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這吳儂軟語得學啊,多學一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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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6章 這吳儂軟語得學啊,多學一門方言好啊

  「當初朕剛剛知道這段歷史的時候,以為朝廷最大的敵人是藩鎮;等到朕親自處理之後,發現藩鎮不過是疥癬之疾,真正的大患是掌握神策軍的宦官……」

  李世民雙目如電,掃視著下首以李德裕和牛僧孺為首的群臣。🐠😳  🐸🐨

  「等到與宦官交手後發現,即便其勢大,也不過是家奴爾,只需要誅除首惡,問題便迎刃而解。」

  「朕現在是越來越清楚了,我大唐的心腹之患不在朝外,而正是在這朝廷之中!」

  李世民聲色俱厲地呵斥著群臣:「就是在這太極殿中!就在朕的這些不肖子孫,還有你們這些朝臣之中!」

  「咱們這爛一點,大唐就爛一大片!你們要是全爛了,大唐各地就會揭竿而起,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老李的聲音激動,他的話聽在群臣的耳中,不啻於驚雷炸響。

  其實也不是在嚇唬他們。幾十年後的黃巢揭竿而起,那老登一怒之下,還真讓朝臣們死無葬身之地了。

  尤其是盤踞華夏數朝數百年的門閥士族,也在這場黃巢起義中被一網打盡,隨後在白馬驛迎來了他們的終點。

  當然了,按下葫蘆浮起瓢,世家雖然沒了,但那些當初和世家戰鬥的庶族,卻成了新的惡勢力,成為了盤踞在華夏大地上的毒瘤。像是那些個宗族勢力,一直綿延到今天。

  「想想吧!那隋煬帝楊廣被勒死在江都才幾年呢?忘啦?!那吳公台還在江都邊上天天地盯著伱們哪!」

  所謂吳公台,便是網廟首哲楊廣的葬身之地。楊廣死後,由蕭後和宮人拆床板做了一個小棺材,偷偷地葬在江都宮的流珠堂下。後陳棱集眾縞素,為楊廣發喪,備儀衛,改葬於吳公台下。

  和洗楊廣風格差不多的還有一個帝辛,他有一個眾所周知的名字,叫做紂王。

  看小說把小說里的設定當成正史,整什麼商紂王是最後一個「人皇」,屬實是烏龜辦走讀——憋不住笑了。只要不腦殘,就都知道商朝是一個什麼樣的朝代。就開個趴體都要砍兩個人祭天助助興的朝代,你說他是「人皇」?朱厚熜和你商一比,都顯得是那麼的唯物主義……

  提到楊廣,底下的群臣可是大氣都不敢出。

  楊廣何許人也?那可是前朝著名的昏君、暴君、和桀紂同台競技的貨色。現在太宗皇帝竟然拿這麼一個烏龜王八蛋和咱們做對比,這……

  這可是太誅心了,誅心之言啊!

  楊廣論輩分和親屬關係,還是李世民的表叔。但老李不止一次在公開場合,各種評論楊廣,diss楊廣似乎已經融入到了李世民的日常。

  貞觀初年,唐太宗對王公大臣們說:「帝王如果以為可以自我完善,不必藉助官員們糾正自己,是很危險的。隋煬帝就是因為把官員的口封住了,聽不到他們講君王的過失,才導致敗亡的。隋朝的滅亡離我們不遠,你們看到凡施政不利於民眾的,都要直言進諫、規勸。」為了表示求諫的誠意,他還把官員們的上書篇篇貼在牆上,時常觀看。

  但該說不說,老李評價楊廣,還真沒有添油加醋。廣神的粉絲總覺得老李在黑廣神,但實際上呢?李二不過是把廣神做過的事情說了一遍而已,這他們就受不了了。

  看來承受能力還是有待提高啊。

  「朕已經好幾天沒有合眼了,老想著和你們說些什麼,可這話說著,也總得有個頭啊。」

  李世民還在輸出,他還沒有停下怒斥群臣的嘴炮。

  「想來想去,也只有四個字,那就是正大光明!」

  「這四個字,說說容易,可身體力行又何其艱難?你們為了政治利益,朋比為奸,結黨營私,朕都可以不追究,但朕覺得,總應該適可而止!」

  「這四個字,朕是從心裏面刨出來的!是從屍山血海里挖出來的!」

  說著,在李世民的示意之下,左右內侍走上來,將寫有「正大光明」四個字的匾額掛在了李世民的身後。

  這四個字是正經的飛白體,老李寫得一手好書法,正所謂字如其人,他人比較瀟灑,字也是一樣。

  「好好看看吧,你們都抬起頭來好好看看,想想自己,給朕看半個時辰!」

  「朕送你們一句話,輝煌時刻誰都有,別拿一刻當永久。」李治在一旁貼心地補刀。

  他也不是亂說,牛李黨爭的爭字,體現在雙方輪流執政之上。唐武宗時,李黨達到鼎盛,牛黨紛紛被罷免;唐宣宗的前期,由於宣宗李忱有些戒懼李德裕的權勢,李黨紛紛被貶謫到地方為官。最終以牛黨苟延殘喘、李黨離開中央而結束。以致唐文宗有「去河北賊易,去朝中朋黨難」之嘆。


  關於如何深度改革,李世民也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唐朝的黨爭,也和他的制度有關。崔造曾提出把所有行政權都集中到宰相府署的主張,因遭到以浙西節度使韓滉為首的節度使們的反對而未能實行。唐順宗時王叔文、王伾改革失敗的一個重要原因,也是藩鎮將領的反對。唐憲宗時的宰相武元衡也因要攻打淮西節度使而被平盧節度使的刺客刺殺。

  這時的皇帝和中央政權早已失去了昔日的權威,而「太宗遺風」,又常常使失勢的宰相得不到應有的處理,只是讓他們出任一方節度使;而得勢的節度使反而又入朝為相。它不但不利於矛盾的解決,反而更加助長了中央與藩鎮、中央官員與中央官員之間的鬥爭。升為宰相者為保相位極力勾結部分官僚、宦官。

  甚至一些地方節度使,互為表里,竭力抑制出為節度使的政敵再度入朝為相;出為節度使者,則利用在地方上的權勢肆意聚斂財富,買通中央一些官僚、宦官,聯合某些節度使互為聲勢,處心積慮地想恢復失去的相位。皇帝大權旁落,又無力控制局面,致使黨爭愈演愈烈。整個官場成為官僚、宦官、藩鎮將領的爭權奪利的競技場。因此,藩鎮割據勢力與中央政權的矛盾就成為牛李黨爭的重要條件之一。

  宦官集團的內部鬥爭是牛李黨爭的總後台。宦官專政是唐後期歷史上一個十分突出的特點。中唐宦官勢力的膨脹,侵害了官僚集團的利益,於是官僚集團便與宦官集團展開了一場爭權奪利的鬥爭,史學界把這場鬥爭稱為「南衙北司」之爭。

  然而,如果把「南衙北司」之爭用於安史亂後到憲宗諸朝,還有其準確真實的意義;如果再用於憲宗以後諸朝,就不太符合歷史實際了。因為透過順宗時的「二王八司馬」事件,文宗時的「甘露之變」,「南衙」(官僚集團)已經完全為「北司」(宦官集團)擊敗。牛李黨爭的兩派官僚集團,已經完全依附於宮廷中宦官勢力之下。

  而老李現在將節度使和宦官這兩個黨爭的不安分因素拔除之後,現在需要解決的就是庶族地主和世家門閥之間的爭鬥和分歧了。

  李清也不關心李世民是怎麼解決的,總之就是一句話,相信李哥就完了。

  他又不是搞政治的高手,有那時間回家學兒食xi……不好嗎?

  穆宗朝李世民選擇讓他的兒子小李治來做皇帝,結果小李治在微信電話里聽到這個離譜的要求,果斷開潤!

  潤!

  他和長孫皇后打了個招呼,拎著包跑到了洪武朝。

  老朱當時正看電視劇呢,知道這件事兒之後也沒當回事兒,便讓李治在洪武朝暫時住下了。他覺得李治可能是想來串串門,根本就沒想到是因為不想當皇帝而逃跑。

  說來也是,想當初皇帝只有一個的時候,大家都是搶著當;而現在皇帝成了大鍋飯了,人人都有,反而就沒那麼香了。

  李世民無奈之下,只能選擇讓原本在肅宗朝的那個李倓過來繼承帝位。

  歷史上追封的承天皇帝李倓,現在終於也圓了夢,如願成為了皇帝。

  分別的那天,兩個李豫抱著好弟弟,哭的一塌糊塗。

  代宗朝的李豫可是經歷過喪弟之痛的,甚至還把弟弟追封為承天皇帝……兄弟之情,可見一斑。

  而建武朝的李泰也正式禪讓,將皇位扔給了通過了劉禪試煉的李欣。

  看著如同火燒屁股一樣,帶著嫡母閻婉一刻鐘都不想停留的阿耶,頭戴冕旒的李欣覺得可能皇位也沒那麼香了。

  李泰卸任後的第一站,是回到貞觀朝去找長孫皇后。

  看著好幾個月沒見的大胖兒子,長孫皇后感慨良多。

  這孩子……竟然瘦了。

  原來那個並不油膩的清爽大胖子,現在已經成了一個丰神俊秀的青年。

  嗯,還是仙丹教育人啊。

  拜見阿娘,又去拜見姑母平陽公主後,李泰便給李治還有朱樉發了個微信,來到了洪武年的秦淮河。

  「青雀啊。」朱樉十分豪邁地攬著李泰,「這皇帝當了這麼多年,是不是覺得乏了?」

  「確實乏了,每天勞形於案牘之間,真是沒意思。」李泰伸手撣撣袖子,「以前一門心思想和大哥搶這個皇位,其實現在想一想,也是真的蠢,為什麼要做這麼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事兒。」

  「哈哈哈哈,你說得對,能醒悟過來,那也是好事一樁。」朱樉摟著李泰的肩膀,大包大攬地說道:「放心吧青雀,你這些年沒玩過的,沒吃過的,沒看過的,哥哥都給你補回來!」


  「那就有勞朱二哥了!」李泰大喜過望,抱拳說道。

  說真的,這些年他可真是……受夠了。閻婉管他管的很嚴,只要他敢有那種大選秀女的念頭,閻婉肯定就會給李世民發微信哭訴李泰不理朝政。

  那肯定是不能給長孫皇后發,畢竟長孫皇后可是盼著兒子多子多福呢……

  跟她哭訴,別說訓斥李泰,怕不是要把自己訓斥一頓。

  李泰也是鬧心,但想到王妃閻婉這麼多年一直不離不棄跟隨自己,再加上前世也的確對這個女人有愧,所以李泰也只能暗自咬牙切齒。

  我特麼當皇帝之前,就是這麼一個王妃幾個側妃;當了皇帝之後,竟然就剩下一個皇后了,那他媽我這皇帝,不是他媽白當了嗎?

  男人嘛,尤其是古代的男人,哪有心思老實的?

  再說了,李泰還不是普通的男人,他可是做過皇帝的,那心思自然更不老實了。

  「想當初阿恪在時,我們哥兒幾個就在這秦淮河,好不快活!」朱樉似乎在憶往昔崢嶸歲月稠:「阿恪也不愧是李伯的兒子,那可真是……風流倜儻,卓爾不凡,這秦淮河的娘子,大多數都傾心於他。」

  不提李恪還好,一提李恪,李泰就想復仇了。

  想當初你是怎麼曬我的,今天我要以牙還牙!百倍奉還!

  好傢夥,你是半澤直樹是吧?

  「不瞞眾位哥哥,想當初我在建武朝做皇帝時,一直不得自由,這個阿恪天天給我發消息饞我,讓我看他是如何在歷朝歷代吃喝玩樂的。」李泰眼眶紅紅的:「現在我禪讓了,阿恪還是皇帝,望各位哥哥助泰一臂之力,讓泰好好曬回去!」

  「好啊,沒問題!」朱樉一聽就樂了:「那還等什麼,秦淮河畔走起?」

  「走走走,同去!」朱棣和朱橚在後面看熱鬧不嫌事大,自從李恪走後,去秦淮河看娘子都沒意思了,現在加入一個生力軍李泰,那怎能不看?

  「那可得讓你好好見識見識吳儂軟語,」朱樉擠眉弄眼地衝著李泰說道:「哎,江南女子,最是……嘖嘖。」

  誰知這話一出,李治也來了興趣。他湊了上去,臊眉耷眼地對朱樉說道:「這吳儂軟語得學啊,朱二哥,我也想學吳儂軟語,多學一門方言好啊。」

  誰知道,朱樉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你這……你不行。」

  「為何?」李治有點委屈。

  朱樉哼哼一笑:「你小子,可是要迎娶咱家安慶的,這天底下哪有舅哥帶著妹夫去逛青樓的?不行不行,這要是讓咱爹知道了,那可得扒幾層皮!」

  (求月票,還在發燒中……寶鵑,我的嗓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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