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師父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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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5章 師父來啦

  元亓擺攤的時候也惦記空靈會被如何處置,還惦記皇上會不會抄了無極宮。

  結果等了一整天也不見有禁軍從她這裡經過去查抄無極宮,她說不出的失望。

  午後算夠三卦之後她就急匆匆回府,等著江正卿的消息。

  等傍晚的時候江正卿回來,江正卿面無表情,元亓就猜不出事情結果,她就迫不及待的問:「父親,如何了?」

  江正卿道:「皇上本不想處置空靈,就說空靈只是尋找自己的東西,還說你偷了她的符篆和丹藥,這芝麻綠豆大的小事怎麼還鬧到朝堂上來了。後來四大家族聯合彈劾這個空靈,說出空靈和她師兄做得很多事,白家跟相里家還帶著證據來了。皇上才不得不處置空靈,將空靈判處斬首極刑。我們提出此事跟無極宮有莫大關聯,空靈卻說這都是她一人所為,跟無極宮沒關係。皇上也沒有要追究的意思。」

  元亓哼了一聲,果然不出她所料:「父親,皇上一定早就知道此事,說不定他跟國師在密謀什麼呢。您不知道,我在空靈的住處找到了蕭振的魂魄,他說是皇上在對付四大家族。皇上難道就沒有追究無極宮私藏蕭振的事情嗎?」

  江正卿搖頭:「皇上說,守城的將領親自看見蕭振出城了,無極宮的那個根本就不是蕭振。」

  元亓氣笑了:「難道他自己親兒子死了他就不難過?無極宮在他手下都快失控了,他也不生氣?」

  江正卿搖頭:「誰知道呢?或許皇上跟無極宮有什麼更深的牽扯也未可知。」

  「罷了,反正空靈死了,無極宮又少了一個得力助手,下一步就是玄清和國師玄機,至於皇帝,他喜歡自欺欺人那就喜歡去吧,早晚死在這上面。」

  元亓發了兩句牢騷就回了芍藥居。

  溫竹筠今日沒有出去,見她悶悶不樂,就問了句:「什麼事還能影響你的心情?」

  元亓說了事情原委:「……以你的經驗,你覺得皇上跟國師有勾結嗎?」

  溫竹筠端了一杯茶給她:「這可不好說我感覺皇上很依賴國師,或者說皇上捨不得國師,在皇上心裡國師比自己的兒子重要多了。否則換做常人怎麼會容忍自己的手下殺害自己的孩子?就算自己孩子犯了錯也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

  元亓嗯了一聲:「我也這麼覺得。」

  她慢騰騰喝了一口茶,心情也好了很多,畢竟皇帝所作所為跟她沒什麼關係,。

  溫竹筠瞧著她若有所思又有些不甘心的模樣,就好心提醒她:「你接連殺了空青和空靈兩人,他們的師父玄清一定會找你報仇的。」

  元亓瞥她一眼:「我就等著他來找我呢,我已經傳信給我師父,把最近的事情都告訴他了,他跟我說,這個玄清極有可能是他失蹤多年的那個叛徒師弟,讓我耐心等著,一旦玄清出來找我算帳,就趕緊告訴他,他過來清理門戶。」

  「原來如此,那你確定了嗎?」

  元亓搖頭:「我不確定,我那叛出師門的師叔叫廣善,並不叫玄清,他是不是改頭換面改名換姓就不知道了,我沒見過廣善,得我師父過來看一眼才能知道。」

  「那你應該讓你師父早點過來。」溫竹筠開玩笑的說。

  元亓哼了一句:「他來了知道我最近賺了這麼多銀子,非得全部搜颳走不可,他那個人要面子愛慕虛榮,還喜歡吹牛,所以啊外人問我我師父是誰的時候,我都說我師父是沖虛道長。」

  溫竹筠愣了一下:「你確定你這麼說,你師父不會生氣?」

  元亓嘿嘿笑了一聲:「他離不開我,氣一會兒也就過去了。」

  溫竹筠瞪大眼睛表示不理解。

  元亓沒想到,沒過幾天,廣誠道君帶著徒弟元安上門來了。

  元安背著一個竹簍,一臉憨笑的跟在廣誠道君身後。

  元亓來到前廳的時候就瞧見廣誠一副仙風道骨的打扮,沒穿藍色道袍,而是穿了一件白衫,陪著他花白的頭髮,和精瘦的身材,手裡還拿著一柄拂塵,頗有世外高人的模樣。

  一口一聲「福生無量」把門房都給鎮住了。

  門房對廣誠道君特別敬重,直接讓廣成道君跟元安進了門,兩人拿足了范兒。

  這事一陣風似的在江府傳開了。

  元亓瞧見兩人的樣子也給足了兩人體面,直接下跪:「徒兒拜見師父!」


  廣誠道君一本正經的捋了捋鬍鬚:「嗯,起來吧。」

  跟平日裡的頑劣老頭簡直判若兩人,元亓也跟著演戲,乖乖站起來,還當著師父的面讓綠竹吩咐廚房做一桌上好的素菜招待。

  因為江正卿去衙門了,並不在府里,所以相里明珠就出來招待了廣誠道君。

  相里明珠頭一次見廣誠道君,也被對方的仙風道骨給驚艷到了,十分客氣,心想難怪能教出元亓這樣本事很大的徒弟,這師父一看就跟仙人一樣,徒弟當然厲害了。

  午膳過後,元亓安排廣誠道君跟元安住在府里招待貴客的客房裡,還拍了兩個精明的小廝過來伺候,可謂給足了師父面子。

  無人的時候,廣誠道君露出真面目,很不悅的問元亓:「你在京都給那麼多大戶人家看事,肯定賺了不少法金吧?怎麼也不給道觀送過去一點,道觀里都快揭不開鍋了。」

  元亓看向元安,元安憨笑一聲解釋道:「白家還有馮家都去過道觀祈福許願,他們說你說你師父叫沖虛,師父氣壞了,他何時改了道號?他怎麼不知?」

  元亓心虛的嘿嘿一笑,從布包里摸出一個匣子來,裡面是厚厚的一摞銀票都是百元一張的。

  「師父,我這不是怕他們去騷擾您嗎?我看的事多了,若是他們人人都去找師父,師父也忙不過來呀。」

  廣誠道君哼了一聲:「那你說個別的名字也成啊,怎麼編了個沖虛,扶桑觀有沖虛這個人嗎?哼!」

  他瞥了一眼那個匣子,裝作不情願的把匣子接過來,粗略看去,至少有四五百張。

  「師父,那我也不能編師兄弟的名字呀,您就說我師父外出雲遊去了,不就行了嗎?」元亓早就想好了理由。

  元安又是一聲憨笑:「師父就是這麼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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