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順其自然
鏡湖書院，茶室。
秦洛拱手道：「感謝大家的付出，鏡湖書院才有現在的蓬勃生機！」
孟白喝著茶，輕笑道：「相互成就，也感謝鏡湖書院給我教書的機會。」
吳殺神笑著擺手，「道爺說笑了，沒有道爺的幫助，我早沒了。」
秦洛想起虎妖，「秋落葉殺死的虎妖被我在地府碰到，這傢伙在地府依舊作惡多端，本想著一巴掌拍死它，但不想如此便宜它，就讓它留在地府里受懲罰。」
吳殺神眼神炙熱，哈哈大笑道：「到時候我去地府找它算帳。」
孟白喝完茶，拱手道：「秦道長，我還有課，就不陪你們聊了。」
「好的，孟老。」
「我也去演武場教拳了。」
孟白和吳殺神先後離開茶室。
玲瓏嫣然一笑，輕聲道：「秦先生，我帶你們到書院逛一逛。」
秦洛和花影笑著點頭。
藏書樓。
一列列書架整齊有序。
有儒家經典，也有志怪故事。
玲瓏笑著說道：「這些書籍一部分是清兒購買的，一部分是褚公子帶來的，還有一部分是石頭送來的，是他抄錄的，說是山神讓他贈送的書籍。」
秦洛翻開一本抄錄的書籍，「這字寫得真不錯，跟印出來的一樣。」
花影能看出秦洛很高興。
玲瓏笑著說道：「平時孟老就住在藏書樓，都是他在整理書籍。」
離開藏書樓，玲瓏帶著他們來到書院的作坊，裡面有織布機，刺繡用的工具等等，玲瓏笑著說道：「清兒說，要教會姑娘們一技之長，以後也能養家餬口，我們還有戶外種地的教學，是老高和老陳在負責，喜歡種地的孩子還不少。」
「有沒有養豬教學？」
「還沒有。」
秦洛看向花影。
花影挑眉，「也不是不行。」
玲瓏被逗笑，「那怎麼行！」
花影輕聲道：「我還會刺繡，可以教她們刺繡。」
玲瓏點頭，「這個好，以前是清兒教她們刺繡，最近清兒跟褚公子遊山玩水，倒是沒有人能教刺繡了。」
秦洛笑著說道：「褚沛然跟趙小姐倒是般配，看來是真的喜事將近。」
玲瓏挑眉，「秦先生呢？」
「我還早！」
秦洛笑著回答道。
秦洛他們路過教室，有翻書聲，有讀書聲，還有孟白講課的聲音，走廊里還寫著一段話，嚴以律己，寬以待人。
鏡湖書院，廚房。
廚房裡，蘇蓉正在淘米準備蒸飯。
秦洛笑著喊道：「伯母。」
蘇蓉抬起頭，她看到秦洛後，喜出望外，「小秦，居然是你！」
「夫君，你看誰來了！」
紫木在後面燒火，他抬起頭，看到秦洛，頓時站起身來，「小秦，你終於回來了，真是好多年沒見了。」
蘇蓉看著花影，沒有看到紫月，她輕笑道：「小月兒居然沒有跟著你。」
以前紫月總是跟在秦洛身旁，秦洛輕笑道：「伯母，紫月說你們村裡有很多老鼠，她帶著龍虎觀的貓去抓老鼠了。」
蘇蓉看向紫木，有些驚訝，「我們村貌似沒什麼老鼠吧？」
紫木搖頭，猜測道：「我們平時沒怎麼回去，可能老鼠多了也說不準。」
蘇蓉看向花影，倒是覺得跟紫月有幾分相似，「小秦，這位是？」
「伯母，我叫阿紫。」
花影笑著回答。
蘇蓉一臉熱情道：「小秦，阿紫，你們不如留在書院裡吃晚飯。」
秦洛搖頭輕笑，「伯母，我們還有事，以後有的是機會來吃飯。」
玲瓏點頭，笑著附和道：「秦先生以後要來書院教書的。」
「那可太好了。」
蘇蓉和紫木笑的合不攏嘴。
……
黑山。
秦洛和花影離開鏡湖書院，他們剛走到黑山的山腳，就碰到陳長安。
陳長安站在陰涼處，祂神情恭敬，躬身行禮道：「秦兄，仙子。」
秦洛感覺陳長安的氣質變化很大，「長安，有沒有不習慣的地方？」
陳長安點頭，如實回答道：「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神性與日俱增，人性越來越少，若非有小糰子和石頭陪我說話，我可能會逐漸失去人性。」
秦洛來到陳長安身旁，「你是想要更多的神性，還是更多的人性？」
陳長安輕嘆道：「秦兄，這正是困擾我的地方，若是人性過多，就容易有失公允，若是神性過多，就容易矯枉過正。」
秦洛拍了拍陳長安的肩頭，意味深長道：「無論是神性，還是人性，都是由心產生的，不要為還沒有發生的事擔憂，也許結果並不會像你想的那麼糟。」
「秦兄說的有道理，是我想的太多，應該是最近太閒了，山里沒什麼事，我得給自己找點事做。」陳長安笑著說道。
「石頭呢？」
「前段時間農家的強者來紫雲山脈找他，我看他跟農家有緣，就建議他前往農家，或許還能藉助農家的資源找到你。」
「他的確跟農家有緣。」
秦洛看向黑山，他緩緩閉上眼，神識出現在黑山深處。
氣運金龍是道祖封印在黑山的，最後化為龍脈，蘊含大道氣運，秦洛的意識觸碰到龍脈，想要知道是送他前往混沌海，但龍脈里並沒有神魂波動。
只要掌握黑山的龍脈，秦洛就能恢復大道氣運，但他並沒有這麼做。
秦洛睜開眼，他原本還想帶花影去山脈深處逛逛，但是現在時間不早了，「長安，時候不早了，過兩天我們再聚。」
「秦兄，等你有空，我們再聚。」
陳長安躬身作揖。
回去的路上，秦洛感慨道：「紫雲山脈的變化還是挺大的。」
花影倒是好奇剛剛陳長安問的問題，「秦洛，如果讓你選擇，你是選擇純粹的神性，還是選擇純粹的人性，還是說兩者皆有？」
秦洛微微一笑，「為什麼要選擇？如果一定要選擇，我選順其自然。」
「好吧。」
花影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
落霞峰，山腳。
紫月揉著小黑貓的腦袋。
秦洛他們回來的時候，看到早就等候在山腳的紫月，秦洛微笑道：「小師妹，你們有抓到老鼠嗎？」
「有啊。」
紫月抱起小黑貓，她聲音清脆道：「師兄，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
秦洛拱手道：「感謝大家的付出，鏡湖書院才有現在的蓬勃生機！」
孟白喝著茶，輕笑道：「相互成就，也感謝鏡湖書院給我教書的機會。」
吳殺神笑著擺手，「道爺說笑了，沒有道爺的幫助，我早沒了。」
秦洛想起虎妖，「秋落葉殺死的虎妖被我在地府碰到，這傢伙在地府依舊作惡多端，本想著一巴掌拍死它，但不想如此便宜它，就讓它留在地府里受懲罰。」
吳殺神眼神炙熱，哈哈大笑道：「到時候我去地府找它算帳。」
孟白喝完茶，拱手道：「秦道長，我還有課，就不陪你們聊了。」
「好的，孟老。」
「我也去演武場教拳了。」
孟白和吳殺神先後離開茶室。
玲瓏嫣然一笑，輕聲道：「秦先生，我帶你們到書院逛一逛。」
秦洛和花影笑著點頭。
藏書樓。
一列列書架整齊有序。
有儒家經典，也有志怪故事。
玲瓏笑著說道：「這些書籍一部分是清兒購買的，一部分是褚公子帶來的，還有一部分是石頭送來的，是他抄錄的，說是山神讓他贈送的書籍。」
秦洛翻開一本抄錄的書籍，「這字寫得真不錯，跟印出來的一樣。」
花影能看出秦洛很高興。
玲瓏笑著說道：「平時孟老就住在藏書樓，都是他在整理書籍。」
離開藏書樓，玲瓏帶著他們來到書院的作坊，裡面有織布機，刺繡用的工具等等，玲瓏笑著說道：「清兒說，要教會姑娘們一技之長，以後也能養家餬口，我們還有戶外種地的教學，是老高和老陳在負責，喜歡種地的孩子還不少。」
「有沒有養豬教學？」
「還沒有。」
秦洛看向花影。
花影挑眉，「也不是不行。」
玲瓏被逗笑，「那怎麼行！」
花影輕聲道：「我還會刺繡，可以教她們刺繡。」
玲瓏點頭，「這個好，以前是清兒教她們刺繡，最近清兒跟褚公子遊山玩水，倒是沒有人能教刺繡了。」
秦洛笑著說道：「褚沛然跟趙小姐倒是般配，看來是真的喜事將近。」
玲瓏挑眉，「秦先生呢？」
「我還早！」
秦洛笑著回答道。
秦洛他們路過教室，有翻書聲，有讀書聲，還有孟白講課的聲音，走廊里還寫著一段話，嚴以律己，寬以待人。
鏡湖書院，廚房。
廚房裡，蘇蓉正在淘米準備蒸飯。
秦洛笑著喊道：「伯母。」
蘇蓉抬起頭，她看到秦洛後，喜出望外，「小秦，居然是你！」
「夫君，你看誰來了！」
紫木在後面燒火，他抬起頭，看到秦洛，頓時站起身來，「小秦，你終於回來了，真是好多年沒見了。」
蘇蓉看著花影，沒有看到紫月，她輕笑道：「小月兒居然沒有跟著你。」
以前紫月總是跟在秦洛身旁，秦洛輕笑道：「伯母，紫月說你們村裡有很多老鼠，她帶著龍虎觀的貓去抓老鼠了。」
蘇蓉看向紫木，有些驚訝，「我們村貌似沒什麼老鼠吧？」
紫木搖頭，猜測道：「我們平時沒怎麼回去，可能老鼠多了也說不準。」
蘇蓉看向花影，倒是覺得跟紫月有幾分相似，「小秦，這位是？」
「伯母，我叫阿紫。」
花影笑著回答。
蘇蓉一臉熱情道：「小秦，阿紫，你們不如留在書院裡吃晚飯。」
秦洛搖頭輕笑，「伯母，我們還有事，以後有的是機會來吃飯。」
玲瓏點頭，笑著附和道：「秦先生以後要來書院教書的。」
「那可太好了。」
蘇蓉和紫木笑的合不攏嘴。
……
黑山。
秦洛和花影離開鏡湖書院，他們剛走到黑山的山腳，就碰到陳長安。
陳長安站在陰涼處，祂神情恭敬，躬身行禮道：「秦兄，仙子。」
秦洛感覺陳長安的氣質變化很大，「長安，有沒有不習慣的地方？」
陳長安點頭，如實回答道：「隨著時間的流逝，我的神性與日俱增，人性越來越少，若非有小糰子和石頭陪我說話，我可能會逐漸失去人性。」
秦洛來到陳長安身旁，「你是想要更多的神性，還是更多的人性？」
陳長安輕嘆道：「秦兄，這正是困擾我的地方，若是人性過多，就容易有失公允，若是神性過多，就容易矯枉過正。」
秦洛拍了拍陳長安的肩頭，意味深長道：「無論是神性，還是人性，都是由心產生的，不要為還沒有發生的事擔憂，也許結果並不會像你想的那麼糟。」
「秦兄說的有道理，是我想的太多，應該是最近太閒了，山里沒什麼事，我得給自己找點事做。」陳長安笑著說道。
「石頭呢？」
「前段時間農家的強者來紫雲山脈找他，我看他跟農家有緣，就建議他前往農家，或許還能藉助農家的資源找到你。」
「他的確跟農家有緣。」
秦洛看向黑山，他緩緩閉上眼，神識出現在黑山深處。
氣運金龍是道祖封印在黑山的，最後化為龍脈，蘊含大道氣運，秦洛的意識觸碰到龍脈，想要知道是送他前往混沌海，但龍脈里並沒有神魂波動。
只要掌握黑山的龍脈，秦洛就能恢復大道氣運，但他並沒有這麼做。
秦洛睜開眼，他原本還想帶花影去山脈深處逛逛，但是現在時間不早了，「長安，時候不早了，過兩天我們再聚。」
「秦兄，等你有空，我們再聚。」
陳長安躬身作揖。
回去的路上，秦洛感慨道：「紫雲山脈的變化還是挺大的。」
花影倒是好奇剛剛陳長安問的問題，「秦洛，如果讓你選擇，你是選擇純粹的神性，還是選擇純粹的人性，還是說兩者皆有？」
秦洛微微一笑，「為什麼要選擇？如果一定要選擇，我選順其自然。」
「好吧。」
花影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
落霞峰，山腳。
紫月揉著小黑貓的腦袋。
秦洛他們回來的時候，看到早就等候在山腳的紫月，秦洛微笑道：「小師妹，你們有抓到老鼠嗎？」
「有啊。」
紫月抱起小黑貓，她聲音清脆道：「師兄，我帶你們去一個好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