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代價與變故（兩章合一）
第989章 代價與變故（兩章合一）
「沙沙沙……」
茂盛的草叢劇烈晃動，林立從草叢中跑出來，轉過身的時候，斑斕豹異獸正好從草叢中追了出來，飛撲向林立。
「還真是緊追不捨。」
林立看著撲向自己的異獸，右腳蹬地，身體向左側跳躍，輕鬆地躲開異獸的飛撲。
「吼……」
異獸再次撲了個空，這次它沒有馬上追擊，而是對林立虎視眈眈，認真的思索是什麼。
「想啥呢？快來啊！」林立笑呵呵的挑釁。
「……」斑斕豹異獸沉默不語，氣呼呼的盯著林立的脖子。
要是它有辦法將林立撲倒，一定要狠狠的咬住其脖頸。
突然，現場颳起一陣狂風，周圍的花草樹木猛烈晃動。
當風勢變小的時候，異獸竟然將目光從林立身上挪開，看向其身後的一片草叢。
「嗯？」
林立看到異獸此刻出現的異常舉動，略微有些疑惑，不過他很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颳起的風徹底平息之時，林立身後的草叢仍舊晃動了幾下，然後有一道身影從草叢中躥出，以極快的速度沖向林立。
「稻草人？」
林立回頭看了一眼，閃身躲避沖向自己的稻草人。
「吼……」
在林立躲開稻草人的時候，按兵不動的異獸這時發動攻擊，隨著一聲咆哮，它四肢猛地蹬地，如出膛的炮彈一般飛撲向林立。
「你還挺會抓準時機。」林立看著飛撲向自己的異獸，在雙方距離半米之時，他身形一晃，瞬間消失。
當林立再度出現時，已是在十幾米外。
「吼……！！！」異獸被林立展現的速度驚到了。
按它心中的設想，剛才的飛撲應該能把目標撲倒在地才是。
「我已經發現你了，快給我滾出來……」林立轉過頭看向遠處的一片灌木叢。
剛才他展開精神力感知對四周進行仔細觀察，現場除了古怪的稻草人和異獸，還有靈能波動的地方就是遠處的灌木叢。
異獸轉過頭，目光順著林立所注視的方向望去。
幾秒鐘後，灌木叢中走出來一個穿著墨綠色衣服的男子。
曹毅雖被發現，但心裡一點都不慌，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看著面無表情的林立，笑呵呵的說道。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你還是有點本事的。」
林立瞥了一眼古怪的稻草人，對曹毅說道。
「那個稻草人應該是受你控制的吧？」
「是的。」曹毅坦然承認。
然後他從口袋中又掏出一個稻草人，往地上丟去。
小巧的稻草人落地之後，個子快速變大，兩秒鐘不到的時間，就長到了一米八。
這個稻草人做工挺精緻的，應該比剛才偷襲我的那個做工粗糙的稻草人要更厲害一些……林立對比了一下兩個稻草人。
「你為什麼襲擊我？」
曹毅對林立詢問的這個問題沒有作出解答，他微笑著看向斑斕豹異獸，對其說道。
「我可以幫你對付他。」
有著二階中段實力的斑斕豹異獸智商不低，聽了曹毅說的話，當即點頭達成合作。
林立沒想到這個襲擊自己的敵人會主動提出與異獸合作，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冰冷了幾分。
茫茫荒野上的這些異獸可是人類的大敵，與它們合作攻擊人類，簡直是不可饒恕的行為。
「上。」曹毅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遞給做工精緻的稻草人，然後對其下達進攻指令。
「吼……」
異獸看到兩個稻草人沖向林立，猩紅的獸瞳閃爍著異彩，很開心的咆哮著，然後緩緩移動，準備找準時機切入戰場，給林立致命一擊。
「嘿嘿……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會拉仇恨，倒是可以讓我輕鬆一些將其幹掉。」
曹毅掃了一眼在外圍伺機而動的斑斕豹異獸，而後看著被兩個稻草人圍攻的林立，笑呵呵的自語。
做工精緻的稻草人手裡拿著的匕首是一件靈器，表面有著非常複雜的花紋。
現在這件靈器被注入了靈能，浮現淡金色的靈光，其鋒利程度更上一層樓，一旦被刺中，必然身受重傷。
林立在兩個稻草人的圍攻下，主要防範的便是做工精緻的稻草人，另一個做工粗糙的稻草人倒是威脅不大。
時間流逝。
圍攻了數分鐘，兩個稻草人使出渾身解數，竟然連林立的衣角都碰不到，這讓神色從容的曹毅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吼。」
一直尋找機會的斑斕豹異獸終於出手了，隨著一聲咆哮，它朝林立的後背撲去。
「你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該送你上路了。」林立嘴裡自語道。
然後他的後背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在異獸發動攻擊的時刻，同時做出了閃避動作。
「吼……？」
異獸的偷襲再次落空，這讓它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林立身上散發的靈能波動只有二階初段，比自己弱很多，為什麼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發動攻擊，卻無法給對方造成絲毫傷害？
林立避開異獸的偷襲，心中念頭一動，手中瞬間出現一把鋒利無比的武器。
「死。」
隨著一聲低喝，淡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威風凜凜的兇猛異獸只覺脖頸處有些痛，然後眼前的世界瞬間陷入黑暗。
「怎麼可能！」
曹毅臉上的笑容全然消失，難以置信的看著把異獸一劍梟首的林立。
剛才林立出手解決異獸僅是眨眼間的功夫，速度之快，曹毅根本沒反應過來。
「你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而且你的武器是哪裡來的？」
「是儲物空間異能，原來你還覺醒了這麼罕見的異能！」
林立面色冰冷的看著曹毅，然後邁步朝對方靠近。
「給我攔下他。」
曹毅一聲令下，兩個稻草人再度朝林立發動攻擊。
「雕蟲小技。」林立不屑的說道，輕而易舉的避開兩個稻草人的攻擊，而後揮動手臂，將兩個稻草人攔腰斬斷。
「嗯？」
原以為斬斷兩個稻草人，它們將徹底報廢，沒想到壞損處竟然會重新連接在一起，然後恢復如常。
「我的稻草人可不是那麼容易被破壞。」曹毅見林立一臉驚訝表情，隨即哈哈笑道。
「那又如何？只要把你幹掉，它們就不攻自破……」
「是這樣的，可前提也得是你能夠碰得到我。」
在林立的注視下，洋洋得意的曹毅取下身上的背包，拉開拉鏈，倒出一堆巴掌大小的稻草人。
「甦醒吧！我的僕人。」
隨著曹毅一聲令下，一個個巴掌大小的稻草人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展開包圍圈沖向林立。
「咔嚓，咔嚓，咔嚓……」
與肆意狂笑的曹毅相比，林立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平靜，他每次揮動武器，都會把衝到跟前的稻草人攔腰斬斷。
而這些被破壞的稻草人，很快又像先前那樣恢復如初。
雖然林立實力比這些稻草人強，但他沒有突破這些稻草人的包圍，從而陷入無盡的糾纏。
「嘿嘿。」
「我承認你很強。」
「可雙拳難敵四手。」
「等我耗盡你的體力和靈能，你就是我案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
曹毅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深陷重圍的林立，臉上不由的露出邪魅狂捐的笑容。
過往他對付目標，用的都是這種消耗戰術。
一次次的成功經驗，讓曹毅有驕傲的資本。
「蓬。」
突然，一團火焰升騰而起。
橘紅色的火焰仿佛擁有了生命，在空氣中肆意搖曳。
「他竟然覺醒了兩種異能！」曹毅臉上的得意表情消失，震驚的張大嘴巴，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林立手上出現的火焰。
「走你。」
隨著林立揮手，他手上的火焰馬上脫手而出，變成火球飛向最近的一個稻草人。
稻草人是由乾巴巴的稻草紮成的，遇到火焰馬上就被點燃。
前一秒還無比強勢的稻草人，下一秒就被火焰制裁。
幾個呼吸的功夫，稻草人轟然倒地，化為一堆灰燼。
「可惡，你們快點後腿，不要靠近他。」曹毅看著被火焰燒成灰燼的稻草人，臉上露出痛苦之色，而後趕緊下令，讓圍攻林立的稻草人後撤。
「咦？」
林立注意到曹毅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若有所思的自語到。
「這傢伙的表情怎麼這般痛苦，難道稻草人被徹底摧毀，他的身體會受到相應的傷害？」
為了驗證猜測，林立沒有任何遲疑，他調動丹田內的靈能施展異能，連續打出幾顆磨盤大小的火球攻擊撤退的稻草人。
「快躲開。」曹毅看到火球襲擊稻草人，滿臉驚慌表情。
為了保護稻草人，他加大靈能輸出，賦予稻草人更快的速度。
「跑不掉的。」林立看到稻草人逃跑的速度加快，或打滾，或跳躍來躲避火球，不屑的笑了一聲，然後隔空操火球，改變方向緊追不捨。
「嘭，嘭，嘭……」
被盯上的稻草人最終還是被火球追上了，然後挨了火球一擊，馬上被火焰吞噬。
「啊……」
悽厲慘叫聲突然響起。
林立將目光從燃燒的稻草人身上挪開，循聲望去，看向抱著腦袋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曹毅。
還真像我猜測的那樣，這些稻草人每被摧毀一個，這傢伙就要受到一些傷害……林立臉上露出笑容，然後對曹毅說道。
「你這傢伙剛才不是很得意嗎？現在再給我笑一個。」
面對林立的嘲諷，曹毅沒有了先前的意氣風發，滿臉怨毒的看著林立，惡狠狠的說道。
「我不會放過你，接下來我要讓你知道何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哦？」林立聽了這番話十分詫異，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對方，「你怎麼跟電視劇里的反派一樣，動手前都要放幾句狠話。
雖然我不懼你接下來的手段，不過我離開隊伍已經有一些時間了，得趕緊回去，就不給你機會了。」
話音剛落，林立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啪。」
細碎的小火苗從他的手指間迸射而出，在空氣中快速膨脹。
「！！！」
曹毅看著數不勝數的火球遍布天空，臉上滿是驚駭表情。
「如此施展異能，即使是二階高段的修行者也施展不出來，他是如何做到的？」
「去。」林立手一揮，無數的火球朝著曹毅襲去。
「轟，轟，轟……」
火球爆炸，化為火海，所有稻草人被火焰吞噬。
「啊……」
悽厲的慘叫聲再度響起，曹毅在稻草人全部被毀之後七竅流血，倒在地上不斷打滾，嘴裡發出的哀嚎聲一刻不停。
周圍是熊熊燃燒的大火，要不是身上的防禦靈器自動激活，形成一道屏障將曹毅籠罩，此刻他已經如那些稻草人一樣完蛋了。
當火焰熄滅，遍地都是灰燼。
「咔嚓。」
東西破碎的聲音響起，這聲音來自曹毅的懷裡。
防禦靈器為了抵擋火焰，耗盡了最後一絲力量，現在徹底碎裂。
「呃……」
七竅流血的曹毅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神有些渙散。
林立來到敵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
「指使你來襲擊我的人是誰？老實交代。」
「……」曹毅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的林立，沒有說話。
「嘖……沒想到你這個傢伙還是個硬骨頭。」林立說道，然後抬起左手，一顆火球瞬間凝聚成型，準備給對方來上一發。
「不要殺我。」曹毅看到火球的一瞬間，隨即開口求饒。
「我剛說你是個硬骨頭，你馬上就求饒，真是令我失望。」林立有些無語的說道。
「只要你饒我一命，我願意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你。」曹毅為了活命，臉都不要了。
「……」林立熄滅手中的火球，默不語的看著曹毅，幾秒鐘後，他開口詢問。
「只要你老老實實的交代，我可以饒你一命。」
曹毅臉上露出喜色，十分乖巧的點點頭。
「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來襲擊我？」
「是……呃……」
「誒！你怎麼了？」
「我……」
曹毅正要交代幕後指使者，話到嘴邊，他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痛苦，而後臉色變得煞白，眼睛一翻，氣絕身亡。
「死了？」林立面色嚴肅的看著氣絕身亡的曹毅。
正當他準備上前檢查一下，一隻黑漆漆的醜陋蟲子從曹毅的鼻孔中爬出來。
…………
「沙沙沙……」
茂盛的草叢劇烈晃動，林立從草叢中跑出來，轉過身的時候，斑斕豹異獸正好從草叢中追了出來，飛撲向林立。
「還真是緊追不捨。」
林立看著撲向自己的異獸，右腳蹬地，身體向左側跳躍，輕鬆地躲開異獸的飛撲。
「吼……」
異獸再次撲了個空，這次它沒有馬上追擊，而是對林立虎視眈眈，認真的思索是什麼。
「想啥呢？快來啊！」林立笑呵呵的挑釁。
「……」斑斕豹異獸沉默不語，氣呼呼的盯著林立的脖子。
要是它有辦法將林立撲倒，一定要狠狠的咬住其脖頸。
突然，現場颳起一陣狂風，周圍的花草樹木猛烈晃動。
當風勢變小的時候，異獸竟然將目光從林立身上挪開，看向其身後的一片草叢。
「嗯？」
林立看到異獸此刻出現的異常舉動，略微有些疑惑，不過他很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颳起的風徹底平息之時，林立身後的草叢仍舊晃動了幾下，然後有一道身影從草叢中躥出，以極快的速度沖向林立。
「稻草人？」
林立回頭看了一眼，閃身躲避沖向自己的稻草人。
「吼……」
在林立躲開稻草人的時候，按兵不動的異獸這時發動攻擊，隨著一聲咆哮，它四肢猛地蹬地，如出膛的炮彈一般飛撲向林立。
「你還挺會抓準時機。」林立看著飛撲向自己的異獸，在雙方距離半米之時，他身形一晃，瞬間消失。
當林立再度出現時，已是在十幾米外。
「吼……！！！」異獸被林立展現的速度驚到了。
按它心中的設想，剛才的飛撲應該能把目標撲倒在地才是。
「我已經發現你了，快給我滾出來……」林立轉過頭看向遠處的一片灌木叢。
剛才他展開精神力感知對四周進行仔細觀察，現場除了古怪的稻草人和異獸，還有靈能波動的地方就是遠處的灌木叢。
異獸轉過頭，目光順著林立所注視的方向望去。
幾秒鐘後，灌木叢中走出來一個穿著墨綠色衣服的男子。
曹毅雖被發現，但心裡一點都不慌，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看著面無表情的林立，笑呵呵的說道。
「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你還是有點本事的。」
林立瞥了一眼古怪的稻草人，對曹毅說道。
「那個稻草人應該是受你控制的吧？」
「是的。」曹毅坦然承認。
然後他從口袋中又掏出一個稻草人，往地上丟去。
小巧的稻草人落地之後，個子快速變大，兩秒鐘不到的時間，就長到了一米八。
這個稻草人做工挺精緻的，應該比剛才偷襲我的那個做工粗糙的稻草人要更厲害一些……林立對比了一下兩個稻草人。
「你為什麼襲擊我？」
曹毅對林立詢問的這個問題沒有作出解答，他微笑著看向斑斕豹異獸，對其說道。
「我可以幫你對付他。」
有著二階中段實力的斑斕豹異獸智商不低，聽了曹毅說的話，當即點頭達成合作。
林立沒想到這個襲擊自己的敵人會主動提出與異獸合作，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冰冷了幾分。
茫茫荒野上的這些異獸可是人類的大敵，與它們合作攻擊人類，簡直是不可饒恕的行為。
「上。」曹毅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遞給做工精緻的稻草人，然後對其下達進攻指令。
「吼……」
異獸看到兩個稻草人沖向林立，猩紅的獸瞳閃爍著異彩，很開心的咆哮著，然後緩緩移動，準備找準時機切入戰場，給林立致命一擊。
「嘿嘿……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會拉仇恨，倒是可以讓我輕鬆一些將其幹掉。」
曹毅掃了一眼在外圍伺機而動的斑斕豹異獸，而後看著被兩個稻草人圍攻的林立，笑呵呵的自語。
做工精緻的稻草人手裡拿著的匕首是一件靈器，表面有著非常複雜的花紋。
現在這件靈器被注入了靈能，浮現淡金色的靈光，其鋒利程度更上一層樓，一旦被刺中，必然身受重傷。
林立在兩個稻草人的圍攻下，主要防範的便是做工精緻的稻草人，另一個做工粗糙的稻草人倒是威脅不大。
時間流逝。
圍攻了數分鐘，兩個稻草人使出渾身解數，竟然連林立的衣角都碰不到，這讓神色從容的曹毅感覺到一絲不對勁。
「吼。」
一直尋找機會的斑斕豹異獸終於出手了，隨著一聲咆哮，它朝林立的後背撲去。
「你終於還是忍不住了，時間也差不多了，該送你上路了。」林立嘴裡自語道。
然後他的後背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在異獸發動攻擊的時刻，同時做出了閃避動作。
「吼……？」
異獸的偷襲再次落空，這讓它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林立身上散發的靈能波動只有二階初段，比自己弱很多，為什麼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發動攻擊，卻無法給對方造成絲毫傷害？
林立避開異獸的偷襲，心中念頭一動，手中瞬間出現一把鋒利無比的武器。
「死。」
隨著一聲低喝，淡金色的光芒一閃而過。
威風凜凜的兇猛異獸只覺脖頸處有些痛，然後眼前的世界瞬間陷入黑暗。
「怎麼可能！」
曹毅臉上的笑容全然消失，難以置信的看著把異獸一劍梟首的林立。
剛才林立出手解決異獸僅是眨眼間的功夫，速度之快，曹毅根本沒反應過來。
「你怎麼會有這麼快的速度？」
「而且你的武器是哪裡來的？」
「是儲物空間異能，原來你還覺醒了這麼罕見的異能！」
林立面色冰冷的看著曹毅，然後邁步朝對方靠近。
「給我攔下他。」
曹毅一聲令下，兩個稻草人再度朝林立發動攻擊。
「雕蟲小技。」林立不屑的說道，輕而易舉的避開兩個稻草人的攻擊，而後揮動手臂，將兩個稻草人攔腰斬斷。
「嗯？」
原以為斬斷兩個稻草人，它們將徹底報廢，沒想到壞損處竟然會重新連接在一起，然後恢復如常。
「我的稻草人可不是那麼容易被破壞。」曹毅見林立一臉驚訝表情，隨即哈哈笑道。
「那又如何？只要把你幹掉，它們就不攻自破……」
「是這樣的，可前提也得是你能夠碰得到我。」
在林立的注視下，洋洋得意的曹毅取下身上的背包，拉開拉鏈，倒出一堆巴掌大小的稻草人。
「甦醒吧！我的僕人。」
隨著曹毅一聲令下，一個個巴掌大小的稻草人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展開包圍圈沖向林立。
「咔嚓，咔嚓，咔嚓……」
與肆意狂笑的曹毅相比，林立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平靜，他每次揮動武器，都會把衝到跟前的稻草人攔腰斬斷。
而這些被破壞的稻草人，很快又像先前那樣恢復如初。
雖然林立實力比這些稻草人強，但他沒有突破這些稻草人的包圍，從而陷入無盡的糾纏。
「嘿嘿。」
「我承認你很強。」
「可雙拳難敵四手。」
「等我耗盡你的體力和靈能，你就是我案板上的魚肉，任我宰割。」
曹毅雙手環抱在胸前，看著深陷重圍的林立，臉上不由的露出邪魅狂捐的笑容。
過往他對付目標，用的都是這種消耗戰術。
一次次的成功經驗，讓曹毅有驕傲的資本。
「蓬。」
突然，一團火焰升騰而起。
橘紅色的火焰仿佛擁有了生命，在空氣中肆意搖曳。
「他竟然覺醒了兩種異能！」曹毅臉上的得意表情消失，震驚的張大嘴巴，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林立手上出現的火焰。
「走你。」
隨著林立揮手，他手上的火焰馬上脫手而出，變成火球飛向最近的一個稻草人。
稻草人是由乾巴巴的稻草紮成的，遇到火焰馬上就被點燃。
前一秒還無比強勢的稻草人，下一秒就被火焰制裁。
幾個呼吸的功夫，稻草人轟然倒地，化為一堆灰燼。
「可惡，你們快點後腿，不要靠近他。」曹毅看著被火焰燒成灰燼的稻草人，臉上露出痛苦之色，而後趕緊下令，讓圍攻林立的稻草人後撤。
「咦？」
林立注意到曹毅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若有所思的自語到。
「這傢伙的表情怎麼這般痛苦，難道稻草人被徹底摧毀，他的身體會受到相應的傷害？」
為了驗證猜測，林立沒有任何遲疑，他調動丹田內的靈能施展異能，連續打出幾顆磨盤大小的火球攻擊撤退的稻草人。
「快躲開。」曹毅看到火球襲擊稻草人，滿臉驚慌表情。
為了保護稻草人，他加大靈能輸出，賦予稻草人更快的速度。
「跑不掉的。」林立看到稻草人逃跑的速度加快，或打滾，或跳躍來躲避火球，不屑的笑了一聲，然後隔空操火球，改變方向緊追不捨。
「嘭，嘭，嘭……」
被盯上的稻草人最終還是被火球追上了，然後挨了火球一擊，馬上被火焰吞噬。
「啊……」
悽厲慘叫聲突然響起。
林立將目光從燃燒的稻草人身上挪開，循聲望去，看向抱著腦袋倒在地上痛苦不已的曹毅。
還真像我猜測的那樣，這些稻草人每被摧毀一個，這傢伙就要受到一些傷害……林立臉上露出笑容，然後對曹毅說道。
「你這傢伙剛才不是很得意嗎？現在再給我笑一個。」
面對林立的嘲諷，曹毅沒有了先前的意氣風發，滿臉怨毒的看著林立，惡狠狠的說道。
「我不會放過你，接下來我要讓你知道何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哦？」林立聽了這番話十分詫異，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對方，「你怎麼跟電視劇里的反派一樣，動手前都要放幾句狠話。
雖然我不懼你接下來的手段，不過我離開隊伍已經有一些時間了，得趕緊回去，就不給你機會了。」
話音剛落，林立抬起右手打了個響指。
「啪。」
細碎的小火苗從他的手指間迸射而出，在空氣中快速膨脹。
「！！！」
曹毅看著數不勝數的火球遍布天空，臉上滿是驚駭表情。
「如此施展異能，即使是二階高段的修行者也施展不出來，他是如何做到的？」
「去。」林立手一揮，無數的火球朝著曹毅襲去。
「轟，轟，轟……」
火球爆炸，化為火海，所有稻草人被火焰吞噬。
「啊……」
悽厲的慘叫聲再度響起，曹毅在稻草人全部被毀之後七竅流血，倒在地上不斷打滾，嘴裡發出的哀嚎聲一刻不停。
周圍是熊熊燃燒的大火，要不是身上的防禦靈器自動激活，形成一道屏障將曹毅籠罩，此刻他已經如那些稻草人一樣完蛋了。
當火焰熄滅，遍地都是灰燼。
「咔嚓。」
東西破碎的聲音響起，這聲音來自曹毅的懷裡。
防禦靈器為了抵擋火焰，耗盡了最後一絲力量，現在徹底碎裂。
「呃……」
七竅流血的曹毅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他的眼神有些渙散。
林立來到敵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
「指使你來襲擊我的人是誰？老實交代。」
「……」曹毅抬頭看著面無表情的林立，沒有說話。
「嘖……沒想到你這個傢伙還是個硬骨頭。」林立說道，然後抬起左手，一顆火球瞬間凝聚成型，準備給對方來上一發。
「不要殺我。」曹毅看到火球的一瞬間，隨即開口求饒。
「我剛說你是個硬骨頭，你馬上就求饒，真是令我失望。」林立有些無語的說道。
「只要你饒我一命，我願意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你。」曹毅為了活命，臉都不要了。
「……」林立熄滅手中的火球，默不語的看著曹毅，幾秒鐘後，他開口詢問。
「只要你老老實實的交代，我可以饒你一命。」
曹毅臉上露出喜色，十分乖巧的點點頭。
「告訴我，是誰指使你來襲擊我？」
「是……呃……」
「誒！你怎麼了？」
「我……」
曹毅正要交代幕後指使者，話到嘴邊，他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痛苦，而後臉色變得煞白，眼睛一翻，氣絕身亡。
「死了？」林立面色嚴肅的看著氣絕身亡的曹毅。
正當他準備上前檢查一下，一隻黑漆漆的醜陋蟲子從曹毅的鼻孔中爬出來。
…………