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攤牌
程籬還是被寧霄抱著去了對門的房間。
推開門一看，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這是寧霄讓孟敬提前在酒店訂好送過來的。
寧霄將程籬在餐桌前放下，在程籬的臉上親了一口。
「怎麼了？要不，下次你讓我腿軟，行不行？」
程籬無語了。
這種話寧霄居然也說得出口。
「寧霄！」
程籬連名帶姓地叫他。
寧霄笑容更加燦爛：「嗯？阿籬，我在。怎麼了？」
程籬乾脆就不說話了，埋頭苦吃。
吃著吃著，她的唇角也不自覺露出了笑容。
那些過去的記憶也沒有那麼重要。
就算寧霄忘記了也沒有關係，因為有她記得。
就算寧霄不記得了也沒有關係，只要寧霄還記得如何愛她就好。
想到這裡，程籬笑得十分的肆意灑脫。
「阿霄，我覺得你記不記起過去的記憶，都沒有關係了。」
寧霄聽了，為之一震。
程籬朝他笑得格外軟甜。
「大哥哥，沒有關係的。只要我記得就行。只要你還是你，只要你記得如何喜歡我，愛著我就可以了。」
她又笑了：「大哥哥，我喜歡你。」
說完，臉有點發熱。
愛那個詞還是說不出來。
以前的喜歡，是痛苦的，是不敢讓它見人的。
但現在，不怕了。
她不再自卑，她淡然自若。
就算別人再說她配不上寧霄又如何。
寧霄選擇的是她，又不是別人。
寧霄伸出手握住了程籬的手。
「阿籬……」
那心一點一點地平靜了下來。
以前的種種不確定，也平靜了下來。
跟程籬在一起，就會有這樣的感覺，很安寧。
「我也喜歡你。」
他說。
哎呀，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啊。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說著肉麻的話，把喜歡啊，愛啊掛在嘴邊。
*
當天晚上，程籬睡著了。
寧霄打了一個電話給寧老爺子。
寧老爺子一看時間，都晚上10點了。
雖然他沒睡，但孫子也很少這麼晚打電話。
他正在研究棋譜，冷不丁被打斷了思路，當下有一些沒好氣。
「幹什麼？這麼晚打電話來，你最好有正當的理由。」
「老頭。」
寧霄這樣喚他。
寧老爺子不由一愣。
寧霄多久沒有這樣叫他老頭了。
好像小的時候，老太太還沒去世的時候，他有時候調皮起來，還這樣叫過他。
「怎麼？有屁快放！你這麼晚打電話，也不怕我已經睡了？你最好是有什麼大事找我，否則，哼！」
寧霄不由莞爾，這個臭老頭還真的是臭屁的緊。
「老頭，見家長商量婚禮，算不算？」
寧老爺子一聽，就愣住了。
「我爸那人你也知道，指望不上，所以，指望你了。不過，爸我也會讓他過來，到時候他肯定得老老實實，不敢給我添亂。我想跟阿籬舉行婚禮。你們這些老人老實的規矩我也不知道。但我想阿籬的外公外婆，應該是守舊的一派。所以，你們見見面，順便把婚禮給定了。我派人接你過來。」
寧老爺子想到程籬的面容，心裡不由一軟。
既然已經決定要接納她了，那也沒有什麼好糾結好拿喬的了。
「好，我這裡沒問題。不過，你急什麼急？難不成小籬的肚子裡有了我未來的重孫？」
寧霄難得的笑了：「那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程籬有孩子？
好像，也沒有那麼讓人討厭和難以接受。
不過，寧老爺子想得美，他才不會這麼快就給自己製造出一個小情敵來的。
時間過得飛快，當天上午，要上班前寧霄拉住了程籬。
「阿籬，今天我爺爺和我爸會過來，跟外公外婆見面。」
雖然程籬知道就這幾天，但時間真的到了的時候，又讓人覺得十分緊張。
「這麼快？」
她脫口而出。
寧霄眯了眯眼：「看起來，你好像還不是很想辦婚禮。寧太太。」
聽到這一聲寧太太，程籬的臉頰一熱。
「不是，我一直覺得，婚禮好像是給別人看的。」
她老老實實地回答。
而她覺得，只要跟寧霄在一起了，幸不幸福，她自己知道就好。
寧霄已經夠好了，她不希望他的好被更多的人看見，以免被覬覦。
寧霄在程籬的唇上親了一口。
「不會，婚禮也是給自己看的。就像一個盛大的儀式。從此，王子和公主過上了瑣碎的生活。從夢幻走向平凡。從夢幻走向人間煙火。當我們吵架的時候，想起婚禮上的甜蜜，又忍忍就過下去了。」
「阿霄，你覺得我們會吵架嗎？」
程籬覺得她不捨得。
她也不捨得生寧霄的氣。
估計就算是生氣，也是幾秒鐘的事情。
寧霄肯定地搖搖頭：「不會。因為我不捨得。」
程籬的心臟就好像在一瞬間被什麼擊中了似的。
寧霄居然說出這樣的情話來。
他絲毫沒有說了什麼情話的自覺，只是這話，好像是極其自然地說出來的。
程籬只覺得心裡有一些發甜。
「嗯，阿霄，我也捨不得。」
兩人膩歪了一下，定下了兩家見面的時間與地點。
地點寧霄早就在挑了，給了幾個地方讓程籬來決定。
時間地點定下來之後，程籬就去見外公外婆。
一下班，到了外公外婆那裡，程籬就繫上了圍裙，要給外公外婆做飯。
「乖孩子，不用你，讓阿姨來做。今天又不是逢年過節，要你這個大廚做什麼。你平常自己做這麼多菜色，還不嫌夠？坐下來陪陪我們聊會天。」
兩老慈愛地拉著她坐下。
「今天留下來吃飯？」
「嗯。」
程籬應下，有點羞愧。
人年輕的時候，總是本能地選擇了愛情，而忽視了身邊的親人。
「外公外婆，阿霄說要請你們吃飯。」
這是要主動見面了。
程家兩老對視了一眼，點點頭：「那好吧。」
程籬頭皮發麻，本來不想說的，可是，她也決定勇敢一回，不想退縮。
再說了，她和寧霄結婚，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外公外婆，其實，我跟阿霄領證了。這一次，兩家長輩見面，想讓你們商議婚禮的事情。」
推開門一看，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
這是寧霄讓孟敬提前在酒店訂好送過來的。
寧霄將程籬在餐桌前放下，在程籬的臉上親了一口。
「怎麼了？要不，下次你讓我腿軟，行不行？」
程籬無語了。
這種話寧霄居然也說得出口。
「寧霄！」
程籬連名帶姓地叫他。
寧霄笑容更加燦爛：「嗯？阿籬，我在。怎麼了？」
程籬乾脆就不說話了，埋頭苦吃。
吃著吃著，她的唇角也不自覺露出了笑容。
那些過去的記憶也沒有那麼重要。
就算寧霄忘記了也沒有關係，因為有她記得。
就算寧霄不記得了也沒有關係，只要寧霄還記得如何愛她就好。
想到這裡，程籬笑得十分的肆意灑脫。
「阿霄，我覺得你記不記起過去的記憶，都沒有關係了。」
寧霄聽了，為之一震。
程籬朝他笑得格外軟甜。
「大哥哥，沒有關係的。只要我記得就行。只要你還是你，只要你記得如何喜歡我，愛著我就可以了。」
她又笑了：「大哥哥，我喜歡你。」
說完，臉有點發熱。
愛那個詞還是說不出來。
以前的喜歡，是痛苦的，是不敢讓它見人的。
但現在，不怕了。
她不再自卑，她淡然自若。
就算別人再說她配不上寧霄又如何。
寧霄選擇的是她，又不是別人。
寧霄伸出手握住了程籬的手。
「阿籬……」
那心一點一點地平靜了下來。
以前的種種不確定，也平靜了下來。
跟程籬在一起，就會有這樣的感覺，很安寧。
「我也喜歡你。」
他說。
哎呀，還是有點不好意思啊。
兩個人吃飯的時候說著肉麻的話，把喜歡啊，愛啊掛在嘴邊。
*
當天晚上，程籬睡著了。
寧霄打了一個電話給寧老爺子。
寧老爺子一看時間，都晚上10點了。
雖然他沒睡，但孫子也很少這麼晚打電話。
他正在研究棋譜，冷不丁被打斷了思路，當下有一些沒好氣。
「幹什麼？這麼晚打電話來，你最好有正當的理由。」
「老頭。」
寧霄這樣喚他。
寧老爺子不由一愣。
寧霄多久沒有這樣叫他老頭了。
好像小的時候，老太太還沒去世的時候，他有時候調皮起來，還這樣叫過他。
「怎麼？有屁快放！你這麼晚打電話，也不怕我已經睡了？你最好是有什麼大事找我，否則，哼！」
寧霄不由莞爾，這個臭老頭還真的是臭屁的緊。
「老頭，見家長商量婚禮，算不算？」
寧老爺子一聽，就愣住了。
「我爸那人你也知道，指望不上，所以，指望你了。不過，爸我也會讓他過來，到時候他肯定得老老實實，不敢給我添亂。我想跟阿籬舉行婚禮。你們這些老人老實的規矩我也不知道。但我想阿籬的外公外婆，應該是守舊的一派。所以，你們見見面，順便把婚禮給定了。我派人接你過來。」
寧老爺子想到程籬的面容，心裡不由一軟。
既然已經決定要接納她了，那也沒有什麼好糾結好拿喬的了。
「好，我這裡沒問題。不過，你急什麼急？難不成小籬的肚子裡有了我未來的重孫？」
寧霄難得的笑了：「那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程籬有孩子？
好像，也沒有那麼讓人討厭和難以接受。
不過，寧老爺子想得美，他才不會這麼快就給自己製造出一個小情敵來的。
時間過得飛快，當天上午，要上班前寧霄拉住了程籬。
「阿籬，今天我爺爺和我爸會過來，跟外公外婆見面。」
雖然程籬知道就這幾天，但時間真的到了的時候，又讓人覺得十分緊張。
「這麼快？」
她脫口而出。
寧霄眯了眯眼：「看起來，你好像還不是很想辦婚禮。寧太太。」
聽到這一聲寧太太，程籬的臉頰一熱。
「不是，我一直覺得，婚禮好像是給別人看的。」
她老老實實地回答。
而她覺得，只要跟寧霄在一起了，幸不幸福，她自己知道就好。
寧霄已經夠好了，她不希望他的好被更多的人看見，以免被覬覦。
寧霄在程籬的唇上親了一口。
「不會，婚禮也是給自己看的。就像一個盛大的儀式。從此，王子和公主過上了瑣碎的生活。從夢幻走向平凡。從夢幻走向人間煙火。當我們吵架的時候，想起婚禮上的甜蜜，又忍忍就過下去了。」
「阿霄，你覺得我們會吵架嗎？」
程籬覺得她不捨得。
她也不捨得生寧霄的氣。
估計就算是生氣，也是幾秒鐘的事情。
寧霄肯定地搖搖頭：「不會。因為我不捨得。」
程籬的心臟就好像在一瞬間被什麼擊中了似的。
寧霄居然說出這樣的情話來。
他絲毫沒有說了什麼情話的自覺，只是這話，好像是極其自然地說出來的。
程籬只覺得心裡有一些發甜。
「嗯，阿霄，我也捨不得。」
兩人膩歪了一下，定下了兩家見面的時間與地點。
地點寧霄早就在挑了，給了幾個地方讓程籬來決定。
時間地點定下來之後，程籬就去見外公外婆。
一下班，到了外公外婆那裡，程籬就繫上了圍裙，要給外公外婆做飯。
「乖孩子，不用你，讓阿姨來做。今天又不是逢年過節，要你這個大廚做什麼。你平常自己做這麼多菜色，還不嫌夠？坐下來陪陪我們聊會天。」
兩老慈愛地拉著她坐下。
「今天留下來吃飯？」
「嗯。」
程籬應下，有點羞愧。
人年輕的時候，總是本能地選擇了愛情，而忽視了身邊的親人。
「外公外婆，阿霄說要請你們吃飯。」
這是要主動見面了。
程家兩老對視了一眼，點點頭：「那好吧。」
程籬頭皮發麻，本來不想說的，可是，她也決定勇敢一回，不想退縮。
再說了，她和寧霄結婚，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外公外婆，其實，我跟阿霄領證了。這一次，兩家長輩見面，想讓你們商議婚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