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用旺財的法子對付焦賢妃的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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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1章 用旺財的法子對付焦賢妃的舔狗

  用旺財的法子?

  冀鋆,「……」

  旺財能有啥方法?

  熊抱?呸!誰抱公公啊!

  熊撲?

  誰能做到?

  熊吼?

  好像虎嘯有人怕,熊吼,不咋嚇人!

  宏公公,「……」

  旺財?

  聽著象是她們家的狗?要放出狗咬人?

  哼哼,咱家還真不怕狗!

  芍藥應聲而去,不一會兒, 芍藥舉著一柄大斧子走了進來。

  邁門檻的時候,腳底一滑,大斧子直直地衝著宏公公幾人砍了下去!

  小環子一見,腿一軟,「嗷」的一聲,兩眼一翻!

  「撲通」暈倒在地!

  小樹子在鄉野長大,比小環子鎮靜得多, 此刻來不及多想, 說時遲,那時快,「噌」地一個前滾翻滾到了牆角!

  冀鋆見狀大驚,衝著芍藥道,

  「你要砍人啊?看把人嚇得!」

  芍藥眨巴著眼睛無辜地道,

  「小小姐說要用旺財的方法啊!老爺說旺財的一巴掌趕上一個大錘子!」

  冀鋆氣急,

  「這是斧子,斧子,斧子!」

  芍藥也生氣了,撅著嘴跺腳道,

  「咱們店裡沒有錘子,沒有錘子,沒有錘子!」

  冀忞扶額,她讓芍藥用旺財的法子,不是說用錘子還是斧子啊!

  她的意思是讓芍藥把李戰或者展驍找來, 象旺財對付入侵者一樣簡單粗暴地把宏公公幾人挨個扔出去!

  芍藥這一斧子正正好好地砍到了桌子上,斧子帶動的陣風掃過宏公公的臉,宏公公驚得一蹦而起!

  冀鋆見狀, 心裡一抽抽,哎!我那上好的榆木桌子啊!

  唉!我那贗品的越窯青瓷啊!

  不過,冀鋆看到芍藥這一下子嚇暈了一個小太監,嚇傻了一個小太監。又把宏公公驚得蹦噠起來的!

  呵呵!看在這出乎意料,大快人心的效果上,冀鋆覺得報廢一個桌子也值了。

  宏公公驚魂未定,強自鎮定地怒聲呵斥道,

  「冀忞!你怎麼敢這樣對待咱家?你,你,你怎麼敢刺殺咱家?」

  芍藥又吃力的拿起了斧子,一咧嘴,露出一排小白牙,堆滿歉意的笑容道,不過語氣卻是非常之強硬霸道:

  「你想啥呢?誰沒事兒殺你啊?沒誰想刺殺你,你誤會了,就是吧,這斧子太重,我沒拿住!抱歉!抱歉!」

  硬生生把一個字面上完全是真心道歉的話語, 卻能讓人聽出來徹頭徹尾的威脅:

  還好斧子沒拿住,要不然,哼哼!這個桌子就是你的下場!

  斧子讓李戰磨得鋥光瓦亮, 看著都讓人膽戰心驚!

  宏公公的臉此刻變得比豬肝兒的顏色還要深的醬紫色,他手哆嗦地指著冀鋆!

  冀鋆則睜大雙眼,眨呀眨,眼中全是小星星般天真,兩側唇角盡力上翹,眉毛也盡力揚起,但是她卻覺得這樣的努力之下,雙眉卻是在向下用勁。

  冀鋆估計自己此刻的表情就是一個「囧」字。

  沒關係,只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冀鋆保持著這副模樣,看著宏公公,用手指指芍藥!

  意思是,

  是她,您找她!找她!

  有本事沖她去!

  快!我看好你呦!

  宏公公不停地喘著粗氣,胸脯一起一伏,氣得把指頭又指向冀忞,

  「你,你們,你,你你,你們究竟想幹什麼?」

  冀忞一臉寒霜,冷冷地道,

  「我們自然是為了讓宏公公您滿意啊!不管我們怎麼做,你宏公公回去之後,都會在賢妃娘娘面前添油加醋地說我們的壞話!為了讓公公的壞話有據可循,為了不讓宏公公說謊,為了讓宏公公能夠順著娘娘的心意,我們可不就得幫著公公您將事情給做實!說起來,公公可是得感激我們善解人意呢!」


  宏公公,「……」

  善解人意個錘子!

  冀鋆的表情由「囧」變成了大大「贊」!

  真相了!赤裸裸地真相了!

  真是的!這讓人家宏公公如何自處?討厭!

  冀忞對宏公公這樣的人非常了解,她記得堂姐告訴過自己一個名詞叫「舔狗」。

  雖說冀忞不懂什麼叫「舔狗」,但是通過解釋了「舔狗」的定義之後,她認為宏公公就是焦賢妃的「舔狗」,這個小環子和小樹子就是宏公公的「舔狗」。

  冀忞知道,做「舔狗」的人,沒有底線,沒有原則,可以無條件的犧牲自尊去迎合主子的心意,根本不會講什麼道理的。

  即使今天自己和堂姐卑躬屈膝,只要達不到他的要求,宏公公就會依然不滿。

  除非自己是一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寶庫。

  除非,他所要的那個藥丸能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除非自己再把手上的「好鄰居」和以及其他的鋪子全都拱手奉上,在這樣情況下,宏公公或許能夠滿意幾天。

  但是,當這些鋪子都進了宏公公的腰包之後,他又會盯上其他人的好東西,會讓你去把他相中的好東西替他搶回來。

  如果你一旦滿足不了他接下來的要求,以前為他做的一切就都付之東流,他依然會對你心生不滿,會對你棄之如履。

  與其無論怎樣的表示誠意,他也不會滿足,那就莫不如一開始就撕破臉!

  尤其冀忞想到焦賢妃竟然指使王氏給自己的外祖父和舅舅下藥,新仇舊恨,致使冀忞心裡的怒火不止。

  她甚至是比李宓更更加痛恨焦賢妃。

  因著自己和堂姐身份所限,現在也不能夠拿焦賢妃如何,但是焦賢妃竟然還派了她的狗出來咬人,既然打不到主人,那就先從狗開始打吧!

  狗在焦賢妃心裏面根本都不值錢。

  焦賢妃涼薄冷酷,象宏公公這樣的狗在她的眼裡面,就如螻蟻一般,並不比其他人強多少。

  前世的福遠宮裡,多少個太監宮女,前幾天還幫著焦賢妃害這個,踩那個,轉眼間,就被焦賢妃處置,或打,或殺,或廢,或關……

  即使這些狗為她賣命,為她充當打手,衝鋒陷陣,遍體鱗傷,焦賢妃也並無一絲的憐憫,因為這些人的背後沒有更強大,能令焦賢妃忌憚的勢力。

  當然如果要是有更強大的勢力,也不用不著給焦賢妃當舔狗。

  冀鋆給冀忞講過一個故事。

  冀鋆記得有個遠房兄長,他在一所大學教書,為人老實本分。他的姓氏特殊且少見,恰好大學的一個高層領導也是這個姓氏,且從家譜上論,是一個輩分的兄弟。

  兄長覺得有這樣的一個當官的大哥,很榮幸,也有心依附,希望得到一些關照。

  逢年過節,兄長總去拜會這個領導。拜會自然不能空手,一來二去,十餘年過去,兄長在領導身上花了也有十多萬元。

  眾人都以為兄長很快會飛黃騰達。

  可是,每到晉級,提職的時候,兄長就會被拿下。

  而把兄長排擠下來的人,無論學歷,資歷,工作業績,等都不能跟兄長比。

  後來兄長才知道,這些能夠順利晉級,提職的人,不是比兄長表示的「心意」更多,而是,恰到好處地拿捏住了領導。

  或者,人家有強大的背景,而他沒有,因此領導每次都犧牲他。

  這就是典型的「吃定」你,「吃死」你,你又能奈我何?

  兄長的血汗錢就填了這樣一個洞!

  宏公公見冀忞神情冷淡,絲毫沒有畏懼和退縮,更別提道歉或者是給他台階下了。

  於是宏公公的三角眼又瞪向了一旁事不關己,雲淡風輕看熱鬧的冀鋆,強壓怒火,力求鎮靜地威脅道,

  「冀大小姐,你妹妹年少不更事,咱家就不跟她計較了!咱家這次來就是向你討要兩粒給雉涼小姐治病的藥丸,你趕快把藥給咱家,咱家也好回去復命,也會向娘娘美言幾句。今天的事情呢,就只當沒發生過!」

  冀鋆心裡暗道,哼哼,信你個大頭鬼!相信你會美言幾句,不如信母豬能上樹捉鳥!

  冀鋆沖他眨眨眼,又笑一笑,然後,雙手一攤,無奈又無辜笑嘻嘻地道,


  「宏公公啊!請聽我說!」

  眾人,「……」

  咋的,這是要開唱?

  冀鋆深吸口氣,緩緩吐出,接著用「詩朗誦」的腔調抑揚頓挫地道,

  「我家的卷餅啊,量大料足味道好!」

  「馬上給你卷兩張,帶回去祭祀五臟廟!」

  「啊!我家的卷餅真是好,保管你吃了一次就忘不了!」

  「忘——不——了!」

  說唱完這段「數來寶」,冀鋆又小手一揮,大氣地道,

  「不收錢了,免費贈送!吃好再來!」

  宏公公此時已經氣急,他看出來了,這冀鋆也是鐵了心地和冀忞站在一條戰線上。

  面對冀鋆這嘻嘻哈哈,宏公公竟然感覺是捧著一個仙人掌,不敢使勁,不敢咬,還不敢打。

  這兩個,一個來蠻橫不講理的,一個嬉皮笑臉不提正事兒的!

  宏公公看著身邊的跟班,一個嚇傻,一個嚇暈。

  外面的鬼哭狼嚎聲似乎小了,只聽著有些「嗚嗚」聲,以他的經驗,估計是讓人綁住且堵上了嘴。

  一時間,宏公公竟然不知道該怎麼收場,

  冀鋆了解冀忞心中的憤怒,而且也對宏公公非常的不齒,雖然她不太贊成冀忞用這樣簡單粗暴的方式,但是也心裡也並不反感。

  尤其是梁子早已經結下,如今只要是冀鋆自己拿不出所謂的解藥,或者拿出解藥的數量達不到他們的標準。

  嗯,就是達到了焦賢妃的標準,焦賢妃也是照樣的不滿!

  即使今天自己卑躬屈膝,焦賢妃也不會放過自己。

  焦賢妃這樣的人,永遠是認為別人欠她的,別人就應該對他毫無保留可奉獻和付出!

  可是,又憑什麼呢?

  地位嗎?四妃之一,也不是多麼金貴。

  有皇子?皇上的兒子多了去了!據說,還陸續有新人進宮,也預示著會有新的皇子皇女出現。

  真是謎之自信!

  是時候讓她清醒清醒了!

  作者聲明,作者不大會起名,尤其是獨一無二的名字,更是比較為難,因此,

  如果出現與誰同名同姓,或者音同字不同等情況,純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

  作者深深感謝支持我的朋友們,謝謝你們的鼓勵!並懇請多提寶貴意見和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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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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