵。

  後者微微點頭。

  至少,不管是歸藏,還是河圖洛書,都證明張椒沒有說謊。

  「好!」

  鍾離權看向張椒,點頭道:「老道我怎麼幫忙?」

  張椒道:「幫忙控制地面的法陣就可以了,你是長生道君,也只有你有資格了。」

  鍾離權上前,將地面上的陣法激活。

  瞬間,一個個的光點亮了起來。

  張椒見狀,立馬就對著張奉喊道:「老九,天師印給我!」

  張奉聞言,毫不遲疑將手中的陽平治都功印扔了過來。

  張魯想要截斷,陸塵直接甩出了一顆火球,雖然只是片刻便被拂塵打爆,可這也為張椒爭取到了時間,讓陽平治都功印卻落在了張椒的手中。

  「收!」

  張椒在天師印上虛空化上了一個符文,隨即便將手中大印拋向張魯的頭頂,一道金光將張魯籠罩。

  「吼!」

  張魯怒吼,朝著張椒撲了過來。

  「吼什麼吼,就你嗓門大啊!給我滾開!」

  張椒飛起一腳,將張魯踹飛。

  緊跟著,便開始捏出法覺,念出降魔經文。

  被激活的陣法開始源源不斷的抽取周圍的天地靈機,緊接著沖天光芒亮起,一頭蓋在了張魯的頭頂。

  幾個呼吸之間,張魯的身影便徹底消失不見。

  「呼,搞定!有靠譜的隊友就是爽啊。」

  張椒拍了拍手,轉頭對著鍾離權喊道:「鍾離雲房,搞定了,可以鬆手了。」

  後者鬆開手,瀰漫的伏魔金光逐漸消失不見。

  「那是張魯?」

  鍾離權此時才問道。

  張椒點頭:「如你們所見,我和老九,把我們的老祖宗給成功超度了。」

  陸塵,鍾離權:「……」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呢?

  張椒此時也笑道:「不過,也沒什麼事情,這不過是老九喚出來的三祖的一部分力量,雖然他現在沒了,可是本源力量卻一直待在陰陽法界內沒有動彈,或許過個幾百年,等香火之力又充足了,到時候還要後來人重新來上一遭,所以我們不算是欺師滅祖。」

  那當然,按照你這意思,日後的天師道估計每天都要行走在欺師滅祖的路上。

  鍾離權與陸塵兩人心中腹誹。

  張椒此時對著張回揮揮手,這個小老頭現在像一個老頑童一樣,嘴巴都快裂到後腦勺了:「來來來!回兒,讓爹爹看看你有多高了,看看是否到了娶妻生子的高度了。」

  張回:「……」

  他無奈的看著自家老爹,誰家大人要孩子八歲就娶妻生子啊?

  「爹,咱們現在還是說正事吧。」

  「你這小子,一點都不可愛了。」

  張椒搖了搖頭:「我可記著呢,當初你剛會說話的時候,就嚷著自己要娶媳婦,生孩子呢,還說什麼陰陽和合乃為道……」


  「爹!」

  張回猛地一躍,跳到了自家老爹身上,兩個小手使勁的按住自家老爹的嘴巴。

  他滿臉絕望。

  家人們啊!誰懂啊!八歲孩童被自家老爹給搞的風評有損啊!

  鍾離權與陸塵兩人已經滿臉無語了。

  尤其是陸塵,心中萬分懷疑,這是當代天師?

  以前一直以為是深思細膩的老銀幣,現在怎麼看,怎麼都有種看中二病患者的既視感。

  「喂,你家大哥一直都是這個樣子嗎?」鍾離權看向一旁豬頭似的張奉。

  後者還在運氣療傷,聞言略微搖頭,可是卻扯到了傷口,疼的有些呲牙咧嘴,但還是道:「大哥沒有成為天師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

  鍾離權驚訝道:「你大哥多大年歲繼承的天師位?」

  「不大,四十歲的時候。」後者說道。

  「四十歲還不大?」

  鍾離權一臉詭異的看著他。

  張奉無奈道:「可能是被人壓制的時間太長了吧。」

  鍾離權聞言也沒有什麼話要說了。

  也是,四十歲繼承的天師位,從那個時候開始性格發生變化的,估計也可能是那個時候,他就已經被成公興侵占了吧?

  「說正事,說正事啊。」

  另一邊的張椒也不和張回鬧騰了,只是用一隻手托舉著張回,後者掙扎了幾下沒有下來後,也只能滿臉無奈的任由張椒托著了。

  「你是怎麼逃出成公興的掌控的?」鍾離權直接問起來了正題。

  「我方才說了,是因為成公興的《九章筭術》被陸道主的《河洛之術》所影響到了。」

  「請細說。」陸塵道。

  張椒沒有隱瞞,將事情說了一遍。

  「成公興奪舍我們的法術,是由南華洞天的化蝶神通而來,後面引入了佛門的三世佛陀的理念,故此可以侵占三人之軀,衍化三身。只不過,他這門神通有個缺點,便是衍化出來的三身,雖然在他掌控之下,可並不是真正的他自己,三身的修行若是高深一些,可以擺脫他的控制。」

  陸塵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這和自己從一心三藏法門與道門的一氣化三清之術融合而來的『三身神通』有些類似。

  不過,他的三身神通的根基,訣竅在於一心三身。

  一心便是都是自己,不是奪舍其他人的身份,用自己的神魂壓制其他人的神魂的方法。

  代表著不管是三身變成了什麼樣子,始終一心處之。

  三身則是佛門三藏與道門三清含義之間的融合。

  不是簡單的三具身體的意思。

  而是當自己的修行境界到達某一個層次的時候,才會被處罰。

  而很明顯,成公興的『三身神通』,與自己的『一心三身』神通並不一樣。

  準確的說是已經形成了兩條不同的支脈了。

  陸塵的三身,只會自己的法術神通,而成公興的三身,則是能竊取其他修行者的身份。

  兩者之間都有利有弊。

  陸塵的三身神通雖然無法奪舍他人,可勝在都是自己,雖然修行方面沒有那麼便利,可卻也沒有三身反叛的可能性。

  而成公興的三身神通則是祛除了一些安全性,化身的實力越高,就越有可能會誕生自己的意識出來,有被三身反噬的可能。

  優點則是,只要成公興沒有出什麼問題,他可以無限的為自己的三身安排身份。

  這是陸塵與成公興對於道的選擇的不同,同時也是因為他們各自的生活環境造成的影響。

  陸塵主動去求的一氣化三清之法,又定下了一心三藏法門中的『一心理念』作為根基。

  而成公興則是隱藏於幕後慣了,習慣性的剝奪他人的身份為自己用。

  這一來二去,便形成了看似一樣,可實則卻並不相同的神通出來。

  顯然此時的張椒,便是成公興的三身神通被反噬之後的產物。

  天師印並不承認他,這也代表著現在的張椒,其實並不是真正的張椒了。

  真張椒,已經死了。

  現在的張椒,只是成公興的元神在吸收了張椒的記憶後,逐漸化作的另外一個張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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