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昔年帶頭大哥,今日少林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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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8章 昔年帶頭大哥,今日少林方丈!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慕容復一行人便隨玄淨大師抵達了大雄寶殿外。🐊👑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慕容公子請,方丈師兄攜一眾師兄正在殿內恭候!」

  玄淨大師看在近在咫尺的大雄寶殿,突然停了下來雙手合十道。

  「勞煩玄淨大師了!」

  慕容復微笑還禮,隨後便攜眾人踏進了大雄寶殿內。

  「阿彌陀佛,老衲玄慈見過慕容公子!」

  伴隨著一聲佛號長誦響起,慕容復剛踏進大殿瞬間就見到一名高大消瘦老僧雙手合十道。

  「後進之輩慕容復,見過玄慈方丈!」

  慕容復同樣還禮道。

  「想必諸位便是名列八大神僧的玄字輩高僧吧,後學晚輩有禮了!」

  目光隨即又落在玄慈方丈身旁數名老僧身上,慕容復繼續含笑道。

  少林寺這一代共有八大神僧,分別是玄澄、玄慈、玄寂、玄悲、玄難、玄苦、玄渡、玄痛。

  其中武學修為最高自然是玄澄,就連身為方丈的玄慈也要遜色不已。

  此人武學修為,被少林寺先輩高僧均許為本寺二百年來武功第一。

  但由於修煉武功過於勤奮,積累的戾氣沒有及時疏通,導致走火入魔,一夜之間功力散盡。此後不再習武,潛心佛學,成為一代高僧。

  慕容復想及此處,便頓時察覺這大雄寶殿的僧人明顯只有七人。

  顯然那位在原著中被掃地僧評價為超然脫俗的玄澄,今日並未在這大雄寶殿之列。

  想那位玄澄大師已經開始潛心修佛,自然不會參與今日之事,因此不曾現身自然不以為奇。

  「阿彌陀佛!」

  玄寂等人聞言,只是長誦一聲佛號回應道。

  而以此同時,玄慈方丈卻注意到了出現在慕容復身後的葉二娘,饒是他有所準備,見到葉二娘後仍不免一怔。

  他身旁玄寂等人察覺玄慈異狀,則並未多疑,反而均想:「今日南慕容攜眾親自造訪少林,什麼不接待女客的規矩只是小事一樁,不必為此傷了兩家和氣。」

  慕容復道:「玄慈大師,今日晚輩率眾前來,實則為一樁關乎到二十多年前的舊事!」

  「二十多年前的一樁舊事?」

  玄慈聞言,神色逐漸凝重。

  甚至就連他身旁諸位玄字輩高僧,表情也變得有些複雜。

  「不錯,不過此事人多口雜,晚輩希望能與大師一人相談!」

  慕容複目光掃過玄慈大師身旁的數位老僧身影,繼續緩緩道。

  「慕容公子,此事莫非也對我們也說不得?」

  聽聞慕容復所言,玄慈身旁一位瘦高老僧突然站出道。

  「不知道大師如何稱呼?」

  慕容復聞言,倒也不惱,含笑道。

  「這位是玄寂師弟!」玄慈主動介紹道。

  慕容復道:「原來是玄寂大師,晚輩所言並非是信不過諸位前輩,只是此事牽扯甚廣,真相未曾大白前,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這位玄寂大師,身份也不簡單,乃是少林寺戒律院和龍樹院首座,又與玄難、玄寂以及身為方丈的玄慈乃是一師授,因此素來深得玄慈信賴。

  聽到慕容復的解釋,玄寂神色這才有所緩和。

  而聽到慕容復所言,已經心有預感的玄慈也突然道:「既然慕容公子如此要求,玄寂師弟你們便下去吧!」

  玄寂六人聞言,則是施禮退了下去。

  由此可見玄慈在少林寺群僧眾威望之高,在他執掌下的少林寺,在這二十餘年間堪稱中原武林魁首。

  「鄧大哥,段先生勞煩你們也守在殿外!」

  見到玄寂六人離去,慕容復旋即也吩咐道。

  鄧百川與段延慶聞言,很快攜眾守在了殿外,他們六人都在洛陽城聽慕容復說起過那一件隱秘之事,因此很快就明白他所說的言外之意。

  只留下葉二娘與虛竹母子,以及慕容復三人留在這大雄寶殿內。

  「慕容公子之志尤勝昔年慕容先生,老衲嘆服!」

  看著留在大雄寶殿內的葉二娘,玄慈突然長嘆一聲道。

  「玄慈大師誤會了,我今日前來,不過是為了化解昔年一樁舊案,並非存了要挾大師的想法!」

  聽出玄慈誤會了自己,慕容復只是輕輕搖頭,然後緩緩道。

  他讓鄧百川數人守在大殿外,不過防備外人偷聽,須知這少林寺中並非只有少林僧人,比如藏身於藏經閣內的慕容博與蕭遠山。

  雖然他們二人並非長年累月藏身於少林寺內,但眼下之事還需暫且瞞過他們二人。

  畢竟這二人,一人為了復國已成執念,一人為了復仇入了魔道,若讓他們二人得知,今日之事定難促成。

  不過今日這大雄寶殿幾乎匯聚少林寺玄字輩高僧,門外又有鄧百川六人守候,就算二人眼下正在少林,恐怕也不願意冒險來此偷聽。

  「罷了,葉二娘,還是由你自己來說吧!」

  慕容復說道此處,便有意向後退出半步。

  而葉二娘聞言,神色間卻滿是猶豫,甚至都不敢多看玄慈一眼。

  她知道如今自己惡名昭著,根本不能與身旁的人扯上任何關係,但眼下卻由不得她……

  見到葉二娘突然低下頭,玄慈便心知她仍在為自己考慮,不由心中一軟,輕嘆一聲道:「一別多年,二娘伱也老了!」

  「你為什麼要認我……其實你……不必認我……」

  聽到玄慈開口,葉二娘表情卻是有喜有悲,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有些事可以瞞過任何人,但是卻騙不了我們自己,這些年來,讓你受苦了,二娘!」

  玄慈話說到此處,語氣里多出一絲明顯愧意。

  「我不苦……苦的是你!」

  葉二娘此時已經淚流滿臉。

  而一旁的虛竹,這時候眼露迷惘之色,他心性淳樸,時值此刻還以為自己的娘與方丈是多年前的熟人。

  「他便是我的孩子……」

  看著眼前的玄慈,葉二娘又似想起了什麼,忙牽住虛竹的手柔聲道。

  「我受慕容公子相助,終於找回了他!」

  明白玄慈的意外,葉二娘繼續道。

  聽到此處,玄慈不由看了一旁的慕容復一眼,旋即目光便落在虛竹身上,他的神色間同樣多出了一絲柔和,問道:「孩子,你叫什麼名字?」

  虛竹恭敬道:「回稟方丈,弟子法號虛竹!」

  「傻孩子,你還叫什麼方丈,他便是你爹啊!」

  見到虛竹依舊稱呼玄慈為方丈,葉二娘明白玄慈已經有心想要認下虛竹,便心中一酸提醒道。

  「爹……」

  虛竹眼中滿是詫異、驚駭之色,甚至向後退出了半步。

  玄慈方丈見狀,忽然長嘆一聲,道:「善哉,善哉!既造業因,便有業果。虛竹,你且過來!」

  直至葉二娘推了推虛竹一下後,他這才回過神來道:「你便是我爹?」

  「不錯,我便是你爹!」

  玄慈道。

  得到了玄慈的確認,虛竹沉默片刻後這才走到方丈身前屈膝跪下。

  玄慈向他端相良久,伸手輕輕撫摸他的頭頂,臉上充滿溫柔慈愛,說道:「你在寺中長達十九年,我竟始終不知你便是我的兒子!」

  這一刻的玄慈,好似放下所有束縛,語氣中竟也變得無形輕鬆起來。

  「慕容公子,你今日特地不遠千里造訪少林,想必不僅僅只是為了此事吧?」

  伸出手撫摸了虛竹身形許久,玄慈突然抬起頭,看向了一旁慕容復道。

  慕容復微微一笑道:「玄慈大師,實不相瞞,今日我前來貴寺,是為了二十多年前一樁舊案!」

  「二十多年前一樁舊案?」

  玄慈語氣已經變得凝重。

  「不錯,便是當年的雁門關之役!」

  說到此處,慕容復語氣也同樣變得嚴肅。

  玄慈聽到「雁門關一役」時,臉上忽地閃過了一片奇異的神情,似乎又興奮,又恐懼,又是慘不忍睹,最後則是一片慈悲和憐憫,嘆道:「「殺孽太重,殺孽太重!此事言之有愧。慕容公子,此事已二十多年前的舊事,何以今日重提?」


  玄慈似是不願意重提舊事。

  「玄慈大師,家父當年假傳消息,導致釀成了昔年雁門一役的慘案,慕容復今日登門拜訪,實則是有謝罪之意!」

  慕容復搖搖頭道。

  「看來老衲的確錯怪慕容公子了,你與令尊為人行事的確不同!」

  聽到慕容復語氣誠摯,玄慈不由感嘆道,明白自己錯怪了好人。

  但接下來玄慈還是搖頭道:「冤家宜解不宜結,何必舊事重提?昔年故人已去,依老衲之見,此事不必再提了!」

  「玄慈大師,憐及家父聲名,晚輩不勝感激,但大師或許有所不知,家父如今尚在人世。」

  見到玄慈至此依舊顧念當年舊情,慕容復心中暗嘆一聲,緩緩如實道。

  「原來慕容先生如今尚在人世,這可真是一樁喜事!」

  玄慈聞言,先是眼露異色,隨即語氣淡淡道。

  看樣子他對於慕容博尚在人世之事早已有所猜測,只是一直顧念舊情,不曾主動拆穿。

  慕容復道:「大師性情豁達,晚輩佩服!」

  「老衲已經觸犯佛門清規,早已是戴罪之身,不值得你來佩服!」

  然而聽聞慕容復所言,玄慈卻是嘆息道。

  慕容復聞言輕輕搖頭道:「當年種種,皆源於雁門關一役釀成的苦果,大師不必自責!」

  說完這些,慕容復旋即目光又落到葉二娘母子身上,緩緩道:「當年家父假傳消息,導致大師錯殺好人,中原武林群豪因此死傷慘重,晚輩甚為慚愧!」

  「但冤家宜解不宜結,晚輩今日只得斗膽登門請求大師原諒!」

  慕容復話落,便極為恭敬朝著玄慈行起了大禮。

  玄慈搖搖頭道:「此事乃是昔年慕容先生所為,與慕容公子何干,慕容公子不必道歉!」

  「大師有所不知,慕容家乃是昔年大燕皇室之後,家父為謀復國走火入魔,這才接連做下一件件錯事,晚輩不久前才得知家父這些年一直藏身於貴寺藏經閣內!」

  說道此處,慕容復不由苦笑。

  「大燕皇室?藏經閣?」

  聽到此處,饒是玄慈早有預料,也不禁微微變色。

  玄慈神色一正,道:「慕容公子,莫非見過慕容先生?」

  慕容復道:「去年擂鼓山一役,曾有名神秘人在後相助,我心生好奇追了上去,發現他才是家父,但他卻不願與我相認。事後我派遣人手,在江湖中搜索家父下落,這才發現他這些年來一直藏身於貴寺藏經閣。」

  「原來姑蘇慕容氏竟然是帝王之裔,難怪慕容先生當年會假傳消息了,難怪他又會假死藏身少林之內……」

  聽到此處,玄慈不由喃喃自語道。

  時值此刻。玄慈已經瞬間明白當年慕容博的所作所為。

  至於對他藏身於藏金閣的舉動,玄慈並不意外。

  慕容復道:「家父為求復國已經成了執念,為此他當年釀下大錯,如今又潛入貴寺盜取武學,晚輩得知後,唯恐他日後再做下錯事,只得先上少林向大師請罪!」

  「慕容公子有心了!」

  聽到此處,玄慈不由嘆息一聲,但看嚮慕容複眼神,卻隱隱有些複雜。

  須知今日慕容家的勢力,可稱得上龐然大物了,以他麾下遍布各地的鏢局分舵,全然可以一夜間揭竿而起。

  「大師或許好奇,為什麼我會主動坦然相告,以慕容家如今的勢力,定然可以做到割據一方!」

  見到玄慈眼神複雜,慕容復並不為意,反而繼續坦誠道。

  「不錯,老衲的確心生疑惑!」

  玄慈點點頭道。

  「我與家父想法不同,復國之念在我心中並非處於首位,倘若大宋無道,我便會順勢揭竿而起光復昔年大燕,但如今國泰民安,我不願這樣做!」

  迎著玄慈的目光,慕容復緩緩道。

  見到慕容複眼神絲毫不躲閃,語氣不似作偽,玄慈心中不由有些感慨,道:「慕容公子能有此念,乃是天下黎民之福!」

  慕容復聞言,不禁輕輕搖頭,道:「家父犯下大錯,晚輩不過盡力彌補,如何值得大師稱讚!」

  明白玄慈還是不明白慕容博昔年之舉,到底釀成了何等大錯,影響牽連到多少人。

  而眼下慕容復還需解決一件事……

  想及此處關節,慕容復旋即問道:「不知大師可曾記得蕭遠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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